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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傅源有些诧异:“不过我倒不希望你继续做销售,抓客户不是简单的事情,对女孩子来说并不轻松。 ”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到了小区门口,因为不想让阿姨看到傅源和我在一起,我就自己进去了。他开车窗在我身后吹了个口哨:“美女,晚上咱们再约……。”
其实他后面还跟了一个字,不过怕别人听见,就做了一个p的嘴型,我呸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里,阿姨在沙上看报纸,看到我回来了笑了起来:“老公来看你了?怎么不带过来给我看看,顺便一起吃顿饭,我得在他面前好好夸夸你,有这么贤惠的老婆是他的福气。”
“他也忙,还得回去上班,这次就是临时过来的的,不会待太久。”
“你们小夫妻那么久没见面了,昨天肯定过的很开心吧。”
开心……都快开心的走不动路了。
我忍着身体的酸痛还是把家务事做完,因为前段时间也忙,楼梯的角落里都卡了不少灰尘,我一直弯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擦干净了,等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腰痛的厉害。
趁着出门的空子,我还是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盒云南白药的膏药准备回去贴一片,心里把傅源那个混蛋骂死了。快要离开药店的时候我猛然想起来我们昨天好像没做什么避孕措施,虽然说医生给我看过,我这种情况不长期调养很难顺利怀上,但有时候你想要的时候没有,怕什么反而会来什么,还是谨慎点好。
我就又拿了一盒24小时紧急避孕的药走。
晚上傅源下了班就过来了,阿姨嘿了一声:“不是好多天不来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想你了呗。今天开车的时候车上的收音机里放了一常回家看看,一下子勾起了我的愧疚之情,一转方向盘就回来了。”
“这么孝顺啊?还不赶快去帮你乔姐做做事,她今天腰好像闪了,还贴了膏药呢。”
傅源一下子蹿到了厨房里:“乔姐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地吗?”
我看着傅源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昨天路上不小心被一只大狼狗盯上了,一直追着我不放,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完了回来又擦地板,累着了。”
他也特认真地问:“什么大狼狗这么可恶,回头我就去把它抓来,你想把它怎么样都行,随你高兴。”
说这话的傅源嘴角微微翘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得意样子,我趁着阿姨不在边上低声说:“那阉了也行吗?”
“你怎么总是那么恨那玩意儿,哦我懂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有时候越喜欢的非说讨厌,越讨厌的偏说喜欢。”
“一边儿去。”
晚上十一点多,我在房间里看书,门边动了一下,傅源现在已经跟我自来熟到不敲门了,我头也不抬就知道是他。他蹑手蹑脚地把门锁上,钻进我的被窝里,把我的手拿了往地上一扔,低头就开始亲我。
我拍开他的手:“别动,我今天真不行,还没缓过来。”
“那我给你揉揉?”
他揉的特不规矩,我狠踢了他一下:“我是后面疼。”
“不好意思搞错位置了,我还以为你下面疼。”
傅源让我翻过来,倒是正经给我捶了捶背,还真别说,他手艺不错,按的地方也有劲道,我觉得挺舒服的。
完了我让他从我包里再拿一片膏药出来,好像自己之前贴的位置有点儿偏了,再来一张说不定效果更好。
他下去翻我的包,又把药店的袋子都掏了出来,晃了晃那盒避孕药问我:“你吃这个了?”
“恩。以防万一嘛,虽然中枪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以后不准吃这个了,你本来身体体质就一般,这东西的副作用特大。”他把药丢进垃圾桶里:“昨天怪我,没做措施。以后我尽量记着,不过咱们哪天有空去趟市吧,囤点安全套回来,我家里的好像都没了。”
“什么叫都没了?”我憋着火气转过头看他:“看来小四爷你用的挺勤快啊?”
“不是,就有几次猪猪到我那里去玩,可是我那边没什么玩具,就用那个给他吹了几个气球。真的,不信你问猪猪。”
“那玩意儿还能这么用啊,我都不知道。”
傅源挑了挑眉毛:“上次好像有人在酒店里特意研究过,现在跟这儿装纯呢?少来啊,莫装纯,装纯遭人轮。”
我轻轻笑了一声。傅源趴在我身上,叹了口气:“你一定要继续当保姆吗?住在这里太不方便了,我爸妈都在楼上,我想做点儿什么都得畏手畏脚。”
“那我能去哪里?”
“我手上还有套房子,是当时一个朋友在澳门输惨了跟我借钱,后来没还上抵债给我的。我爸妈都不知道那地儿,你搬进去怎么样?”
“那不成。”我摇头:“我总不能没有工作。”
“你现在一个月才多少点钱,累死累活的还远不够我一小时挣的,跟着哥走有肉吃,哥养着你。”
听了这话我翻了个身,把他推开了:“你帮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党的光辉沐浴下的勤劳朴实的大好青年,能成天窝金屋里当蛀虫吗?我也有是理想有信仰的好不好?”
傅源一听乐了:“好好好,那你有理想也不能跟这儿实现啊。哦对了,蜜蜜你知道吧,就我那秘书,她怀孕了,就去一趟巴厘岛回来就有了,她以前也打过胎,所以这回小孩儿看的挺重的,可能要辞职,正问我意思呢。如果她走了,你彻底接了她的班,你觉得怎么样?怎么着也比你现在工作有意思啊,也能学到东西。”
这话倒是让我心里一动。
但我真怕做不来,当时临时去了一星期还能对付,这长久做下去不知道行不行。
“可我这一没学历,二没经验的,万一做不好怎么办?”
“你上次不是做挺好的吗?”
“有点担心。”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你男人跟你顶着。”他慢慢地爬到我身上来:“你只要乖乖地躲在我下面就行了。”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别扭呢。
我还是决定再考虑考虑,毕竟对我来说不是小事儿。
第二天早上,傅源吃早饭的时候突然问我:“对了乔姐,今天几号啊?”
我一看手机:“19怎么了?”
“哎妈,您22号不是生日吗,去年太忙了就没过,今年又是整岁,我们请一帮朋友聚聚呗。”
阿姨想了想:“那也行,今年就办个聚会吧,把你那些年轻朋友都叫上,我再邀请一些老朋友把家里没结婚的女儿侄女都带过来,说不定就能选了合适你的女孩儿。”
傅源一口米粥呛在嗓子眼里,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当我没说行不,咱们今年也就自己家里过吧,别那么热闹了。”
“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来的水。”阿姨站起来不清不楚地笑了笑:“迟了。”
我在桌子下面一身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他。傅源哭丧着一张脸,嘴巴都耷拉下来了。
阿姨是行动派,下午我就听到她坐在沙上打电话,联系了不少人,好像还邀请了她学校里的几个女学生过来。我心里说不在乎都是假的,其实有点吃味儿。
定的地方是一家五星酒店的宴会厅,傅源给我打电话:“咱们抽个空去买给你衣服好不好?”
“买衣服干嘛?你妈主要是为了让你跟别人相亲,又不是我。”
“到时候来客人,你还是得帮着招待,我希望你把那帮女的都给比下去,让她们自惭形秽,不敢离我太近。”
我冷笑一声:“怎么着?你开相亲会,我还要当司仪不成?你别跟我讲话,成天都是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