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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沈烨和傅源打不动了,根本不用人拉开,主动不搭理对方了。≧ ≧ 傅源看到我们站在门边,朝着我走过来的时候,沈烨突然从后面狠踹了他一脚,完了特开心地说:“我不管,这次算我赢了。”
傅源脾气又被他撩了起来,沈烨一下子钻到了江慎行后面:“二哥救我。”
江慎行拦住傅源:“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得了。今天做了那么多游戏,你们不累啊,都各自回去休息吧。对了老四,我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抽空去看看你爸呢,你上次说他住在哪家医院几号床来着。”
傅源跟他讲了:“你忙就别去了,老头子据说现在一天得吃四五顿饭,胃口比谁都好,我昨儿去看他,感觉最起码胖了五斤。”
“你就别管我了,行了,都撤了吧。”
回去的路上,傅源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你知道哥今天晚上多卖力吗,结果你告诉我一直站在我跟前的人竟然是宋唯一的,啊,哥的心那个痛的呀。”
“宋唯一怎么了,有你这么重色轻友的吗。”
“你也承认你是我的色,不是我的友啦?”我真是服了傅源,他总是有各种办法把我们关系扭曲。
他腾出一只手伸过来对我说:“把手表给我。”
“什么手表,今天的奖品吗,不给,又不是你赢来的。”
“你要男士表有什么用,给我嘛,咱们俩一人一块,戴上多合适。”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要送的话也应该送给我老公。”
其实我本来就是想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回傅源彻底沉默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只顾着自己开车,不再搭理我了。
他的这反应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真生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好像不高兴了,我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了,总觉得有个小爪子挠着自己,又痒又别扭。
等到了别墅里,他停好了车也没跟我讲一句话,我跟在他后面走着,眼看着这人就要上楼了,我是在忍不下去了喊了他一声:“喂,傅源。”
他继续装高冷,给了我一个不带感情的转身:“有事吗?”
我从包里把那块男士表给掏了出来,往他在的方向扔了过去:“接着。你不是要吗,给你好了。”
下一秒,没错真的是在一瞬间,某人立马大雨转晴,笑成了一朵小菊花儿:“乔雨,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一边说着还一边三两步地跑了过来,把我给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我头都被他给弄晕了,结果这个小人特奸诈,趁我不备突然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蹬蹬蹬地上楼了。
厕所的镜子前,我看着自己的脸,先是给了自己左边一巴掌:“你说你心软个屁啊,那货可是影帝!”
接着右边又给了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事儿,手贱啊!”
早上我还是老时间起床,不过是周末不用去公司。正想着要不要叫傅源起床吃早饭,电话就响了:“乔雨,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干嘛呀你,一嗓子能解决的事情非要打电话,不要钱啊。”
“来一下!”
我叹了口气,上楼敲门,一看到傅源我又怒了:“你下次再不穿衣服叫我上来,我就带一块砖头。”
“哥肩膀痛,昨天做俯卧撑太用力了,抬不起来了,你帮我穿一下衣服呗。”
没办法,我只好把衬衫给他扒上了,又给他扎了领带,因为太久没系领带了,我都忘记手法了,傅源哼哼:“乔雨,这样太松了。”
“这样吗?”
“再紧点儿,哥就喜欢紧的。”
本来多纯洁一事儿,他的眼神却是盯着我的大腿看,而且那表情越看越下流,我手上一来劲狠狠往上一拉,领带瞬间变成了狗带卡在他脖子上。
傅源只好又可怜兮兮地自己解开重新系上,下楼的时候还炫耀是的跟我抬了抬手腕:“看到没,你送我的。”
原来是那块表啊。
“你怎么不戴?”
“太贵了,我戴不起,而且一看就是一对,别人看到了会误会的。”
傅源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倒认真了起来:“乔雨,我不准你瞧不起自己,你那么聪明,以后一定有更好的展,我保证。”
我有点感动,但我不说:“你还是别那么正经,我都不习惯了。”
“我知道,你就喜欢我不正经。”
……
他下午去见一个客户,不用我加班,我就去医院照顾叔叔,本来傅源说好了晚上也过去看他爸,顺便把我一起接回来。
谁知道他晚上跟客户一起打麻将了,就没空过来。
阿姨还是不习惯回去一个人睡,我就自己回去,临走的时候她叫住我:“对了,乔雨啊你的工资我到你卡里了,记得提出来用,也给自己买买衣服,别总是想省着。”
我笑了起来,又想到傅源也一早就把这今天在他公司上班的薪水打给我了,还不知道他打了多少钱,我寻思着去存款机查一下,顺便给老家的父母转过去一些。
当年临近高考我意外怀孕,庸碌平凡了几年,又仓促嫁人,仓促离婚,白白葬送了一个本来被所有人都看好的前程,还连累爸妈也一起遭人非议,已经很不孝了,现在能弥补一点算一点吧。
从银行的自动存取处出来,我穿过一个不大不小的巷子准备到大马路上坐公交回去。这里是北京的老城区,两边都是低矮的老房子,头顶的路灯也坏了好几盏,没见人来修过,不过这条巷子我也走过好几次了,倒不担心会走错。
正准备插上耳机听听歌,忽然有人从后面把我环住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胶布给封紧了。
现在已经不早了,这片儿有一种让人绝望的寂静,也没有什么路人过来能看到这一幕帮帮我。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几只手给拖到了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角落里,只能通过对方的对话辨认出来是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人说:“这女的刚从银行里出来,包里肯定有钱。”
另一个人就开始翻我的包,但是我身上真没带钱,刚才进去也只是转了账,要早知道去一趟银行就被人给盯上了,打死我也不走那一趟啊。
他们只翻到了一百多的零碎钱,特不满意地呸了一声:“妈的,那么大风险整这一次才捞了这么点,打叫花子呢?”
我的头被其中一个人给拽了起来,逼着我扬起脸来,一只手冷冰冰地在我腰上捏了一圈,又揉了一下我的胸:“大哥,不过这妞儿不错,点子正。不然我们把她给上了,好歹不能吃亏。”
听了这话我吓得瑟瑟抖,想要挣脱开,可是我的手被绳子绑住了,嘴巴也不出声音,根本没法脱身。
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脸上:“你再敢哼哼,信不信老子给你一刀。”
怎么,他们手里还有刀!
我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那双冰凉的手已经从我的衣服里伸了进去,用力地握住了丰盈处,另一个人也开始动手解我牛仔裤的扣子……
就像是一条被人放置于砧板上的鱼,剥了鳞片,身不由己。
那些污言秽语钻进我的耳朵里,格外刺耳,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生硬地掰开,连哭都失去了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人听到了谁在打电话的声音,这两个男人也明显听到了,更加用力地按住了我,不准我出求救的信号,还低声警告:“别逼我捅你一刀。”。
然而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死就死了,至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种禽兽玷污了。
所以我使出了全部力气,把右脚上的高跟鞋给踢了出去。我听到有人问了一句:“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