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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咒术腰斩
女秘书雷厉风行,踩着高跟鞋,推推鼻梁上驾着的无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掌开始揉搓姜康腰间皮肉,用力的架势好像在搓衣板上洗衣服。
“停!”
苏仁瞳孔明显一缩,凑上前去,姜康腰身搓过的地方明显出现一条血线,横跨整个腰部,其它地方不用看,苏仁也能知道,这条血线,定然围绕此人腰身大半,已经快要连成一周。
“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心思。”
“嘶!”
倒吸一口冷气,苏仁这两句话,好像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缓缓坐回椅子,把没吃完的冰激凌推到一边,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节奏的响动在冷饮店回荡。
半响,苏仁在沉思中说道:“你确实被鬼缠身,属于很常见的鬼压身。”
几人攥紧拳头,眼里出现兴奋之色,能知道病因,自然也就能够解除,可苏仁的下句话,彻底把几人打入深渊,一股寒意传遍全身。
“鬼压身好解决,可关键的是······”苏仁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姜康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被人下了咒,一种名为“腰斩”的诅咒。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等姜康说话,苏仁冷声道:“意味着有人要害你,并且是生死之仇!”
几人神色大变!面面相视,内心慌乱不知所措!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接手,请恕我无能为力,大壮,我们走吧。”
苏仁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腰斩可以说是古代最残忍的刑罚之一,腰斩,顾名思义,就是行刑者用重斧从犯人的腰部将其砍作两截。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
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可能还会存活一、两个小时才会断气,腰斩的人不是马上死去,一般要哀嚎一阵。你可以想象一把大铡刀把人拦腰截断有多么的痛苦。
姜康所中的咒术和腰斩相同性质相同,腰间血线一旦连接,完整缠绕姜康腰身,就意味着铡刀彻底落下,咒术便会立时作,让他在剧痛中活活疼死,倍受折磨。
不是生死之仇,你死我活之恨,杀人手法多的是,谁会选这种最狠毒的诅咒方式?
一旦苏仁为姜康解除了诅咒,便等于接下仇怨,立刻会与下咒的人对上,最后哪怕演变成生死残杀也大有可能,不过一些钱财,哪值得苏仁冒这么大的风险,所以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干脆的离开。
“噗通”。
“老板你······”
“救···救我···咳咳···请您···救我一命。”
声音沙哑而无力,喉咙像到处漏风。
“苏师傅,姜康为人不错,您就出手救救他吧。”
“马老板?你怎么来了。”
“呀······你······你怎么在这!”
柔柔的声音,甘甜的气息,苏仁错愕劲还没过,冷饮店又进来一人,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帆布鞋,牛仔裤,印着美羊羊图案的挎包,娇柔俏丽,好像纯洁的小白花,正是多日不见,从他手中买过两对核桃的薛蕾。
瞅瞅惊讶的薛蕾,在看看愣神的苏仁,马老板“哈哈”一笑,朗声道:“这是我外侄女,连襟家大哥的孩子,原来你们还认识,苏师傅,看来咱们的缘分还挺深。”
实在没想到,两人竟然还有亲戚关系,姜康还跪在那里,实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苏仁刚想招呼他们离开,哪知姜康又说话了。
“大师,我姜康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救灾捐款,援助山区希望小学,每年捐钱捐物不在少数,前几年京城风沙泛滥,沙尘暴四起,我也到处购买树苗捐献各地,花费整整三亿,专门用来植树造林保护环境,连京城护城河几条臭水沟,都是我花钱治理的,我······”
苏仁挥手打断下面的话,不耐的说道:“你对天地有功德,开什么玩笑!都这时候还在说谎话博取同情心,功德加身,神鬼污砕自退,区区诅咒岂能把你折磨成这样?”
“我······”
姜康张张嘴,样子有些傻,呆呆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助理秘书。
“姜总······”
女秘书变了模样,再也不复女强人模样,好像小女人般慌乱的四处打量,目光闪闪躲躲,不敢与人对视。
姜康一看她的表情,立马知道有事,沉声道:“咳咳···说!”
女秘书辩解道:“这···姜总,江湖术士的话怎么能相信!”
“碰!”
姜康把身边的桌子推倒在地,踉踉跄跄的站起,推开上前搀扶自己的保镖,声音沙哑的怒吼道:“我让你说,说个明白!每年我捐献的钱都哪去了!”
京城有钱人就这么几个,不事先调查清楚,确定苏仁有本事,他会随便给陌生人下跪?每年做慈善,他花了多少钱?签字盖章的文件数都数不过来,可现在,那些钱都哪去了?
没听刚才人家说的话!对天地有功德,自己根本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罪,不算贫困山区助学,光是造林治水花的钱,他岂能没有功德,可结果呢!他现在命都快没了,又怎么会不生气,不暴怒。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而且是天大的问题。
苏仁也在旁边纳闷,几人样子还真不像演戏,难道他真做过许多对天地有益的事?不对呀,如果身有功德,别说诅咒了,连病都很少生,想要他命,除非亲自动手才行。
马老板沉默不语,同样是做大生意的人,最讨厌欺上瞒下的事,薛蕾把玩衣角,模样怯怯,用眼角小心的打量几人。
“姜总,这······”女秘书慌张踌躇,不知如何是好。
保镖把风衣给姜康披上,他自己紧紧衣领,轻声道:“说!我的钱呢!我每年让你做慈善的钱去哪了。”
声音轻柔,平静,可谁都能听出其中隐藏的滔天怒意。
仿佛狂风暴雨前的平静,让女秘书倍感压抑,张张嘴,嗓子有些干的说道:“您···您父亲,说···说慈善事,表面做作就可以,不用太认真,就···就把钱扣下了,还···还不让我们和您说,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