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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警察拉着女孩子准备离开时,迎面又被三个男人气势汹汹拦住了,其中一个叫喊:“你们跑不了……”小警察用身体挡住女孩子问:“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不怕公安局抓你们吗?”
“公安局的算什么,我们还有检察院的呢……”另一个冷嘲热讽,极好本没把两人放在眼里,“你们想逃走可能性不是很大,在这座花园里还没有人能逃出老太太的手心,你们算什么呀,逃到这里已经很了不起了……”小警察意识到是老太太的人,他威胁三个男人:“你们不能胡来,我们是公安局的,如果你们胡来休怪我们不客气……”
亮出自己是公安局的,小警察发现三个人真的是心有余悸,他们停顿了一会儿,互相看了看没动手,趁此机会,小警察劝他们:“你们三个是不是农民工,不能替老板这样卖命,趁现在还没有形成犯罪事实离开这里,否则后果是什么你们自己最清楚……”可能是小警察的话起了作用,三个人真的没有拦住,小警察拉着女孩子趁机跑掉了。等到三个人想追时,两人跑远了,恰巧路边有一辆出租车,两人匆匆忙忙上了车,小警察说:“快开吧……”出租车箭一样朝前奔驰。
然而,这样跑不是事,小警察忽然想给老警察打电话请求支援,他对女孩子说:“我们打电话吧,请派出所的人帮我们……”女孩子看了出租车司机一眼说:“方便吗?”小警察对司机说:“师傅能借我们手机用一下吗?”
司机是一个热心的人,他爽快地掏出手机扔给小警察说:“想用就用吧……”小警察先给老警察说了事情经过,当老警察听说自己的女儿有危险时,他惊叫起来,反复嘱咐小警察:“你们不能离开,我派车马上去接你们……”
定下联系地点后,两人下了车,小警察对女孩子说:“你爸爸说马上派车接我们……”然而,话音未落,他发现附近有人在向他们包围,可能又是老太太的人追来了。他说:“看来我们是等不到支援了,老太太的人到了,我们还要与他们打……”女孩子说:“打就打吧,不把他们打跑我们也跑不掉……”小警察说:“我们当警察的与其被人收买不如对抗,被收买是一种耻辱,我们不能要耻辱,你我同心协力打他们一个天翻地覆……”女孩子说:“不能要耻辱打出一个新天地。”
果然不出所料,老太太的人追上来了,七八个人迅速包围了他们,为首的一个人说:“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你们跟随她,保你们有吃有喝的……”小警察说:“你们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也不看看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什么人,能跟你们同流合污吗?”为首的人说:“你也别吹了,就你这种样式我们见多了,有的人口是心非,结果还没动武就投降了……”小警察说:“我们是不可能向你们投降的,有种你们就来拦吧……”为首的说:“如果不听劝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动手吧……”
一伙人一哄而上,把两人团团围住,其中有一个男的上前想污辱女孩子,被小警察一拳打倒,吓得其余人不敢上前。与此同时,女孩子也跟他们打了起来,小警察跳到女孩子身边,一面保护她一面打,于是,一场混战开始了。
小警察和女孩子都是练过功的,打起也很顺手,上来一个被小警察踢倒,又上来一个被女孩子一拳打趴下。后面的想打不敢打,不打又往前来,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如惊弓之鸟。小警察趁此机会施展拳脚,打得这伙人摇尾乞怜。
正打时,不知谁喊了一声:“有警车来了,快跑……”果然,一伙人逃之夭夭,当警车到了时,小警察对警察司机说:“我们是公安局的侦察员,到此执行任务遇到困难,能帮我们一下吗?”车上一个负责人说:“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有什么要求提出来我们帮助……”小警察说:“我们刚刚从一个地方跑出来,现在我们想回去搜罗,能帮忙吗?”
派出所的人很支持,负责人说:“好的我们听你们的,想去哪里去哪里……”小警察说:“就去花园吧……”小警察所以选择返回,目的就是想挽回经济损失,不说还有一台辆就是名声也不好听,一个侦察员怎能被打出来呢。现在他有机会有能力他就要打回去,挽回被践踢的尊严,他不能允许坏人横行霸道,更不能允许对警察为尊重,他就是要回自己的面子。
可是面子不是轻而易举就要回来的,老太太听到报告早率人堵住花园门前,当小警察的警车赶到时,老太太拦住他问:“你不是跑了吗回来干什么?”小警察说:“我是回来找人的,你们这里涉嫌隐藏犯罪嫌疑人,我们来搜罗……”
“真是笑话,到我们这种地方来搜罗你的胆量不小呀……”老太太横眉怒目,拦住警车,同时叫喊:“我看谁敢越过一步?”小警察跳下车说:“我就敢越过一步,我看敢把我们怎么样,今天这种地方我们搜定了,谁也挡不了……”
老太太利令智昏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三番五次找老娘的麻烦?”小警察说:“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想抓我们几个吗?今天我们来了,你想抓几个?告诉你,我们的大部队马上就要到了,赶紧让路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老太太趾高气扬,还想拦着,听到大队人马就要到了,她有些做贼心虚,手一挥对喽罗吩咐:“让他们查……”喽罗闪开,警车开进花园,几个警察下来搜罗,没找到小燕子,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小警察问老太太:“小燕子呢?”
老太太说:“我哪知道她去了哪里,可能是与她爸爸商量给我公司吧,要不就是找公安局的人来抓我吧……”小警察恨恨地说:“如果小燕子有三长两短我不能放过你……”老太太肆无忌惮:“年轻人说话要学会尊敬人,尤其是学会尊敬我这种年纪大的老太太,你不是想找茬吗?我让你随便找茬,找不到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小警察愤愤地说:“不客气又怎样,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老太太说:“好哟年轻人想跟老太太较量是不是,不妨就较量吧,看谁胜过谁……”
这时派出所负责人说话了:“不要吵架了,我问你,小燕子在哪里,我们是为了小燕子来的……”一听是为了小燕子来的,老太太更加得寸进尺:“你们是为了小燕子来的,凭什么我们要回答你们,我没听说小燕子来过……”
小警察忍无可忍:“我们明明是三俱,现在怎能两个人呢?你是空口说白话,我看你真是老大自居……”老太太乐了:“是呀我就是老大自居,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到处是我们的苗木,你每走一步都要花钱,今天你们擅自闯入我们是要收费的,你看看你们是不是先交费,然后谈事……”这时女孩子怒不可遏:“你怎能不讲理呀,明明是你害了我们还倒打一耙?”
交涉变成僵局,谈判没有结果,就在这时,又一路人马到了,是老太太的人到了。此时,老太太的人更是嚣张,一个个叫喊着要与警察决斗。眼看一场混战开始时,小燕子率一队人马到了,扬言要与老太太较量,打一场大仗。
原来,小燕子逃走后找了几十人来与老太太算账,他们是乘大卡车来的,足有三辆。小燕子冷嘲热讽地说:“你们不是有人吗?谁没有人呀,今天咱们比一下,看看谁会打架……”小燕子手一挥下令:“给我们打,打不死就行……”
老太太见小燕子人多,心里有点虚,可是她又强撑着,此刻,她真担心打起来闹出人命不好收拾了。就在关键时刻,小警察掏出枪啪啪就是两枪,站在车上喝道:“谁也不能动,如果谁闹事我们马上抓人,而且是就在枪毙……”
小警察的突然向喝,吓得谁也不敢上前,所有人惊恐万状,真担心小警察的枪会射到自己。趁此机会,小警察对他们命令道:“现在我命令你们放下手中的武器,如果有违法乱纪的我有权就地枪毙,快,放下武器……”
其他警察随声附和,也高喊:“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在这种威严下,老太太慌了,喽罗们更是慌作一团。打是不能打了,只好放下武器,老太太还想拘留自己的面子,对喽罗吩咐:“让开吧,让他们进来吧,有话慢慢谈……”
小燕子说:“我们跟你是谈不上的,告诉你,你对我说的我们不答应,我对你说的不算数,从现在开始我们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明白吗?”老太太这时才领教小燕子的厉害,她慌忙说:“明白明白,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一笔勾销。”
“我们走……”老太太表了态,小燕子手一挥率人扬长而去,对小警察和女孩子看也没看,招呼也没打陌生人一般。看到小燕子如此狂妄,女孩子愤恨地说:“你说她是什么人呢,怎么没有早看出她是这种人……”小警察担心内忧外患,只能好言相劝:“你不必在意马心猿小燕子就是这种人,朝三暮四一惊一诈的没有正形……”
可是女孩子看出来了,小燕子不是没有正形,而是不可一世,在她的眼里没有其他人,有的就是私心杂念。她问小警察:“你打算如何处理小燕子?”小警察说:“我也不知道汇报上级再说吧,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查花园……”女孩子问:“怎么查?”小警察说:“你不是在此卧底多年吗,你说吧,我们按原则办事,先把人控制起来再说了……”
于是,在小警察召集下,老太太花园所有员工集中在客厅,只有老太太可以陪同有关人员进行商量处理事务。经过警察搜索,在老太太花园找到一些***,还有其他物品,可是没有毒品,小警察与女孩子分析研究,怎能没有毒品呢?
女孩子不相信,她和小警察仔仔细细搜索一遍,还是什么毒品也没有,没有毒品有枪也算成果显著了。小警察把这里的工作交给派出所后,他带着女孩子开着越野车返回公安局,并如实把小燕子有关情况作了汇报,引起重视。
公安局长说:“小燕子的行为不是偶然,是她思想感情上对公安局工作有抵触情绪,她不适合侦察员工作,我看就让她做内勤吧……”老警察因为听了女儿的汇报对小燕子另有看法,他说:“算了吧,小燕子还是回她的公司吧……”公安局长问:“小警察缺少一个助手,小燕子留下空缺谁来顶?”老警察说:“不是有我女儿吗,她是他的好助手……”
公安局长兴奋地说:“好吧以后小警察的助手就是你女儿了,来,我们仔细研究一下……”
于是,在一间不大的小屋子里,作了两个决议,一个是开除小燕子侦察员,二是增补女孩子为侦察员。最后,公安局长对小警察说:“你去找小燕子说明情况吧,告诉她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我们公安队伍里不能要她这种人……”小警察说:“算了吧,如果她爱这种工作早来找我们了,现在看来她不可能与我们同甘共苦英勇拼搏了,我们靠自己的努力了……”
公安局长问小警察:“你们下一步想干什么,有侦察方向吗?”小警察说:“侦察方向我们是有的,只不过现在是有关梅子案子迫在眉睫,我们不能分心,更不能四面八方出击,我们要握紧拳头寻找更有利的线索,老太太就是其中之一……”
公安局长说:“好吧你们找老太太了解情况,必要时可以审问,同时我们再配合你们的行动……”公安局长看出小警察的担心他提醒着:“现在你们是独挑大梁了,尤其是你更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再出现小燕子这种事,否则我们的队伍会被人嘲笑的……”小警察说:“也就是小燕子吧,其他人是不可能有这种事的,我相信女孩子,相信老警察的女儿……”
离开公安局后,女孩子问小警察:“我们去找老太太吗?”小警察说:“是的老太太是我们案子的突破口,如果她能帮我们还是有线索的……”女孩子说:“不可能吧,看她趾高气扬的劲头可能没有谁会败在她脚下,你也不例外……”小警察说:“我们不是以战胜她为主要目的,我们是把一个人改造成正常人这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如果她能帮我们就是达到目的,我们不是救世主,更不是有权人,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地方的安全,一个地方的百姓能安居乐业……”
女孩子没想到小警察胸怀大志,这种态度端正对年轻人是有吸引力的,可惜小燕子没做到,她暗暗心中窃笑。自己白捡了一个男孩子,以后跟随他会得陇望蜀,说不上他们在一起会干劲十足,搞得天翻地覆,轰轰烈烈。
小警察说:“我们分析研究一下老太太的花园为什么会有一股反动势力,她为什么搞武装人员,这不是一般的武装,而是为了贩毒集团设的武装……”女孩子说:“可是我们没有找到贩毒的证据,我们不能说是为贩毒集团设的武装,我在她们这种地方隐藏多年为什么看不见有人贩毒,看来可能贩毒不在这里,或在其他地方,可是其他地方又是哪里呢……”
小警察说:“老太太的花园可能是梅子案件的中心,问题是我们找不到证据证明老太太与梅子有关的犯罪事实,老太太已经承认梅子是她外甥女,可是梅子并不承认她是她们的阿姨,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得而知,有待我们了解情况……”女孩子说:“有这种情况我们应当马上汇报然后再迅速查出,这样不能给犯罪嫌疑人喘息的机会……”小警察说:“你爸爸和公安局长有安排,我们不用担心了,我们按我们的思路侦察寻找线索,只要我们不断提出新的线索你爸爸找到的目标更完全了……”可是女孩子仍坚持自己的看法,她说:“我们还是按我们侦察员的方向寻找,尽可能快地找到目标……”
对于女孩子提出来的建议,小警察很赞成,她比小燕子强很多,小燕子有胆无识,更无谋,而她有谋。可是毕竟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彼此之间不能不防,小警察可以跟小燕子随随便便,可是对于女孩子,对于老警察的女儿他必须有一个心眼,不可能随随便便,更不可能将自己的全盘想法都对她说,谁知道哪一天她把他的想法告诉老警察,到时他不是吃亏吗?
小警察尊敬自己的助手,也防自己的助手,更防他的未来会不会有个断送他前途的女人。小警察被小燕子耍怕了,他不想再与小燕子纠缠,更不想再犯小燕子类似问题的错误,他与女孩子的交际是随时随地保持高度统一的语言。
为了案子,小警察不得不主动地与女孩子交谈,他说:“我们现在去找老太太询问,听听她的意见……”女孩子说:“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小警察说:“她不是在公安局或派出所吗?”女孩子说:“你真以为我们走后派出所的人会处理老太太这些人呀,不可能的,我猜老太太肯定在家等待我们上门呢……”小警察问:“为什么这样讲,有什么根据?”
女孩子说:“没什么根据,只不过是以前的经验,以前也有派出所的人上门处理老太太,结果表明凡是处理老太太的派出所人员都被调走了,老太太是动不得的……”小警察吃惊地问:“这是为什么,老太太后门硬是不是?”
女孩子说:“老太太后门硬是事实,她的亲戚有权也是事实,而她又是有权有钱的人,这也是事实,此外还需要什么办法处理她吗?”想来想去,小警察说:“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了……”女孩子说:“这就是老太太的能力,她不仅有关系,有权力,有钱财,还有各式各样的复杂势在必行力,与她打交道要慎之又慎……”小警察问:“你怕了吗?”
女孩子笑了:“我从生来来就不知什么是怕,我只不过是提醒你,有小燕子在前你不能不防……”小警察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帮你的,咱们现在就去找老太太,再返花园她会对我们客气吗?”女孩子说:“会客气的,只是小心谨慎……”
俩人上了越野车,小警察发动车,朝花园奔驰。因为有了吃一堑长一智的教训,小警察走一段路对派出所通知一下,这样他们的行为就被派出所掌握了,等到他们到了花园时,老太太已经率一些人站在门前迎接了。老太太说:“没想到二位胆量这样大,被我们打了还敢返回来,你们不怕丢失小命吗?”小警察说:“我们怕呀,怕你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老太太又问女孩子:“你在我们这里工作了这样久居然是卧底,你说你不怕我们对付你吗?”女孩子说:“你对付我没有用,我在你这里工作也是为了上学勤工助学,对此我感谢你帮了我们这些学生,我相信还有学生会来这里工作……”
看着女孩子趾高气扬,老太太也是无可奈何,她的确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可是她也不能就此认输,她对小警察说:“你们不告自来有什么目的?”小警察说:“没什么目的,我们就是想看看花园有什么,顺便与你谈一谈了解情况……”老太太说:“你们两个毛孩子能找我了解什么,我是不能告诉你们的,劝你们回去吧,避免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小警察笑着说:“你们的不客气我们领教了,可是你也要配合公安局工作人员否则公安局对你也不客气……”这话让老太太笑逐颜开:“到底是年轻人就是不自量力,不过我很欣赏你们的胆量和工作作负,我欢迎你们来参观,请……”
老太太边说边在前带路,小警察拉着女孩子的手说:“走吧,如此迎宾岂能不行……”女孩子微笑着跟随在后面,一行人走进了花园,在客厅,老太太问小警察:“到了我们这里你想问什么问吧,我们是不能怠慢客人的……”小警察说:“我想问的可能你也知道,就是有关梅子的事,你看看是不是让左右退下,如果他们可以听就听吧……”
老太太手一挥:“你们退下,有些事我们不能让外人听了……”所有不放心老太太的人只好退下,老太太说:“现在你可以说了,可以问了,他们都退下了……”小警察说:“其实我这次来与上次来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上次你们没有理解,被误会了,现在有了交道彼此之间是了解的,我开门见山问有关梅子的事,希望老人家给予支持……”
小警察尊敬老人的话让老太太感到这个年轻人的确不一般,能尊敬老人的人更不一般,于是她也尊敬地说:“有什么你就问吧,反正我们是被公安局挂了号的,我们不怕问,也不怕查,越问越明白,越查越清楚,你说是不是……”小警察听了高兴地说:“有老人家这话我就放心了,有关梅子的事我们是不想打扰你的,可是有些事我们不问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