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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又把我推开,伸出两个手指摆了摆,然后说这段时间你也别找沈佳了,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走吧,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又拉住了丹丹说那行,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我只想问你,我怎么样才能联系上沈佳,或者,让我见她一面也行。
丹丹昂着头不屑的说你问我,我问谁,说实话,我今天打她手机也关机了,我也找不到她,她经常会来个突然消失,每次消失都要一段时间。丹丹说完就扭着屁股走了。
我也没再留了,看样子,我从丹丹嘴巴里面是套不出什么话了,得另想办法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竹竿那里,终于从竹竿嘴巴里面问到了沈佳另外的产业,其中,最大的产业是一个房地产公司,但是那房地产公司是她整个家族的,董事长是沈佳她老爹,我猜测,她老爹就是那天晚上在别墅碰到那个老头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又通过我的那些富豪客户打听到一些东西,终于确定了那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是沈从文。
确定了这些信息后,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形成,我要去讨个说法。我想了个办法,打电话给那个房地产公司,辗转转到秘书部,我说我是建设银行的大客户部工作人员,要送一份邀请函给他们董事长,要和他们预约一个时间把邀请函送过去,秘书部的人放下电话好几分钟,最后确定了让我明天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把邀请函送过去。
第二天我收拾了一番,穿上了西服,打上了领带,早早的到了那个地产公司楼下,九点一到,我就进了地产公司。
这公司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我很顺利的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卧槽,这办公室真他娘的大啊,最少有一百个平方米,两个巨大的青花瓷瓶,中间一个巨大的根雕,上面还有假山流水,要不是我多少见过一些世面,肯定会被吓缩了。
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头花白的老头子,正是那天晚上别墅后面的那个老头子,他看到我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很淡定的用手指了指他办公桌面前的一张大椅子说坐。
我承认这时候我心里有些紧张,但是我还是很淡然的再椅子上坐了下来,顺便把二郎腿高高架起。
老头子用浑厚苍哑的声音说直接说,来这里干嘛?为何而来?
我把我事先准备好的竹竿在医院拍的cd,x光片,还有他缠着纱布的照片往办公桌上一丢,说你自己看,把我兄弟打成这样,我来讨个说法。
老头子嘴角拉了拉,鹰一般的眼神盯了我几秒说你兄弟被打了,到我这来讨说法干什么?你是讨说法还是讨钱,如果讨钱,我可以给你一点,如果讨说法,那你来错地方了。
我一下子也火了敲了敲桌子说你别跟我踹着明白装糊涂,你上次警告我不要和沈佳联系了,第二天她自己来找我了,我出于友情,陪她玩了玩而已,当天晚上你就把我兄弟打这样了。 。。。
我还没说完,老头子就打断我的话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兄弟了?证据呢?你有证据吗?有的话请拿出来,没的话请出去,人有胆量是好事,但是没脑子光有胆量你会活的很伤的。
我站了起来,也用力盯着老头子说你他妈的有事可以冲我来,冲我兄弟去,算什么?你别以为有几个钱了不起,今天不给个说法的话我们走着瞧。
老头子嘴唇一撇,手一摊说怎么个瞧法,你想怎么样?
我憋了一下,说往轻了说我可以把你女儿睡了,然后甩了,往重了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我看你家里和公司都有牌位,香位,这个东西,你应该看得懂吧。
我说完缓缓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泛黄的陈旧的黄纸,然后在老头面前慢慢展开来。
老头眯缝着浑浊的眼睛看着我展开的这张黄纸,表情开始凝重起来,看了几秒后,老头抖着声音说这是破运符,你怎么懂这东西?
我担心的问题终于解决了,这老头看来还真懂这些东西,我在沈佳的别墅里面,看到别墅里面有很多符,香堂上面,也有很多牌位,而且别墅的二楼南面阳台栏杆上面,镶了两面八卦镜,从这个上面分析,老头子应该是懂些这个东西的。而我拿的这张符,是我的自己的护身符,从小就挂在脚踝上的红包里的,我把这护身符拿出来,在符骨的地方(每张普通符都有符骨,是符盖和符底的交叉点,就好像一棵树,树干分叉的地方,就是符骨)加了两点,就变成了破运符了。这一招是我小时候学到的,我爷爷一直都是我们那块有点名气的八仙,后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当做牛鬼蛇神抓了,坐了整整十年。
爷爷出狱后,一把火把家里有关八仙,还有那些法事的家什全部烧了,之后就过着农民的生活,再也没当过八仙了。其实说是八仙,村民们都说我爷爷是个神棍,而且神棍都没有好下场,我爸爸和我叔叔虽然都是爷爷的养子,但是一个瞎了,一个失踪了,别人都说那是因为爷爷是神棍。
不过我不太相信是爷爷害的爸爸和叔叔,有些事情,老天是注定的。
所以我多少也懂些东西,叔叔很疼我,我小时候对那些东西也比较好奇,叔叔都会教我一些,不过自从爸爸失踪后,叔叔再也不教我那些东西了。
所以我这次找老头理论,是有备而来的,看着老头对我这个破运符产生了兴趣,我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我悠悠的说我怎么懂,这你就不用问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因为要聚阴,所以把别墅修在火葬场对面的,而一般要聚阴的人,身上一定有东西牵着,我敢说,你现在的地位,财富,一定是通过不正当手段来的,所以,我早就在你的别墅摆了破运阵,你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你放心,那个破运阵不久就会生功效的。
老头子的嘴唇开始抖了起来,抖着声音说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在我面前撒野,你差点让我信以为真了,但是你自己看看,看看你的破运符,这加上去的两点,根本就不是朱砂点上去的。
我一愣,心里一慌,不过很快,我就恢复了镇静,我淡淡的说不错,这的确不是朱砂,这是狗血,你大概也知道,狗血可是比朱砂还要厉害的东西。我现在的要求也不过分,你给我兄弟一个说法,我们两清,否则,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走着瞧。
老头子不说话了,把他手上那串佛珠拿了下来,在手里把玩着,静默了大概半分钟,老头子缓缓的说我想你不单单只是一个按摩师那么简单吧,你靠近沈佳,有什么目的?
我诞着脸笑了笑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当然不只是一个按摩师,我还是一个男人,至于目的,那我只能实话实说了,我的目的是把你女儿睡了。
老头子好像并没有生气,停止把玩佛珠,把佛珠一戴,说这年轻人说话真爽快,不过我不喜欢。老头子的脸马上转阴,站起身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以为你拿张破符,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老头子话音刚落,门砰的一声开了,我回头一看,几个身穿黑西服的高大男人一下子冲了进来。
看这架势,是要和我来硬的,我赶紧逃窜,不过很快,我就被两个人架住了,砰砰两拳打在我肚子上,这两拳让我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老头子走到我身边,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一边在我面前踱步,一边说能和我谈条件的有三种人,一种是坐着的,一种是站着的,一种是被架着的,很不幸,你属于第三种。
我恶狠狠地盯着老头子咬着牙说我曹尼玛的,有种尼玛的单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