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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几乎不眠不休,解药终于给做好了。捏完最后一粒药丸,左恋瓷下定决心,接来的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赶紧给李瑞和徐承睿培训。他们两个才应该是那个救人活命的观世音菩萨,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自己本行才是正经。
“这些药丸,每日一粒,早餐后半小时服用。”左恋瓷将药丸交给徐承睿,“服药后半个小时再诊一次脉。脉案写好,我会每日查看。”
李瑞在旁边抗议:“师父,徐承睿什么时候学会诊脉了?”
“在你碾药的时候......”
趁着这次给范嘉德解毒,她已经给徐承睿开了很多小灶,常规性的诊脉,徐承睿基本可以胜任。不得不说,她选的这两个人在医术方面都极有天分。特别是徐承睿,可以将中西医相结合,学习起来事半功倍。
休息一日之后,便是严庄的生日。这次生日策划她没有直接参与,都是交给沈梦妆和小佩。等她到了严庄爷爷奶奶家时,被眼前的花花绿绿给震惊了。
严庄特意穿了一身新衣服,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她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过去,“小家伙,真精神。生辰快乐!早上吃长寿面了吗?”
“嘿嘿,还没呢,等瓷姐姐一起来吃。”
“真乖。”左恋瓷在他头上轻轻拍两下:“你朋友什么时候过来?”
严庄眼睛笑得眯成一道缝儿:“快了。马上就到。”
左恋瓷也被他的快乐感染,兴致勃勃地帮他核对来宾名单。严庄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他的脸就耷拉下来。
“妈,我不去,我要和同学一起过生日。”
左恋瓷听到他说的话,停下了手上的事情,伸手把手机从他耳边拿过来。
“小庄,妈妈跟你说,我这次请了之前跟你一起拍戏的明星,还有导演,赞助商,这都是对你的将来有很大帮助的一群人,就你那些同学,对你有什么帮助?”
“严妈妈,我是左恋瓷,我认为有时候也要考虑一下孩子的感受,你觉得你办的那个生日聚会是为他准备的吗?”
严庄的妈妈在电话那头已经很不高兴了,“你会不会管得太宽了一点,我告诉你,严庄是我儿子,我还能害他吗?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去把他接过来。”
还不等左恋瓷说话,严庄妈妈就把电话挂断。左恋瓷摸摸严庄的头,把电话交还给他。
“瓷姐姐。”严庄委屈地看着她,“我不想跟她走。”
严庄的爷爷奶奶局促地站在一边:“怎么了这是?娃儿他妈打电话过来了?”
左恋瓷点头:“严爷爷严奶奶,这样,你们就在这里,不要出来,我去跟她说。”
严奶奶叹了一口气:“娃儿她妈可厉害着哩。要不先让娃儿跟她一起去过生日,等那边过完了,我们这边再过一次。”
左恋瓷笑着安慰老太太:“严奶奶,难得小庄这么高兴,就让他在这儿吧。我有办法。”
沈梦妆和小佩还在家里给严庄的朋友准备惊喜,看到左恋瓷回来,沈梦妆觉得奇怪:“怎么回来了?”
“变更严庄监护人的律师函我记得刘律师已经发过来了吧?”
沈梦妆点头:“我已经把它打印出来了,不是说等生日聚会结束之后再直接寄给他父母么?”
“看来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左恋瓷把文件找出来,“等下你们先去严爷爷严奶奶那里,我来跟她谈。”
“她又整什么幺蛾子了?”沈梦妆很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暴打一顿。
“她也帮小庄举办了一个生日聚会,要把小庄接过去。”左恋瓷一边看律师函一边说:“我现在就把刘律师请过来,你们下去陪严庄。”
沈梦妆和小佩收拾好东西出门了,好在有保镖团在,就算真的要打起来她也吃不了亏。
刘律师比严庄妈妈早一步到,刘律师明确表示现在还无法证明严庄妈妈的疏忽照顾给严庄带来了实质性的伤害,撤销她的监护权有点困难。
左恋瓷也明白这一点:“今天只是给她一个警告。”
刘律师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左恋瓷则另外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才是她的杀手锏。
严庄妈妈过来的时候,看到门外站着的两位彪形大汉吓了一跳,将墨镜摘下来拿在手上,指着其中一个保镖道:“我找左小姐。”
“请进。”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保镖队长张大。
左恋瓷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过去。
严庄妈妈四处看了一眼:“小庄呢?”
“严庄妈妈,请这边坐。”
严庄妈妈看了她一眼,惊讶地发现这个她一直以来当做小姑娘的女孩子原来比她想象中的要成熟。“我忙着呢,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磨叽,快把小庄叫出来。”
“严庄妈妈,哦,金女士,今天我想代表严庄的祖父祖母给你发一个律师函。”
“律师函?你想搞什么鬼?”金女士勃然大怒,“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用小庄来要挟我?”
左恋瓷收起眼中的笑意,表情严肃而认真:“金女士,我劝你还是稍安勿躁。这位是刘律师,就让他来宣读一下律师函。”
“哼,别以为请了一个律师就能把严庄从我这里抢走,我告诉你,我是他的亲妈,再怎么样他都不会离开我!”
刘律师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金女士,我是受严先生严太太的嘱托向您发出关于变更严庄监护权的律师函。”
刘律师将她自严庄出生之后就将他送到少林寺直到严庄出名之后才将他接回自己身边却将严庄全权交给助理来看顾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以来证明他们做父母的没有尽到看顾职责,严庄的祖父祖母有权提出变更监护权的决定。
“闭嘴,你们给我闭嘴!说我没有看顾小庄?真是好笑,他是缺吃还是少穿了?不要以为我不懂法律,这根本就构不成虐待的罪名。”
“这并不能由你决定,而是要看法官怎么判。”刘律师的态度很强硬,说的话基本都带着专业术语,很是能唬人。
金女士戴上墨镜:“你爱发律师函就发,但是现在我要把他带走。”
“他已经出门了。”左恋瓷微笑道:“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你再见他。”
“你敢!”金女士冲过来,就想抓住她的头发。却被张大擒住双手。
“还有,这个给你。”左恋瓷把信封丢到她面前:“如果你不想这些东西都曝光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去等消息。”
左恋瓷给张大使了个眼色,张大放开她。金女士狐疑地捡起地上的信封,打开一看,脸色就白了。
“你招人查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