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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东接微山湖,西连九里山,正掐守在徐兖交界之处,乃是霸王所建之城,霸王曾在此处创下了,以三万的微弱兵力,一举攻破五十六万刘邦联军的壮举!
华飞知道自己不是霸王,没有力能拔山的能力,他只是个不要说兵了,就连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的弱者,因此他必须要借力才能抗得住,残暴的曹军!
而陶谦就是个现成的助力,别忘了现在的徐州可是姓陶的,华飞在凌晨时分,告诉好心收留他的徐太公,这一场战事将异常严峻,请他通知乡亲们,尽量快的前往郯城避难,而后孤身告别了徐太公,抢先向着郯城出!
他之所以要徐太公避往郯城,是因为他记得曹军的进攻路线,是先任城后彭城,最后是因为郯城没有被攻破,曹军才纵兵劫掠四方的,因此郯城可以说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而屠杀就在彭城攻破后开始,因此他只要在曹军攻下彭城之前,阻挡住他们,就有机会避免这一场灾难的生。?
通过了解他已经知道了,现在徐州的治所在郯城。
一夜的思虑,让他有了助陶破曹的详细打算,昨日他就知道了任城战事已起,也因此他明白了,本来富足的徐州,为何会到处都是和他差不多的乞丐,他已经来不及去任城了,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尽快到达郯城,设法防守彭城。
或许是因为换了一身新装备,小小的升级了一把的原因,尤其是徐太公所送的佛珠,更是让他小兴奋了一把,他前世就极喜欢,在想事时拿串佛珠转转圈。
因为檀香具有宁心定神的功效,而当他在想事情时,他觉得手捻佛珠,更是对他的智力有着极大的提升,兴奋使人斗志昂扬,也使得他赶起路来的度,变得极为迅轻快。
或得因为徐州的治安还算不错,加上他本就在郯城附近的乡镇,又穷得‘叮当’响的缘故,一路上他倒也没碰上什么事,日不过午他就到了人声吵杂的郯城。
华飞举目望去,但见得郯城高约十米,城头上旌旗招展,有士卒正在城垛边上巡逻,城门处人来人往,约有一什士卒荷甲执锐,正仔细盘查着往来的行人。
由于时间紧迫华飞顾不得多看,直接上前对着那领头的什长人物,扬手高声叫道:“尊驾,我有要事求见陶使君,劳烦尊驾代为通禀一声!”
华飞在昨日就向徐太公详细的请教过,关于汉朝的各种称呼,知道对郡和州长官,通常称之为使君,也因此他知道了,为何别人会称刘备为刘使君。
那什长闻声向他走来,见得他一身的破麻衣,乃皱眉叱道:“你是何许人物?使君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华飞不由愕然,暗思这事却是怪不得这什长,狗眼看人低,是自己想得太过于简单了些,想这徐州牧,那要放在后世的话,就是省长级别的人物。
就算是处在后世那开明的社会,省长那也不是一介平民,说想见就能见得到的,更别提现在是封建社会了。
他略一思索,对着什长微微一笑:“我本东海野人,因有破曹良策,想要献给州牧大人,还望您代为通传一声为佳?”
“你有破曹良策?”那什长有些孤疑的,上下打量了华飞一眼,心中有些拿捏不定的道:“你可别蒙我,就你这样的流民,恐怕连字都不识得一个,能有什么破曹良策?”
华飞心知他这是既怕自己骗他,害他通报后受责骂,又怕自己万一真有良策,他不去通报,误了大事却又吃罪不起。
乃笑道:“尊驾莫要忘了,即便是先圣墨子,也是一介平民,智者东方朔同样,是一介布衣,您又如何认定我一介流民,就没有破曹良策呢?”
他略作停顿,见得什长犹自疑虑,又道:“尊驾大可放心,我虽是流民却也断不会,拿着自己的脑袋来,戏弄于你和使君的,你尽可放心去通报无妨,我就在这等着。”
那什长犹自有些不放心,华飞又道:“若是你不去通报,而误了使君大事,到时只怕…”
什长闻言这才又看了他一眼,挥了下右手大声道:“好吧,你可先在此候着!”转身对着身后士兵叫道:“看好他,我没回来之前,千万别让他走了。”这才转身向着城内而去。
突又停身转头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华飞!”
在入城众人的注视中,华飞转动手中的佛珠,静静的盘算着,一会见了陶谦,该如说出心中的破曹之策。
约摸过了顿饭的工夫,去通报的什长才急急的奔了回来,喘着粗气冲华飞叫道:“候爷正忙着呢,让你在这先候着。”
华飞闻言愕然,这才想起陶谦还是个溧阳候,只不过这为主之道,主要是得能识人用人,眼下任城战事正急,自己已经明确的告诉他,有破曹之策,按理说他再怎么忙,也该过问一下才是,最不济也不该让来给他献策的人,在城门处空候着才对。
华飞见这陶老儿,全无待贤之礼,心中暗叹:“然怪你空有诺大的徐州,还是不堪一击。”他本待就此离去,却又忍不下心来,不管数十万平民的死活,无奈只得候着。
这一候,打正午直候到了日渐西斜,华飞才被领到太守府前,又被守卫一番详细的搜查,在确认没有携带利器之后,才在守卫的带领下,进入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太守府中,见到了白苍苍,据案高坐的陶候爷。
陶谦见到华飞进了厅,只是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又闭上了双眼,却没有说话,倒是边上一个长得老猥琐的家伙,跳出来大声叱问道:“大胆华飞!见了候爷为何不拜?”
本就空等了老半天的华飞,冷眼旁观得陶老儿,老神在在的高据而座,不由得他肺都险些气炸了去,心道:“好你个陶老儿,你这徐州都快着火了,我好心来帮你灭火,这到低是你该求着我,还是我该求你?你连这都搞不清楚吗?还拜?我拜你个死人头!”
他虽是气不过,然而大事为重,还是强压下了怒气,双手互搭着向高坐的陶谦,微礼说道:“东海野人华飞,参见溧阳候!”
陶谦还是闭目不动,倒是猥琐人物又冷‘哼’了一声,鼻孔朝天的问道:“谅你不过是一介无知村夫,能有什么良策?候爷礼贤下士不以你卑鄙为忤,特于百忙之中拔空见你,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华飞见了这厮如此轻视的姿态,心中如何不怒?只是他心知自己此来,却不是为了和这种小人斗气来的,乃握紧了双拳,深吸两口干燥的空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朗声说出了心中打算好的半条计策。
“先坚壁清野再求援各方,而后致信曹操使其自退,若是他不听,可再调派精骑袭扰其军,则曹军必难以久持自动退去,徐州可保安宁此为阳谋。”
华飞说完陶谦睁眼,看了那张着嘴不明所以的,猥琐人物一眼,用手捂嘴轻‘咳!’了一声,猥琐人物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急转头看向华飞大喝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吗?快把话说请楚些,什么是坚壁清野?”
华飞只把这人物当成了,某种带着臭味的空气,不去和他计较,转了两下手中的佛珠,在淡淡檀香味里,自顾说道:“曹军势大麾下又多有猛将为辅,更有许多智者相助,正是兵多而将广,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华飞略作停顿,见得陶谦睁着眼前身微倾,知道他在细听,他想了一下,没有去说徐州的弱势,而是直接说道:“然而我细想之下,认为曹操之所以要攻打徐州,除了为了扩展地盘之外,更主要的是因为他刚收服了,上百万的黄巾军。”
华飞话还没说完,那猥琐人物又跳出来,挥手尖嗓大叫道:“哼!那又怎么样?黄巾军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是我家候爷的手下败将,百万黄巾军在我家候爷看来,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华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继续说道:“曹操所在的兖州,自黄巾之乱以来,连连遭受战乱,他的地盘本就薄弱,一下子又多出了上百万张嘴,每天所费的粮草极大,那么他的粮食就会成为一个大问题,因此我料定他主要的目地,还是为了掠夺富足的徐州,以渡过粮食的危机。”
华飞刚说完,就见得陶谦双目这中精光闪闪,显然是已经听了进去。
华飞又说道:“因此我军只需要派人把各处,坚城之外的百姓们,全数接入坚城,不留一粒粮食给敌军,再充分挥地利优势,据城坚守更告知民众,敌军的残暴使得上下一心,共抗强敌,再派人求援四方,则敌军必然无能为力。”
华飞略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如此一来我军可得地利与人合,我料曹操无计可破,可直接致信于他,使他自行退去,徐兖二州民众免受兵灾之苦,这便是我献的计策,却不知溧阳候意下如何?”
华飞心中有些担忧,他在史书上听说这陶谦,为人刚愎自用加上眼前所见,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主意,不再像史书上说的那样,引兵出击,导致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