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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铖没有坐到嬴然身旁,而是问道:“你摸它干什么?”然后他闻到一股酒味,接着问道:“小姨,你喝酒了?”
嬴然没有回答孙铖,而是变得有些多愁善感,问道:“你还记得三年前吗?”
“三年前?”
“对,三年前,因为我的缘故,你才多了那个‘军功章’……”嬴然悠悠地说道,然后三年前的往事如快进的电影一样放映在她的脑海之中。
孙铖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嬴然刚上高三的时候,田川转校来到嬴然的班级就读,他一见到嬴然,就惊为天人,对嬴然一见钟情。但他并没有主动追求嬴然,一是高中禁止谈恋爱,二是他很自负,觉得自己是家境好,学习好、外貌好的三好校草,嬴然肯定会主动对他示好。
可是一学期都快过完了,嬴然也没对他有任何表示,倒是有不少其他女生偷偷给他写过情书,陆婉莹就是其中之一。他决定主动追求嬴然,因为陆婉莹和嬴然是同桌,而他和陆婉莹比较熟悉,所以他就拜托陆婉莹帮忙约嬴然出来。
陆婉莹吃醋,编瞎话说嬴然有喜欢的人,让田川死了这条心。田川不信,陆婉莹就和田川一起跟踪嬴然,看到孙铖与嬴然在一起很亲密地逛街。
田川拦住嬴然和孙铖,向嬴然表白,嬴然拒绝了他。但他仍然纠缠,质问嬴然不喜欢他是不是因为孙铖。嬴然让他不要胡搅蛮缠,她不想谈恋爱,只想好好学习考大学。
田川很伤心,和陆婉莹一起去喝酒,陆婉莹借着酒劲向田川表白。田川拒绝了陆婉莹,并告诉陆婉莹,他心里只有嬴然。陆婉莹嫉妒嬴然,造谣说嬴然和孙铖早就睡过了,又骂嬴然是骚.货。
田川打了陆婉莹一巴掌,陆婉莹对嬴然的恨意更浓了。然后田川拉着陆婉莹去找嬴然和孙铖对质。
田川和陆婉莹两人已经喝得醉醺醺,见到嬴然和孙铖后,就直接质问两人是不是睡过了?以嬴然的暴脾气怎么会和他们心平气和地解释,然后,嬴然负责揍陆婉莹,孙铖负责揍田川。
田川和陆婉莹被暴揍一顿后,非常生气,预谋报复嬴然和孙铖两人。陆婉莹有个表哥是黑道大哥,她打电话给表哥,希望表哥能找人教训嬴然和孙铖。
陆婉莹的表哥因为黑吃黑刚被另一个黑道大哥马爷杀掉了,这时陆婉莹的电话打过来,马爷看到来电显示是陆婉莹,他见过陆婉莹,知道她很漂亮,既然把她表哥杀死了,一不做二不休,就想抓住她供自己淫乐,于是他接了电话,并冒充她表哥按照她的要求来到学校的操场。
陆婉莹和田川又把孙铖和嬴然约到学校的操场,说要有个了断。四人来到操场后,此时天色已黑,学校又放假,操场上并没有其他人。马爷和一帮小弟戴着头套从暗处窜出,围住了四人。
田川和陆婉莹让马爷等人教训孙铖和嬴然,却被马爷和他的小弟抓住。马爷见到嬴然比陆婉莹还要漂亮得多,顿时心中起了淫.念,想抓住嬴然供自己享乐。于是一番恶斗开始。
孙铖当时是筑基期,对付这些小流氓不在话下,嬴然的素女功虽然刚入门,自保也没多大问题。马爷见遇到硬茬子,就亲自动手去抓嬴然,不想被嬴然用撩阴脚踢碎蛋蛋。
马爷在裤裆下摸到鲜血,又惊又怒,吩咐一位黑衣男子抓住嬴然,不论死活。这个黑衣男子刚才并没有动手,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并不是马爷的手下,而是马爷重金雇来的杀手,是一名筑基期高手。
黑衣男子攻击嬴然,孙铖见到黑衣男子出手,知道嬴然不是对手,就替嬴然挡住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发现孙铖比他厉害,就拿出砍刀转而去砍嬴然,孙铖抓住黑衣男子的手,却上当了,黑银男子另一手握着匕首插入孙铖的小腹中。
孙铖又用手抓住黑衣男子握匕首的手,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巨大的危机之中,而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如果他倒下了,那么嬴然将会遭受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
在生死攸关的一刻,孙铖爆发出全身的潜能,用头猛烈撞击黑衣男子的头,又扭转黑衣男子握砍刀的手,使砍刀翻转砍向黑衣男子自己,黑衣男子赶紧松开砍刀,然后大力回夺匕首,身体向后跳跃。
孙铖将砍刀接到自己手中,也向后跳,并在自己小腹的伤口上连点几处穴道,给伤口止血。孙铖不会使砍刀,就把砍刀当剑使,刷刷刷,孙铖连出三招,黑衣男子的手腕被割伤,匕首掉落。孙铖手中的砍刀并未停歇,不断上下左右游走,招式飘忽不定,不出十招,黑衣男子的手脚筋全被割断,完全失去战斗力。
孙铖此时感觉到头晕眼花,他猜测刺中他的匕首上猝了毒,要不然仅仅是一般外伤不会有这种症状。于是他速战速决,马爷等人全被他割断了手筋脚筋。然后孙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嬴然抱着孙铖大哭,让陆婉莹和田川帮她叫救护车并报警,但这两人因为恐惧吓跑了。嬴然抱着孙铖来到马路上,有好心人帮她叫了救护车并报了警。
孙铖的外伤并不重,但中的毒却很厉害,据被警察抓到的黑衣男子所说,此毒无药可解。孙铖一直处于昏迷之中,他的师父师娘和师兄们轮流用真气为他续命,采用抽丝剥茧的方法一点一点把毒素逼出他的身体,幸亏他自身的元阳真气也有极强的自愈能力,在昏迷了半个多月后,他终于苏醒了过来。
孙铖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看到嬴然精神恍惚,似乎还沉浸在回忆之中,就轻声呼唤道:“小姨。”
嬴然似乎没有听到孙铖的呼唤,自言自语道:“橙子,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几乎要活不下去了,我向上天许愿,如果你能醒过来,我就……我就……”她说到这里,一抹红霞在脸颊上晕开,似乎接下来的话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