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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贴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衣物,只剩下三角裤衩。
佩茨直勾勾盯着阿贴比寻常亚裔女人还要稍白一点的双腿,不禁赞道:“你的腿型很棒,如果刮了毛,你的腿将非常的漂亮!”
这个变态想干什么!?
阿贴闻言惊恐地想着,无意间瞥见了佩茨裤裆间顶起的帐篷,一下子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整个人顿时变得极为绝望、震惊、还有慌乱,几乎瘫在那里。
佩茨再次示意阿贴坐到地铺上,又从屁兜里取出管婴儿油,然后开始脱裤子。
阿贴想着自家两个小妹,又想到了惨不忍睹的邻居阿昌,知对方翻出自己的两个妹妹真不是什么难事,也决不是在危言耸听,这变态绝对干得出那种事来,虽然真的不想、真的不想那样,但仍不得不爬两下又缩回一大截不断徘徊着向毛毯靠近。
等阿贴挪到一臂距离之内,佩茨直接伸手将他拖了过去,一把拉下他的内裤,然后是自己的……
旋即,阿贴整个人开始变得浑浑噩噩,只隐约听到佩茨的命令:“躺下去,用枕头把屁股垫高!”
……
随后,阿贴察觉到胯间有冰凉的东西在流动,应该是……婴儿油。
……
再然后,阿贴感到了剧痛、火烫,还有难以抵挡的冲刺,以及不绝于耳的撞击声……他的脑子“轰隆”一下整个炸开,就再也不知道别的了,只知任由佩茨摆布。
阿贴开始变得眩晕,觉得恶心,他尽力挣扎,痛苦呼喊……可都无济于事!反倒是外面大厅,除了啪啪作响之外就再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奇怪呀,平时跟芷凝一起搞的时候她都叫得挺大声挺凄婉的呀,怎么今天反而这么安静?
这个念头在阿贴脑海里一闪而过,却倏然惊觉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适应了佩茨的顶撞冲刺,与对方身体交接处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不、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不——
一个多钟头后,佩茨神情气爽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却刚好瞅见厄文在全身赤婐的芷凝身上耸完最后一下,打了个颤,随即松开了扼住芷凝细颈的双手,冲他咧嘴笑道:“嘿嘿,这回时间又比你长点儿!”
佩茨原本变得多云的脸色再次阴郁下来,走到一丝不挂的芷凝身边摁了摁她平坦的小腹,忍不住斥道:“人他**至少死了半个小时了,真不知道你哪儿来这么大兴趣!”
“彼此彼此,里面那个怎么样?已经臣服在你胯下了吧?”厄文浑不在意刚刚弄死了一个大活人,自说自话道:“时间不多,咱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当然!”佩茨颔首道,“不过我可告诉你,就算我的苔丝(tess)没看见我们要找的人,你也不许对她下毒手!”
“tess?”厄文诧异。
“我刚替阿贴起的英文名,由‘贴’字谐音变过来的,怎么样?好听吧!”佩茨说起这个很有点眉飞色舞的意思。
厄文耸肩道:“我只能说你很变态!”
“你不也一样!”佩茨丝毫不觉得厄文是在挖苦他,“苔丝,穿好没有,我在等你呢!”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女式牛仔短裤、女式无袖衫的男人忸怩地走了出来,不是阿贴还有谁?如果这个时候,周昌的眼睛还好好的话,一定不会在意阿贴身上的女装,反而会盯着他那双长腿猛瞧,不为别的,因为那腿上竟套着一双极精美的镂空黑丝。
“哇哇哇……这么一会子,他的下半身就变得如此优美了,佩茨,你怎么办到的?还有,他身上这些衣物是哪来的?”厄文大呼小叫道。
佩茨抱着手道:“你不知道我前几天就买了这些东西吗?”
“哈哈,那他的发式还是男士头?”厄文笑道。
“头套那种东西能随便买吗?”佩茨斥道,“再说了,等我的苔丝小宝贝到了美国,养上几个月头发也就出来了,还用得着买头套嘛!”
正一步一挪闷头前行的阿贴听到这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而如死狗般卷曲在边上的周昌更是有点庆幸自己的受了这么多刑,还少了双眼,不然要是被佩茨这个死变态相中,恐怕心理上受的打击会比生理上更严重更毁三观,至少现在他还可以去街边乞讨。
这时,阿贴终于慢慢挪到了佩茨和厄文身边,抬起头来,一下子瞅见了惨死在工作台上的芷凝,顿时扑了过去,想抱住已经僵硬的芷凝放声大哭。
孰料,佩茨的动作比他更快,一个闪身过去,接着一记高压腿,直接将芷凝的尸体连带着整个坚固的工作台生生劈为了两截……
望着地上的血腥和狼藉,阿贴一下子呆住了,不禁悲从中来,开始默默的流泪。佩茨忙过来把他揽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哄道:“噢乖乖~~不哭不哭……”
一边的厄文却盯着阿贴的黑丝腿猛瞧,嘴里还嘀咕道:“乖乖隆里咚,穿上这个他的腿还真漂……”
话还未完,佩茨的目光如利剑般射来:“苔丝是我的宝贝,你少打她主意!”
厄文却开起了玩笑:“我没打他主意,对搞基也不感兴趣,只是奇怪他屁缝这边怎么一点被你搞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佩茨闻言终于有些怒了:“你够了啊!”
厄文忙作投降状,道:“ok、ok,那现在总该办正事儿了吧?”
“废话!苔丝,我们走!”说着,佩茨就拥了阿贴向门口而去。
厄文一指周昌道:“那他怎么办?”
“反正这里我们也不回来了,让他在这儿等死吧!”
与此同时,中区警署旧楼。
费伦把池问寒收上来的人物情报分析用神级眼速极快地过了一遍,很快筛出了三个人,阿攀、细跛和阿贴,而后将所有组员聚拢到一块开会。
分发下三人相关的情报分析节选后,费伦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在一小时之内把这三个人查个底儿掉,最好能把他仨都翻出来,and?”
“yes,sir!”
随后众组员分为三组,各选了一个目标去查。
不到一刻钟,姜雪和辛宇就转回了费伦面前。
正闭目养神的费伦连眼都没睁,只随口问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吗?”姜雪同辛宇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发现了惊诧之色,吃惊费伦不用睁眼就能感觉到他们的到来。
费伦似乎早料到了他俩的心思,胡诌道:“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虽然你们的脚步很轻,但门开的时候风不小……说正事!”
“是,师父!”姜雪应了一声,“我们查过细跛的底了,他是新番帮的一个小头目,几天前已经失踪了……”
辛宇接道:“细跛的老豆到警署报了他失踪,警方也留了案底,最近两天还找过他的老大和另外几个相好的问过话,都没发现细跛失踪的蛛丝马迹,他整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费伦闻言,敲着桌子叹道:“看来对方也不简单呐不简单……”
“师父,对方是谁?”姜雪好奇道。
费伦瞪她一眼道:“警例都忘了么?上级没主动告诉你的,瞎打听什么?”
姜雪一愕,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分钟后,池问寒和代力也转了回来,报告说阿攀也失踪好几天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同样在警署留下了“失踪”案底。
又过了半个钟头,计莫知和古侯一也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
古侯一抄起水杯就一通猛灌,边灌还边嚷道:“阿知,你说吧,我得歇歇!”
费伦见他这副熊样,忍不住踢了他一屁股,斥道:“老子就听你报告!”
突然从费伦口中冒出句脏话,众组员俱是一愣,旋即哄然笑了起来。古侯一也附和着苦笑道:“师父,你要不要这么针对我啊?”
费伦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道:“就针对你了,咋地?”
古侯一对此不得不服软:“ok,我说还不成嘛……我跟阿知查得那个叫阿贴的家伙,大约两个小时前,还有人在渡轮码头见过他。”
费伦双眼微阖道:“他去了澳门?”
“不,刚好相反……”计莫知接茬道,“他和他马子刚从澳门回来,据目击者称,这个阿贴当时好像还挺开心,想必在澳门赢了不少!”
费伦听完计莫知的话后,眉头就皱了起来。池问寒见状,忍不住探问了一句:“sir,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正想叫池问寒别多打听,费伦自己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瞄了眼来电,费伦向组员们比了个sorry的手势,来到角落里接通了电话:“喂,蔡sir,我这边正忙着呢,你什么事儿啊?”
“屯门那个命案,被杀的那二十几个混混的老大刚刚我们已经确认了身份!”
“确认身份?他不会已经死了吧?”
“你猜得没错,是死了,死在沙田这边,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身上还曾被酷刑折磨过,很惨!”蔡江扼要介绍了一下情况,“本来这案子是由沙田分区上面的总区重案组接手的,我也是才收到消息!”
“我知道了,我会关注这个cas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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