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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听了顾琼话惊讶神色看着习阿姨:“真的啊习阿姨,今后城建工作遇到什么困难,我就去找习阿姨!”
“可以。”习阿也不推辞,她说,“省上对防洪堤建设有些补助,你搞个规划上来,直接交给我,我负责给你跑报批!”
“我正愁这三十来公里的防洪堤资金不够呢,这下不就解决了吗,谢谢习阿姨!”齐昊给高兴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顾琼一旁说:“妈妈是省财厅正厅巡视员,对下拨经费清清楚楚,有妈妈争取,你这个分管副县长少受好多累!”
齐昊对顾琼说:“那是那是,丫头,谢谢了!”
齐昊突然当众叫丫头,失口了,可没法收回来,他看着习阿姨嘿嘿笑笑,不好意思的表情。
习阿姨面带笑容看眼齐昊转脸顾琼,心说,齐昊都叫你丫头了,还在我面前装,继续装吧,装不下去了自然老实。
顾琼故意不看妈妈,俯瞰山下的县城和玉泉镇。
欧老板听齐昊叫顾琼丫头,心想齐县长给顾部长关系不比一般啊,不由对自己闺女担心起来。
几个人在悬崖边上站一会儿,由于海拔高、风大,虽然太阳白炽,身上的感觉却十分凉爽,习阿姨身体娇气,齐昊担心承受不住风吹,领着习阿姨向临时搭建的玉泉娘娘庙走去。
“大姐,”欧海成靠近习阿姨,指着一片还没有完全平整出来的废墟说。“这个地方原来是玉泉娘娘庙,方圆几百里地闻名,那些年给拆了。多可惜!”
习阿姨说:“虽然我不信迷信,但佛教也是另一种文明形式,之所有能够传承下来,总有它生存的理由吧!”
欧海成忙说:“大姐讲得对,对极了,不瞒大姐说,许多人还想在原址恢复玉泉娘娘庙呢!”
习阿姨没有接欧海成的话。对齐昊说:“齐昊,刚才我不是讲玉泉山开发旅游业、城市建设一定要搞出特色供游客观赏吗,古人很会观赏风景。为什么庙宇要修在这里,你看看玉泉镇那片土地,清江河丝绸一样从中间流过,远山更像是舞台布景。两个小镇像珠玉一样由清江河串连起来。百里范围尽收眼底,是何的美丽壮观啊!”
齐昊连连点头,他不得不佩服习阿姨,把自然和城建融为一体,并有着独特的见解。
习阿姨转脸问欧老板:“你说那位大师,就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吃斋念佛做法事?”
欧海成见问,忙把大师的故事给习阿姨讲一遍。
习阿姨听后感叹道:“不简单啊,坐监狱、住山洞、饿肚子初衷不改。几十年如一日,现在立志恢复庙宇。其心其志可嘉!”
“大姐说得极是!”欧海成相邀道,“大姐,去看看大师吧!”
习阿姨看看身边的人,点点头,欧海成赶紧前面带路,去简易棚子。
来到简易棚前,欧海成在门前轻声叫道:“大师!”
里面传出清朗声音:“施主请进!”
欧海成挑开门帘,一行人依次进棚内。
虽说是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整洁干净,到有些出乎习阿姨的意料,从这一点就看得出,大师是有操守的人。
大师供奉的是玉泉娘娘,坐在经坛上敲木鱼念经,燃着几柱香,棚内檀香味浓浓的。
习阿姨自来之则安之,听欧老板说大师立志恢复玉泉庙,她捐了善款,燃了几柱香,转身准备退出,又转身面向大师:“听欧总讲大师经历,我十分佩服,祝大师早日完成恢复玉泉娘娘庙善举!”
大师睁开眼睛:“谢施主!”
大师微微躬身单手行礼,抬首目光焦距在习阿姨脸上,内心惊奇,再看旁边姑娘更是惊骇,再看,齐昊在贵妇人身后,庙小显真龙,洪福齐天!
习阿姨向大师行个鞠躬礼,转身要走,大师忙说,施主请留步,眼眼示意顾琼一并留下。
习阿姨见有玄机,示意顾琼留下。
齐昊那晚拜过大师,大师把他扶上座椅三叩九拜,虽然他不相信什么帝王之说,但在心中仍震撼不已,毕竟自己长相从某方面讲,至少接近了佛教所描绘的帝王真容,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这样的巧合能有几人!
大师的眼神齐昊看在眼里,他招呼欧海顾、凡大雨退出临时棚,在外面等候习阿姨、顾琼!
见众人退去,大师起身向习阿姨躬身行礼道:“施主来到小庙,小庙万荣之至,请受老纳一拜!”
见大师要行大礼,习阿姨赶紧扶住:“大师使不得,我只不过区区一游客,偶来玉泉山,听欧老板介绍大师事迹,一时好奇参拜大师!”
大师说:“施主不必客气,老纳这么些年,施主贵尊一方诸侯夫人,请受老纳一拜!”
习阿姨心中默道,老顾五十挂零,得到林副首理提携,上一方省执政党书记完全有这个可能,难道大师看出了这一点?她手稍松,大师已经下拜于地,习阿姨忙对拜于地,拜毕,两人相扶起身。
让习阿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师让顾琼坐上一把木制太师椅,背北面南,顾琼不知大师之意,大师忽然下拜,行三叩九拜之礼。
见大师如此行礼,习阿姨一下子意识到,这是对帝胄之家独尊之礼,怎么回事,她内心不觉惊骇,手脚无措的神情。
顾琼也懵了,她也懂得这种仪的含意,坐在太师椅上不知所以。
习阿姨忙说:“大师,使不得。”
顾琼坐在太师椅上看上去到还从容不迫,大师行完礼站起身,顾琼头脑仿佛一下子清醒,大师在向自己行三叩九拜之礼,她伸手要扶大师时,大师已经站起身体,看上去神闲气定。
顾琼、习阿姨几乎同时问:“大师,怎么回事?”
大师坐回经坛:“小施主国母之尊,庙小屈就,万望恕罪!”
国母之尊!
习阿姨惊得目瞪口呆!
顾琼惊得目瞪口呆!
习阿姨看着大师:“大师,小女一般领导干部而已,不可以妄加猜测!”
大师说:“施主放心,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此事。”
顾琼原本不相信这些,和尚哄人玩呢,当着游戏罢了,她问:“大师说我是国母,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而且决定一辈子不嫁人,国母从何而来?”
习阿姨眼睛瞪着顾琼,当着大师面不好制止,说道:“丫头,大师面前不得无理!”
“小施主问得好。”大师不计较顾琼无理,缓缓道来,“今小施主进殿时四壁陡闪光亮,熠熠生辉,随后暗香袭人,老纳顿生疑云,于是用心细细观察每一个人,但见小施主面目清丽慈祥,举止风云变幻,耳坠下垂,肌肤如玉,目光迥迥,头顶金光不散,乃当今国母无疑!”
顾琼抬头仰面往上看看:“没什么金光啊!”
大师道:“小施主怎么可以看见。”
顾琼还要说话,习阿姨嗔道,丫头不得无理!然后对大师说,大师可否详解!
“小施主虽说国母无疑,但是……”大师收住话,闭上眼睛,“阿弥陀佛,一切随缘。”
习阿姨见大师闭上眼睛嘴中念念有词,知道谢客之意,说:“听说大师立志恢复玉泉娘娘庙,我回去自当鼎力相助,告辞了,大师!”
大师稳坐经坛,双眼闭合不出声。
习阿姨整理下衣服,拉过顾琼再拜大师,起身离去。
刚出门,习阿姨悄声对顾琼讲:“大师话事关重大,丫头不可对任何人讲,切记。”
顾琼不以为然道:“妈妈真的相信啊?”
习阿姨说:“信不信是一回事,大师话万万不可泄露是另一回事!”
顾琼觉得妈妈的话有道理,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讲出去有什么意义。
见习阿姨出来了,已过正午,一行人离开山顶。
习阿姨没有走过如此狭窄陡峭的山路,走下坡路根本迈不开步子,试走了几步,实在不行,只好坐上抬椅。
一路上,习阿姨就有想法了,顾琼走在抬椅前面,国母,那可是女人中的凤凰啊,丫头难道真有……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成为事实!
丫头漂亮、聪慧,心界极高,出身豪门,接触的俊彦不少,有高官家庭、新生贵族、也有一般的贫民百姓,然而丫头一个也瞧不上眼,个人问耽搁至今。
如今丫头瞧上齐昊,自己也钓上了金龟,应该说这是天意,可突然间冒出丫头是国母,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齐昊……习阿姨大吃一惊!
习阿姨细细回忆与齐昊接触的过程,齐昊能力、魄力、智慧、相貌没得说的,他主政小小玉泉镇,一下子把整个县的经济带动起来,与同类县经济发展一下子拉下不只十年的距离,政绩摆在那里,何等的不凡和豪气,但是,要把齐昊与一国之君联系起来,她还是不敢相信。
齐昊能够上位,习阿姨不敢相信,齐昊不能上位,丫头国母从何而来,难道正如丫头所说,齐昊与丫头没有关系?
习阿姨内心因国母一事有如平静大海狂风巨浪骤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