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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接到微信,又有人邀请她去ktv唱歌,备注是《临间青梅》的演员副导演亲戚。她很在乎每一个结识的人,认为这些人都会在她以后的路上有或多或少的帮助。
“去嘛,我哥说《临间青梅》有个龙套角色正在招人,他今天也会来哦。”
小慧:“真的?你别哄我。”
“哥哄过你吗?来嘛,这个角色特别适合你。”
这几天小慧确实处于无所事事中。阮吟没空管她,因为阮吟正在准备即将到来的船戏;观众们没空管她,因为他们正满脸口水地等待阮阮的船戏;逗猫直播观众人员更没空管她,所有人加班加点策划这次颇具爆点的船戏现场。
小慧踟蹰半响,又问了对方大致情况,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片场拍江心与何逊的船戏,江心在校园里发现了何逊另有感情,一度退却了。何逊为了挽回江心,半强迫式的与她上了床。两人都是少年人,一个卑微到底,一个存了利用之心;一个心向往之,一个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徘徊纠结中交付彼此的第一次,看点十足。
“明天你们什么都看不到,放心吧。”阮吟对着屏幕邪笑,逗猫和剧组签了保密协议,说是全程跟拍,其实电影内容还是严格保密的,“到时候会清场,想要看剪切版,就去电影院买票啊。”
观众尤其好奇船戏的拍摄过程,这样的重头戏,说什么都不想错过。逗猫钓观众胃口,让阮吟给大家介绍拍船戏的方式方法,一一介绍必备道具,就是不让看现场版。
直到第二天,贺斯年亲自举摄像机拍外场,用冻得死人的声音解说。
“喂,哥们,阮阮就是拍个船戏,又不是你失恋了,别这样。”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了,求继续直播外场。哥们别发声了,很冷。”
“哥们,说实话,你是暗恋阮阮吧……”
贺斯年不回答,他身边一辆黑色奥迪车驶过,上面下来一个人。他举着摄像机回收瞥那人,高大俊雅,衬衫西裤,严谨端庄,与片场每一个人都格格不入。
那人由人开道进了片场,那是贺斯年第一次远远地瞥见乔皙。
乔皙进了场,片场人少,除导演、摄影和必要场务外,其余闲杂人等都一一清场了。远远地,阮吟睡在一张床上,聆听导演讲戏。
她一手执毛巾捂住胸口,一边听导演的话将一手搭在上半身浑然□□的谢小山肩上。上一场戏两人本来互相撕衣服的,两人入戏甚深,撕得特起劲,竟然一条过了。导演一鼓作气,干脆把这一场也接连拍了。
“小山,你要抓住你内心冲动纠结的情绪,这样的情绪平日里暗黑深沉,到了这时候,就该爆发,狂野点!”陈晋导演一拍谢小山肩头,鼓励道。
“阿阮,你因懦弱推拒,内心又爱着他。江心已经知道何逊在学校有女友了,还是和你发生关系,你内心的想法是什么?”
阮吟左眼皮跳得厉害,她似有心灵感召地回过头去,晃见了霉黑一张脸出现在现场的乔皙。阮吟没想过乔皙会来探班,一时慌了心神。
“那是谁?谁准他进来的。”陈晋导演也发现了乔皙,他们清场拍戏来着,竟有人大模大样进了来。他所剩无几的导演权威被严重挑衅了。
“那是摘星国际的大老板。”阮吟汗颜,国内掌控几近一半大幕布院线所有权的公司,谁都应该知道。
“他来做什么?”谢小山疑惑,背脊冷飕飕的。
“探……探班的吧……可能是。”阮吟结结巴巴,关键时候,她怂了。
这场戏两个演员准备充分。谢小山一共穿了五条内裤,把牙涮得白白的,口腔保持清洁。阮吟贴了不透明乳贴,大腿根部用透明塑料纸帛贴得密而不漏。两个演员都是第一次演这种程度的船戏,阮吟自重生以来,连仅有的吻戏都是借位拍的,这一次导演严格要求,她也只好保持专业演员素养,赤膊上阵。
“阿阮,别看你老板了,集中精神。”谢小山唤她,“等下我咬你肩膀,你就仰首。”
阮吟还是心不在焉,那个人清清濯濯站在那儿,眼神暗得她难受。她忍住心中压抑,朝谢小山点了点头。
“!”
何逊咬住江心□□肩头,发了狠地噬咬,“江心,江心,你是我的人了。”
江心忍不住引首,双手艰难怀抱他,一声不吭,她双眼通红,一点一点阖眼,她将自己交给了他。
“咔!”
“阮吟,你状态不对,调整一下。”
谢小山赶紧从阮吟身上退了下来,他已经起了反应了。这种情况下,男演员起反应太正常了。他见阮吟还是不在状态,以为她没拍过这种戏,害羞又谨慎,于是以身试法开玩笑,“阿阮阿阮,看我看我,看我*吗?”
笑话太冷了,还很低俗,阮吟一个没留意,回了一句,“不看,太细晕针。”
一把刀直戳谢小山胸口,伤害作为男人的尊严与感情。
这场戏阮吟ng了二十几次,终于过了。谢小山悲哀地发觉自己已经硬不起来了,天色已暗,阮吟肩头全是红色牙印,血迹斑斑,咬破了嫩皮。他俩对对方皆是抱歉,阮吟抱歉因自己耽误了拍摄,谢小山抱歉把阮吟咬成了傻逼。
然而阮吟还未听他细言,便简单拢起衣服往场边跑。
那个人还是站在那儿,这场戏拍了整整五个小时,他就站了五个小时,。
阮吟仰头,望见他嘴唇在流血。她指了指场外的休息椅,“不知道去坐一下啊,傻不傻啊。”她去捏他冰冰凉凉的手,不顾众人目光,牵着他往外走。
两人回到车上,阮吟便坐到了他大腿上,“不气了不气了,阿皙。”他还是倔强不说话,戴了个木框眼镜,把俊雅脸庞衬得有些平凡了,显得很小,像个普通大学生。
见他没反应,阮吟捧住他的脸,一点点啃啄,去吸吮嘴角上的伤口,“司机,麻烦开车回宾馆。”
乔皙睁着眼睛被她吻了一会儿,才好歹喘了口气。“阮阮。”他抚住她后脑勺,“我们公布恋情吧。”这一次他打突击战来探班,亲自炖了汤,香蕈饺子素汤,她童年时候最喜欢喝的汤。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结果惊喜成了惊吓。
他心底没底,想留住她。
阮吟没说话,她不是没想过,只是乔皙份位高,她怕一经公布,会被人抓了把柄。艺人团队间的勾心斗角,内里的弯弯绕绕,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即便被乔皙压住了,一旦处理不好,对两人的名声都有影响。
路上路过一个面包店,乔皙说他想吃甜点,拉着她下了车。为遮掩住她肩头的咬伤,他披了件西服给她。
阮吟拿了只拿破仑,乔皙夹了两个慕尼黑与奶酪蛋糕,结账时候,收银员不停觑两人。
“你……你是不是阮吟啊?”收银员妹子迟疑问。
阮吟没想过自己已经出名到被路人认出了,讷讷点头。
收银员尖叫出声,面包店里的其他顾客纷纷围了过来。“我经常看你直播,没想到真人还要更漂亮!”收银员妹子拿出本子想要签名,“能不能要个签名,可以的话,合一张影?”
阮吟也含笑点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纷纷要求合影,即便不认识阮吟,一旦听到了她是个明星,一起合过影也能当作个谈资。
“他是你男朋友吗?”一个小女孩凑过来,仰头见那高高大大的男人,“他长得没你好看。”她小小年纪,以貌视人。
阮吟不服气了,取了乔皙的眼镜,弯下腰对那小女孩说,“你瞧瞧,是不是帅多了。”一堆人与他俩合影,这对小情侣傻子一样站在中间,女方戴着男方的眼镜,披着男方宽宽大大的西服,合影的一瞬间,男人一把搂住了她,宣誓主权。
夜里阮吟也没闲着,经过两个多月的练习,她凭借单身十年的手速,把撸啊撸adc位置练到相当熟练。经过和陶溪、贺斯年等人一起开车,她的排位迅速从青铜到了钻石,现在在大师四级。贺斯年说,女生极少有到这个排位的,更何况是女明星。
如今她已经能靠这项技能与观众见面了。当初陶溪便是这样,她不愿意走一般网络女主播卖卖萌唱唱歌的路子,硬是闭门狂练,练到了大师一级,甚至有机会与职业选手切磋。
阮吟把乔皙推到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令他在那里装蘑菇办公,自己则开播了夜间档首秀。她这边嘻嘻哈哈,甚至把自己被谢小山咬得犬牙齿护的伤口大方给观众看。
“狗啃的,碘酒消毒了,接下来的戏都不敢穿短袖了。”阮吟落落大方,已经很熟悉观众们乱七八糟的询问了。
第一天夜间直播十分成功,乔皙蹲在角落里给她刷火箭,足足烧掉了十万大洋。阮吟得意洋洋回眸一笑,小自闭委委屈屈地撇头。
下了直播后,阮吟去洗澡。乔皙悄悄滚过去点开了直播,把摄像头界面最小化。然后他特意坐到了阮吟直播时不让他出现的显眼位置,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脱掉了上衣。
本来已经走掉的观众重新回了来,直播间炸了!
屏幕里的男人与阮吟所见的完全不同,他摘掉了代表禁欲的眼镜,抹了一把脸。五官精致,形容俊朗,丝丝慵懒。衬衫下的躯体宽肩窄腰,能数出一块块的腹肌,与清晰可见的人鱼线。
阮吟平日里直播间人数大致维持在800—900万之间,现在已经直冲到1500万了,还在持续攀升中。微博八组里慕名而来的女观众们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开始数男人腹部的肌肉,弹幕里不停在刷:
“66666666,小狼狗终于不堪受辱,自爆身份了吗?”
“阮阮,阮阮,你家小狼狗太极品了,哪里找的,受不了了!!”
“卧槽,差点错过大戏啊,阮阮还不知道他开直播了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管他的,666666666,小哥,我挺你。”
“船戏没能看到,今夜,是要真开车了?滴滴,今夜我们都是老司机!”
“滴滴,今夜我们都是老司机!”
阮吟洗完澡出来,用浴巾包住了脑袋,身上穿着那件猫咪脑袋连体睡衣,一双星眼又大又圆,可爱得紧。
“阿皙,快帮我吹吹头。”她眼睛进了水,盲着走出来,一下子撞进了男人怀里。以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又朝那双菱唇偷了个香。
乔皙取出吹风机,将阮吟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指埋进她的发间,替她按摩头皮。
“你好僵硬哦,还在生气我拍床戏?”阮吟往里蹭了蹭,猫咪一样缩进他的怀里。
乔皙强自镇定,柔和地摇了摇头,沉默地凝视她。
“那我以后只和你拍好伐?”阮吟逗他,高强度的拍戏着实累坏了她,她亟需这个男人温暖的抚慰与怀抱。
男人琥珀色的双眼亮了起来,“好。”
吹风实在太舒服,乔皙的指法也妙,渐渐地,阮吟沉沉进入梦乡。贺斯年电话打来,乔皙摁了手机直接关机,联系不到人的逗猫直播与一阶文化乱做一团。
乔皙规规矩矩抱起阮吟上了床,为她盖好棉被。朝电脑屏幕善意笑了笑,规规矩矩鞠了一躬,“谢谢你们。”他说得礼貌又高贵。
房间关了,灯也歇了。一夜间,阮吟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红遍全网。
哦,包括那句“滴滴,今夜我们都是老司机”,跟着进了热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