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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斜倚阮吟边上,俊雅精致的面庞贴合她的侧脸,他菱唇一张一合,喷薄浓浓酒气,与那不堪入目的下流之语。
”以前和我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也合不拢,现在倒闭合拢来了。”醉后的乔皙嗓音沙哑,性感到无以复加。金边眼镜泛光,折射出眼底黑暗,那模样,活脱脱一只衣冠禽兽,“是不是在我之后,就没人能够满足你了?”
他的手指,在她某一处逡巡着,接着插|进|去,深深搅动。很快,她动情了。
他叼住她的耳垂,一下一下的舔舐,“真敏感,阮阮,你真敏感,把腿张大点。”
该死,该死,该死!阮吟狠狠咬唇,抵挡来自乔皙无边的诱惑。他在羞辱她,他分明在羞辱她。他把她当什么了?一个随时供他发泄的床伴?还是一个随意玩弄然后丢弃的玩具?
她嫉妒霍恩,亦嫉妒白秀。当她看见乔皙对待白秀那般平等尊重的态度时,当她看见两人郎才女貌翩翩起舞时,当她看见他为白秀提供人上人的生活时,她整个人似乎都被可怕的妒忌占据了。
她与乔皙,似乎从来没有正常的交流过。一直以来,两人间只存在电光石火的激情,与燃尽一切的歇斯底里。她渴望一场正常温馨的恋爱,有生活、有尊重、有欢笑、亦有浪漫。
而不是这样,淹没在深深暗河下的,无止尽的*。
见她的身体准备好了,男人翻身横跨,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是k金袖口,展露出自己肌肉匀称的上半身。他醉醺醺的,掩藏不住自己真实的脾性,似乎非常讨厌阮吟的这件晚礼服,不满地嘟囔两句,干脆撕下了她覆盖在胸口的布片,毁掉了整条晚礼服。
为了穿着美观,阮吟这一次并没有戴乳贴,失去最后的遮掩,酥胸弹跳出来。一见那对他一手搓揉长大的胸,乔皙的眼里便着了火,就像是妒火里喷油,又舀了一勺醋,噼里啪啦地烧。
他恶狠狠地直接咬下去,舌苔扫过,“是不是我不在的两年,你经常穿成这样出去勾人?连胸衣都不穿,是想男人像我一样对待你?”
“是诶。”阮吟的心被他轻贱的举动拖拽进了水池里。
乔皙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住了,放开了嘴。
“你可能不知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穿成这样出去卖了。”阮吟的声音冷漠平静,浑身的冷意从脚指爬至脊梁,“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叫贺军的男人。”
“他在盥洗台的镜子前把我要了。”阮吟双手被缚住,只得脑袋微微探下,深深注视这个颤抖着阖住双眼,捂住耳朵不敢听下去的男人,叼开他的手指,在他耳旁呢喃耳语,“背|入。”
“你知道我的第一次值多少钱?两万块,乔皙,两万块。”阮吟见他绯红的面颊渐渐发白,呼吸急促起来,继续刺激,“你刚刚撕碎的衣服,也值两万块。跟你这样只要一高兴,便能打赏给女伴千万珠宝的大少爷不一样,我从小就很缺钱,为了钱,我能做任何事。”
“你要上我,好呀,你给我钱。只要钱够了,我给你上多少次都可以,但我一般不给别人免费上的。”阮吟笑得如同山间寂寞的山茶花,招摇摆首,随着风打一个旋,便落到了泥土里。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丧失理智的醉鬼,他猛地睁眼,粗暴地拽过她的身子,令她跪趴起来,任何前戏也不做,直直刺了进去,一捅到底……
阮吟很快没了知觉,脑袋无意识地朝床头撞去,如海浪里摇摆无依的人。她梦到了贺军,那一年她才十五岁。
小小少女穿了件黑色吊带裙,站在大街上局促搓手。她不清楚一般出来卖的女人是怎么招揽到客人的,反正她那天没穿内衣,一个人瑟缩在巷子口,直愣愣盯着脚下的波鞋发呆。
站了整整一天,有几个人投来几颗硬币,她好生捡起来,取出一元钱,买了两个肉包子吃。熟人经过,跑来问她,“萍萍,今天不贴小广告,也不教人变魔术啦?”
她摇头,捂住胸口,催促那个熟人快点走。熟人塞给她两百块钱,“也不清楚今儿你在捣鼓什么生意,把钱拿着,赶快回医院去。”
阮吟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无法推拒,礼貌谢过。那一天她蹲到了太阳西行,依旧没接到一单生意。直到她见到了贺军——那一个她从未在这一片区见过的年轻男人。
她龟缩了片刻,上去碰运气,“先生,需……需要洗脚吗?”她第一次说,磕磕绊绊。
“你会洗脚?”男人质疑,他长得好生年轻,像个英俊的大学生。
“洗……洗脚是那种意思……”
“哪种?”
男人明显傻愣住了,面前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少女紧紧阖眼,抓住他的大掌往她还未发育起来的胸口上按,少女耳根通红,“喜欢这一款吗?”
传说里书生遇到妖女,总会惊惧而礼貌地推开她,移了手。贺军明显不是这种人,在他干净英俊的外表下,有颗斯文败类的心。他握住了少女聊胜于无的胸,唇线微翘,挑起嘴角,“这种飞机场,价钱算便宜一些。”
阮吟气结,羞涩到没了语言。
“叫什么名字?艺名也可以。”
“萍萍。”艺名是什么鬼?
“真名?”
阮吟愣了一下,她很想说,是十一岁之后的名字。法院把她判给了外婆,把那个伤害她的女人关进了监|狱里。大家都不肯告诉她,她以前到底叫什么,只说从此跟着外婆姓,换一个新名字,改头换面。
恍惚间,贺军牵了她的手,路上送了她一朵小小的玫瑰花。他说不要紧张,就当我俩是对情侣。他笑起来有对酒窝,很好看。
记忆太过久远了,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大概有十六七年那么久了。杨过等小龙女也才等了十六年,何况她也一点不痴情。贺军离开她的第六个年头,她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身上人维持着这个背|入的姿势,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后来她的身体干了,做起来如同拉锯子,这个人还是要坚持不懈折磨她。最后她彻底不省人事了,差点以为自己光荣就义了。
乔皙醒过来,他怀里抱了个人,有一口没一口出着气的一个女孩子。头被撞破了,手腕被缚在床柱磨出了血,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带出汩汩流出的鲜血,混杂丝丝白|浊。
“阮阮,阮阮,”乔皙赶紧把她的手取下来,抱在怀里,痴痴道,“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他俩在做什么?在相互伤害与折磨。
……
两天过后,唐宣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阮吟送回家。
“你当时,就不应该穿成那熊样故意激怒他?”唐宣没好气,乔大董事长和他手下的小明星真是厉害,碧血洗银枪这种事儿干得溜溜的。
“我的错咯?”阮吟拒绝乔皙的一切补偿与道歉,甚至拒绝再见他一面。被送往乔皙住宅诊治的两天里,她一直维持这副死人脸。
“他的错他的错,你要他怎么赔?”唐宣挠头。
“一套豪宅,一辆名车……?”阮吟挑衅。
“外加附赠一枚真心跪趴道歉的乔董好不好?”
“不好,”阮吟撇过头,“唐宣,我给他的只是一时的刺激与激情,他需要一个身心干净且爱他的女人。”
“阿阮,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需要什么,心里想的是什么,要主动给他讲。他是个自闭,你懂不,自闭!他不知道你一根肠子里能拐七八道弯的想法,只要你说了,他会努力去学,去做,去补偿!”
“别给他当说客了,我不会原谅他。真要补偿,车和房就够了,真的。”阮吟真心。
阮吟在家里休息了十来天,姨妈早已歇息了,里面的创口也渐渐愈合,心里的创口却愈合不了。第十五天,唐宣开车,来叫小慧帮忙搬家。
“搬哪儿去?”小慧狐疑。
“好地方。”唐宣灿然一笑。
唐宣的座驾换成了一辆骚包的兰博基尼,行驶在前面,领着搬家公司的车跨越了大半个城市。阮吟的新住所在一高档小区里面,足足上百个平方米,在这寸土寸金的地域,确实算得上豪宅。
“大小姐您的车,还有您的房,钥匙收好,房产证拿好。”司机小唐规规矩矩交出房车的生杀大权,对尚未平静下来的阮吟一眨眼。
“哇,阮姐,你好厉害!是新接了戏吗?”小慧里里外外跑了个遍,她的小居室也很大,湖蓝色的墙纸,天花板便是一片星空,墙上摆放诘屈聱牙的艺术作品。不知打造这样一座房子,花费该是怎样的不菲。
“呃……是呀……”阮吟徒生愧疚,不敢说自己用身体换来一切。她膝盖撞了撞唐宣,悄声,“唐大师,你该给我接两部戏了,不然这谎编不下去。”
怎么能让她的助理小朋友发现豪宅名车下的“肮脏”交易呢。
唐大师的速度也不是盖的,第二天,他拿来了两个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