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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踩着葱河路的星子,一路迤逦。红灯绿酒里,阮吟戴着乔皙的眼镜,一口一口啃啄他的后颈,小脑袋靠着他宽阔的肩膀,暖和,舒适。
两人一路纠缠到酒店,为避免路人拍摄阮吟,乔皙干脆脱了自己上衣,罩了她的脑袋。进了房,乔皙先冲了满满一浴缸热水,为自家媳妇当小仆人。
“阮阮,水接……好了。”
他回首喊她,却在目光触及她时,哑了嗓音。
他的阮阮俏生生地看着他,目光灼灼。红裙拉链解了一半,见他回头,款款褪下,白皙肩头划过肩带,一直滑到微微饱涨的胸口,堆积脚下。
她穿有玫瑰红的小bra,朝他张开双臂,“阿皙,来帮我。”
入了魔一样,青年走过去,笨拙地将她揽入怀中,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胸衣,自后往前抚过,半跪着,执着的,聚拢、揉捏、含食、吮吸……
他抱她进浴室,两人叠躺进温暖的浴缸,池水漫过,他就着滚烫的水温,一寸一寸推进。
“嘶……阿皙,你折磨我。”阮吟蹙眉,在水里不利于润滑,她涨得生疼。手指掐住他的肩,为抵御这甜蜜的疼痛,覆上去与他接吻。
阮吟胯间酸痛,脚底无力。这是她最爱的人,最爱的尺寸,自己点的服务,跪着含泪也要吃完。
沉沦间,放在搁置平台上的手机来了微信。哼哧得嗓子微哑的阮吟懒洋洋推了身后换了个姿势的男人一把,然后反手去摸手机,凭借熟悉度盲按出播放。
“小阮,小阮!”微信里传来林导演兴奋的声音,“看微博没有,你可能会爆。”
是啊,她真的快爆了。她跪趴着,小脑袋前后随浪摇晃,撞钟一样次次几欲撞到瓷砖,幸而身后的男人不忘以手护住她的额头,“有点技巧好不好,次次都莽莽撞撞,再这样不喜欢你了。”她以男人听不到的蚊音嘟囔,随后脑中惊涛骇浪,再也吐不出只言片语。
“你看微博没,有条关于你的上了热搜第一!你是不是买了水军自炒啊,转发都破20万了,太惊人。网友扒到你的身份了,连带《吃货皇后》也起了宣传效果。”微信继续说。
阮吟忍不住翻白眼,她连经济公司都没,哪里来的渠道买水军。她已来不及思考了,临界点到来,一股热流冲向脊髓,她全身发麻,整个人差点打滑。
男人及时捞起她,连带拎起喋喋不休的手机。他为她擦干身体,坐到床边为她吹头发。
“劝你最好尽快找一个经济公司,不然这股热潮到最后不一定是好事了。小心被一些公关团队利用,被人反炒了让你分分钟滚出娱乐圈。”林导演最后不忘警告。
阮吟懒洋洋享受乔皙的照顾,枕在他大腿上,吹风机暖暖的风拂过脸庞。小女子磨蹭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个姿势正好对着那只小乔皙,她以为她爽到了,乔皙也应该完了,不想小乔皙依旧进浴室之前的状态,擎天之态,“怎么回事?”她拨弄一下。
“你累了,我等下自己去解决就好。”青年贤惠地拢拢腿,跟个小媳妇似的,他见她到了,不愿意勉强她了。
“你是不是傻啊?”阮吟心底难受,跳起来,跨坐到乔皙大腿处,胳膊随意搭着他的肩骨,手腕相环,“傻瓜,我不累,我爱你。”
乔皙的呼吸声开始不稳,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他。一双眼睇过来,眼皮单薄,清隽惊人。羞涩温柔渐渐燃烧,意味不明的狂热覆盖上。他紧紧拥住她,开始了动作……
……
“阮阮,想不想……有间经济公司?”乔皙手指不自觉卷起她的鬓发,“属于你自己的经济公司。”他注意到了微信里林导演的话,他想他有能力为阮吟提供她所能想到的一切。
”不想……“阮吟被|干|得意识模糊了,软绵绵依偎青年,“我只想乔大爷能够出来,小的受不住了。”
“电影公司呢?”
“不想……你好烦啊……”小女子哼哼。
“我当你答应了。”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乔皙谨记为阮吟翻阅过的书籍多名言,在她身体里埋得更深了。涨着她睡,他俩融为了一体。
半夜里手机嘟嘟响起,阮吟模模糊糊推开黏在她身上的男人,咬牙承受体内异物带来的饱胀感,翻出黑夜里亮得诡异的手机。
“阿阮,我答应你。”唐宣虚弱的声音猛烈敲打阮吟的心房,“你跟萧故交往,我……我答应你不再演戏了。”这个交易太过诡谲,至今唐宣也不能明白阮吟为何要送那么一句话。仅仅单纯地以为,阿阮是讨厌他了,恨他了,故意为难他。
他小心翼翼地乞求,“这一定是这辈子,我唯一一次求你。阿阮,我对不起你。”少年时候最炙热的爱恋,他想抓住,粉身碎骨也要抓住。
阮吟怔忪提着电话,恍惚间,乔皙在睡梦中抬臂,为她拉扯紧了被子。他连睡着了,满心满意想的,也是她。
她一点点缩紧温暖的怀抱,捂着嘴无声哭泣。
那几天无戏,阮吟天天都蹲在屋里当宅女。两人从吃了做,做了吃,演变成了吃的时候做,做的时候吃。
就好像……迎接世界末日一般疯狂。
乔皙笑眯眯地纵容她,“就当……存了一年的公粮,一次性|交了。”
阮吟见小自闭会开玩笑了,哈哈大笑。
两人半躺床头,小女子睡在青年怀里,那东西还在里面。青年执起ipad,方便怀里的老婆大人好观看,她哼一声,他便乖乖听话划过。
西幻玄子发的九宫格微博已经被网上数得尽的传媒大v都转发过了。某网络传媒大触表示,已询问到照片里那位航大校花女神的手机号,对方关机三天了,找不到人。现在满世界都在找这个广州街桥上,惊鸿一瞥的惊艳女孩。
阮吟瞥了眼关机好几天的手机,思忖该是打来了多少骚扰电话。只有这几天,她不愿与外界接触,她只想留在和乔皙一起的世界。
由于没做好公关,突如其来的爆红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引导。不少微博开始黑这名叫做阮吟的航大校花是在借同剧绯闻天后邹浅上位。
乔皙翻了好几页后蹙眉,阿阮啃了他一下嘴唇,以示安抚。
“这是邹浅团队在蹭关注度,没关系的。”她安慰他,“小透明没人权,没人心疼的,大家就看个热闹。”
“我心疼你。”乔皙裹住阮吟,像小松鼠护住自己冬天唯一一枚松子似的,软软的头毛蹭她。
“傻孩子,没关系的。”
接下来阮吟要连续集中拍摄一个星期,她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她好贪心的,既想救唐宣,又不贪恋乔皙给她的温度。
男人熟睡的面容安宁,睫毛灰翅一般娴静。她最后看了一眼,装好自己的手提箱,忍不住亲啄他的眼睑——已恢复了润色,不复青黑,这些日子,她把他滋润得好极了。
她偷走了他的眼镜,似模似样挂在鼻梁上,在穿衣镜前展示一番。这条她穿了半场袖的长款连衣裙,领子保守,正好遮住浑身斑斑驳驳的吻痕。
这个世界丢给她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她不愿违心,也不想丢下朋友,想把它做成简答题。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亲爱的,等我几天,等我好好处理。”阮吟回头,似在对自己说。
剧组辗转进了一处风景地拍摄外景,期间阮吟给乔皙发微信说自己要先走几天,暂时不会回来,要他好好照顾自己,可对方没有回复她。
这几日剧组紧锣密鼓,档期吃紧,阮吟也没心思再管乔皙回不回复的事了。剧组正拍摄卫国叛乱的剧情,男主李浩身受重伤,太子妃秦琴背他翻山越岭。途遇盗匪,秦琴为了救丈夫,委身于盗匪。两人在山寨里待了半年,秦琴终于获得盗匪信任,下山与叛军组织取得了联系。
阮吟正演到偷偷给李浩递送私藏饭食的一幕。导演要阮吟笑得甜一些,不能让左澜看出自己到底受了多少屈辱。
阮吟应声,开拍。她一步步走到水牢下面,见到了一脸胡茬憔悴不堪的李浩。嘴角依稀带伤的凄美面庞开始凹出笑意,自然一点,再自然一点,小碎步奔向丈夫,“殿下,殿下。”
秦琴笑得甜蜜,“殿下,我带了油酥鸭子,可香可好吃了。”她解开自己的斗篷,掏出一个小提篮,里面乘着半只鸭子。看起来蒙着灰,一点也不香。
女子吞了吞口水,珍惜似的捻了一小口,放在嘴里很香很香地嚼给李浩看,“殿下,好好吃的,你快吃。”
李浩冷漠瞥了她一眼,“我不需要,拿回去。”
每一次她来,他都急匆匆赶她走。像是嫌弃她了,不要她了。秦琴咬唇忍住泪意,依旧笑语满盈,推了纸包进去,“你拿着,我走了。”
斗篷随着脚步流水纹轻泻,秦琴走到一半,自高高的梯阶回望,“活下去,我的殿下,活下去。”
秦琴走了,李浩爬过来,抓起鸭子恶狠狠地吃,贪婪又凶狠,满眼绝望。
镜头摇晃,导演喊停,“这段很好,把上面一个场景补齐。其实李浩在秦琴进来之前,已经听到了水牢上的动静。秦琴为了进水牢探望李浩,被牢房压在墙上玷污了。”
“左澜,这段表演很考验人。你要表现你的痛苦,你想听了,不能听,不愿意听。可是秦琴压抑的哭喊声还是传到你耳朵里。你心里面最爱的太子妃,为了你,成了人尽可夫的女囚。”
这一段特别难演,左澜ng了二十次之多,还是没演出效果来,导演只好跳过这个场景,等以后来补。正值太阳落下,景区里都是剧组成员走走停停的声响,大家订的盒饭也送到了。
阮吟正在原地和左澜排练,忽而送餐车那边传来一阵骚|动。两人一同觑去,原本该停靠送餐车的地方摆放了七八辆轿车。轿车们一打开,鲜花满溢,整整七车艳俗玫瑰。
萧故从第一辆轿车走下来,抱了一个精致盒子的香槟玫瑰,满载笑意过了来。
阮吟没看他,她见到萧故身后的两个人。唐宣还有……乔皙。唐宣正向乔皙说明着什么,胖子指了指萧故,又指了指阮吟。
乔皙压抑着摇头,他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抬首盯着远处同样与他对视的阮吟。他见萧故走了过去,趁阮吟发呆,抱住她,亲密地说着话。
“他俩已经在一起很久了,阿阮没告诉你吗?”耳边唐宣淡然说道。乔皙明白,唐大师是阮阮最好的朋友,他不会欺骗他。
人群欢呼起来,这是一场早就准备好的预谋。剧组成员都收受了唐宣的贿赂,一排排围住萧故阮吟,开启早已准备好的香槟,洒在他们身上。
阮吟试图揎开萧故,她凝望着乔皙的那一双眼睛。小自闭仿若第二次初见的那个清晨时的模样,双眼通红,像只悲愤欲绝的大鸵鸟。
他说了一句话,菱唇轻启,太过小声了,她听不到。
接着视线被剧组成员挡住了,阮吟不留情面地挣脱萧故,攘开人群,却见载着小自闭的那辆车已然开走了。
阮吟连忙跑到休息区拿出手机,那一个标注着“小自闭”三个字的号码怎么也打不通。
这一次换他——扔掉了电话卡,消失在人群中。
唐宣跑过来,轻搭她耸动的肩膀。炸毛猫挥开,他再搭上去。她忍受不了了,狠狠反手给了唐宣一耳光,“给我滚!!!”
咆哮声惊动了剧组成员,隐约间,有人在拍照,闪光灯刺眼。
当天凌晨,微博上出现了广州街桥上女神的最新图片,狰狞、可怖、满眼泪痕,揪打可怜的胖子。
配文说:“航大校花凭借金主上位,在剧组里揪打工作人员,大家敢怒不敢言。听说她还勾引过左澜,大家都知道左澜和邹浅在传绯闻,具体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免得被报复。”
有大约两年的时间,阮吟反复做着一个梦。人群纷扰,小自闭站在远处孤零零地望着她,四周一路繁花。他张口对她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想要跑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阻力困扰。
你要说什么,乔皙,你到底要说什么?
阮吟失声痛哭。
“你又骗我。”对上了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