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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紧张的不行,这种感觉就像是偷、情一样刺激,他唾弃了一下自己堕落的想法,咬了楼启一口。
“快放开我!”
他不敢放声,只能恼羞成怒的小声呵斥,牙齿在男人耳垂上狠狠的磨了磨,没想到这一动作,体内的那孽根又涨大了几分,他忍不住缩紧了脚趾,被顶的眼角艳红,水汽朦胧的连眼前的一切都酝旎起来。
屏风里,屏风外,好比两个世界。
肉已经到了嘴里,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楼启现在就好比一头红了眼的饿狼,完全不理会萧白的推拒,他眸光微动,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
“无碍,它不会发现。”
去你妈的不会发现!它都走到里屋来了!
萧白心一抖,外面的声音愈来愈近,他几乎可以听见胖球翅膀扑哧的声音,它的爪子在屋内踏来踏去。萧白只能期盼它不要转过屏风。
“汪汪汪!”主人!主人!
一只鸡爪子踏在屏风面前,偏了偏头。
萧白的指甲死死掐进男人的肩膀,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男人反倒动作更加激烈,萧白被撞击的直往后仰。
他咬住喉咙里的呜咽,望了一眼屏风,差点吓的菊花一紧。
这要让它进来了还得了!老子的尊严!
“胖球……”
“汪汪汪汪汪!”主人我听到你声音了!你在哪儿?!
胖球激动的嚎起来了,它刚想转进去面前这屏风进去看看来着,主人肯定在里面!
鸡爪子一踏,胖球雄赳赳气昂昂准备扑向主人的怀抱。
“汪汪汪!”主人我进来找你了!~( ̄▽ ̄~)~
“不不不不,别进来!!!”萧白吓得语无伦次,那孽根狠狠的朝上一顶,萧白禁不住颤抖的夹紧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他抬起眸子,咬牙切齿的瞪着这条胆大包天的色龙。
“我在沐浴……胖球,你先出去……”微微喘息着说出这句话,萧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来不那么怪,已然到了极致。
楼启身下动作不停,也不言语,唇舌顺着水珠吮过他的耳垂,锁骨,毫无理智可言。
屏风外的爪子果真停了下来,胖球歪歪脑袋,觉得自家主人的声音格外的……撩人?
当然,它身为一只鸡,是不懂这些东西的,只知自家主人好似生病了一样,喉咙压抑着什么,说话甚至微微有些沙哑。
它当然不知道,自家清风霁月的主子,正在屏风内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眼角眉梢皆是情、欲,妖孽的不可方物。
胖球只停了一瞬,忽的又想到主子沐浴它为毛不能进去?豆子眼噌的一亮,发出如狼似虎的光芒。翅膀扑楞着,欢喜的抬起爪子,扑向屏风的方向。
“汪汪汪~”主人跟你一起洗澡呀~
“不……啊!”
忍不住呻、吟出声的萧白:!!!
卧!槽!尼!玛!憋!进!来!
他脑海中一时闪过无数个念头。
老子最后的尊严,对不起没能保住你……
老子最后的节操,对不起还是碎了一地……
胖球头顶的系统忽的睁开了眼睛,一脸不忍直视的骂道:“蠢鸡。”
楼启将怀中的青年揽紧了些,重重的抽出又狠狠的顶进,他低低的喘了一声,眸子却撇向屏风的方向,红光闪过,深沉的不见底。
屏风外正在闯进来圆滚滚的鸡忽的“嗷”的惨叫了起来,它用翅膀捂住损失了几根翎毛的脑袋,泪眼婆娑:“汪汪汪汪汪!”蛋蛋你为什么要咬我的毛!
金属小球“呸”的吐出嘴里的鸡毛,心道老子这是在救你,你还不识好人心!待那男人出手,便不是几根毛的事了。
它顶了下肥鸡的身子,将胖球往外推。
“说了多少次本系统不叫蛋蛋!叫我大人!”
胖球委屈:“蛋蛋……”它就是个鸡蛋,不叫蛋蛋,难不成叫鸡、鸡?
系统要是知道它这想法,准把它扔这儿自生自灭,但它只是一个劲拦着胖球不让它进去,道:“咱们待会儿再来,你别捣乱,还听不听话了?”先把这只蠢鸡糊弄出去再说。
胖球依旧委屈,声音都弱了三分:“汪汪汪……”我想跟主人一起洗澡……
系统望天,本着哄小孩的政策:“咱们先出去,你要这样闯进去主人生气了咋办?”
在系统即将爆发之际,胖球终于被打动,满眼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出了屋门。
屏风内的萧白大写的生无可恋:“……”心好累。
他刚松了一口气,便见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忽的停了下来,萧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淡漠的男人露出一个温(丧)柔(心)如(病)水(狂)的笑容,竟抱起他直接站起身,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一步一步走向温热的水源中。
萧白:……麻麻救命!这儿有人要做死我!!!
这边满室酝旎,另一边亦是春、色无边。
大战得胜,秦岭安然无恙,萧如是跟小和尚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表白也表了,强也强了,衣服也撕了,偏偏两人之间没有一点情、人之间火热的氛围。
粘腻倒是有,不过他俩从幼时便一直粘在一起,分开了反倒不习惯。
这种相处模式大概可以称为——老夫老妻=口=。
具体表现为,无论萧如是怎么引诱怎么暗示,小和尚都心如止水,坐如佛禅。
比柳下惠还柳下惠。
萧如是要脱衣服,无道立马转过身走出门,给她留下足够的时间与空间,她都没来的及阻拦。
萧如是大晚上粘在他怀里,一个劲磨一个劲蹭,月光下少女半裸不不裸,衣服褪到了胸口处,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肩膀,肤若凝脂。
小和尚默默望了半响,给她拉上衣服,将她抱入怀中,无比正经道:“衣服穿好,虽然你修为高强,但夜凉,难免寒气入侵。”
萧如是:“……”老娘这么美你都不下手?!你就说!你为什么不能禽兽一点!!
他们二人一同长大,儿时更睡在张床上,待渐渐长大后,不是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萧如是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甚至后来经常宿在秦师叔住处时,经常会半夜偷偷溜进小和尚的屋里,二人交颈相眠直到天亮。
别误会,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萧如是以前不觉得奇怪,现在开窍了,越来越觉得奇怪。
难道小和尚不行?!自己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在怀,他竟然不想扒光我的衣服好好与我深入交流一番!人干事!
简直禽兽还不如!
萧如是深知不能坐以待毙的道理,该出手时就出手,她娘不也是把她爹抢了拖床上干了个爽,不然以她爹那磨蹭乖软的性子,哪来的她。
她决定,再一次将小和尚扒光,然后一定要干个爽!
这天夜里,萧如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待天色渐深后,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走出自己房门,进了小和尚的屋子。她从回到秦岭便一直这样干,竟然也无人发现。
因着无道知晓她一般都会来自己这里睡,所以每天夜里都会留灯。萧如是去的时候,他正在脱衣服,一转头便见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屋子,正在用亮晶晶的眼神盯着他。
颇有点……如狼似虎的饥渴……
无道并没有察觉不对,他将萧如是的手捂在掌心,道:“有些凉。”
在外人看来,萧如是剽悍,坚韧,嚣张跋扈,而在他眼里,萧如是不过是个柔弱娇小的少女,会撒娇,会怕冷,会钻进他的怀里。
一直到关灯之前,萧如是都无比乖巧,全程没有说话,两只眼睛闪亮亮的。
“睡觉了?”萧如是问了一句,见无道点头,脸上立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便蹿上了床,拍拍身旁的空位置,道:“给你留了快上来。”
小和尚觉得有些怪异,往常……她不会如此急切,都会缠他好一会儿,才肯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屋外灯火明灭,月凉如水。
萧如是觉得有些激动,她还没干过这种强上良家妇男的事,上一次不算,那是她以为自个要死了,临死之前的狂欢。
她仔细回忆起从师兄弟那儿抢过来的小黄、书的内容,趁着月色望向无道柔和的侧脸。
小和尚是佛家人,秦九歌并没有逼着他向剑道转变,甚至有意引导他走上灵佛这条路。
贪嗔痴恨。
喜、怒、哀、惧、爱、恶、欲。
秦师叔曾为他卜过一卦,算出他命里会有一番情劫,这傻瓜,明知这情劫是她,还是无怨无悔的入了。
他无意成佛,更无意斩断七情六欲。
他犯下杀孽,皆是为她。
萧如是看了他半响,险些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要怎么做来着?
先摸摸亲亲,撕衣服……
哗啦——
她低头望着无道赤、裸的胸膛,忍不住伸出魔爪摸了一把,一抬头,看见无道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脸上染了红晕,睫毛轻颤。
睫毛长的比女人还长做什。
振翅欲飞似的,像是要飞进她的心里。
她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理直气壮道:“我要上你!”
无道一听,脸色更红了,却没有躲避萧如是的目光,微微仰起头亲吻少女的嘴唇。
轻声道:“好。”
……
谁上谁,这是个问题。无奈萧如是有心无力。
“卧槽疼疼疼疼疼!”疼死老娘了!
无道停了,既是难耐又是心疼,他也极其不好受,汗水滑过他的额头,忍耐着安抚少女的情绪。
两个懵懵懂懂的人,毫无章法,第一次的惨痛可想而知,好在夜还很长,足够他们干了个爽。
萧如是泪奔,自己选的男人,跪着也要把他上完。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