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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虎头人身的金属佛牌,上面的人就是泰国跟高僧齐名的鲁士。
鲁士是居住在丛林里具有高深法力的禅定修行者,远在印度的太阳朝代有史以前就已存在。
古代的鲁士都静居在喜玛拉雅山修行苦行头陀法,禅定功夫非常高深。
天眼泛照出来,这块佛牌呈现浅红色,应该是两百年左右历史的物件,算是个古物。
看看这块佛牌,觉得没啥收藏必要,吸过宝气后丢还纹身男,扯下一个混混上衣擦干净地上的血,一屁股坐下,点燃烟休息。
“你…你…”
纹身男呆呆看着金林抽了烟,靠着墙壁,闭目小憩。
纹身男把佛牌拿起来一看,虎头人身的鲁士早已化为一摊草灰。
惊恐万状的纹身男突然想起一个师门传说,亡魂皆冒,挣扎着移动到角落,全身簌簌发抖,再不敢去看金林。
自己这块佛牌是师门里煞气最重的一面,当年制作这面佛牌的是泰国最著名的高僧大德法师。
他把这鲁士的怨魂、骨灰跟佛教一些圣物加持到佛牌里制成这面佛牌。
两百年来,佩戴这面佛牌的无一不是泰国威赫一方地高手。
有鲁士的怨魂、骨灰的加持,每一位佩戴者都会拥有爆戾的脾气跟凶残的身手。
但每一位佩戴者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其他人一旦触碰到这面佛牌,佩戴者的噩运就会随即转移到此人身上。
过了大半响,纹身男见金林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呼呼大睡,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这面鲁士佛牌带给自己荣耀的同时也给自己无尽的折磨。自幼父母亡,六亲无靠,几个女友跟自己相处不久便自出事。
眼见着金林毫发无损,纹身男心有明悟,明显感觉到围绕纠缠自己多年的怨气不甘心地被蒸发消融,二十多年来所有愁苦在这一刻突然消散,心身从未有过轻松。
泰国佛牌不能乱戴乱碰。
金林哪晓得这些,吸了宝气打了一架,心情稍微舒畅了些。
至于噩运反噬?
那堪堪两颗星的怨灵宝气进了龙角空间,正要侵占金林肉身,空间里几大尊千年皇家贵胄供奉的佛祖、大菩萨佛像金身毫光毕现,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告饶,秒秒钟就被清洗得一干二净。
无尽怨气转换成青色宝气,被龙角驱赶到边角上加入青气大军,老老实实给我修复宝贝去吧。
小睡没两钟头,大监房的门就打开了,一个身穿泰国传统服饰的中年人恭恭敬敬对金林说道:“金先生,老爷派我来接你出去。我是泰国叶氏集团董事长,叶差炆。”
后面几个警察看见大监房里血流满地,顿时变了颜色,冲了进去,叽里哇啦叫了半天,纹身男摇摇头说:“我们自己比武,不管金先生的事。”
叶差炆见那纹身男,惊讶的叫道:“你是…泰拉望?”
纹身男合十行礼:“叶先生您好。”
叶差炆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敢把你关起来?”
泰拉望苦笑摇头:“是我的错。有人请我来对付金先生。”
金林面色顿变,尼玛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给我直接送大监房,原来是那警察捣的鬼。
叶差炆适时拦住暴走的金林,附耳说了几句。
金林忍住一肚子火,跟着叶差炆出了警局,回头对几个警长说道:“过几天我请你们吃好东西,谢谢你们的款待。”
回酒店路上,金林问起泰拉望这人。
叶差炆的介绍让金林有些惊诧,这特么就是曼谷拳王?身边那几个都是各府拳王?
完全不经打嘛!
随后叶差炆一句话引起了金林警觉:“金先生,这事我要向老爷汇报。有人要对你不利。”
对啊。哥才来泰国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有人专门针对我搞事。
这不科学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我先做好准备。
摸出电话发了几个短信:“本家,我需要一批重火力。对。导弹来十个。火箭弹来一百个…还有的巨蟒点44口径子弹来一万发,加特林重机枪子弹来两万发…”
最后金林问道:“本家,我上次听你说能加急?对。我需要特快加急。美金支付。”
到了酒店,金林指着正下班回家的警察:“叶哥,这个人帮我查下住哪?”
叶差炆点头:“老爷明一早就过来,小少爷还在欧洲出席妮卡公主的慈善拍卖,最迟后天才能回来。他们叫我转告金先生,稍安勿躁。”
回到酒店,丫头冲过来抱着金林痛哭流涕。曾华琼向金林点头,独自默默流泪。
其他几个老总家属精气神被消耗殆尽,跟木头人般呆坐,一言不发。
李姓使馆随行过来轻声询问金林有没有遭受不公平对待。
金林看看这女子证件,愤怒说:“我被关在大监房,好几个打泰拳的打我,其中一个叫泰拉望,泰国的拳王。你们干什么吃的?要不要你看看我的身份证确认下我的国籍?李家怡领导。”
李家怡愣了愣,确认这个消息以后,恨天高踩得刚刚响,马上找当地警察投诉去了。
守到天黑,几个老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家属们接近崩溃。
金林拿到叶差炆给的纸条,悄悄出了酒店,坐上当地电三轮,找到那警察的家。
这个警察叫孟英宋。
等到凌晨,终于等到那人回家,立马打晕塞空间里,到了海边才把这警察放出来。
“说吧。孟英宋。谁叫你来对付我的。”
金林把汽油淋满孟英宋全身,点上烟,冷冷问道。
孟英宋打死也不敢相信一个老外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刺鼻的汽油味让自己不得不低下头,恨恨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职责就是看好你们家属,不准泄密。”
回答错误。
金林从空间里掏出军用匕首,二话不说就割掉孟英宋一根手指,点燃烧掉:“想起什么没有?”
十指连心,孟英宋痛得撕心裂肺嚎叫起来,但临近深夜,周围八里涛声阵阵,谁还听得见他的叫喊。
这个孟英宋倒也硬气,干嚎半天就是不说。
金林没法子,只得再割掉这个人一根手指,点燃烧掉。
孟英宋痛得在沙滩上打滚,一张黑脸扭曲变形,嘶声大叫:“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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