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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绣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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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生活清苦,大师也不把她当唐府大小姐供起来,也不多问她生活的怎么样,而是天天表情严肃的让她抄写经文。可怜她一手烂字写的太差,加上用不惯毛笔,蔡伦也没生出来改进造纸术,纸张质地粗糙,还夹带着较多未松散开的粉末,表面也不平滑,直接导致她写的还赶不上鬼画符。其他人看了还好,每次去交给他,英俊的面容,都由于紧皱的眉头显现的格外难看。哎,一个出家人竟然喜怒这么不行于色,阿弥陀佛!心头苦笑,偷偷吐吐舌头。

    抄了几日他也就不再为难她浪费资源,任由她闲在一旁做个懒散闲人。和商量的是每月来小住10日,可才来这里第3天就因为她“办事不利”而失业了,接下来漫长的岁月可该如何是好?

    自己、一个人、独自坐在门口的门槛上不停叹气,今天的安静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太无聊了,“哎”,“唉”,“啊”,“咦”,在换了第十二个的动作时,老天有眼,面前终于走过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手里拿着扫帚准备打扫门口,她像看着救星一样盯着他瞅。

    小男孩儿虽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可是就好像没看见她这个人一样。不由得让人生气,已经记不清这是三天来的第几次了,偌大的里除了以外谁都不和她说话,以外的人都拿她当空气吗?不说话就算了,连看一眼也不看,她到底是哥斯拉呀还是洪水怪猛兽?

    平日里有香客进寺还不会这么无聊,也不曾注意过这些细节,偏偏今天一个上香的人都没有。心里不爽指数默默上升,结论就是她脑子一抽,清清喉咙,扯开嗓子。

    “咦,哭什么啊,她只是唱歌又没把你怎么着。难道是她唱的太难听了?”看着他的跑远的背影对着空气发问~她可真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小妹妹,你怎么可以欺负人家,更何况对方只是个老实的出家人。”谁让他们都不搭理她啊,身后可算是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今天终于有人和她说话了。兴奋的转过身,原来是一个身着白衣做书生打扮,风度翩翩又帅气的年轻公子,见是个帅哥,不由自主的犯了花痴病。

    收敛收敛情绪。她努力的装着乖巧扮无辜小声回答,“她不过就是唱了首曲子罢了,大不了唱的难听一点吓着了他,怎么会成了欺负他呢。”

    “你对着出家人唱的是,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说的不正是你自己是老虎吗?人家小一听说你是老虎,哪还敢在你身边呆着,自然是跑的远远的才好。”撇撇嘴,她才没那样说,是他自己认为的。这也要怪到她头上来吗?

    眼前的这位公子有着极好的教养,讲话时也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她打心底里是十分害怕这类人的,即便你惹得他们生气或是不高兴了,他也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然后随便出手放个大招就是足够灭了你丫的强度。面对你的反驳,他能无理搅七分,得理绝对的不饶人。

    “不会是你有什么不满,找人家小出气呢?”

    你就不能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吗?亏她刚刚还对你心动,原来竟是个一表人渣~只是对待这种人,可不像栗姬那种泼妇。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对,谨慎对待。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千万千万不要有什么纰漏。落下什么把柄留在他手中~

    他镇静自若说出的话,确实句句击中她的内心。“才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就是单纯的想唱首歌而已,这是她的人身自由,想唱就唱,她最闪亮。欧耶!”比了个剪刀手,赶紧开溜~

    翩翩公子见她想溜,手一挥,“小妹妹,你跑什么?”一支绣盒子顺着他挥动的袖口掉了出来,刚好落在她的脚边,只见上面的签词写着“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君汝可知,姻缘将至也。”,她停下脚步忍不住捡起,“几日前有位姐姐抽到过一模一样的,是支上上签。”

    趁着他呆住的空档,将手上的绣盒子丢给他,“还给你。”撒丫子开跑,三十六计总还是记得走为上策滴哈哈哈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里面,乐颠颠的跑过去抱住她,甜甜的叫一声,“姐姐,你怎么回来啦。”汪琪正是乔妈的女儿,大她两三岁的样子,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看得出来将来会是个美人胚子,因为对她和乔妈总有亲人的感觉,所以她从来都是称呼她为姐姐而不是叫她的名字。还是被老道的狐狸摆了一道,汪琪姐姐每日只是帮她梳头洗脸,过后就被他打发出去做别的去了,完全没有乔妈和嘱咐的“护她周全”,倒像是寺里的帮佣,不知为何汪琪姐姐今日竟会出现在她眼前。

    汪琪回头一见是她,放下手里的托盘,指使她坐到床上去“自然是今日要给你上药啊,不然身上的疤要什么时候才能去祛呢?她昨天特地跟大师说好的。”

    “为什么寺里的人都不和她说话,当她不存在,还要把姐姐从她身边抢走啊~”哎,出家人五根清净,可是她不清净啊~汪琪偏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她俩都想不明白的时候,忽然间房门被人推开,狐狸一脸的高深莫测走了进来,说了一句,“不是要抢走你的姐姐。”

    听见的声音,她主动跳下床走过去打招呼,“你怎么来啦!找她有什么事吗?”刚刚惹了祸,生怕哭了的小男孩儿怕他跑过去那里告状,老狐狸罚她个吃不了兜着走就惨了,装乖是现在的首要任务。

    听后,略一侧身,露出刚才在门口门口教育她的白衣公子,真是个阴魂不散的主儿啊。“是这位施主有事情想要问你,随为师来禅房一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切,级高就是不一样啊,好像都是她应该的似的,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他走到门口又转头吩咐道,“汪琪姑娘在此等候即可。一会儿在给你家小姐上药,贫僧一会儿让人送来上好的药膏,涂几日便可恢复。”

    汪琪姐姐对着身子一福,道了声谢。听后点点头走了出去,留下她和白衣公子大眼瞪小眼。她冷哼一声,哼,小气鬼,不就是弄哭一个小男孩儿嘛。她又没把你气哭,干嘛要去找告状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公子没理会这些,而是非常有气度的对她莞尔一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可不想立刻恢复,不然又该见不到汪琪姐姐,就真成哑巴了。还有,你一点也不贫,娘可给过你钱,她都看见啦!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得罪了老狐狸,谁教她长生不死之术啊~

    总觉得老狐狸不喜欢她,不理不睬不说,还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人,很不舒服。硬着头皮推开禅房门走进去,二人端坐在里面,见她进来,对着白衣公子说,“施主你要找的人来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她吧~”

    快点问完赶紧走人。这人讨厌的多一分钟她都不愿意看。可他却不着急,沉稳的笑着问“敢问小姑娘,你的尊姓大名?”

    直接说她是唐府小姐不好吧~“她叫小乔。”想也不想,直接把前世的名字报了上去。反正也没有撒谎。

    公子点点头。从袖子里面取出绣盒子,递到她面前,“有劳小乔姑娘,请仔细想想那日求得此签的女子是什么样子,她是什么时间来的?”

    样子她记得可清楚了,毕竟那么漂亮的大美女见过一次绝对是有生难忘。只不过他专程过来找她打听那位女子。该不会?仔细瞧瞧他也是相貌堂堂,与那女子也该是一对璧人,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看在你不是来和告状的份上,她也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的告诉你吧~

    “大约是上月二十八的时候,她陪娘来寺里进香,路过门口时,遇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姐姐在抽签,当日她抽到的签词和这个一模一样,那个姐姐的特点嘛,非常漂亮,而且她的眉心有一点朱砂痣。”她拿过绣盒子在手里把玩。

    男子听完她的话,陷入深深的沉思,神情也变得忧郁起来,看着绣盒子独自喃喃,“小姑娘,果真是你,只是她已找到这里,你为何还不出现?莫不是你也觉得唐奕松配不上你。”

    哟,果然是文艺青年啊~唐奕松不是仙剑里喜欢紫萱的大侠嘛~华叔演的,最喜欢了。哎,等等,他说女子是小姑娘,那日来寺里求签的女子竟然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女,小姑娘,眼前的更是鼎鼎大名的小唐哥。

    理清思路后才想着,妈呀,她居然有幸见着活的了。由于还不习惯教科书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发抖的手指向白衣公子,活像个白痴一样吼着,“你,不会就是小唐哥吧!”原谅她吧~以后多见几次总会习惯的。

    小唐哥稍稍惊愕住,努力抑制情绪想要恢复正常,“是不是小姑娘告知你的,她,她还和你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她现在身在何处?”

    摇了摇头,“姐姐她只是拿着这支签走了,也没和她说她就是小姑娘,是你刚刚说自己是唐奕松,姐姐是小姑娘她才知道的。”

    唐奕松一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原来如此。”

    为了后世能够流传在封建主义旧社会时期的小姑娘与小唐哥的爱情故事,她就好人做到底帮帮他们吧~

    至于日后小唐哥变心了,想要娶小妾,也是他们自己的事,眼下还是让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

    “唐奕松哥哥,听家里的客人说,你们不是在临邛吗?怎么会跑来长安了?”她主动发问。小唐哥在卓王孙的府上为小姑娘奏了一曲《凤求凰》,从而二人两情相悦,你侬她侬,当晚就私奔了才对,为什么两个人不在一起呢!

    “想不到她们的事都传到这么远了,连小孩子都听说了。”小唐哥起身踱步,“但是小妹妹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日她们虽想着要远走高飞,也计划好晚上一起出发,但这一切却被小姑娘的父亲发现后,把她给关了起来,又吩咐让家丁严加看管,更是不准她靠近卓家半步。”

    哦,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棒打了鸳鸯。

    “可是那日她不是看见小姑娘姐姐来寺里求签?”小唐哥点点头,继续说道,“小姑娘的奶娘心疼,不忍见她日日以泪洗面,偷偷把她放走,可是小姑娘逃出府后并没有直接来找她,只是托人送过来这么一支绣盒子,便杳无音讯。现在卓家上下一口咬定是她拐走了她家女儿,但她又不知小姑娘身在何处,唐奕松心中着实担心。”看着小唐哥,终于了解为什么小姑娘肯跟着他远走高飞,真的是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贫穷。每个少女心中都住着一位这样温柔痴情的男子。不需要物质条件,不必才华横溢,仅仅用深情款款就能让人一败涂地啊。

    想想小姑娘也有一位好奶娘,不知道日后她看上了哪家公子,乔妈会不会把她也放走去跟人私奔。哎!

    “送这绣盒子的人没有和你多说什么吗?”绣盒子没什么特别不同,除了签词不同外该是和签盒里面每一根都长得一个样子。她仔仔细细想找出个缺口或痕迹,可绣盒子根本就是完好无缺的,找不到任何特别的地方。

    “也问过那人很多遍,可他只说是一位小姐从长安托他带给她,其余的便一概不知。她也是打听许久才得知此签是从本寺求得,就想来问问看是否有人知道什么消息。”嗯,也就是说,这支签是唯一的线索咯,只是翻来覆去不管怎么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河汉清且浅。

    “属下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