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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意什么拖鞋不拖鞋,洛殷几乎被他如狼般的拖进了穴口,夜色深郁,整座屋子为他们安静着,无物打扰。
一路上楼,他急切的在木质楼梯上崴了好几下,洛殷被落在地板上,被宋烈原捡起来,又铺天盖地的吻住,那软软的唇像是块果冻,甜软滑,让他松不了口,吸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洛殷在他的吻下残喘,“别撕我衣服,明天怎么办。”
宋烈原霸气的嗓音。
“谁允许你明天穿衣服了?”
她临时而来,什么都没带,难不成明天光着出去?又听他补充。
“明天在床上陪我,哪也不准去。”
“......我先参观下房间?”好歹给衣服挣下些抢救时间。
“明天再看。”宋烈原都燃烧了,她怎么还没心思参观房间,可他的心又好软,软到四肢百骸都酥麻了,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多么彻底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关键时刻可不能软,宋烈原自顾自的笑起来,洛殷不明所以,被他重新抱起,这下他的步伐不飘了,异常沉稳的上了楼,楼道里点着暗暗的小灯,地上用玫瑰花铺成了红地毯,老太太好洋气,洛殷笑着将脸埋进宋烈原的胸膛里,渐渐地她笑不出来了,终于迎来了真枪实弹的时刻。
东边主卧的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洛殷第一个参观的就是浴室,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好硬,热水也冲不散那份颤抖,结婚是什么,坦然的做婚检,坦然的接受家人的祝福,坦然与自己丈夫裸.成相对。
经历了前两关,最后一关并不能如表面上那么坦然,洛殷全程垂着眸,盯着地砖上的一角,热水冲落了长发掉在脸颊边,宋烈原替她整理,一遍又一遍的顺到她的耳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那副暴露在灯光下清晰至极的男性躯体通通让她心惊肉跳。
这是她的丈夫,今晚,她要承受的男人,莫名有些怕。
“别紧张。”宋烈原轻咬她的耳垂,尽量不刺激她。
在热水下不知安抚了有多久,洛殷紧绷的身体开始缓和,终究彼此袒.露久了,有些适应了,宋烈原花了一会儿时间把她的长发吹的半干,再用他的浴巾把她包住,放倒在他的床上,这过程中宋烈原出奇的有耐心。
她需要被温柔对待,这个女人是他的宝,值得一切小心翼翼。
房间是什么样子根本没看清楚,他们相.叠着躺在床的左边,只有这边的床头灯开着,黄黄的一小片,照清了彼此的一切。
洛殷的头发披散在床铺上,圆润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水啧,宋烈原虚跪在她大腿上,把她身.下的浴巾慢慢扯出来,往上,拢起擦拭她雪白肌肤上水珠,还有那红润的妩媚脸庞,那双水润黑眸带着点点羞意与安心,细细地看着他,全然的等待与交付。
宋烈原的头发是湿的,有点狂肆地搭在眼角边,俯下身吻她,洛殷抱住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湿润的发间,有点凉,浴巾还在身侧,抓了过来替他擦头发,洛殷恨不得一辈子这样擦下去,不用感受那火烫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她无处可逃,她虚了。
“......你不在国外交女朋友可惜了。”
“什么意思?”宋烈原幽暗着眸光抬头看她。
“能为中国男人争光。”
宋烈原懂了,挑起她的下巴,邪邪地半眯着眸子,“这才叫男人,马上你就能体会了,别怕啊。”
洛殷不怕,只是有点慌,不知接下来的感觉是何种,然后,宋烈原告诉了这种感觉是何种,简直难以形容的丢盔弃甲.......
她被宋烈原揉成了碎步布娃,床边根本无法支撑了,她会被弄掉下去,那男人长臂一伸,捞着她挪进了床中央。
洛殷惊叫一声,咔咔的压裂声刺激了她的耳膜,同时背部被扎花了。
“对不起,心肝......”宋烈原性感低哑了一句,伸手从她背下扫落了那群障碍物,哗哗地落到了地板上,洛殷微瞄了一眼,那些花生,链子,桂圆,红枣全部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也不知奶奶到底弄了多少在床上,宋烈原扫了好几趟,扫到后来耐性尽失,大为光火,那把火却全部使到了洛殷身上,她被他搂着腰,一下子抬了起来,压靠在厚软的床头。
洛殷闭上眼睛,觉得要被他弄昏了,陌生的狂潮席卷了她,开口让他慢一点,轻一点,只会得到更狠地回报,她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于是,她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陌生的声音。
......
房间里只有床头朦胧的一处昏黄,还有宋烈原的声音,那声音似激喘,也似野兽的性感哀鸣,一声声简直叫洛殷的心都在颤,原来自己能给他这么多,多到他承受不住往外倾泻,洛殷也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尖叫一声后,眼前一道白光袭来,她晕了......
那真的是晕。
大概几秒的功夫。
宋烈原被她的媚态激的双眸通红,咬那白玉般的耳垂,低喃她的名字,终于,最后灭顶般的快.感来临,他是真的爽到了,从头皮到四肢百骸!
他一个失控,失去力道,把她掐醒了。
陡然清醒后,看到她的大腿上留着自己鲜红的掌印,宋烈原有点儿吓到了,还好只是虚惊,她的身体颤粟的厉害,连眼神都有点炫媚,敏感至极的体质。
宋烈原半眯着眸,有点儿狂肆,觉的捡着一只宝了,他握住她扣进床单里的手指,带着慢慢移到自己结实的小腹上。
洛殷的脸红了,察觉到那里成江河湖海了,听到他低哑的挑弄声。
“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
“抱歉......”洛殷羞敛的道歉,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宋烈原低笑,沙哑性感的声音。
“再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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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极好,诺大的宅子矗立在晨光里,太阳刚刚升上来,点缀在屋顶。
面临湖边的餐厅里,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富态女人正在摆放早餐,是宋老太太的得力干将章琳,在宋家工作二十多年了,连宋烈原都要尊称为方姨,新媳妇上门后第一个早餐自然由手艺过人的她亲自出马。
不过,今天的章琳可忙坏了,因为资历深,她经常被老太太派去做一些重要的事。
此刻,章琳在摆筷子之际,宋老太太正乐成一朵花似的听她汇报早上给宋烈原收拾屋子的情况。
章琳语意带笑,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分寸,如实汇报又不过分八卦。
“我上去时,她已经把床单都换了,放到洗衣机里洗了,我只清洁了下卫生间和地板,您准备的枣生桂子被撒了一地,洛殷来不及收呢,那花生都被压碎了,您老今年等着抱孙吧。”
“太好了。”老太太都乐的拍胸口了,又笑骂宋烈原,“这小子怎么那么激烈,不能把东西收了再闹,都压碎了!”
“这叫落地开花,就要生根了。”
“是的,还是你会说。”老太太凤心大悦,又对章琳交代,“过会殷殷走时,把我准备的东西给她带着,不管灵不灵,是个意思。”
“我不会忘的。”
两人正喜滋滋的交谈着,忽地,餐厅走进来一个人。
是来喝水的宋烈原,他顺口各叫了声,奶奶,章姨,早。
两人都应了声。
章琳忙妥,就退下去了。
经过一夜,老太太看着宋烈原越看越顺眼,那结实的身架子和漂亮的脸,简直融合宋家几代人的精英优点,他和洛殷再强强联合,生出来的小重孙一定好看的像颗珠圆玉润的白花生似的。
这么想着,老太太的唇角都扬的有点酸了,继续乐呵的问亲孙。
“你跑到这儿来,殷殷呢?”
“正在教老头子摆弄那部古董相机。”宋烈原放下水杯,眉头微挑,一大早被抢走老婆有点不爽。
本来还要在床上温存一会,洛殷却把宋嬴昨晚要喝早茶的话当成圣旨,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收拾后就拉着他去敬茶,呵,等洛殷别扭的叫了声爸爸后,老头子喜的眼睛都弯了,怪不得爷爷奶奶不急着喝茶,敢情是他一个人没改口,心里不痛快呢,喝完茶后,给了几根金条就把宋烈原打发了,留着洛殷在那摆弄昨天她送来的古董相机。
“殷殷很有心思呢,送给我们的老照片可珍贵了,我以为都毁了,她竟然还把他们都修复出来了,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当然了,他老婆那么聪明,怎么会应付不来?
宋烈原有点儿自豪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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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后,长辈们隆重的把新婚夫妇送上了车,直至车子驶出大门,看不见尾巴。
洛殷靠在座椅上,有点虚,宋烈原坐在她旁边,若有似无的摩擦着她的掌心,他的精力真是无穷无尽,经过一夜折腾,又起了个大早,他倒好,神清气爽,那双眸子简直如点了气进去,又黑又亮,望向她时,洛殷能看到里面自己弱弱的影子。
“怎么了,不舒服?”宋烈原明知故问的暧昧低笑。
“我的腿好酸。”洛殷诚实的与他交谈,“有点抖。”她担心今天工作可能撑不完全场。
宋烈原好心的抱歉,“下次就不会这样了,忍一忍,嗯?”
洛殷水眸扫向他,直观的控诉,“知道我是第一回,为什么来三次?”
“我也是第一回。”宋烈原失笑,“有点上瘾,抱歉。”
洛殷脸一热,被他笑意盎然地眸子瞧的极其羞敛,不是他的错,是自己失了控制,一而再的柔心随他挑弄,昨晚,面对他的需求,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一丝抗拒,包括,他要她主动,真是奇妙到难以言喻的感觉,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全身都酥麻了起来。
洛殷的脸微红,觉得自己还挺荡漾,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她偏头看窗外,不想当他面笑起来。
宋烈原却发现了她所有的心思,坦荡的笑出声,那笑声都忍不住似的张扬,好像就晓得她很快乐一样。
还好车子有隔板,驾驶座的司机并没有直接参听这场话论。
洛殷不理他,把奶奶临走前给自己的盒子拿出来,是一个长方形的扁盒子,交代回家要放到床头去,打开一看,一把用红结系着的红筷子,一把白白净净地带壳花生,洛殷愣了。
“这是?”
“不明白?”宋烈原凑过来抱她,低哑,“筷子,花生,让我们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