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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顿脚,懊恼的咬咬唇,缓缓的回头,无比生硬的开口,“怎么了?”。
现在终于想说了?
“苏酥,你是不是和我生气了?”,江霖有些不明所以,黑黑的眼珠带着丝丝的茫然。
苏酥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站在台阶上的少女直视着少年的眼眸,有些冰冷的语调,“江霖,不要装傻好吗,你到底想怎样,给一句话,我苏酥并不是输不起的人”。
她照顾他有自闭症,所以事事都比较顺着她,结果她的信任就是这么被对待的吗,趁着她朦胧之际,便强要了她。
亏她还因为他千里迢迢的去看她而感动!
江霖彻底的有些懵了,不解的双目有些蹙起,不明白这个女孩在气什么。
“苏酥,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吧”,他并不善于哄人,本能的觉得,等大家冷静下来再说。
苏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转身便走进了寝室。
不欢而散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校门口一直望着苏酥出身的一个俊逸的身影。
路灯打在少年落寞的身影上,苏光暗自垂眸,原来姐姐真的交男朋友了,他担心姐姐一个人回学校不安全,便一直悄悄的尾随在少女的后面,直到江霖的出现。
看的出来二人似乎在争吵,难怪姐姐最近总是莫名的心情不好。
想到这里,少年不由的握紧的拳头,卷长的睫毛下闪过一丝流光。
此时九五的医学院里,关于实验体的所有检测结果都已经出来了,就像宗政夏阳之前的猜测一样,实验二与实验三确切的说,是药人。
那日,当宗政夏阳看到二人的血检报告时,便觉得隐隐的不对劲,亲自去检测,结果正如他所料,这两人已经被那里培养成了药人。
“教授,药人有什么特殊吗”,那名年轻的教授有些不解的询问着一脸惆怅的宗政夏阳。
宗政夏阳胡子抖了抖,眸光有些悠远的说,“这两个药人倒是没什么,就怕他们那里已经成功的研究了那种终极药人”。
终极药人?
闻言,一旁的北门教授也是颇有感慨的说,“药人可以说是被药物操控的人,包括能力,与思想,终极药人更甚,他们可以说是没有情感,犹如一个机器人,有药物支撑,可以不吃不喝,甚至不死不灭”。
拥有超强的生命力,若是遇到这样的对手,即使本身能力再强大,也有被这些东西耗尽的时候,可以说是终极药人最难缠的对手。
“这两个人显然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尤其是那个女子,没有药剂的支撑,生命快耗尽了”,北门补充道。
“把这件事汇报上去吧”,宗政夏阳对着北门吩咐。
北门严肃的点头,“是,教授”。
“等等”,毒蛇忽然从外面闯进办公室来,看见宗政夏阳也在,不由的羞恼的止住了脚步。
女子垂着头,掩着的眼眸眨眨,听说这个老头子可是资历最高的总教授,她可不敢放肆。
“冒冒失失的”,北门出言解围。
总政夏阳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着毒蛇又不由的想起冷暖他那个学生,眼底浮现满意之色,年轻人难免心浮气躁的,年纪轻轻就能像冷暖这么冷静的他还真没见过几个。
毒蛇尴尬的笑笑,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北门,有些恭敬的语气道,“教授,宗政教授,这个是出除了血液之外的一份检测报告,上面显示一条信息,我觉的挺重要的”。
北门挑眉,示意她继续。
“我们开始想要延缓实验三的生命特征时,发现在这个女子的体内有一丝不同于她本身的气息,应该是来源与一个普通人生命力,纯元之气,然而,再次查探的时候,便发现,这一对情侣药人,居然修炼双修之术”。
毒蛇话落,屋内的几人皆是震惊,饶是他们见多识广,知道许多不为认知的功法,还是无法想象,药人居然也可以双修?
双修之术的确存在,只不过那属于邪术的一种,一对男女通过那种方式来提升彼此的修为,若是那对男女都修的此术,并且自愿还好,但若是有人单方习的此术,那么,与他双修的对象,皆会被他吸掉精元或纯元。
异能者损耗功力,普通人损耗生命。
“看来那个实验二是异能者,而那个实验三则是普通人”,北门分析道,只有异能者才会修练这个法术。
宗政夏阳也是赞同的摸摸胡子,随后看着毒蛇道,“你们这次的任务应该有一个纰漏,这个实验二肯定是因为实验三生命快耗尽,便去寻了一个气息纯净的女子,夺了人家的纯元又双修给实验三,不然,实验三恐怕早就不在了”。
话落,毒蛇懊恼的咬牙,她清楚的记得,她们坚守商家的那个晚上,实验二没有出现,反而出现在另一片住宅区里,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心里忽的一惊,对方若是个普通人,那么失了贞操不说,还平白的失去了少女的纯元之气。
她也是女人,想到这里,毒蛇不由的怒火中烧,该死的男人,她要去宰了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任务出了纰漏。
“你去哪里?”,北门了解毒蛇,不赞同的道。
“我要去宰了他”,毒蛇愤恨,完全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你现在宰了他也没有用,时隔多日,那抹纯元之气早就被消化掉了”,若是早一些发现,只要杀了实验二,那么对方失去的气息还可以归还本位,可是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若对方是修练之人还好,顶多失去一些能量,可以补回来,若对方是个普通人,失去少女的纯元,想必已经开始变得消瘦憔悴了,慢慢的也会体质越来越弱。
其实不管是异能者还是普通人,都离不开那种无形的气息,就像人们常说的气场,有的人天生气场强大,有的人便会弱一切,这些无形的生命气息是维持一个人精气神的关键,失去这些元气,人的生命力便会随之减弱,尤其是不能修炼的普通人。
“教授,那怎么办?”,毒蛇有些自责,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不让这些超自然能量的人伤害倒普通人,可是这个该死的实验体居然在她们的眼皮下,做出了这种事。
“还是先找到那个受害人吧”,北门揉揉额头开口道。
“嗯,好”,毒蛇虽不甘,但还是垂着睫毛应下了。
毒蛇退了出去,那名年轻的教授见状也走了出去,屋内只剩北门与总政夏阳。
北门犹豫了片刻,遂开口道,“教授,您看,这三个实验体要怎么处理,何时销毁?”。
之所以要秘密寻回这三个实验体,九五的目的本就在于销毁,不管联盟是否有意为之,这都是他们的最终结果。
总政夏阳也是深思良久,最终道,“还是待和上面商量一下吧”,另两个人销毁不要紧,主要是实验一在冷暖那小丫头里,听说这事还是夜暮同意的,他并不清楚那人究竟是如何想法。
自从从雷家回来,这十多天里冷暖并没有见过夜暮,二人一直保持冷战的沉默,但是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按时送来两份做好的晚餐,虽然每天来的人不同,但是那味道她熟悉,是夜暮准备的。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球球,要不要先回房间?”,冷暖收拾着碗筷,看着球球说道,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球球最近的脸色红润了不少,白净的小脸,玻璃般透明的瞳孔越发的清澈。
这些时日,她已经发现了球球的化形规律,据球球说,它兽化的时候有的时候应该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没有记忆。
男孩长长的睫毛眨眨,看了眼窗外,心里也清楚时辰差不多了,点点头就朝楼上走去,看着那个依旧瘦小的身影,冷暖漆黑的眸光划过一抹深思,虽然没有人和她说过这几个实验品要怎么处理,但是根据九五的作风,应该会秘密销毁吧。
这个幕后的十一国联盟虽然表面上打着监督异能者,维护世界平衡的幌子,实则是想除他们为后快的。
想必身为强者是不允许有威胁他们自身安全的存在吧,冷暖嘲讽一笑,脑中一亮,似乎想到什么,少女的秀眉深深蹙起。
一直以来她好像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冷家的幕后黑手,会和这个联盟有关吗?
若是是这个联盟里的人,那么他想要冷家的乾坤盘做什么?是其中的一个人,还是整个联盟?
但是作风又不像,若是整个联盟,想必冷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玉指敲击着桌面,冷暖有些想不通其中的关联,看来有时间真的要研究一下那个乾坤盘究竟有什么作用。
楼上忽然传来一声震吼,连头顶的灯似乎都颤了颤,冷暖回神,球球每次异变的时候,都会发生一声吼叫,所以并没有在意。
然而,在她起身要回房的瞬间,体内的灵气忽然开始乱窜,似乎要挣脱的她的身体。
无力的扶住楼梯,冷暖一时之间有些茫然,难道她的因能又要消失了?
吼,吼,吼,一声接一声的巨吼从楼上传来。
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响,原来是球球,想要挣脱她的阵法。
扶着楼梯起身,少女忍着体内翻涌的气息,来到了球球的房门外,透过一丝玻璃的缝隙,之间庞然大物的躯体,正上蹿下跳着,三个尾巴绷得僵直,“你要做什么!”,冷暖声音有些低,但还是隐隐带着怒气,
球球闻言,狮子一样的脑袋望向门口,原本龇牙凶狠的表情一霎那变得有些畏惧,嗷呜···
大嘴张张合合,有些委屈的低吼。
“怎么了”,球球停止了暴躁,冷暖的气息也变得有些平稳,她这才知道原来是球球触碰了阵法,想要挣脱,她本源的灵气才会有相同的感应。
嗷嗷···
球球的大嘴张张合合,似乎有些痛苦,似乎再强忍着什么欲望。
漫天的血腥味传来,冷暖微眯着双眼,有些试探的说,“你渴了?”。
虽然球球尽力压低着嗓音,但是冷暖还是看出了它那双水汪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嗜血。
少女话落,兽形球球庞大的躯体忽然趴在地上,原本绷直的三只尾巴再次高高的摇晃着,颇有种讨好的意味。
看来它吸血并不是一时兴起,“等着吧”,冷暖擦擦额上的汗水,转身离开。
“指导员,我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冷暖拨通九鹰的通讯器开口说道。
对面的九鹰诧异,抬眸看看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然后开口询问说,“你要血液做什么?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冷暖也有些犹豫,“动物的,新鲜的就好”。
那头的九鹰点点头,也是猜到了和实验一号有关,“一会叫人送去,你自己小心”。
挂了通讯器,九鹰看着对面一脸黑沉的男子,汇报说,“零七号想要一切新鲜血液,可能是实验一又暴动了,夜少爷,要销毁实验一一事,是不是要提前和零七说一声”。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夜暮比较冷淡的开口,刚刚整座岛屿想必都听到了实验一那几声巨吼,本想让九鹰前去查探的,没想到冷暖先打电话过来,那个丫头千万百计的留住实验一,说她没有自己目的,他是第一个不信的。
之前还没有找到销毁试验品的法子,他便只能先由着冷暖,想到这里,男子深邃的眉眼间有化不开的阴郁。
若是提前告诉她,到时候不一定又会出什么乱子。
很快的,岛上的人员便为冷暖送来一桶新鲜的血液,用透明的保险桶盛着,刺眼的红和那漫天的腥味,让冷暖不适的眨眨眼眸。
“辛苦了”,少女对着来人友好的一笑。
“不客气,指导员的吩咐应该的,这可是新杀的野猪血,用我帮你拎上去吗?”,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岛上专门负责跑腿的新兵。
“不用了”,冷暖浅笑拒绝,她可不想吓坏了这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也见过冷暖两次,此时有些羞涩的挠挠脑袋,“好吧,有事在吩咐”。
合上门,冷暖便拎着那桶鲜血朝楼上一步一步走去。
寂静的屋子,只能安静的脚步声回想,
“给”,冷暖来到二楼,便将保鲜桶的盖子打开,避过几道灵气的干扰,将那桶鲜血,放到了阵法之中,自己又悄然的退了出来,站在门口,幽幽的看着球球。
球球转动着脑袋,脖子上那一层金圈也跟着荡漾几圈,
似乎有些嫌弃的嗅嗅气味,水汪汪的眼珠便盯着冷暖,有些隐忍的嗜血光泽。
“难道你想吸我的血?”,冷暖的声音有些冷,空气似乎也跟着冻结着冰。
她可没有仁慈之心,之前她不计较,若是它再敢轻举妄动,她不介意亲手毁了它。
嗷呜···
庞大的身躯向后挪了两步,有些畏惧有些委屈的意味。
最后见冷暖依旧不变的神色,球球摇摇晃晃的起身,围着那个散发的浓重腥味的桶不甘心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最终,低头饮了起来。
紧绷的尾巴似乎带着隐忍,无比嫌弃的姿态。
冷暖嗤笑,还算它识相,本来是想给它饮用人造血的,但是怕缓解不了它体内的躁动,野猪血,想必也会有一样的效果吧,只是味道差了点。
见球球再没有任何异动,冷暖转身,来到了书房。
她想她要加快速度了,乾坤盘被她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有时间她要取回来,还有球球,在夜暮要销毁它之前,她还要去会会那个实验室。
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总觉得这个十一国联盟,会与冷家之事有所关联。
*
今天是Z开学的日子,新学期的第一天,整座校园里洋溢着青春激情的气息,过了这么久大家也早就忘了几个月前发生的那一幕。
宁夏拉着苏酥的手,朝食堂奔去,她变化是最大的,记得出事前,这小妮子的床铺,手机,电脑页面都是各种美男的信息,然而自从她获救醒来以后,便一改之前的花痴。
嘴里老叨唠着她这辈子的唯一信仰便是黑暗女神,虽然苏酥也听不懂她说的黑暗女神是什么。
不过她能无事苏酥是最欣慰的,管她崇拜什么。
“苏酥,你和江霖闹别扭了吗”,宁夏排着对,小声的问着苏酥,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当然知道彼此的小秘密。
“算是吧”,苏酥也没有想隐瞒她,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她也觉得不好受,想要找人倾诉。
“好好的,闹什么啊,江霖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也不善表达,但是我觉得他是少数好男人里,仅有的一颗良性种子,你以后可别后悔”,宁夏眨着眼睛说,那次她无端的被人绑架后,醒来和其他几位少女都在校医室里,听老师说是国家的人给她们救回来的,而她们具体发生什么事,那段记忆已经被人洗掉了。
不过庆幸的是,她们除了一些外伤,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宁夏那个时候也没有多想,但是从那天开始,她总能梦到一个场景,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有一个姿态矫健的少女在与一个丑陋无比的怪人在决斗,墨发飞扬间,她有看到那个少女绝色的容貌,如一朵盛开在黑暗的妖莲,最后那个怪人倒下了,她们获救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宁夏便在心里给那个少女起了一个名字,黑暗女神,她的信仰。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看见长的好看的男人,便本能的觉得畏惧。
“夏夏,回神了”,苏酥好笑的晃晃手指。
啪,宁夏一巴掌拍掉苏酥的手,有些抱怨的说,“都是你,好好的闹别扭,害我发呆,看看最喜欢的糖醋排骨都没有了”。
少女眼巴巴的望着盘子里的那几块残余的小排骨。
苏酥也是好笑的扭头,恰好身边有人端着餐盘走过,一股油腻的菜香,胃里忽然又一阵剧烈的翻搅,少女脸色一变,立马朝着一旁的洗手池子奔去。
呕···
最终没忍住,苏酥吐出一口酸水,心里有莫名的疑惑,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闻到饭香就莫名的恶心想吐,而且还心慌无力,难道真的病了吗?
“苏酥,你怎么了?”,跟着苏酥跑过来的宁夏,连忙拍拍少女的后背,一脸担忧,也顾不得吃饭了。
“我··”,苏酥接着水龙头漱了漱口,话还没说完,旁边来一声嘲讽的语气,“哎呦,苏酥,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有些尖细的嗓音犹如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了少女的心脏。
“喂喂,你是怎么说话的,你以为我们苏酥和某些人一样,见到男人就想爬床啊”,宁夏没有看见苏酥惨白的脸,看着对面那个打扮时尚的女声,还嘴讽刺。
这人正是和她们一个寝室的,罗虹,但是与她们关系并不好,仗着家中有两个臭钱,目中无人,总是嘲讽她们。
而且,她还听说,这个女的和好几个男生关系暧昧,还有人说她喜欢江霖,心里更加的反感。
苏酥收敛起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拉着宁夏说,“夏夏,我们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还是要离远些,免得回去拉痢疾”。
罗虹站在原地,杏眼圆瞪,这是在讽刺她是细菌,病毒?
不由的怒火中烧,这两个贱人,胆子肥了是吧。
“喂,你们给我站住,有本事再说一遍?”,这边吵吵嚷嚷的动静,早就引来了不少学生的围观,更有甚至,指指点点。
苏酥和宁夏早就走到了食堂门口,而罗虹则是不甘心的跺跺脚,坐回了原位,臭丫头,有机会再收拾她们。
她刚刚可没看错,看苏酥平时一副高傲的样子,若是真的怀孕了,这可是一件惊天秘闻呢。
刚刚罗虹的那一嗓子,彻底的引起了苏酥的不安,她之前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也不多,如今被彻底的被惊醒,她会不会真的怀孕了?
听说行男女之事,是要做措施的吧?
那天她迷迷糊糊的,除了痛和那种奇怪的感觉并不知道江霖有没有做什么措施。
看着少女心事重重的样子,宁夏一把甩开了苏酥的手,有些不悦的说,“苏酥,你最近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昨天就像问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今天苏酥这个异常的状态,确实是让人更加的怀疑。
少女咬着唇,眼眶有些湿润,环顾了周围来往的人,对宁夏说,“夏夏,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么除了夏夏,她不敢和任何人说。
“好”,宁夏点点头,心里越发的不安。
二人来到校外的一间甜点屋,这里是一般情侣约会的场所,平时很少有人来,还有单独的包间,所以相对安静一些。
宁夏点了几个蛋糕和饮品,看着无精打采的苏酥,无奈的道,“大小姐,这回可以告诉小的了吧,你和江霖到底怎么了,还有你最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啊?”。
感觉比以往消瘦了好多。
苏酥叹了一口气,支着下巴说,“夏夏,暑假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江霖去找我了,他还说他没有那地方去,我担心他有病,独自在外面不安全,便让他留在我的房间里”。
说道这里,宁夏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说,“江霖大半夜跑到T市,还和你住一个房间?”。
这间事怎么听着这么诡异呢?
“苏酥,江霖之前去过你家吗”,宁夏问。
“没有啊,但是我告诉过他一会,我家的地址,你也知道,那个家伙记性超好”。
宁夏眼珠转转,也托着下巴说,“好吧,好吧,好一出千里追妻的戏码,那之后呢?你们···”。
有些疑惑的暧昧?
苏酥点点头说,“之后,我让他睡床,我睡沙发,可是半夜的时候,天气太热,我觉的渴,想让他给我倒水,结果,他便亲了我,于是我们便··那个了”。
如今说起来,苏酥也有些疑惑,总觉得那时候的状态有些不对,但是T市的天气太热,她也经常有半夜渴醒的时候,便没多想。
宁夏差点被一口汽水呛死,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酥,她了解她,若不是江霖主动,苏酥是不会献身的,本想调侃几句,但是一想到二人现在的状态,宁夏忽然眼眸一亮,有些愤怒的说,“他不会吃干抹净就不管你了吧”。
苏酥叹口气有些沉默的点点头,“我醒来的时候,那个家伙已经走了,倒不是不理我,每天依旧打电话,但是却不提那晚的事”。
少女的语气有些无奈与忧伤。
“我靠,他到底什么意思啊!”,宁夏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不行,我去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不想继续就分手,就算那样了,我们苏酥也不是嫁不出去,没必要死巴结着他”。
宁夏起身,便想去找江霖理论。
“等等,夏夏”,苏酥伸手拉着了有些暴走的少女,喉咙滑动了两下,最终眼底有些湿润的说。
“夏夏,也许罗虹说对了,我好像真的,怀孕了···”。
什么?
宁夏猛然的顿住,咽了咽口水,她都有些接受不了这一连串的信息,此时终于体会苏酥这几日的辛苦,看着苏酥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心疼,轻轻的做到了少女身边,有些宽慰的说,“苏酥,你别吓我,那个一次,不一定就要怀孕吧?”。
她以前虽然花痴,但是还真没忘这方面研究过。
苏酥点点头,有些哽咽,“我也不知道,最近经常恶心想吐,心慌无力,本以为是前一阵吃坏了肠胃,可是今天罗虹的话猛然的提醒了我,你说这一症状,不正是怀孕的现象吗?”。
两人对视,都沉默了良久···
“苏酥,我听说有那个验孕棒,就像我们做实验的试纸一样,怀孕了可以测试出来,要不我们去买一个,先测试一下再说”。
宁夏想了想,建议道,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但是现在满大街都是什么无痛不孕的宣传海报,即使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
苏酥抿唇,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如今只能先这样了。
都是有些羞涩的女孩子,站在药店门口,二人拉扯半天,最终还是宁夏硬着头皮的冲了进去。
看了一下使用说明,二人下午并没有上课,偷偷摸摸的跑回了寝室,“去吧,照着上面的使用方法,我在外面等你”。
宁夏将苏酥推进了洗手间,便在原地上来回转悠着。
心里盘算着,如今这个样子只能祈祷苏酥没有怀孕了,不然,以Z大的保守管理,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乱子。
听说女孩子若是做那个手术,会影响以后的生育的。
怎么办?怎么办?
宁夏在外面想着解决办法的时候,只能洗手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惊恐的带着哭泣。
“怎么啦!”
宁夏一拉开门,便看见苏酥双眼通红的哭泣着,手中拿着的那跟白色的验孕棒,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着两条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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