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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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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盛子傅和白曦在家里待着,盛蒲夏和席灏就比较放心的去上海拍婚纱照了。他预定的是室内拍摄,倒也不是为了省那点钱,毕竟一个钻戒就要数十万,就是怕室外天气不好,太热或者下大雨,怕她太累。

    盛蒲夏最近越发嗜睡,早上起来动了动就又想睡了,吃完饭倒头就睡,散个步回来就困倦了。倒是后半夜的时候精神特别好,两只眼睛那叫一个炯炯发光,席灏不给她玩手机和电脑,她只能拿着他那本书瞎看看。

    又重温了一遍那几千字的嘿嘿嘿内容,深夜,她竟然觉得有些燥热。

    难得,这会她不困了。一想到等会要穿上美丽的婚纱然后拍美美的照片,浑身的细胞都在跳跃欢呼,就像小时候听到老师说这个星期要外出郊游,一连几夜都睡不好的那种兴奋。

    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动感101跟着歌曲哼了起来。

    “还是睡一会吧,我估摸着拍这种东西应该会很累。”他说。

    “我睡不着。”盛蒲夏揪着安全带看着他,嫣然一笑,“席哥,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好看。”

    哎,这怀孕的女人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今天凌晨还在闹腾着说你不陪我聊天我就生气了,你不许睡,你为什么现在不抱我了,是不是我胖了。

    那神情,那语气,和个小孩一样。

    抱着她睡吧,她说翻身什么的不舒服,不抱她了吧又说他是不是不爱她了,睡不着就在他身上这摸摸那摸摸,还点他的火,点了又笑嘻嘻的不帮着灭。

    席灏淡笑着,无奈摇摇头。

    就这样宠着吧,宠到她无法无天为止。

    “要喝牛奶吗,饿不饿?我看你早饭都没吃多少。”

    “不饿,后半夜吃太多了。”

    乡下不比城市,没有24小时的便利店也没有连夜开着的饭店或者商店,她昨晚突发奇想吃炒面。席灏找遍家里也没扯出一根面条。

    最后,他拿了面粉一点点揉,一点点擀,没有兰州拉面师傅的手艺,面条都是用刀切出来的。做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一大清早,盛子傅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打声,还以为家里遭了小偷。

    他说:“席灏,我真佩服你,她迟早会被你宠坏。”

    席灏说:“等你做了父亲,你就懂了。”

    清汤挂面再加上昨晚一些剩余的菜肴搭配,他就端上去了。

    而她,抱着被子睡得四脚朝天,床边的垃圾桶里多了半个西瓜皮,挖得很干净。

    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她已经吃饱喝足了,但是席灏怕她依旧想吃面,还是把她叫醒了。

    盛蒲夏虽然对面没什么胃口了,而且这也不是炒面,但是看他辛辛苦苦倒腾了两个多小时,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即使那个面有点夹生,粗细不均匀,她还是吃了。

    席灏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实在一般就想让她不要吃了,谁知道她就是不肯,活生生的吃完了。

    这不,到现在肚子还是饱饱的。

    盛蒲夏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哼着歌曲,忽然想起前天白曦说席灏是个浪漫的人,然后那个内衣

    她说道:“席哥,你以后别睬白曦,她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你也别回答。”

    “你是说她问内衣的那个事情吗,说实话,我确实觉得有些套装很好看,也很适合你。你肤色白,穿什么都好看,白色的就比较清纯,黑色的就比较性感,粉色的就比较娇嫩。像上次你买的那个紫色的”

    “席哥!”盛蒲夏哭笑不得打断他。

    “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害羞什么。”

    盛蒲夏偏头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是那方面所谓的舒服和快感,她还没体会到是什么滋味。

    手动再见。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席灏看了一眼导航,转了话锋问道:“蜜月想去哪里。”

    “蜜月,近期吗?不行,我要在显孕前把戏拍完,之后肚子就大了也不方便去旅游。”

    “生完孩子以后,听说有些女人生完孩子会得产后忧郁,我想数十个月都闷在家里,生完孩子以后出去旅行也能调节心情。”

    “噗,产后忧郁,我估计我是不可能了。”

    席灏目视着前方,笑着没再深入这个话题。

    孕期的女人情绪波动大,他怕她的抑郁症复发,当年她的难熬和痛苦他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忍心让她再被那些情绪侵蚀。

    给她最安稳幸福的生活,做她最坚硬的依靠,守护她保护她。是他生命的意义也是他所有的动力。

    ——

    这家婚纱摄影的名字叫做《上海唯一视觉》,似乎有好几家分店,席灏选的是中山公园龙之梦附近的那家。

    他们室内拍摄有八个系列,他预定了三个,也是她自己选的,清华传承系列,香榭会所,倾城之恋。三组风格都大不相同。

    三个系列共要替换15套婚纱,店员带着她去挑选,她让席灏坐在vip休息室里等。

    女人买衣服都要逛到腿才肯罢休,更别提在琳琅满目纯白诱人的婚纱礼服面前了,挑了三个多小时她还在纠结。

    席灏几乎把茶几上的杂志都看了个遍,高级皮质的沙发柔软舒适,他后半夜没睡好刚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就有些犯困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店员请他去换衣服化妆。

    男士的衣服都十分简洁大方,都是笔挺的西装,除了那套古风的卦袍,颜色都挺沉稳的。

    店员笑盈盈的说道:“是你的妻子帮你选的,苦恼了很久。”

    奥,怪不得选了这么久。

    席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一时看呆了店员。

    “她化妆需要多久?”他问。

    “一个小时不到。”

    “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

    盛蒲夏坐在化妆台前,正在盘发,也还没换上婚纱。

    “席哥,你怎么来了。”

    席灏拉过一旁的轮滑椅子坐下,两腿轻搭在一起,“我来看看,”

    “都没化好妆,有什么好看的。”

    化妆师笑道:“你的皮肤很好,不化妆也很好看。在新郎眼里新娘不管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盛蒲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皮肤确实好了不少,吃得好,胶原蛋白也多了,加上怀孕的原因,皮肤光滑得如婴儿的。

    化妆师看了席灏几眼又说道:“你们男的帅女的美,将来生的孩子一定十分好看。哟,仔细一看啊,你们还特别有夫妻相。”

    夫妻相?

    盛蒲夏和席灏对视了一眼,再一同望向镜子。

    是好像有点哦。

    可能认识的时间太长了,太熟悉彼此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化妆师试图找些话题聊,不让这个过程显得沉闷。

    席灏说:“从小就认识。”

    “是青梅竹马啊,这样的感情很难得。”

    “嗯,很难得。”

    她第一套婚纱是抹胸v领蓬蓬裙,身后还有十分宽长的摆尾,看上去十分性感,性感中带着些俏皮。

    “我胖吗?”盛蒲夏对着镜子反复的照,总觉得腰间多了一层肉,这婚纱紧得让人窒息。

    席灏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后绕过来拢着她的腹部,“不胖。很美。”就是胸口露了一点,那两团雪白晃得他心痒,还有短俏的蓬蓬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看得席灏喉咙一紧。

    头饰不复杂,简单的粉白色花朵小礼帽,还有替换的长款头纱

    一个高颜值,一个小女星,自然特别上照。

    那个光头娘娘腔摄影师越拍越有激情,直呼:“!”

    “新娘双手勾住新郎的脖子,新郎的手搭在她腰间,稍微往后倾斜一点。对,就是这样,好,亲上去。”

    盛蒲夏眨眨眼,席灏粉薄的唇近在咫尺,慢慢弯出浅浅的弧度。

    “两位别害羞。”

    席灏勾了勾嘴角,托住她的腰身,附身直接印上了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蜜唇。

    这个唇膏的颜色很对他胃口,浅粉浅粉的,还泛着晶莹。

    他咬住着她的下唇瓣,辗转反侧的吸允。

    盛蒲夏有点羞涩,也红了脸。这在家里,没人的地方怎么样都好,可是在这里这样亲吻也太那什么了吧。

    啊喂,怎么越亲越来劲了。

    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以后晚上还要再挑逗我吗?”

    奥,这是昨晚没帮他泻火,现在在打击报复呢。

    三个系列拍到晚上九点多才算完,还是盛蒲夏要求删减后的,不然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她太累了,只想脱掉那些高跟鞋好好躺一会。

    席灏嗯了一声,带她去开了房间。

    还是高级的情趣套间,暗紫色的纱帐和基调,头顶晃悠的五彩吊灯,奢华暗红的欧式地毯,窗帘紧紧锁在一起,好不透光,昏暗让人沉沦,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暧昧气息,连房间上面挂的壁画都是富有一定的含义,让人想入非非。

    “我们明天再回去。”他打开房间的灯,只是几盏小灯,还特别幽暗。

    这样也行,她现在只想睡觉。

    盛蒲夏微微惊叹了一下那床的宽大之后咚的一下就倒了上头,本想就这样睡了,可是这种会浮动的感觉是什么鬼!

    席灏坐在一旁按了按,问道:“躺着舒服吗?这是水床。”

    “怪不得特别软。”

    “蒲夏。”

    “嗯?”她睁开困倦的眼,上方一股清冽的气息已经将她牢牢包围,越发贴近。

    对上的是他深邃的狭眸,眼里幽沉的流光浮动,头顶高高束起的紫色薄纱如丝绸般顺滑,顺着纹理垂下,四面环绕如同盛开的薰衣草,叫人晃了心神。小圆圈里投射的顶灯映射在蔷薇花花纹的墙纸上,这个房间仿佛是花海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熏香。

    他的忽然压身,两人重合在一个位置,水床又往下压了点。盛蒲夏觉得自己陷在了里面。

    “现在睡觉还有点早。”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昏暗模糊,只有他磁性的嗓音那么清晰黯哑。

    她笑了。

    这一天的拍摄她知道他在忍耐,看她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她也有后悔,昨晚应该帮帮他的。

    “真的很难受吗?”盛蒲夏抿抿嘴,小手隔着西装裤直接握住,顺着轮廓上下抚摸着。

    席灏低低的倒吸了一口气。

    在她手里泄了两次后,他身体那股翻江倒海的火势才慢慢退隐了些。反倒是她,光着身子,如水蛇般缠绕在他身上,大腿不断摩挲着他的腿,一上一下,手也不安分,该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席灏搂住她,她身体烫得异常。

    “席哥。”她喊他,一出声她自己都想捂脸,这种欲求不满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在那一小块布料处勾浅了几下,很快,食指就沾上了一层粘粘的液体。

    “这样可以吗?我手不伸进来,你也别用力。”

    他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粉红,脸颊上的红晕越发嫣红,娇艳的滴血。

    十月怀胎,长路漫漫。

    席灏忽然有些后悔了,当初还是应该做点措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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