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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话的时候,一定注视着对方,不光是对对方的尊重,人的语言是要靠话语和动作来一起表示的,当然还有其他很多方面的问题。
比如现在乐凡一脸冷淡的说着热情的话,那到底是冷是热,那其中的意思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何公子也是有所感觉的说道:
“我也是没办法啊,西残在我给他南皇的债款的时候,就非得要我答应他,他和你的比赛不让我出现啊,说是怕我影响他的比赛。”
乐凡不以为然的道:
“就你那象棋水平,能影响我和西残的象棋比赛?”
“不是影响比赛结果,是影响比赛以后,赌约的执行。”
“你什么意思啊?是你来了,我们就会有人说话不算数?”
“不是有人会说话不算数,是怕你说话不算数,让我帮着你耍赖。”
“嗯哼?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输的也不是我的东西啊?你有那个能力帮我耍赖啊?”
“根据你对那个山口助理的手段,我觉得你完全有一百个手段,让耍赖看起来并不像耍赖,
别人的话,我可能有点难度,但是要是西残的话,我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让他接受这个耍赖。”
“哎呦,我擦,我是那种人吗?”
谁知道何公子却理直气壮的说:
“你自己觉得呢?”
本来乐凡还想好好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但是他竟然看到小春子这个反应迟钝的家伙竟然也在点着头。
乐凡也突然警觉到,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抢眼了啊,哎,有才的人还是要藏拙点的好。
只好弱弱的说道:
“我这不是最终赢棋了吗?”
何公子这下更来劲了:
“就是因为早就觉得你完全可赢棋,所以我更要避嫌啊,免得人家以为咱们就打谱好了要耍赖一样,这回西残输了也输的服气不是?”
乐凡听着也是这么回事啊,管他呢,反正这次的彩棋,咱们是赚大了,南皇也不过是白忙活了,也就是看着解气而已。
一起到家以后,何公子殷勤的端来了茶水,这是就要拜师的节奏啊?
乐凡刚要伸手接过来喝,突然顿住了,恍然大悟的道:
“不对啊!!!”
何公子忙活这么久,眼看着就要修成正果,谁知道怎么就哪里不对了,焦急的道:
“那里不对了啊?北王那个老家伙,已经没意见了,南皇,他老人家也同意,茶水我都给您备好了,那里又不对了啊?”
“你说哪里不对了啊?你的茉莉花到底是那个茉莉花啊?那要是是我的茉莉花怎么办啊?我还能教你东西,让你跟我抢女朋友不成?”
“奥,这个还真的是问题啊,但是应该不是一个人吧,我的那个茉莉花,是济宁的呢,你的不说凤城的啊?”
“那你能说山东的那个乐凡,就不是在浙江的我吗?地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也是全国各地的乱跑吗?你在东北是你,到浙江就不是你了啊?
更何况,那两个茉莉护还都没出省呢,你又说不出什么样子来。”
“我说的还不够详细吗?那我再给你说一遍,我的那个那个茉莉花啊,简直就是个女神,她的眼睛会说话,就是个女神的眼睛啊——。”
“你给我闭嘴,你出了女神就不能说点别的啊,女神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女神——,女神就是女神的样子呗,反正就是不食人间烟火,清新脱俗,能勾动所有男人的心的的样子啊!”
跟何公子简直就是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乐凡摇摇头,抢过了小春子的茶杯,喝起了茶水。
乐凡的杯子,何公子还给端着呢,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还不能喝他敬的茶,但是确实口渴啊,没办法,只好委屈小春子了。
也不知道今天咋地了,小春子那是一改原先,脑子总是慢半拍的的状态,变得总是出人意料的伶俐起来。
见到乐凡抢过了自己的茶水,喝起了茶,不由的的就问了句:
“今天你不是要喝拜师茶的吗?你喝了我的茶,算是要收我为徒吗?”
这算是借花献佛吗?还是雀占鸠巢啊?本来是人家何公子的拜师仪式,小春子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横叉了一缸子。
乐凡被今天开窍了的小春子惊了一下,楞在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个臭小子,你都喝过的茶了,这哪能算拜师茶啊?再说了,你那个脑袋,就算我教,你能学得了吗?”
小春子不服气的道:
“我怎么就学不了啊?人家不是都说,没有不会学习的徒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吗?就算是真学不了,那也是你没有用心的教好。”
这榆木脑袋,今天怎么就这么开窍了呢?乐凡有些不服气了:
“好吧,给你出个简单的测试题,你通过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徒吧,你说说基本杀法都是有那几个吧?”
“啥?”“你说什么?”
小春子和何公子几乎是同时出声,只不过小春子是一脸的愁容,这个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何公子确实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算什么测试啊?最基础的基本杀法,搞象棋的人那不知道啊?除非是野路子棋手了。
但是野路子棋手的路子都很广泛,开局都有好几手的布局,关键是中局的时候都还不错,算是一个缩小版的西残吧。
但是小春子的回答,更是让何公子大开眼界了。
只听到小春子在那里答道:
“白脸将杀法,海底捞月,卧槽马,高吊马,挂角马,金钩马,啊,白脸将,。。。。。。”
就这么能说出来的六个基本杀法里,还说错了一个杀法,金钩马只是一种马的位置的定位词,并不是一种杀法,但是金钩马组成的杀法却有挂角马和立马车。
来回的重复之后,还是没能顺势说下去,就好比是录音机卡带之后,一个劲的后退,重复,但是还是放不过去一样。
把乐凡和何公子的脑子重复的嗡嗡作响,烦躁不已,但是那个叫阿金的随从,还算是一脸的正常,也许他不不懂象棋的这些的东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