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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向知草对面的应采心看着这一幕,
脸色微微变化。
小草也是很喜欢姜磊!
这个认知让应采心忽地失落,在她对面的两人是两情相悦。那她算什么?
不一会,服务员就上菜了。
向知草面前的是一碟澳大利亚煎牛排,而姜磊面前的是智利清炒野生鲍鱼片和南极香煎银鳕鱼。
然而,菜刚上,姜磊并没有立刻开动。
而是端起向知草面前的那叠牛排,拿起刀叉一块一块地切割起来,
姿势优雅。
向知草则是一脸甜蜜地任由姜磊替她弄。
两眼笑眯眯,弯弯的月牙一样,脸上是止不住的微笑。
而乔麦早就习以为常,早就见怪不怪,
这少爷宠少奶奶的更恩爱的样子,他都见过,切个牛排而已。
他专心开始吃自己面前的阿根廷大红虾。
旁边的应采心轻轻抬眸看了一眼专心切牛排的男人,
说不羡慕是完全不可能的,美丽的眸子隐隐生出一些焦虑和不安。
就算是四年前,姜磊也不可能为她细心到这般。
而今,在她眼前,这个男人的改变……
令她心动的同时又带着心痛。
不到一分钟,姜磊干净利落地切好了一小块一小块牛排,
递到向知草面前。
“谢谢。”
看着眼前的切割整齐的牛排,向知草扬起甜甜的笑脸,开心地道谢。
于是,餐桌上几个人吃了起来,
向知草抬头瞄了一眼,发现应采心没有动手里的刀叉,
同样是牛排,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Angel,牛排不喜欢吃吗?要不再点一份其他的。”
听到这个话,餐桌上的其他两个男人也同时向应采心面前的那盘投去目光。
果然,除了切了一角,整个牛排几乎没动。
“不用麻烦,我这份就够了,没什么胃口,吃什么都一样。”
应采心看了看餐桌上的三个人,微笑着开口说道。
姜磊没在意,淡漠地看了一眼应采心面前的碟子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自己盘中的鲍鱼片。
而乔麦不可置否,微微挑了挑眉头。
这应小姐,肯定是没什么胃口的了,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替别的女人切牛排,
还能是什么反应,肯定是吃醋了。
只是少奶奶这单纯的性子,实在令他捉急。
目前这种情况,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实在不懂该怎样说。
眼神瞥了一眼他家少爷,
好样的,竟然还能若无其事,不愧是他家少爷。
只是他也很好奇,少爷会怎么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
想着,乔麦叉起一块鲜嫩多汁的虾肉塞到嘴里。
少爷的事情,自己还是别管太多。
一顿饭下来,四个人都是安安静静的吃饭,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最后上了一个马来西亚榴莲甜品。
服务员介绍说这种原产于马来西亚霹雳州的D24榴莲果肉……
呱呱呱说了一堆。
而向知草什么都没听进去,只知道这是果肉做成的,于是,她舀了一勺面前的榴莲雪糕,
浓郁的果香味充斥口腔,榴莲的香味中带着丝丝的苦味,口感不会过于甜腻。
“好好吃。”
向知草抬起头,惊奇的向身边的男人开口说道。
看着小妻子唇角沾上白白的黏腻的雪糕,
男人唇边微微扬起一个轻轻的弧度,伸出手拿起桌上的纸巾,
凑近向知草,然后轻轻擦拭掉,小女人回报一个眯眯的笑脸。
看向知草吃得那么欢,乔麦也拿起手边的勺子,开始捣腾陶瓷小碗里的雪糕,往嘴巴里塞。
这个动作让姜磊微微皱眉,乔麦怎么会吃这个?
向知草也盯着乔麦看,刚开始乔麦还一脸嫌弃,最后他对向知草竖起大拇指。
“果然很好吃。”
两人欢快地吃起来,而姜磊一向不喜欢吃榴莲,所以便把自己的那一份也移到向知草面前。
向知草吃完一碗,不客气地继续开动另一碗。
而应采心不是不喜欢,而是讨厌榴莲,
一闻到榴莲的味道,就觉得恶心,很想直接捂住口鼻,
可是想到旁边的两人吃得正欢,
对面还坐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便克制住了这股冲动,神态平和地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人。
很快,餐桌上的四碗榴莲雪糕一扫而空。
“还要吃吗?”
姜磊凑过头来,对着向知草轻声问道。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向知草摇摇头,
她可是吃了两碗,把他的份也吃了。再好吃有些东西也不能多吃,不然下次就没有兴趣了。
看向知草的反应,姜磊满意地点点头。
刚招手想买单,向知草一下抓住他的手,凑到姜磊耳边,
“等下我,我想去趟洗手间。”
说完,向知草便快速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而乔麦也觉得肚子怪怪的,不由对服务员问了一句,
“这雪糕有加水果吗?是什么做的。”
旁边的服务员很是诚恳热心地详细再解释了一遍。
乔麦这才觉得被坑了。
在服务员第一次介绍榴莲雪糕的时候,大概是自己走神了。
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
肚子不舒服,大概是有反应了。有些人吃红豆汤会拉肚子,有些人吃芒果会肚子不舒服,
而乔麦却是吃榴莲会拉肚子。
“少爷,您等等,我走开一下。”
说着,乔麦也很快地站起身来,往洗手间方向奔去。
要不是姜磊知道乔麦吃榴莲会不舒服,不单姜磊,可能在外人看来,恐怕会以为餐桌上走开的一男一女是为了撮合剩下的那两个人。
餐桌上只剩下应采心和姜磊两个人。
初初应采心有些局促,
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刚好对上男人直视自己的眼神。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如今再次对视男人那双深邃幽绿的冷眸,
应采心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悸动,一如当初热恋。
明显感觉脸上被盯得有些滚烫,
应采心正了正神色,不由低垂下眼眸,自己心底泛起的涟漪让她的脑袋来不及思考一般。
再一次,她好像活了过来。
四年,四年的时间,改变的太多,
只有在这个冷酷的男人面前,她才真真切切地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然而,男人冷冷地丢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