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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乔清清是害羞,张婶给了她一记我是过来人我明白的眼神,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她,“你肯定不知道,先生他有一段时间被人怀疑性冷淡,甚至还有传言说他喜欢男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先生的至交,环球副总肖子淳。”
咕噜一声,温热的牛奶险些呛着喉咙,这么劲爆的传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看张婶是好意,还是十分买账的装作一副惊讶模样,“真的吗?”
“那可不,那段时间连我都怀疑呢,咱们先生几年前偶尔还是会玩玩女人的,可是自从那次他去c……”
“张婶,你很闲?”市字还没有出口,门口便传来梁池西清冷低沉的声音,透着点点不悦与紧张。
浑身一哆嗦,接过乔清清喝完的杯子朝她眨了眨眼便一溜烟蹭了出去,那速度,哪里像五十好几的人。
没了外人,梁池西身上的凌冽气势瞬间收敛了不少,反手关上门举步走到她床边坐下,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嘴唇。
乔清清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滚烫一片,“梁,梁先生,你看我做什么?”
“别动,”突地伸手拉开她覆在脸上的手掌,俊脸渐渐靠近,“你嘴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清理一下。”
脏东西,愣了愣下意识又想伸手去擦,梁池西干脆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眸子染上一抹警告,“我来。”
不就擦个脏东西,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目光同样直勾勾看着他,四目相对,仿佛下一秒便会迸射出火花来,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沙哑,“那,那麻烦你了。”
促狭一笑,“不麻烦,我很喜欢。”
说着,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对着她娇嫩的唇瓣吻了下去。
他似乎也才起来不久,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牙膏味,很清爽的味道,激的她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试图着想要睁开,却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心一横,又不是没亲过,当被狗多咬了几次算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梁池西一直看着她,由于二人离得极近,他甚至能感觉他与她的睫毛交织到一起,她的口中是牛奶的味道,他不喜欢牛奶,但是这一刻却觉得无比的好喝,几近贪婪的开始吸吮她的嘴唇,甜腻美好的味道如同记忆力的一样,顿时令他欲-罢不能,只想继续深入。
乔清清已经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张了张嘴试图吸点空气,却不料给了她钻空子的机会,他滑腻的舌长驱直入,带动着她一起舞动纠缠。
直到她觉得舌根发麻,胸口闷得她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在这个吻里,梁池西终于依依不舍的离了开,他的唇角扯出一条暧昧的晶莹丝线,看的她脸红心跳羞愧不已。
“清清,接吻要换气,你不会吗?”揉了揉她凌乱的发,面上笑的春风得意。
嘟囔着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衣冠禽兽,不知道经验有多丰富。”
梁池西也不生气,只是笑容愈发加深,“这方面,男人向来无师自通,不过没关系,你不会,我可以慢慢调教你。”
调教这两个人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譬如她,但是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决定闭口不提这个话题了,只是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准备上班。”
“不用上班,我帮你请了一星期的假,”看她蹙眉的样子,怕她多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让医院造了个假病历,由许米米交给你们部长,称你得了阑尾炎需要手术。”
眼前一亮,这是个好借口啊,她还可以偷得几天清闲时光。
看她欢喜的样子,梁池西也跟着眉目飞扬起来,起身拉开衣柜选了条天蓝色连衣裙扔给她,“今天穿这件,一会儿陪我去个地方。”
闻言,很是防备的看着他,梁先生每次带她去的地方都不正常,一次是宴会,一次是他与他那几个狐朋狗友的聚会。
“你认识葛秦阳。”见她这模样,淡淡抛了一句。
微微一愣,蹭的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开始是不知道,但是那次发现她与秦阳的眼神交汇后,特意去查了一番,没想到这小丫头别的本事没有,烂桃花倒是给他招了一大堆,思及此,脸上笑容也收敛了,冷冷哼了一声,“青梅竹马,怎么,你的竹马这么有出息你还怕别人知道你们认识?”
见他那一副犹如捉奸在床的表情,气焰顿时上涨,也不管他是谁了,素指指着他的鼻尖凶神恶煞道,“梁池西,你不道德,居然擅自调查员工的资料,还有,我和葛秦阳是什么关系与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少管闲事!”
“你也说了你是我员工,”耸了耸肩,意味深长看着她,“既然是我的员工,我理应对你的背景资料了如指掌。”
话一哽,他说的没错,上司调查自己的员工很正常,只是,她讨厌这种感觉,非常讨厌。
“乖,”看出她的不满,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诱哄,“我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今天是秦阳的生日,他让我带你去参加的。”
“生日,”猛地恍然大悟,最近忙着米米的行程,后来又因为母亲害的她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日子,小时候她就和葛秦阳约定过,今后每一年的生日都要对彼此送上生日祝福,“那,那一会儿你陪我去礼品店选个礼物。”
梁池西俊脸突地一声,写满不悦,“清清,你还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
“额,”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觉得现在的梁先生有点像无理取闹的孩子,“要不,你把你生日告诉我,等那天到了,我也给你准备一份?”
这下,梁池西的脸黑成锅底了,冷飕飕的声音传来,刺的她一阵哆嗦,“你居然连我生日是多久都不知道!”
看他这模样,为什么她会升腾出一种内疚感来,埋头绞着手指头,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你没告诉过我,我怎么知道……”
这该死的丫头,对她无可奈何,只得将气往肚子里咽,哼唧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