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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 司徒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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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符灰撒进水碗中,却不见任何的反应。

    我想了一会儿,问:“那个人是不是让你用井水的?”

    “井水,对,就是井水。”

    通讯符本身就是以“阴、阳”中的一种能量做为推动力、介质进行的,井水为阴,是世间最容易得到的一种能量。

    而自来水是湖泊,江流的水,通过自来水处理厂净化、消毒后再流通到人们家里,早就接了人气,失去了“阴”的力量。

    这就和现在的狗一样,狗的情况很怪,它本身属阴(犬司夜),却不是阴灵,而是和鬼的阴寒之气完全同,因此狗能见鬼知煞,预警能力极强。

    但狗和人关系又最紧密,狗和猫不同,狗是死忠不悔,它一但认了主,一腔心思就全在主人身上,甚至神魂都和主人连着的。

    所以又带着很重的人阳,为什么吃狗肉最燥,这跟吃人肉一个道理。那吃的是人阳,不燥才怪。

    所以在鬼看来,狗的情况其实和那种重病要死的人很像,就是个半阴半阳的东西,所以鬼并不怕狗,而狗通了人性之后,反而会怕鬼。

    常言说的狗血辟邪,这其实是另一个原因,说出来有点不给狗面子,过去的狗多数是****尿污秽养大的,屎尿的秽气最重,人阳也最重。

    但狗活着的时候,秽气会被人阳压住,放不出来,但狗一死,人阳就散了,镇不住了。

    那狗血里积了一辈子的秽气就全发放出来,邪煞本就最怕秽气,被狗血一泼那还了得,所以才有狗血辟邪之说,但现在的狗都吃狗粮,秽气极少,狗血也没用了,根本什么都镇不住。

    师兄说的一句话很正确,现在不管什么更新换代都太快,如果阴阳行当不跟着改变,那么很快就会落末。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到现在,作法抓鬼都没用过狗血的原因,因为它们已经被淘汰了。

    言归正传。

    像这种情况只要赋予碗里的水“阴”的属性就行了。

    我燃起一张聚阴符,忽然头皮一阵发麻,有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抬头看向艾筱哲,将他吓了一跳退后了两步。

    没想太多就把手里的聚阴符灰撒进了水碗。

    “轰”的一声,我眼前一黑,发生了一场爆炸,水碗的碎片有一半插在我的身上。

    胸口、肚子上,血淋淋的一片,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带着恶毒的眼神看着艾筱哲。

    他一脸冷笑缓缓向我走来。

    “你不是牛逼的吗?还好司徒前辈给我留了一手。”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他给我的那张根本不是什么通讯符,而是少阳符。

    太极图大家都知道吧?在阴阳行当里叫做阴阳鱼,白色的地方为阳鱼,黑色的地方为阴鱼,少阳处于阳鱼的鱼尾,此时阳气最少,生发之力最强,阳气生发到一定程度就到了阳明。

    一旦挑起一丝阴气,立刻就会有变数,发生爆炸,司徒攀,你给我等着。

    我拿出阴球朝他脚边扔去,可阴球到了他脚下,他依旧没有晕倒。

    “别耍这种把戏了,你以为司徒前辈就给我留了一道护身符吗?”说着,他一边向我走来,一边晃了晃手上戴的佛珠,腰间的玉牌。

    姥姥的全是开过光的法器。

    此时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胸口等地的疼痛袭来,我拿出一张聚阴符和一张聚阴符,两张符纸扭在一起朝他扔去。

    “急急如律令!”

    又是一场小爆炸将艾筱哲掀翻,我来到他身边踩着他的脸咬牙喝道:“你他妈敢阴我?”

    “还不出来要等到什么时候?!”艾筱哲歪着脸大喊道。

    忽然一阵开门声传来,两名大汉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拳将我打倒。

    艾筱哲揉着脸,喘着气说:“给我绑了!”

    两名大汉从一个房间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麻绳将我绑了起来。

    “艾少,怎么处置他?”一名大汉躬身问道。

    “带到司徒前辈那里。”

    他的一句话使我眼前一亮,之前费尽心机想要的就是找到司徒攀,把事情做个了结,现在直接能去了,我还这么拼来干嘛?

    本想开启刑击纳身拼一拼,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了,有力气不如留着慢慢用。

    至于出马手段的话,不是特别情况下我并不想用,因为我时刻记得我是天地派,符篆一脉的弟子,而且常大爷这人太讨人厌,竟然要我做出将师伯尸体吃下去的事情。

    这他妈还是人吗?

    这次是由一名保镖开车,不是之前那辆竖着开门的车,而是一辆路虎,这车我知道,他们把我扔在后备箱里,开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最后的一段路还十分颠簸,不是上了山路就是去了乡下。

    终了,他们停了车,将我从后备箱里放了出来,由于我的眼睛被蒙住了,又特意多兜了两圈,所以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司徒先生,您果然神机妙算,我将他带来了,您说如何处置?”艾筱哲的声音很是客气。

    “你可不要小瞧了他,想要保他一命的人不止一路人马,他背景深厚得很,废他一只手扔回去吧。”

    声音的来源很是苍老,即便说出来的内容是有所畏惧某些东西的,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听不出一点害怕。

    不过他的声音和那次在长白山上的老黄头一点儿也不像,不过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人,会个易容术、变声术我相信一点也不奇怪。

    “姓司徒的狗杂碎,有本事今天就杀了我,有本事把我师伯尸体还来。”我咬牙喝道。

    “杀你?时候还没到,至于你那所谓的师伯,死到哪里去了我怎么知道?”

    “师伯的尸体不是你偷的?”

    “即便是我偷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但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承认?”

    “好,师伯的尸体不是你偷的,暗害筱筠的帐,我们来盘盘。”

    “哼,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事儿是我做的,有什么好盘的?”他的语气显得十分不屑,就像天经地义似的。

    “身为阴阳行当中人,不说积德行善,竟迷恋俗世,贪人钱财,用法杀人,就不怕五弊三缺,就不怕死后堕入无间地狱吗?”

    “五弊三缺?无间地狱?哼,初入法门的牛犊,你师傅就没教过你蒙蔽天机,逆天改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