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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五快速的瞅了眼宫九阳离开擦药的方向，猛的伸脑袋凑到秦小鱼面前，问：“那你跟小叔叔睡了没啊？”
问话秦小鱼没回答，就是原本嚎的嗓子一下子收声，一脸憋屈的看着宫五，突然身体往软绵绵的椅子面上一趴，嚎啕大哭：“他把老娘给睡了……哇哇哇……”
宫五：“……”
燕大宝抿嘴，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日他仙人板板的……”秦小鱼嚎着说：“说好就试一个套套的，结果他试了一打……”
宫五：“……”
忍不住伸手指着她说：“就你这智商，小叔叔一天能睡你两回！”
“哇哇哇……”
秦小鱼差点哭死，“还说我……”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啊？”宫五恨铁不成钢，“我提醒又提醒，结果你还是让他给睡了。他说试就试啊？你不知道这世上所有的避孕都不是百分百的？宫家的员工那么多，而且还都是年轻一带，他说很多，那也得看比例啊？他两万个员工有十个怀着了，这是多少比例啊？再说了，他怎么证明那些人一定用了你卖的套套啊？你都不用脑子分析啊？”
秦小鱼愣了愣，哭的更大声：“哇——”
大堂经理又要过来，被燕大宝活生生瞪回去了：没看到哭这么伤心？敢叽歪割你舌头！
秦小鱼抽噎：“那现在怎么办啊？”
宫五手托腮，看了秦小鱼一眼，问：“还能怎么办？你钱都拿到手了，跑呀！反正戴套了，又不会大肚子，你这又是自愿的，怪谁啊？”
“我是被骗的！”秦小鱼擦眼泪。
“被骗也得有证据，连证据都没有，谁信啊？”宫五翻白眼，又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小叔叔长的也挺好看，想开点吧，你斗不过他，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钱拿到了感觉跑，鸡啊鸭的，你也别管了，要不然，你以后有苦头吃了。”
秦小鱼哆嗦着嘴唇，眼泪又涌现了出来，“可可可……”
燕大宝赶紧伸出胳膊抵抵宫五：“小五，我感觉秦小鱼可能和你小叔叔签了什么不平等条约……”
宫五刚好开口，冷不丁抬头看到宫九阳回来了，三个人立马收声。
宫五和燕大宝一脸若无其事，秦小鱼还是那副被人逼良为娼的冷漠脸。
宫九阳坐下来，伸手摸了摸脸，说：“刚刚人家还问我是不是被猫抓了。”眼角扫了她一眼，“明明是被猫吃的货，怎么就学猫抓人了？”
“抓你妹！”秦小鱼冷着脸，端起杯子喝水。
宫九阳提醒：“小鱼干子，再说一句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小鱼大怒：“你今天小鱼干明天小鱼秧，鱼你妹啊！收拾你，有本事，你咬死我啊？老娘告诉你，老娘早就受够你了！”
宫九阳淡定的看了她一眼，问：“今天的饭你自己付钱？”
秦小鱼震惊：“说好你请的，凭什么我付钱？我点了三份，这得多少钱啊？”
“那就老实点。”宫九阳点头。
秦小鱼瞬间老实了。
宫五：“……”
燕大宝：“……”
宫九阳跟她们俩说话，得知两人刚考完科目二，点头：“不错呀。”扭头问秦小鱼：“小鱼干呀，你是不是也应该去学学车了？”
秦小鱼一口回绝：“不去，学费要五千多块钱呢，打死都不去。”
宫五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在宫九阳和秦小鱼两人身上打转，燕大宝的动作跟宫五一模一样，两个好朋友在一块时间久了，很多默契都养了出来，特别是燕大宝在八卦这种事上，那是更加热情和兴趣盎然的。
宫九阳抬头：“小五这是什么表情？”
“她那是看禽兽的表情。”秦小鱼友情解释。
宫五抿嘴，摇头：“没啊，我是觉得小叔叔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呀，呵呵。”
燕大宝进一步补充：“是不是今天吃了秦小鱼养的鸡啊？小五说秦小鱼养的鸡肉特别香，我都没尝过来着。”
秦小鱼仇恨的说：“没吃。”
宫九阳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了句：“那下次吃。”
秦小鱼大怒：“老娘才不要吃呢！呸！”
宫五觉得秦小鱼又要犯傻了，赶紧提醒说：“秦小鱼，文明，要不然自己付钱了。”
秦小鱼迅速抿嘴，这里吃饭贵的她睁不开眼，她打死都不会付钱的。
想了想，掉头看着宫九阳，说：“今天是你要带我来吃饭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是不会付钱的。”
好容易要到十万块钱，不可能还没焐热就被他给坑。
宫九阳回答：“放心，你那点钱，自己留着买两件像样的衣服吧。”
服务员把食物陆续送上来，宫五和燕大宝蹭饭的，一边吃一边听秦小鱼又忍不住跟宫九阳吵架，心情特别好，有免费好吃的不算，还可以免费看戏，多好啊。
秦小鱼面前放了三份吃的，她一边吃自己碗里，还要一边护着另外两碗饭，宫九阳伸筷子去捞，气的她嗷嗷叫：“你自己有还抢我的？”
宫九阳回答，加了块肉，说：“我这个人就见不得我付钱买的东西，别人的比我的还多。”
“我日你仙人板板的！”
“自己付钱。”
“……”
蹭了一顿饭，吃的很热闹，燕大宝看的特别开心，以致她爸躲着半人高的盆栽后面偷看她都没发现。
“咯咯咯……”燕大宝抿嘴偷笑，往宫五身上倒，宫五吸吸鼻子，把一勺饭送到嘴里，“燕大宝你赶紧吃饭，你爸在那边看你半小时了你都没发现，一会他又要吊死在你门口，看你怎么办。”
燕大宝扭头，果然看到了屏风旁边的盆栽后猫眼站了人：“爸爸，你又干嘛呀？我吃饭呢，你吃过了吗？”
“燕叔叔要不要尝尝啊？”宫五对燕回呲牙讨好。
燕回嫌弃，一扭头，“哼”一声走了。
燕大宝摊手：“走了。”
宫五翻翻眼，“我们赶紧吃，吃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天不早了。”
燕大宝抬头：“好！”
对面秦小鱼已经吃到第二碗了，宫九阳在捞她第三碗里的肉片，她被气的哇哇叫：“你自己点，别吃我的！我嫌弃你口水！……我日你仙人板板的！”
“自己付钱。”
秦小鱼立马把手缩了回来，一脸愤恨的看着宫九阳抢她的肉。
宫五和燕大宝都持饱了，两人摸摸肚皮，一脸满足。
今天考试，公爵没跟过来，燕大宝没提，宫五也就没问，毕竟，之前大大小小的测试学车之类的公爵都跟着燕大宝去了，就一次没去，吃完饭，宫五瞅了燕大宝一眼，问：“燕大宝，你哥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啊？我还以为他又要不放心你了呢。”
燕大宝立刻瞪着她毛茸茸的大眼睛，凑到宫五面前，盯着她看。
宫五被她盯的毛骨悚然，“干嘛？燕大宝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燕大宝忽一下对她呲牙笑，说：“我还以为小五打死都不问哥哥呢。你终于问啦？”
宫五：“……”憋屈的小脸都涨红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多想来着！燕大宝你要是再这样看我，我就生气了！”
燕大宝一下把脑袋缩回来，原本一张漂亮轻松的小脸上，染上了一层愁云，一脸忧伤的说：“因为哥哥生病了呀！”
宫五震惊：“啊？”
燕大宝说：“哥哥前几天有点轻微咳嗽，持续了很长时间，因为不严重，所以也没注意，结果昨天晚上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发烧了，妈咪就很担心，后来还特地把曹医生和和医生都叫过去，现在被安排在就近的曹医生医院，好多医生围着他诊断，看看是什么情况呢。”
宫五鼓着脸蛋，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起来，她低着头看着吃剩的漂亮空碗上的花纹，好一会过后才问：“那个燕大宝啊……你哥是不是病的很严重啊？”
燕大宝使劲点了下头，说：“很严重啊！要不然妈咪怎么会那么着急，当然，哥哥他自己说没事，不过我猜他是为了不让妈咪担心来着，妈咪那么担心，和医生都很着急，还里里外外的亲自拿药之类的，能不严重吗？”
接下来宫五就没说话，她有点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好一会过后突然抬头说了句：“燕大宝啊，我吃的太饱了，我想早点回去了。”
“啊？”燕大宝瞪着她：“那你回去也睡不着啊。我待会要去看看我哥，你跟我一起去吧。他好可怜啊，孤伶伶的一个人躺在病房，和医生还不让他玩手机，也不让他解除电子产品，比坐牢还不如，呜呜呜。”
“燕大宝你哭的有点假啊。”宫五瞅她。
过了一会，她开口：“看在小宝哥之前对小八那么照顾的份上，他生病了我也应该去看看他，免得别人说我们家的人不懂礼貌。”
燕大宝一听，立马点头附和：“就是就是，小五这样说真是太对了！”
对面秦小鱼问：“你们在说什么呀？”
两人异口同声：“没事，吃你的东西。”
她已经吃到第三份了。
宫五佩服：“秦小鱼，你比我还要能吃！”
秦小鱼回答：“我做的是体力活，天天消耗那么多体力，当然会饿了！”
宫九阳立刻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说：“那就多吃点。”
秦小鱼嫌弃：“你是吃不完了吧？你拿走，我嫌弃你口水。”
宫九阳手托腮，看着她说：“是吗？”
秦小鱼炸毛：“本来就是！我从小就嫌弃别人口水！”
等她吃完了三份食物，秦小鱼都要站不起来了：“我终于吃饱了！”
宫九阳啧啧摇头：“这哪是鱼啊？这分明是养了头猪啊！”
秦小鱼又要炸毛，宫五赶紧提醒：“付钱的关键时候！”
秦小鱼立马消停了！
宫五真是服了她，拼命赚钱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好钱呢？付钱的关键时候怎么也得说好听话啊！
难怪她干啥都不赚钱，还是没赚钱的脑子。
当然宫五一直觉得秦小鱼的厚脸皮还是值得称颂的，毕竟生意人只有不要脸才能做成生意。
吃完饭，宫五和燕大宝打算走人，趁着宫九阳去刷卡的时候，宫五赶紧跟秦小鱼提醒：“赶紧回宿舍好好的做你的小生意，我跟你说，你别指望在我小叔叔身上赚钱，你一毛钱好处捞不着不说，还免费试用你和你的套套，你自己说，你亏不亏？”
秦小鱼颤抖着嘴唇，“我……我……我要咬死他！”
燕大宝趁机普法：“杀人犯法，秦小鱼遇到事还是要冷静，不能冲动！”
宫五点头，称赞燕大宝：“她说的对，杀人犯法，你傻啊？”
秦小鱼抿嘴。
宫五拍拍她的肩膀：“总之，钱到手了，被睡的经历就当吸取了个教训，赶紧回宿舍，别往狼窝跑。”
秦小鱼握拳，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转身就只要走。
宫五赶紧叫住她：“你不能这样走啊，你得客客气气跟小叔叔说拜拜，要不然他又往你要饭钱，又或者找别的事套路你。你得让他知道，你是好好的走的，不是决裂走的，哪怕你真的跟他决裂了，但是对象是小叔叔，特别是他心眼又小的情况下，你就要聪明点。”
秦小鱼吸了吸鼻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我知道了。”
等宫九阳出来，秦小鱼果然乖巧可爱又懂事：“谢谢宫先生的招待，天也不早了，我要和小五她们一起离开，小五有车捎我一程，我直接会宿舍了。”
宫九阳看了她一眼，没应声，只是转身看向宫五：“大侄女和这位燕大小姐要回去？”
宫五点头：“嗯，天不早了，怕我妈担心，小叔叔再见。哦，我答应捎秦小鱼一程了，小叔叔不用担心她了。”
秦小鱼站在宫五身后，急忙点头：“嗯嗯，我跟小五说好了。”
“这样啊，”宫九阳伸手挖了挖耳朵，说：“那你那辆破自行车还要不要了？”
秦小鱼当即瞪圆了眼，她的自行车，赶紧说：“要啊！”赶紧跑过去，“不行，小五，我还得去把我的自行车骑回来才行！”
宫五和燕大宝的下巴差点掉了。
宫九阳转身，对宫五摆摆手：“大侄女，走了！”
秦小鱼乖乖的跟在后面了。
宫五伸出手，哆嗦的指着秦小鱼的背影，问燕大宝：“她是不是跟着小叔叔走了？”
燕大宝点头，强调：“对啊！乖乖的走了！”
“这个蠢东西！智商堪忧啊！”宫五气的跺脚：“亏我冒着得罪小叔叔的劲头帮她，她竟然这么不争气！”
“要不然把她叫回来啊？”燕大宝问。
宫五抓狂：“那好歹是我长辈，我都这么帮她了，难不成还要我明着得罪小叔叔啊？他现在可是宫家的掌门人，我得罪他我有什么好处？”
燕大宝摊手：“那就不管她啰。”
宫五叹气：“我又不是她妈，我还能怎么管？气死我了！”
燕大宝鬼鬼的凑到宫五身边，说：“小五，你说秦小鱼是不是喜欢你小叔叔？”
宫五翻白眼：“你看她伤心的，她那是喜欢的样子吗？她是蠢！”看了燕大宝一眼，说：“燕大宝啊，你可别学秦小鱼啊，她那么笨，你可是自诩聪明来着，不能跟自己不喜欢的男的滚床单。知道吗？”
燕大宝问：“是不是喜欢的就行啊？”
“喜欢的，你又愿意的，就行。”宫五想了想，说：“比方是李先生那样的吧，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这种情到深处了，就行。”
“是不是也像小五和哥哥那样的啊？”燕大宝问。
宫五愣了愣，她眨了眨眼，说：“也别学我那样的。”她说：“我那样也不好，我纯粹就是被小宝哥的美色迷惑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她那一阵就跟被人灌了迷魂药似得，天天惦记公爵的美色和那两只漂亮的手，得不到就一直惦记，把小宝哥睡了的时候也是毫不犹豫。
她妈越管她，她就越想把公爵给睡了，睡完了就觉得心满意足，她一度觉得自己喜欢公爵的身体比喜欢其他的要多。
现在相信，那时候真是幼稚，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懂。
她要是不喜欢他，干嘛那么放心大胆义无反顾的把人给扑了？还不是因为她喜欢到了愿意的程度啊。
偶尔宫五也会想，如果当初公爵没有那样对她，没有把她赶走，他们俩现在应该是很幸福很高兴的吧？
宫五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所以啊，人只能朝前看了。
“走吧！”宫五对燕大宝说了声：“去看看小宝哥吧！”
“嗯！”燕大宝点头：“走啰！”
曹氏私家医院的高级病房内，和煦正跟曹康争锋相对，吵的不可开交，两个死老头子，一个比一个傲娇，哪个都不谦让。
“你这个庸医根本不配使用我医院里的器材，都脏了物品！”曹康骂和煦：“老东西你还敢我跟我吵，这是我的医院！”
“哎哟，看你一身肥膘就知道这么多年都干了什么，好意思说我是庸医，我看你这么多年没专研医术，尽想着怎么捞钱了吧？你这个误入天使行业的天屎！铜臭味不可闻！”和煦人身攻击。
“你比我好哪？我有肥膘，你肚子上这是什么？脑子错位长肚子上了？我给你手术挪回去，亲自操刀！”
“呵，你脑子没错位，就是萎缩了，要不要我帮你注射些三鹿奶粉进去？保准你头大如球异于常人。”
……
公爵撑着头，门口的两个人已经吵了两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前和煦说要进来给他抽血，这都两个小时过后了，门还没进，让他说什么好呢？
宫五和燕大宝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小老头骂的面红脖子粗的。
燕大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和伯伯、曹伯伯，你们为什么在哥哥病房门口吵架啊？”
曹康的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老菊花：“原来是大宝啊？就你自己来的？燕爷他老人家没来啊？吃饭了没？渴吗？要不要曹伯伯给你准备吃的？水果要吃吗？要不要洗个热水澡？外面下雨淋着你了吧？怎么不跟曹伯伯说一声，曹伯伯提前去接你啊……”
燕大宝摆手：“曹伯伯，我就是来看看哥哥的。”
和煦在旁边冷笑：“看你一副马屁精的样子，肥脑油肠的就别往大宝面前凑了。”弯腰，一脸和善的对燕大宝说：“大宝吃饭没有啊？渴不渴？要不要和伯伯让人给你准备好吃的？零嘴要吃吗？小吃点心怎么样？头上沾了雨滴了？都是这家破医院不好，屋檐太短，竟然淋着我们大宝了……”
燕大宝擦汗：“和伯伯，我就是来看看哥哥的……”
宫五瞌睡眼站在旁边，一脸无语的表情。
“看费先生的？请进请进。”曹康跟和煦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互看一眼，互看相厌，各自哼了一声，这个吵这边走了，那个朝那边走了。
门口让开了位置，宫五和燕大宝这才有机会进病房。
公爵之前看到了燕大宝过来，但是没想到宫五也从后面走了进来，愣了下：“大宝和小五一起过来的？”
宫五看看燕大宝，又看看公爵，不是说挺严重的吗？为什么她看着公爵还是活蹦乱跳的？
她脑子里想的是公爵半死不活躺床上的模样，结果，这不好好的？
燕大宝抿嘴，认真的说：“哥哥其实很严重的！你看曹伯伯跟和伯伯都那么紧张来着……”
还没说完，就看到已经走了一会的和煦又赶紧急匆匆的回来：“哎呀，忘了抽点血去化验了。”
宫五瞌睡眼。
燕大宝赶紧说：“都抽血了，很严重的！”
跟着曹康也急匆匆的回来，“哦哟，送报告的给忘了。”
两人又到门口遇到，又开始吵起来，大战三百回合都没分出胜负。
宫五扭头看着燕大宝，问：“很严重吗？医生好像不这样认为啊。”
燕大宝：“……”
公爵咳嗽了两声：“大宝是不是夸大其词了？不严重，有些咳嗽，好像是空调没调好温度，有点着凉，让小五担心了，抱歉。”
宫五看了他一眼，“小宝哥没事就好。”
燕大宝翻翻眼，说：“看妈咪那么着急，把和医生都请过来了，还以为很严重来着。”
说完她看了公爵一眼，表情有点复杂的想了想，说：“我以为很严重的。”她突然又盯着公爵，问：“哥哥，你的病一点都不眼中，对不对啊？”
公爵愣了下，然后他笑着点头：“嗯，我的病一点都不严重。”
燕大宝站在旁边，用眼角看了他们兄妹俩一眼，怒了怒嘴，没吭声。
燕大宝的眼睛盯着公爵看，听到他的回答又移开眼，倒背着双手，放在身后扭着手说：“我相信哥哥说的话，我看到的不准，哥哥说的才准。”
公爵慢慢走到她面前，伸手摸摸她的头，燕大宝抬头，公爵看着她笑，温柔的说：“对，哥哥说的话才是准的，别的任何人说的，都是不准的，所以大宝只需要相信哥哥就好。”
燕大宝使劲点头：“嗯！”然后她扭头看向宫五，说：“小五，哥哥说他的病一点都不严重，很快就会好的。”
宫五沉默的站着，然后轻快的点点头：“嗯，看出来了。小宝哥看起来很健康，我想也是很快就会好的。”
燕大宝呲牙，对她笑，“嗯！”
宫五站了一会，她说：“既然小宝哥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等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带小八过来吧。”
燕大宝有点急：“小五你要走啊？”
宫五点头：“嗯，太晚了，总要回去的，要不然我妈着急。”
“小五。”公爵开口：“不用带小八来，这里毕竟是医院，小八还是小孩子，不用带到医院来，我其实就是普通感冒，只是妈咪毕竟紧张，或许她是习惯了我从来不生病的状态。”他笑了笑，说：“所以才显得很紧张，吓到大宝了，我好了，回去找小八的。”
宫五努嘴，点点头：“那也行。”
“大宝！”和煦突然站在门口对燕大宝招招手：“大宝你出来下，伯伯有个好玩的东西带给你！”
燕大宝一听，一下子跑出去：“和伯伯，什么东西啊？”
和煦直接带着燕大宝去看他带回来的好玩东西了，曹康在门口站了站，进来伸手把手里的报告扔到宫五的手里，“费先生的体检报告！”
说完转身走了。
宫五看看手里体检报告，再看看突然安静下来的门口，一脸茫然，拿起手里的报告递到公爵手里，说：“小宝哥你的体检报告，你看看。”
公爵拿过来，“嗯。”他翻开，低着头说了句：“小五当初住在公爵府的时候，身体有几种数据也有异常。”
宫五抬头：“什么意思？我生病了？”
“不是，”公爵笑了笑说：“生病的是公爵府的房子，因我和小五一起住，所以，那个生病的房子都影响到了我和小五，后来小五离开后，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那你呢？”宫五问。
公爵回答：“因为我在公爵府时间太长，所以，要严重的多，但是现在，数据也一直在恢复。这也是我敢对小五说，我可以活很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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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妞妞们……宝宝伸出小破碗讨PP，可怜可怜大渣爷吧，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