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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有很多好处,强身健体,排解情绪,等等等等,尤其是两个人的运动,好处多多。
可惜两次路暖都没占到上风,第一次乖乖听话,第二次,向博涵嫌她慢,最后做了主导。
不过有什么区别,她终究是被填满了,心灵空虚的现在,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慰藉。
身上的粘浊感捆的人难受,路暖不想动,她愣愣的看着头顶。
深邃的夜一副要把人间吞没了的架势。
向博涵洗完澡回来问她要不要洗。
路暖摇头:“不想动。”
“这样睡觉很不舒服。”他边擦着头发,掀开被子进去,肌肤碰触,全是绒绒的毛,这个毛发发达的男人。
他擦了两下,顺手放在床头柜上,躺好了,抬起胳膊圈住了她,手……放在该放的地方。
路暖往他身边缩了缩,问道:“干嘛把房顶弄成透明的啊?”
“我不喜欢开灯,这样正好,远处看着也好看。”
她没有得到什么有趣的信息,翻身窝进他的怀里说:“睡吧。”
“明天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出去逛逛?呆着挺无聊的。”
“没钱,逛不起。”
“我买给你。”
她轻笑了声:“你为什么要买给我?”
向博涵没再说话,伸手捏了下她的屁,股。
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声,这个男人的胸膛很宽阔,身上暖烘烘的,就这么靠着,很安全,很温暖。
路暖缓缓合上了眼。
很久之前也有这么个男人给她依靠,给她温暖。
他的声音恍恍惚惚还在耳边。
“暖,我很爱你,这个世界上只爱你一个人。”
她呶着嘴看他:“郝先生承诺不是用嘴说的哦,要身体力行。”
他低头笑的羞涩,他是个很老实的男人,还是个很顾家的男人。路暖喜欢这样的男人,沉默,努力,像是一棵安静的树。
她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印象深刻,现在还能想起他伏在自己身上,额上是颗颗汗珠,急躁又慌张。她也不好受,黑乎乎的被子里又闷又热,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实在是手足无措。
就这,她还开玩笑打趣他:“不然我们百度吧,一边看一边做。要不你打着手电筒看看怎么进去。”
他脸烧的可以煎蛋,说她没羞没臊。
过程十分煎熬,最后她不知道算不算是成了,身体中心传来的痛感四处蔓延,还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往出流。
她动了动身体,手指碰了下臀部,粘稠湿漉的感觉,被掏空后口干舌燥的感觉,嗓子干的直冒烟儿。
路暖睁眼,头顶上那片天空已经泛白,她松了口气,原来的是做梦啊。
男人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大半个人压在她身上,身上暖的跟个火炉似的,手掌还在她身上游移。
原来是向博涵贴的自己太紧了,怪不得会做那样的梦。
早晨的男人是个危险物种。
路暖想清静一会儿,她拿开了他胳膊往旁边挪。翻身的一瞬,身体异样,下面有种失禁的感觉。
男人在她轻微的移动中醒来,他轻车熟路的去摸她,呼吸浑浊。手上有种意想不到的肥沃之感,他蹭着她的肩膀,耳语了句:“我喜欢。”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睡后的沙哑,有种磨砂的质地。
可惜路暖不解风情,她有种不好的感觉,猛的一下推开了他,翻身坐起。向博涵对她反常的激动很奇怪,缓缓的坐起,眯眼问了声:“怎么了?”
待他看到手上刺目的颜色,下意识的低咒了声:“卧槽!”
路暖没在意他的情绪,身下已经溃不成军,她额上的汗聚成了珠子,心中底有股绞痛感往四肢百骸蔓延,压的她无法呼吸,满眼是红色,发了疯的红。
路暖感觉到了眼底的湿润。
向博涵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只是拿纸擦了擦手,直接将纸团仍在了地上,回头看她脸色苍白,他蹙眉,直接把最糟糕的猜测抛给她。
“流产了?”
路暖强松了口气。
“没有,来事儿了而已,抱歉。”
“没关系。”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怎么不说你的经期到了?你早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一直就不稳定,我不记这些。”
“肚子疼吗?”
“不疼。”
“那就好。”
向博涵说完开门去了浴室。
屋里只剩下了路暖一个人,窗外的冬天有种说出的苍凉,明明身上是暖和的,心却给挖了个大窟窿似的,冷的人无所适从。
向博涵回来的时候,路暖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整个人看着不在状态。
他拿了条新的内裤的给她,还有一包没开口的卫生巾。
“换了,起来收拾一下。”
路暖低着头道了声谢。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说实在,向博涵打心底里恶心,这东西实在是太晦气,还是这种时候,煞风景的很。只是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有点恼不起来了。
当天,向博涵扔掉了床上所有的东西,晚上俩人在客房睡的,可是他说不喜欢住另一边,说是不得劲儿,方向不对,于是决定去买一些床上用品。
不过他询问了路暖要不要一起去。
向博涵是个好脾气的男人,他这个人的本质跟他的名字比较贴合,路暖这样想,一般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可没这么大耐心,说不定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他邀请,所以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他们去了市里繁华路段的宜家。
路暖对那里贵的要死的东西咋舌,一个小花盆都要几百。她拽着向博涵往回走,嘴上道:“买个床垫而已,花那么多钱干嘛。”
他道:“睡的舒服。”
路暖劝道:“花几百多就能买到很不错的了,遇到打折还能捡个大便宜,等等吧,很快就是圣诞节了,到时候买比较合适,用不着砸这么多钱在这个上面,实在是有点不值当。”
向博涵看了她一眼笑说:“又不找你要钱,再说人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床上,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路暖还是心疼,嘴上道:“你真是花钱不眨眼睛。”
导购小姐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这床垫多好多好,向博涵还附和的问东问西的。
路暖心想,不听拉倒,你有钱你花吧。
看完床垫,又是床垫保护罩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路暖这一回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花钱,简直是不眨眼睛,专门挑最贵的,她摸着那料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品牌放在那儿嘛。
两人转完了床上用品又去灯具那边看了看,向博涵看上了个小台灯,一看标价,499。
向博涵还没说话,路暖倒是急了,也不顾导购小姐在旁边,直言道:“他们这种店就是坑你这种冤大头,简洁一点就叫有设计感,也没觉得这灯多亮啊,美感没有,使用价值一般,当摆设都不是好摆设。”
导购小姐在有些尴尬,还是继续介绍灯具是什么材料的,有多环保什么的。
向博涵扶着路暖的肩膀跟人家解释道:“抱歉,她今天心情不好。”
导购小姐表现的十分大度:“先生客气了。”
路暖瞪了他一眼,赌气去旁边呆着了。
这一趟下来,花费算下来小一万,瞧着也没几件东西。
一万多啊,够她花很久了。
路暖还想斥责他这种不理性的消费方式,最后还是咽进了肚里,回头只是道:“你的消费水平超过了我的经济范畴,我付不起,顶多给你划一半。”
向博涵想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无所谓:“我说不跟你要就不要,别给自己添加压力。别嘴嘴不离钱的,那种东西。”
路暖嗤了一声,可她还是心疼。
从宜家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向博涵问她想去哪儿吃。
路暖酸溜溜道:“回去自己做点儿吧,刚刚花的不少了。”
向博涵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也不知道哪儿惹到她了,经期的女人,情绪不稳定,ok,他理解。
他拍了下大腿妥协:“好吧,去超市买点菜,回去吃火锅怎么样?省事儿”
“还是去菜市场吧,超市的菜不一定新鲜,还死贵,菜市场还能砍价。”
“用不着给我省。”他挥了下手对前面的人道:“师傅,往超市走,谢谢。”
前面的师傅乐呵呵的答应了,嘴上还道:“小伙子,你媳妇儿挺会过日子的。”
路暖憋着一口气没说话,等下车了,才说:“你知不知道同样的东西,超市的都要贵几毛,有时候还翻倍,你有钱也不用给别人往口袋塞。”
向博涵伸手碰了碰她的头顶,眯着眼道:“没看出来,你还挺抠门的。”
路暖拍了他的手:“是你花钱太大手大脚了,一个灯花那么多钱,真的是太不值当了。”
“你还想着那一个灯呢,钱就是让花的,没必要省着,花就花呗。”
路暖憋了口气,终于道:“我也没见你工作过,花脱了看你怎么办!”
他被逗乐了,道:“原来是给我操心呢,现在机会多,掏马桶还能掏成百万富翁呢,花了赚啊,有什么花不花脱的。”
路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最好祈祷自己家里别有什么事儿会用到钱,到时候就两个肩膀扛个脑袋干瞪眼儿吧。”
“姐,掉钱眼儿里了,嘴嘴不离钱,改姓吧,姓钱,就叫钱好多,好多钱也行。”
他长相粗犷,胡茬又长了不少,再加上那一嗓子沙哑的低音炮,那声姐叫的实在是好笑,旁边买东西的人看着他俩都没忍住笑。
路暖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肘子。
最后俩人在超市买东西,全都买了一点儿,路暖说买多了浪费。肉也只买了一盒,因为最近羊肉涨价了。回去了他也没吃饱,最后又煮了碗泡面。
那个女人言之凿凿:“这样总比浪费了好吧,放那么多泡面也是放着,你趁机消耗一下,不然就过期了。”
向博涵挽着胳膊看她:“除了抠门,你还有别的爱好吗?”
路暖的目光一瞬凝固,眼底划过一丝忧伤,湿濡的感觉漫上来,她放下了碗筷,解了围裙,扭头就走,手都没顾得上擦。
向博涵看着她的头顶不明所以,经期的女人,情绪波动也忒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