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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带孩子们进里面去,关上门。”李飞冲出食堂外面后,回头朝张长寿道。孩子们的心灵还很幼小,暴力的场面还是不要让他们看见的好。
“好好好。”张长寿反应过来,立即让几个老师负责将孩子们带到里面,然后他关上门,也跟着走出外面和李飞站在一起,手里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根木棍。他这把老骨头可能帮不上李飞什么忙,但好歹也可以撑一下场面,大不了拼了。
柳安妮和沈洁几人将孩子安置好后,她们通过门缝和窗户观看外面的情况。沈洁一脸的担心,而她旁边的柳安妮则是一副轻松得不像话的样子。
“沈老师,别担心,李飞会搞定一切的。”看到沈洁那么担心,柳安妮还安慰了一句。
“柳同学,李飞真、真能够对付曾剑吗?还有,他怎么这么能打?以前我认识他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啊。”沈洁担心的同时很不明白李飞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老实说,柳安妮也不明白李飞的突然变化,她只是知道这家伙突然变得很强悍了,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这个,反正,反正他能搞定就是了,嘻嘻。”柳安妮没办法回答,只好嬉笑着敷衍一句。
“是,是吗?”沈洁还是很担心地望着外面。
外面,曾剑被一名狗腿扶起来后,捂着自己的嘴巴疯狂嘶吼,“给老子杀了他!”
那名狗腿二话不说,从身上“刷”地抽出一把弹簧.刀,凶狠地吼叫着就朝李飞刺去。
“李飞小心。”旁边的张长寿大叫,里面的沈洁等人也失声惊叫。
李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一脚踹出去,“咔嚓”声响中,那名狗腿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就飞出去了,狠狠地摔在地面,惨叫都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就昏死过去,也不知道肋骨被踹断了几根。
这下,两个狗腿被放倒,就剩下曾剑一个独苗。
曾剑这时才醒悟过来,他遇到了可怕的人,而这个可怕的人此时正冷着脸朝他逼过来。
“你,你你……。”曾剑脸上终于出现恐惧,慌乱地朝后猛退,“你别过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老子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是吗,我好害怕哦。”李飞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下一刻,一拳轰在了曾剑的肚子上。
“呜哇!”曾剑痛苦哀嚎,身子弯曲,弓成一只老龙虾,嘴里一口苦胆水狂喷而出,幸好李飞闪躲快速,否则那一嘴的苦胆水就喷他身上了。
“不是吧。”张长寿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这是李飞吗,他原来这么能打啊,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曾剑“扑通”一下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弯曲得像是一只龙虾蜷缩在地上直抽搐。
“尼玛,这么不禁打?”李飞摇着头,显得很失望。随即,他走过去,抓住曾剑的头发跟拖条死狗似的拖进一栋被破坏得满地狼藉的平房里。接下来的事会很黄很暴力,不适合他人观看。
李飞将曾剑拖进到平房里扔在一块破碎的木板上,然后蹲下身子,玩味的表情望着地上的曾剑,阴笑道:“你叫曾剑是吧,还的确是真贱。”
曾剑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为肚子的剧痛扭曲成一团,半天才缓个劲来,“你,你竟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在我面前你还敢称老子,找死!”李飞话落,抓起地上的一根木刺狠插进曾剑的大腿。
“啊!”曾剑大声惨叫,那条被木刺直插的大腿,血水很快冒出来,疼得他浑身发抖。
“你,你到底是谁,有、有种你报上名来。”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脾气。
“我叫李飞,小李飞刀的李,小李飞刀的飞,听明白了吗?”李飞很严肃认真地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好,李飞,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曾剑抓着腿上冒血的地方,强忍剧痛,恶狠狠地瞪着李飞。
“你是谁跟老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再说,一个贱人,老子也没兴趣知道。废话不用多说了,给你点时间,留点遗言吧。嘿嘿……。”李飞笑得很邪恶,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你敢杀我?我可是李氏集团总裁,李程栋的小舅子,你杀了我就是得罪李氏集团,李家人会将你全家碎尸万段。”
曾剑这话让李飞一愣,李氏集团他再熟悉不过,李程栋他更熟悉,是他第一个要干掉的大目标,只是他不明白什么时候那王八蛋多了这么个小舅子。李程栋的儿子李超然都比自己年纪大,怎么可能跑出曾剑这么年轻的小舅子,莫非那王八蛋又娶小了。
曾剑看到李飞愣在那里,以为李飞被他的话吓住了,当即阴狠地大笑道,“怕了吧,哈哈,你也知道怕……!”
“怕你妹,去死。”李飞突然暴起,对着曾剑就是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平房内立即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一声惨烈过一声,外面的人听着那惨叫声,一个个心惊肉跳。尼玛,李飞原来这么的残暴。
张长寿开始觉得李飞打得好,很让他解气,不过他毕竟是年纪一大把的人,虽然因为性格的原因有时候很冲动,但终究比年轻人理智一些,听着里面的惨叫越来越不对劲,他赶紧扔掉手中的木棍冲进到平房里,他担心李飞把人给打死闹出人命,那可麻烦就大了,李飞有可能整个人生都将毁于一旦。
“李飞,够了够了,快停手。”张长寿冲进去,拉住正处于狂暴中的李飞。
李飞停止拳打脚踢,呼出一口气道:“张伯放心,他死不了,顶多残废而已。”别看他打得很猛,但打的地方都不是要害,就像他说的一样,顶多残废。再说,留着这混蛋还有用呢,死了可就什么用都没了。
曾剑被打得变成一滩烂泥倒在地上,抱着头呜呜哭泣,“别打了,别打了,饶了我吧,呜呜哇,我错了,饶了我吧。”
看着曾剑那可怜样,张长寿一颗善良的爱心泛滥开来,叹了口气道:“李飞,放过他吧,他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张伯,这样放他那可就太便宜他了,打烂的这些东西还没赔呢,怎么能放他。”
张长寿一愣,“你是说,让他赔?”
“当然得让他赔。”李飞说完一步冲上去,抓起曾剑的衣领将他提起来。
曾剑是真被打怕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半点脾气和硬气,见到李飞就跟见到魔鬼似的,一个劲地求饶,“求求你,别打我,别打我……,只要你不打我,这里所有的东西我都赔。”
李飞还没开口让他赔呢,他已经主动要求赔偿了。
“很好,你很识相,打算赔多少?”李飞瞪着他着问。
“赔,赔两万……。”
“麻痹的,两万?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呢,不够!”李飞大怒,吓得曾剑急忙改口。
“不不,五万……,八万……,大哥,十万够了吧。”曾剑被逼无奈,只好吐血出了天价,据他估算,刚才他让人打烂的那些破烂东西,满打满算不过一万多块,现在竟被逼得出到10倍的价格,心中的恨犹如滔滔江水,恨不得将李飞彻底给淹死。
他暗暗发誓,现在暂时委曲求全,回去后他不找人让李飞生不如死的话,他就是狗.娘养的。
李飞还没有回答,一旁的张长寿则激动不已地冲上来道:“够了够了够了。”
十万啊,这几栋破旧小平房的价值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别说只是打烂了里面的这些桌子板凳和玻璃,就算捣毁了整栋平房,十万都够了。
“张伯啊,十万怎么够,这还是打发叫花子的价格啊,不够。”李飞坚决摇头。
“额。”张长寿无语。
曾剑则一脸的肉疼,哭着问:“那,那你要多少?”
“不多,五十万。”李飞很轻松地说出这个庞大的数字。
“五十万,你怎么……?”曾剑是想说你怎么不去抢,但看到李飞脸上可怕的表情,硬生生地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
张长寿也是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五十万啊,开什么玩笑,太夸张了吧。
“我,我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少点,我出二十万行不?”曾剑哭着道。
“不行,少一分钱都不行,你他妈再啰嗦就不再是五十万的价格了。”李飞凶狠地说:“现在你只需要回答同意不同意,当然,你也可以慢慢思考,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思考一分钟加一万。”
“好,我同意,五十万就五十万。”曾剑一咬牙,满口答应下来,心里却在打他的小算盘,“只要你放了我,我明天就送钱过来。”先答应李飞再说,回去后,明天就不是来送钱了,而是来要李飞的命。
李飞笑,这点小伎俩在两世为人的他面前卖弄,真是弱爆了。
“放你,嘿嘿,哪有这么简单的事,以为老子白痴吗。先交钱,再放人。打电话让你的亲戚朋友带钱过来。”说着话,李飞在地上找到曾剑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扔到他身上,命令道:“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老子要见到钱,否则的话……。”
李飞后面的话也没说下去,只是从地上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玻璃片,玻璃片是刚才被曾剑的两狗腿给打碎的,边缘很锋利,在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照耀下闪着可怕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