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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袁林已经和胡一炎说好了的,要他别把话说得这么直,但哪想胡一炎直接一句“你家里有不干不净的东西”险些就是让袁林直接栽倒在地上。
只瞧他哭笑不得地说:“师弟,咱不是要你别说那么直吗?你怎么…….”
“我……我觉得我这话已经说得很含蓄了啊……”胡一炎摸了摸自个的后脑勺,十分没有营养地说到,毕竟他这没有读过什么书的人,文字上的功夫又哪里能做得好呢?
听了胡一炎这话,袁林无奈地叹了口气,两眼则是直瞪着柳建国,生怕他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把自个一干人等从人口贩子的定义上变成神经病人。
本来还想着怎么组织语言和柳建国解释清楚,但哪想柳建国接下来的话语直接就让袁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我家里虽说除了我之外就是一个老的和一个小的,但是我也经常打扫屋子,还不至于像你们说的那般不干净吧……”
“我师弟他的意思不是这个”听了这话,在场连带着胡一炎和张清风三人,险些就没直接找上一块豆腐撞死。
“不是这个?那又是什么?”也不知道柳建国的脑袋是啥材料做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愣是老半天的功夫没有明白过来。袁林终忍不住急道:“我师弟他的意思是……是说你家里头有鬼”
“有鬼,你不是开玩笑吧……”柳建国干笑几声,却无意间想起了之前李仙姑到自己家里来的时候也说过相同的话,“你们这话怎么和李仙姑那骗子所说的一个样啊,难不成你们和那骗子有什么关系?”
“其实不瞒你说,那个去你家里的神婆是我和师弟的师叔……”
“什么?”此话一出,柳建国的眼神一下子就狐疑了起来,他冷笑道:“好啊,原来你们和那骗子是一伙的怎么?还嫌害得我家小子不够,如今回来想把大的,老的一起害了?”
“够了”在一旁的胡一炎终忍不住,吼道:“你个混蛋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吧。想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和师兄赶过去,你们一家子的小命可全都得玩完”
“师弟,你这……”
“师兄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你我怎么还含蓄得起来,本来这事情就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干嘛要多管闲事做这一出啊”
看见胡一炎突然吼的这一下,柳建国原先还想说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里头没有说出来,而就在这时候,他脑袋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妈呀,难道我这……这真的是见鬼了?”
其实闹撞客的人并不是如同他们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
由于这些人只是魂魄被阴气暂时的封住,所以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情他们是十分清楚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以别人的视角在看着自己的肉身行动一样。
只是后来人本身的魂魄得到解封之后这些事情有的就好像是做梦一样,有的就直接就被封存到了大脑记忆的深处,在遇到相关的事情才会将其回忆起来。而在灵魂学的研究上,有人说自己梦见下过地府,见过牛头马面以及阎王爷多半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毕竟魂魄的记忆和肉身大脑的记忆两者之间还是有所区别的。
此时柳建国的状况无疑就属于前者,而胡一炎的一席话无疑是让其记起了什么,想起发生在今晚的事情,柳建国顿时冷汗直流,面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怎样,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胡一炎得意地笑了笑,说:“咱就实话告诉你吧,在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拿你那一套马克思唯物主义来解释的。你家里那玩意不简单,要是不趁早解决的话到时候出什么事来那可是你们家里边自己的事情。”
“那……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此时的柳建国仍然是半信半疑,而他提出的问题胡一炎却也不是一时半会间能够答得上的。
只瞧胡一炎皱了皱眉,说道:“拿你儿子的八字过来,让我师兄帮你算算。”
“八字……那是啥玩意?”显然柳建国那是在城市里长大的主,竟然连八字都没听说过,胡一炎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说道:“那就是你家小子生日,记得,要精确到出生时间,你该不会要告诉咱们你不记得了吧?”
“不……不,这我还记得。”一般在乡下,这村里孩子的八字是不能随便让外人知道的,就算是找先生来给自己的孩子做法事,那都会思虑再三才决定是否要拿出来。
在乡下的人们相信,这人的生辰八字与一个人的旦夕祸福是息息相关的,要是让居心不良的人知道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那这生辰八字的主人是要遭殃的(一般就算是说出来,都不会具体到出生的时辰,因为在生辰八字当中,出生时辰是最重要的)。
而柳建国明显没有乡下人的这种习惯,不然也不会在胡一炎一问之下就把连带这自己儿子出生的具体时间都给说了出来。
只见袁林听了之后立马掐住一算,并且还拿出了一本算命专用的注解书出来对照,半响过后惊道:“师弟,你猜得不错这孩子果然是阳时出生的”
“果然被老子猜着了”胡一炎砸了砸自个的手掌心说到,而此时在一旁干瞪着眼的张清风可就不明白了,照理来说这阳时出生的人阳气本身就比一般的人要来得重,普通的冤魂基本不会找上这些人,如果柳耀光真是阳时出生的话今天发生在他们家里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
看着张清风那熊样,胡一炎顿时没由来一阵恼火,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知道个屁啊难不成你就不准柳耀光他从生下来身上就带着那些玩意吗?!”
“师叔,你……你的意思是柳先生他们家里闹的是……是冤孽?”提起“冤孽”二字,张清风脸色立马就变得铁青了起来。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