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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总算醒了。”胡一炎迎声望去,只见昨夜那赶尸的老头此时正坐在一块墓碑上,提着酒葫芦正喝着欢快,“这些畜牲的尸体…….体到底是……”看着遍地的畜牲尸体,胡一炎其实也是明白人,可仍然忍不住多问一句。
“这不明摆着吗?这些那都是修仙的畜牲!”老头喝了一口酒,逐把事情的经过都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原来这狼山上原本有一对已经修炼的几百年的白狼,后来因为山中有了寺庙,山中受佛光的保护,所以才一直镇着这两只白狼不得出来为非作歹。可没想到的是因为前些年时候日本人把庙里的和尚都给赶跑了,那庙没了香火,这狼山自然而然也就没了佛光加持,是以这两头白狼才能得以再出来活动。
本来这一对白狼在狼山中独自修行那也是与普通人没什么恩怨,可它们却偏偏像学着人的模样办什么喜事,并且还把方圆内修仙的畜牲都给招来了,于是才闹出了昨天晚上那一出的,“那大师您……您昨天晚上怎么会混到那地头去了?”胡一炎虽说思想和村里出来的人一样迷信,可老头儿似乎把事情说得太玄了,要不是昨晚上的事情是胡一炎他自个亲眼所见的,这些话他都不一定相信呢!
“还不是你小子你!”老头瞪眼吹了吹胡子骂道:“本来我那是在湘西那边接了一单子生意,说是吧那些玩意赶到江苏来的,可当我经过狼山地界的时候那就预感到这山中有些不对头,就知道是有妖孽作祟!”老头喝了口烈酒,又继续说道:“本来凭咱的本事到也不用忌讳那么多,可你个傻小子先是冲撞到了我的‘客人’,而之后那又是木里石固(脑袋不灵活,呆头呆脑)的往狼山那儿跑,我不放心下那就跟上去看看,果然给我看到你小子屁颠屁颠地跟着那些畜牲去喝什么喜酒去了!”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他们那一个两个长得人模人样的,我……我怎么知道他们那都是畜牲变的!”听了这话老头儿只是呵呵一笑,说:“小子你说的这话到还挺实在,一般情况下这些畜牲要是见到生人的话应该会回避的,可偏偏你手中的这只黑鸡……”,“我这凤凰鸡怎么了?!”胡一炎之所以一直抱着黑鸡不放那完全是因为他认为黑鸡是个宝贝,而眼前这老头怎么来说也应该算是个高人吧,眼见对方提及自个的宝贝胡一炎自然激动地问到,看看老头儿有没有啥妙法能教会自个如何使用者宝贝发大财。
“凤凰鸡?这谁告诉你他是凤凰鸡的?!”听了胡一炎的话老头到反问到,而胡一炎眨了眨眼说:“这只凤凰鸡我那是在我村口的大树上找到的,这不是有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说法吗?!这只黑鸡不是凤凰鸡那能是什么。”从主观上来讲,胡一炎那是铁定已经认定自个的黑鸡是一个宝贝,哪里容得下他人的置于,当下把这黑鸡“咬鸡”的事情一五一十都给说了起来,哪想那老头听后却是气乐了,说:“凤凰鸡的说法我是听过,它们那应该都是鸿头、麟臀、蛇颈,而且浑身都有鲜艳的毛发,虽说只是传说而已,可哪有说像你手中这只黑鸡这般像乌鸦一样黑的凤凰鸡!”
“可……可是‘咬鸡’的时候他的却是咬死了那些体型比他大的鸡呀……”老头的那些话已经让胡一炎的心眼儿凉了半截,可心里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地说,老头听后那是忙说:“一定要是凤凰鸡才能‘咬鸡’吗?万一你手中的这只黑鸡那和昨天晚上那些玩意一样的话那也可以去‘咬鸡’啊!”老头的这话一出,顿时吓得胡一炎赶紧把手中的黑鸡给扔掉,老头见状那是嘻嘻一笑,又说:“这你到放心,你手中的这只黑鸡虽说来历到是有些奇怪,可身上没有妖气,所以应该不是修仙的畜牲,不过就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那些畜牲误以为你是他们的同类我想应该就是它的缘故吧……”
经老头儿一说,胡一炎联系起之前和黑二斗鸡时他那只“铁将军”的死状,又想起黑二惨死的惨状,心到难不成都和这只黑鸡有关?!想到这里,胡一炎把自己跑路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而老头儿听后那是眉头紧皱,说:“按理说如果这黑鸡是宝物的话应该是带有一股祥和之气的,而持有它的人应该是福缘不断……可你自从得到了这只黑鸡之后那倒霉得快连自个的小命都给丢了,可想而知这黑鸡还真不是什么祥瑞……”
胡一炎一听说自个之所以那么倒霉那倒是很大关系是因为手底下这只黑鸡的原因之后他哭丧着脸说:“大师,你……你看我平时虽说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可也没有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这玩意怎么就跑到了我身上了呢,大师……你可真要搭救我啊!”说完这话,胡一炎险些就没给那老头给跪了下来。
胡一炎说的这话那到是挺感伤的,老头听了之后颇受感染,心想眼前这混小子除了平时纨绔了点那真是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有罪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况且他家里即死了父亲又丢了祖业,算起来他也算是一个挺惨的人儿,于是心软之下到也答应帮胡一炎解决眼前这一事情,而胡一炎见老头儿大发慈悲心中顿时大喜,说道:“那如今咱们怎办?!这黑鸡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脆我就先把它扔了再说吧!”
“你扔了它没用。”老头儿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刚才观你的气象,你这一身的精气都与这黑鸡连接到了一块,即使你把它扔了它还是一样会找上你的。”老头儿的话顿时让胡一炎想到了那天晚上黑二被杀的时候这只黑鸡就自个跑回自个家来的,“那如今咱们要怎么办?”胡一炎疑惑间问到,而老头翻了翻白眼,不耐烦地说:“你小子怎韶(罗嗦)的像个娘们一样的,说这废话那不是白说,要调查自然得去你找到黑鸡的地方去。”
“不行!”一听这话胡一炎脑袋顿时就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去过黑二家,村里人铁定认为黑二是咱杀死,我这回去铁定给他们打死!”
“我道你害怕什么玩意呢?!”老头吹了吹蓬乱的胡子,说:“到时候我给弄个‘易容术’,你村里的人不就认不出你了吗?!”,“易容术?”这个词对于胡一炎来说到不陌生,早年在村里的时候就曾听过村里的老人说过那江湖上有些奇人异士用使一种叫做“易容术”的手艺,就说随便拿一块好似什么人皮面具的东西往自个脸上一盖,自个那就是想变成什么人的模样就可以变成什么人的模样,难不成眼前这老头竟然会这把式?!
跟在老头儿的身后,胡一炎一想到要是这怪老头要想用啥人皮面具套自己脸上那可比昨晚用沾了他唾液的叶子抹眼皮更恶心之后顿时用诧异的眼神一直盯着老头,“小子!你到底看什么看,难不成我脸上长花了不成?!”老头儿目不斜视,可好似背上长了眼睛一样发现了胡一炎一直在瞪着自个,而胡一炎楞了一会儿,说:“不……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大师您?”
“不用废话!我名叫李震山!”李震山头也不回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