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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下着毛毛细雨,森林里披着一层白茫茫的神秘面纱,这个季节下着雨的天是件很糟糕的事,那种渗骨的冷,让人受不了。
在森林的某一处地方,方圆一公里都是警戒,明哨暗哨占据了各个有利的防守点。
这些人都穿着外军才穿的迷彩服,带着面罩,看不出是什么人。
“老大,是不是该叫醒这些小兵蛋子了?”一个带着面罩的士兵问先前和刁兵等人对话的中年人。
闻言,这个中年人摘掉面罩说道:“给他们冲个凉!”
接着这个带着面罩的士兵朝着其他人吹了响亮的口哨。
于是,一个个带着面罩的士兵手里提着水桶,来到一个个被倒挂在木桩上的菜鸟面前。
“哗!”
“哗!”
一桶桶冰冷的水泼在了昏迷当中的菜鸟身上。
“啊!”
“咳咳···”
“呼呼···”
一个个菜鸟被冷水刺激清醒过来,一个个还迷惘地不知所以然。
刁兵打了个哆嗦,快速观察四周,发现自己和战友们都被倒挂在木桩上,距离头顶二十厘米处就是一个水缸,看着水缸中那些冰花,他不由打了个哆嗦。
这时大家都清醒过来了,看看自己和战友的状况,再看看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蒙面外军,一阵叫做恐惧的感觉逐渐蔓延每个人的心头。
没有怕死的士兵,但是有怕生死不得的士兵!
“你们都醒了!”突然一个深沉磁性的男声将菜鸟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看到说话的人是先前那个奸诈的中年人,菜鸟们一个个神情激愤的叫骂起来。
“卧槽你个祖宗!”
“该死的骗子!”
“老子要生吞了你!”
“········”
中年人面带着微笑,也不去阻止,就那样若无其事地看着一个个挣扎谩骂的菜鸟,好像骂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见状,刁兵眉头紧皱,他觉得这个中年人很危险,而且他知道这个中年人已经动火了,看着一个个还再挣扎谩骂的战友们,他觉得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高虎脸色难看,双眼里闪烁着光芒,脑海中那曾经的一幕幕在抨击着他的内心。
上官峰毅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没有可以让他变色的事情,哪怕此时的情况这么严峻。
欧阳和李二牛这两个活宝,算是菜鸟们当中骂的最疯狂的两个家伙,各种话语,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满嘴跑火车。
见状,两个蒙面的士兵举着手里的步枪上前,朝着欧阳和李二牛两人就是几枪托。
“呕···咳咳····”
两人被打得口中吐酸水。
“你们干什么?有种单挑!!”
“老子草你们祖宗!!!”
“有种朝我来啊!!!!”
刁兵等人一个个怒吼着,挣扎着,看着战友挨打,谁也忍不住,没有什么比这更折磨人的了。
“**!sir!让我干掉他们吧!”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士兵举着枪就要上前干掉吼的最厉害的刁兵。
“不!留着他们,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中年头领竖起手阻止道。
“yes,sir!”高壮蒙面士兵不甘道。
“你们都是聪明人,你们清楚,你们不配合的下场是什么?告诉我,你们知道的,我可以放你们条生路,当然我们集团也需要新鲜血液,你们不用担心你们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后没地方去,我们集团可以给你们金钱美女,甚至是权利,现在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谁先回答,谁就可以免受痛苦,计时开始!”中年头领大声喊道。
闻言,刁兵几人不屑一顾,一个个鄙夷地吐口水,骂口。
但是也有一些菜鸟们眼神躲躲闪闪,特别是相到哪一个个被射杀的战友们,一阵阵恐惧席卷他们。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在嗓门上了。
“一分钟到了!”中年头领看了看手表淡声道。
可是没有一个菜鸟开口。
“看来你们都是硬骨头,既然这样,那就慢慢享受吧!”中年头领笑眯眯地说道。
闻言,其他蒙面士兵上前,开始升降每个菜鸟脚上绑着的绳子。
“啪!”
“呜呜···”
一个个菜鸟的头被淹没在冰冷的水中,挣扎着,水缸中泛着咕噜噜的水泡。
“哗···"
“咳咳···"
“卧槽你老婆!!!”
“生孩子没**!!!’
“混蛋!咳咳····”
刁兵几人刚被拉出水缸喘气时口中大骂,然后又被狠狠地栽进水缸,冰冷、窒息、刺疼,一**袭击着他们每个人,同时还有人用枪托击打,那些个坚定的意志正在慢慢被缓解,等待他们的还有更可怕的·····
“咳咳······”
菜鸟们整整被折磨了两个时辰,已经没有力气去骂了,一个个晕沉着脑袋,一咳嗽都吐血。
“何必呢?你们要是说了,就不用受这罪了?”中年人在菜鸟们面前摆了一张桌子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淡淡地说道。
看着走-私头头一边喝酒一边悠闲地切牛排吃,菜鸟们一个个双眼冒火恨不得上去活撕了这个畜生!
见状,中年人停止用餐,用纸巾擦拭了下,然后站起来说道:“啧啧···看来你们抗打很厉害吗?还有力气瞪我!看来这罪还是受的太轻了。”
闻言,一众蒙面走-私犯开始举着枪砸起来,一声声闷哼声响起来。
十几分钟后,中年人看着一个个昏昏沉沉的菜鸟,不由嘴角上扬,看来可以开始拷问了。
“他,带到地狱黑屋,我倒要看看他骨头有多硬!”中年人指着双眼冒火的刁兵冷笑道。
闻言,上来三个人,一个用枪指着刁兵,另外两个开始降刁兵放下来,要押着他去审问。
见状,高虎等人急了。
“放开他!你们这些***,有种冲老子来!”高虎大声吼道,目恣欲裂,刁兵可是他带出来的兵,是他答应过白连要照顾好刁兵的,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兵战友被带走呢!
“放开他!草!你们这些懦夫,有种就杀了我们,该死的!”欧阳大声吼道。
“坚持住,兄弟!”上官峰沉声喊道,眼里闪烁着寒光。
“放了俺,俺··俺干你姥姥!!!”李二牛大声吼道,脖子粗红。
“呵呵···别急,一会又你们受的!”中年人摸了摸食指上的金戒指冷笑道。
中年人示意手下继续,他跟着进了那个黑色的木屋,那里面正要上演一场残酷的画面。
刁兵蹒跚地被带进黑色木屋,被绑在一张铁椅上,几个带着面罩的走-私犯狞笑地盯着他,一个个像是猫见到了耗子一般。
“吱呀!”
木门开了,走-私头目中年人叼着一根雪茄,走了进来。
见这个该死的混蛋进来,刁兵使劲挣扎,想要上前揍这个混蛋,可是,他被牢牢控制在铁椅上,根本挣扎不开。
“啧啧····”中年人笑着看着刁兵,然后走近朝着刁兵吹了口烟。
“咳咳···呸!”刁兵被呛的咳嗽然后吐了一口谈,可惜被中年人躲开了。
“哟,还挺犟,呵呵····”中年人笑着将雪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开始摆弄屋子里的工具。
屋子里摆着几张桌子,上面放着精致的手术刀、小勾子、小锥子,锯子什么的,看着刁兵心里一阵恶心,一种森寒的惧意爬上了他的心头,可是他表情仍然一脸不屑。
中年人最终挑选了一个尖尖的小钳子,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刁兵面前。
“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选择审问你吗?”中年人淡淡微笑着问道。
刁兵只是瞪着中年人,一句话不说。
也不在意,中年人一边欣赏着小钳子一边说道:“因为我看到你在里面叫的最得劲,想来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坚持一会,不然还没开始用刑就招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吗?”
“哼!”
刁兵冷哼,那眼神就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中年人。
“不知道你们部队有没有让你们体验过,我就做个好人,花点时间给你介绍介绍,我喜欢砧板上的鱼明明白白的被我折磨、解剖!”中年人摩擦着小钳子淡淡地说道。
闻言,刁兵还是不屑的冷笑一声。
中年人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一般的拷问室呢会挂一些吓人的刑具来打击俘虏的精神,比如受过刑的人,剥掉的人皮、残肢这些,不过我这里没有这些东西,就连这个小木屋还是我以前不经意间发现的,所以刑具也就那么点,看来是打击不了你的精神了。”
顿了顿,看刁兵一副你讲你的,和我没关系的模样,中年人呵呵一笑道;“拷问呢,一般最常用的也就那么三种方式,第一种不外乎精神煎熬的方式,比如几天几夜不让你睡觉,在你精神最虚弱的时候拷问你;呵呵···我是不屑用这种方式,太没效率了!”
“我比较喜欢第二种方式,就是让肉-体上的疼痛来刺激你,看你这个骨头硬的傻吊能坚持多少时间!”
中年人说罢就来到刁兵身前,然后拿着止血钳朝着刁兵腋下就那么一夹。
“咚!”
猛地,刁兵从椅子上挺了起来,然后使劲晃动身体,想要把止血钳从身上甩下来,可是止血钳的把手上有扣手,卡住钳子不让其打开掉下。
火辣辣地痛觉让刁兵整个腋窝都麻木了,更要命的是那种疼痛像渗入血管的钢针瞬间流遍全身直冲大脑。
“哼!”
刁兵闷哼一声,使劲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怕被外面的战友听到,心里恐慌。
五秒钟后,中年人笑呵呵地将止血钳取下来,看着一脸冷汗的刁兵笑道:“这只不过是个开胃小菜,还没开始呢?”
“呸!”
刁兵吐了口口水,双眼通红地瞪着中年人。
见状,中年人不在意,仍然笑呵呵地转身去拿了把明晃晃地手术刀。
见对方要上刀子,刁兵心里一紧,大脑皮层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森寒。
但是中年人好像不满意,“哐当”将手术刀扔在盘子里,然后走到另一张桌子上,取起盘子中的一支注射器,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转身来到刁兵身前。
“一般呢,为了加快逼供速度,我比较喜欢这玩意,这支宝贝会让你的神经更加敏感,让你体会什么才叫真正的痛!”中年人像一个变态一样炫耀自己的刑具。
中年人将针管插进刁兵被固定的右手血管中,对于刁兵的谩骂不理。
“草!’
“尼玛的,有种单挑!”
“老子一定会杀了你!”
在针管扎进去的那一刻,刁兵并没有感受到痛觉,因为他还没有从前面那一下缓过来,腋窝处火烧板的疼痛让他占时忽略了手上的感觉。
中年人举着注-射器,亲吻了一下管子,然后笑眯眯地对刁兵说道:“我的这个宝贝会让你的感觉提升百分之二百,也就是说能让你的痛觉提升两倍!”
刁兵双眼冒火地瞪着中年人,看着中年人只是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摇晃着一支属下递给的酒杯,酒杯中的红酒鲜艳如血。
刁兵正要开口骂,可是他的腋窝的烧痛越来越剧烈,如果说先前那一下像火烧,那现在就像是被烧红的洛铁烙一般,他觉得他呼吸时,气流冲击他的鼻孔内壁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体内血液泊泊的流动声。
刁兵大吼一声,然后咬着嘴唇,双眼通红的瞪着中年人,突然,他感觉那种强烈的痛感一下子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快-感。
见状,中年人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这个人挺敏感的嘛!这么快就产生了快-感,越过了这个界限,呵呵····”
还不待刁兵继续享受,中年人又拿起另外一个止血钳夹在他的另一个腋窝。
“啊!”
刁兵惨叫着在座椅上弹跳起来,但是由于双臂被扣上,没法乱动,只能用身体四处乱撞,甩不掉止血钳,他只能用头使劲装手上的铁扣。
“嗵嗵嗵···‘整个椅子被他撞的咚咚直响。
钻心的疼痛冲击着刁兵的神经,他除了痛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身体也开始一阵阵发软,所有机能都开始呈无力反应,就连胯下的尿道的括约肌也开始一阵阵收缩,一股尿意传在大脑皮层,他死死咬着牙,夹着腿不让自己出丑!
屋子外,高虎等人听着屋子里的惨叫声,一个个使劲挣扎,口中大吼大骂。
“草你姥姥!!!”
“有种冲我来!!!”
“妈的畜生!!!!”
屋子内,中年人看着咬破嘴唇还在坚持的刁兵,双眼闪烁着一阵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