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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封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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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确定了么?”

    城中将军府内,高仙芝盘坐在食案前,他伸手夹了一筷子自己面前盘里的青菜放进嘴里问道。

    “今日午时,瓢泼大雨。”

    他边上坐着的那人应道,那人一袭黑衣淡然坐在案前,说不出的文雅。他的案前放着把古香古色的长剑,一缕淡淡的清香在大厅里弥漫。

    龙延香。

    “封兄何必多礼。”

    高仙芝举杯笑道,他那翩翩君子的姿态中莫名的生出股豪爽之气让人心生好感来。

    “今日午时,百鬼夜行。”

    黑衣人亦举杯痛饮一杯,以示回礼。

    若有资深者在这大厅内定能认出眼前这人来,黑白组织中的黑王,封常清。

    至于黑白中的白,那便就是白云飞的那个白了。

    却不是白云飞,只是和傲剑白云飞同出一家而已。当年把白家梁柱白宝根当做弃子的白家虽然失去了一大臂膀,但也算是一种明泽保身的手段。

    相比于快要迈入中年实力已经定型的白宝根相比,现在的白家家主,人称白君的白言凰却是更有潜力得多。

    一家出两个足以影响国内政局的战力是哪一家都不愿看到的,倒不如弃大保小,而且白宝根和白言凰有着本质性的区别。他对于白家现在这脉的掌权者并没有多少好感可言。

    至于白宝根之后的白云飞,这是白家万万没有料到的。他们当初只不过迫于白宝根那一脉的压力没有把事做得太绝,但也差不多的意思。

    把一个年仅16岁的少年送进那座传说中的监狱。在某些人眼里,他基本上算是个死人了。

    “咳、咳、咳……”

    一杯下去,高仙芝又清咳了两声。

    “你以你的精血祭炼尸王,如何?”

    “使之如臂。”

    做主席位的这个面容白皙的男人点了点头轻笑道,他唇间的两撇胡子并没影响他多少形象,反倒让他看起来更成熟,加了几分。

    话匣子一开,便就像是收不住了。

    “枉费吐蕃那群土鸡瓦狗自认为以尸毒害我将士,毁我战马。安知我等不会将计就计?”

    “呵。”

    封常清浅笑了下,算是附和。

    他看了眼那男人端杯子的手一眼,他轻微的抖动了下,很轻,但在有心人眼中还是分外明显的。

    他是熟知唐朝历史的,按照某些方面来讲,正是因为他熟知历史才能坐上安西副都护的位置。作为一名在旅行者金字塔顶端几个的旅客之一,他在一些他所经历的里世界留下自己所经历的某些痕迹是在所难免的。

    这也算是个后勤补给站或者后手之一。

    用某些人的话来说,这便就是他的主场。

    这一战,高仙芝大胜吐蕃。

    用目前他让手底下除了李嗣业亲卫的军士都食用有着尸毒的粮草来看,慈不掌兵这四个字在他这位为将之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用一种近乎赌博的方式以少胜多,这本身便就是名将成功的必要因素之一。

    “快了,几千尸兵,旌旗蔽空。咳、咳、咳。”

    更饮了杯,高仙芝吃了口青菜得意道。

    赵前无论如何是不喜欢自己现在栖身的地方的。起身后仔细检查了下自己身体,除了那把西洋剑没了外倒也没少什么东西,手套依旧还套在手上。状态还不错,不用吃车票里的巧克力。

    他环顾了下四周,一座四面漆黑高台。

    这座台子很高,如果往下看的话你就会发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

    僵尸。

    是的,围在台子下是几千只兵甲穿戴整齐,站立不动的僵尸。

    这个台子很大,他往自己边上看了看,除了还躺着一个人外,台子中间的一件东西格外显眼。

    一副棺木。

    一副通体亮白的棺材。像是为了防止这座棺木掉色,棺材的外面还特地包了一层闻起来淡香的透明包浆。

    赵前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那人面前,他却是不敢再往前动的。

    本能的像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千万别去动棺材里的东西。

    可怕,浓郁的死气。

    借着从头顶上的某些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他还是看清了自己脚下的这人。

    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清秀的脸。白水。

    眼前这种情况,从某种意义上讲更像是绝境。除非你能飞出去。

    但他相信,能把自己抓来的家伙绝对还有别的什么手段才对。

    耳边传来嘤咛一声,他看着黑暗中脚下这人像是渐渐地醒过来,他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况且自己也不定能打得过眼前的这人。

    将军府里。

    香依旧焚着封常清往自己嘴里加了块肉,这算是这座城池里唯一的一块羊肉了。

    现在,在他嘴里。

    他食案旁边的那个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却看出什么心痛来。

    该心痛也该是李嗣业才对,但他现在却在守城,领着这座城市唯一的几百号活着的生人。他确是没有这个资格出现在这个宴席上的,就算他如此的简陋。

    “话说,封兄放在尸王棺边的那人到底是?”

    “害怕了?”

    封常清停杯置筷道,他的表情相比于高仙芝的沉着倒不如说是平淡才对。颇有股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味道。

    看见高仙芝看着自己没有说话,他才接着说道。

    “她是战书。”

    “何人?”

    “一个本就应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