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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顾总,还……还剪吗?”剪辑师看着缄口不言的三人,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问道。毕竟还是老总最大,一切以讨好老总为第一要务。
顾清琉铁青着脸,与施桓对峙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剪辑师明显松了口气,见没他什么事了,赶紧跟另外两位道了别,逃也似的离开了放映室。
尹烈伸手拍了拍施桓的肩膀,也转身离开了,mv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此时此刻苏浅正在录音室内玩着他亲爱的吉他,昨晚上录完最后一首歌,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没了,瞬间轻松了不少。工作室内除了施桓外制作团队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同甘共苦,苏浅与大家都混熟了,闲暇之余总爱腻在这里跟乐手们一起玩音乐,分享经验,俨然把录音室当成了另外一个家。
除了吉他技术突飞猛进外,他还学会了架子鼓,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是打起来已经像模像样,毕竟各类乐器彼此想通,连复杂的钢琴他都能玩得那么溜,架子鼓对他来讲自然是小菜一碟,只要多费点心就学会了。
“苏苏,有空没?”角落里跟他一样摆弄着吉他的乐手朝他这边招了招手。
苏浅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把一边耳机摘了下来:“怎么了?”
“帮我调一下音。”
“哦,好的。”苏浅说着就放下手中的吉他,朝他走了过去。
“这把,”小青年乐手从身后抽出一把电吉他给他,“待会儿有个组合要录歌,我要过去给他们配乐器,贝斯我在弄,你帮忙调一下吉他的音,一会儿要带过去。”
“好。”苏浅说完就接过吉他,按照他的要求调了起来,三两下就给弄好了。
“谢了哈!”乐手伸手接过他递回来的吉他,拨了两下,很满意,“还是小苏厉害,很多东西他自己就能搞定,不像有些歌手除了照着乐谱哼歌外啥都不会,要是能只给小苏一个人配乐就好了。”
“你想的美,公司不是雇你来享受的,赶紧滚吧,快迟到了吧你?”鼓手飞快地转动着鼓棒,朝他们那头看了过去。
“唉……悲催的我,这会儿我倒希望苏苏的专辑录的慢点儿,这样就可以赖在这边了。”小青年苦哈哈地站了起来,拿过吉他和贝斯,“我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好走不送。”
“小v哥再见。”苏浅笑着冲他挥了挥手,然后欢快地跑到鼓手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小马哥,你还打不?我能玩会儿你的鼓吗?”
“玩吧,我敲累了,今天也没什么事了,收拾收拾就回去了。”他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随便把鼓棒交给了苏浅。
苏浅兴冲冲接过,刚想坐下手机就响了。
“你在哪?”顾清琉森冷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苏浅被他慑人的口气搞得一愣,随即呐呐道:“在录音室。”
顾清琉听完也不问他在干嘛,而是直接说道:“下来停车场。”
然后未等苏浅说话就挂了电话,苏浅拿着手机怔忪片刻,看了一眼眼前的架子鼓,最终还是放下了鼓棒。
“怎么了?”见他神情不对,一旁的小马关切地问道,“谁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我出去一趟。”他说完就快步跑了出去。
公司地下停车场有顾清琉有专用车位,在停车场的最里侧,从总裁专用电梯下来,走几步就到了,苏浅并不陌生,很快就到了那里。
顾清琉降下车窗,没有看他:“上车。”
苏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因此有些犹豫,因为听着顾清琉的声音他可以猜测到对方的心情肯定不怎么美丽。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让自己下来,连问都不问他在干嘛,万一在录歌呢?”苏浅正想着,车里突然再次传出顾清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上车!”这次口气明显比刚才重了不少,一听就知道很不耐烦。
苏浅不敢再拖,连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怎么了?”
他话刚说完就被车里的人一把扯了过去,嘴巴瞬间被堵住,顾清琉凶狠地吻着他,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咬得他嘴唇和舌尖都微微发疼,他还来不及反抗,上衣就被一并扯去,衬衫的扣子迸得到处都是。
苏浅被对方激烈的动作吓到,下意识地就要反抗,但是顾清琉力气比他大太多,三两下就制住他纤细的手腕,将他按到了座位上。“唔……嗯嗯……别……”苏浅拼命挣扎,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小嘴完全被堵死,顾清琉的舌头霸道地探入他口,肆意翻搅,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见他挣扎得厉害,干脆扯下领带将他双手拉上头顶捆了起来。
“嗯……不……不要……”苏浅被推倒在副驾上,顾清琉顺手放低了座椅,压到他身上,继续堵住他的嘴。
“嗯嗯……唔……”苏浅说不出话,手又挣不脱,只能不停扭动身子表示抗议。顾清琉直接无视,一边吻着他,一边蛮横地扯下他的裤子,喉咙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头将雌性踩在脚下的雄狮,不容抗拒,强行发泄着满腔热|欲。
“不……停下来……嗯……”等到嘴唇终于被放过,苏浅才能再次发出声音,但马上脖颈又被咬住,尽管没有用力,但他仍能感觉到对方尖利的牙齿不停地触碰他颈部敏感而细嫩的皮肤,像是随时会咬破他的血管,苏浅没来由的觉得恐惧,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别……不要,求你……停下……嗯……”
顾清琉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啜了一口,抬起头来,满脸戾气地看着他,暗若深潭的眸子里跳动着疯狂的情|欲,炙热如火,让苏浅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别……”
“闭嘴!”苏浅才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对方凶残地截断,然后就听到身上之人用及其缓慢,近乎是一字一顿的语速说道,“不想被/操|死,就给我老实一点。”
苏浅瞬间就不敢动了,眼睛里渐渐漫出了泪水。
汽车很快就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如果有人正好经过即便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也能知道车里此刻正在发生的事。
过了许久车子才停止了晃动,里边传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一切归于平静。
苏浅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双目失神地瘫到了椅子上,顾清琉伏在他身上等待呼吸平复,才撑起身子,随手拿来自己外套盖到苏浅身上,然后拉上裤链,坐回到驾驶位上。
车内残留着一股浓重的麝香味,苏浅双手还被领带紧紧地绑着,身上未着寸缕,只盖着件外套,眼睛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他可以感觉到腿间一片黏腻,有一股热流从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他默默地侧过身,背对着顾清琉,蜷起身体,用力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顾清琉仰头靠到身后的椅背上,闭了闭眼,将车窗降了下来,伸手从隔板里拿出一包烟,随手甩出一根点上,靠着窗框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