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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又道:“可是袁绍手底下的士兵并不多,袁绍要进军就必须要依*那些追随者的支援,太史慈肯定不是其中之一,所以若我是袁绍看到眼前有如此得大的一个便宜可以捡,我一定不会让太史慈走在前面,所以说太史慈断后的可能性极大,而且那肯定是袁绍坚持的结果,毕竟太史慈现在没有理由和袁绍撕破脸皮。这样对他太不利了。”
顿了一顿道:“不过太史慈断后也要分成两种情况来分析。其一,若是太史慈和袁绍一样没有彻底看穿我的计策,那么面对我军埋伏的太史慈最佳的选择就是撤退,而且他的损失将会十分的惨重。因为前面军队的突然溃败将会对太史慈的军队造成难以估量的冲击。当然也有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太史慈已经完全的看穿了贾某的计策,如此一来太史慈一定会另有诡计来对付我们,比如说佯装溃败,引得我军追击,然后他再设计一个埋伏圈反过了算计我们一次,那就不妙了。”
众人闻言不自觉的点头,贾诩冷笑道:“不过贾某可不是袁绍那种蠢蛋,哼,现在我军已经西撤,我们的任务是拖延时间而非是消灭同盟军,和他们打持久战,粮食兵力都成问题,贾某不是那种贪多嚼不烂之人,所以此间一胜,我们必须马上撤退,任由各怀异心的同盟军斗生斗死好了,这才是我们最大的胜利。要知道我贾诩可以设计出这种计策来,太史慈也一样可以!”
众人闻言一凛,心中都在想,自己刚才真的如同贾诩说的那样想要一口吃掉同盟军,若是太史慈真如贾诩说得这么厉害,己方反过来中计的可能性极高。
就在这时,有人大声喊道:“敌袭——!”
众人闻言心中一震,贾诩笑道:“如何?”
众皆叹服。
吕布对贾诩道:“吕某服了,此间一切就全交由贾先生负责。”
贾诩不理外面的杀声连天,阴阴笑道:“呵呵,一切按计划行事就可,不过我看我们是否该把我们的奸细潜过对岸骗一骗孙坚呢?否则怎都不够精彩。”
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贾诩淡然道:“太史慈,你若是不知死活的冲在前面,贾某定要生擒活捉你,然后和你煮酒谈笑共论天下,最后再割下你的大好头颅,算是表达贾某对你最真挚的敬意!”
众人看着贾诩的笑容,连忙陪笑,心中却泛起阵阵的寒意。
这人太可怕了。
袁绍现在高兴到了极点,以为眼前的形势和田丰预料的一样。
当他们黄昏时分突然出现在并州军队的面前时,人数不少于两万的并州军队正在准备船只,一看便知道要过河偷袭孙坚。而且在河面上已经有许多只船正在相对面移动,在这两万人的身后就是绵延不断的并州大营,地上还生着不少的篝火,显然是刚刚吃过晚饭不久。
这时候的并州军队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力,袁绍连想都未想,就命令开始发动冲击。
迟则生变,若是令并州军队缓过神来,从容结阵那就不妙了。
王匡和韩馥的骑兵队首当其冲,后面无数的步兵也向并州军队杀去。并且袁绍知道随后而来的其他诸侯的军队也会一一的投入到战斗。
袁绍面露微笑,仿佛看到了一场胜利的到来。
在袁绍一旁的田丰却大感不妥,总是觉得眼前的场面有些地方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不由得皱眉不语。
就在这时,在人们的影响中原本应该四散奔逃的并州士兵突然纷纷从小舟上拿起了弓箭,开始向尚在远处的同盟军开始射击。
霎时间,两万只雕翎箭如同一整块黑云般向同盟军正在发动冲击的骑兵群投去。
血污四溅,锐利的雕翎箭轻易的穿透了同盟军士兵那皮质的铠甲。
谁能想得到,现在站在河边准备渡河的竟然全是弓箭手!
袁绍瞪大了眼睛,不能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会这样?
并州军队不是要渡河攻击孙坚吗?
按照常理,若是渡河攻击敌人最重要的就是在渡河之初站稳脚跟,所以步兵先过河结成人墙掩护其他兵种的过河就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因为这一点了袁绍才选择了用骑兵冲击做头阵,以求一举击溃并州的军队。可是眼下并州军队集结在河边的并不是步兵,而是纯一色的弓箭手,太不可思议了。
在一旁的田丰却脸色一变,狂呼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众人被田丰喊得心惊肉跳,袁绍皱着眉头看向田丰,不客气道:“你说清楚点。”
田丰知道自己主公的脾气,知道自己若不说清楚,袁绍是绝对不会同意撤军的,连忙用最快的语调说道:“主上,你不觉得并州军的军营很不对劲吗?那里居然没有一个士兵进出,好像整个军营只有眼前的这集结在河边的两万弓箭手,那么其他的并州军队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袁绍终非蠢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田丰的意思,不过他可没有要夸奖田丰的心情,在他看来,袭击并州军主意本就是田丰出的,所以这事情的责任必须由田丰来付,所以袁绍狠狠地瞪了田丰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场上的战局已经发生了惊天的变化。
整个人宛如火焰般跳动的吕布突然出现在了同盟军的西北方向,身后是为数在五万人左右的并州骑兵!
“杀!”吕布金属般的声音想起,转瞬间,吕布已经带领着并州骑兵冲杀而至。前面的一阵弓箭已经令同盟军的骑兵损失殆尽,而后面的步兵正在纷纷举起防御力低下的盾牌阻挡着自西南方向的河边源源不断地射来的雕翎箭,已经失去了先前冲击的猛劲。
如此一来,已经冲击起来的并州骑兵将会左右整个战局的发展。
转眼间,优劣之势已经互换!
转眼间,并州铁骑怒嘶扬蹄踏过了同盟军手持盾牌的士兵的身体。
惨叫声起,无数的同盟军士兵仰面跌倒在马蹄之下,丢弃了赖以生存的武器,双手徒劳无功的向上无力挥舞,不切实际的希望可以阻挡住正在践踏自己身体的粗壮马蹄。
片刻后,折断的手臂和腿骨,开膛破肚后四散蔓延的热气腾腾的五脏六腑遍布了战场的各个角落。
一名幸免于难的同盟军战士有如狼嗥地把自己被战马踏断的右小腿抱在自己的怀里疯狂地哭泣,口水、眼泪、鲜血、一起从宛如魔鬼般狰狞的面孔的七窍中汩汩流出。
也许对他而言,活着更痛苦。
大概老天爷此刻也不忍心看他受苦,在下一刻,这名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的同盟军士兵的身体便被一把长矛贯穿,连同怀里的那条断腿一起被钉在了地面上。
杀死他的那名并州骑兵为了迅速地拔出自己的长矛,策马践踏在了这死尸的胸膛和头颅上。
爆脆骨裂声起,被踩成两瓣的胸骨宛如鱼刺镶入了尸体的胸腔,头颅却像被大锤重击下的西瓜般碎裂得没有一块完整部分的粉末。
长矛拔出,木无表情的并州骑兵再一次尾随着自己的同伴发动冲击。
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因为一切的障碍都已经被他们心中的战神吕布所扫平。同盟军根本就组织不起一次像样的抵抗。那些在马上的将领没有一个人可以挡住吕布的轻轻一招。
天生神力的吕布加上速度奇快的赤兔马配之以无坚不摧的方天画戟已经根本不是一般武将能够所能对抗的了。
就连因为吕布的关系而全无阻挡、在吕布身后毫不费力肆意砍杀敌人的并州骑兵也在速度上忙尘莫及。
太快了!
每一次并州骑兵抬头看向那令自己敬畏如神明的主将时,那前方永远满天血雨。
火红的吕布所到之处便是无边的阿鼻地狱。
雄健的赤兔,诡异的方天画戟,烧灼着同盟军无数的无辜生灵。在那把宛如死神镰刀的方天画戟的挥舞中,有人横飞,有人断首,有人腰斩有人高跌,也有人直接化成了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都认不出的血肉碎末。
这是一个噩梦,而且似乎会永无停止地演绎下去。这个噩梦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英俊到不似人间所有的吕布。
没有人愿意接近这个噩梦,因为他会令人长“睡”不醒。
同盟军大乱。
袁绍看着在万马军中左冲右突杀将如鸡,如入无人之境的吕布,面色阴沉难看,吓人到极点。
“若是颜良、文丑在此,岂会令匹夫吕布如此的猖狂!”
最擅长于揣摩别人心思的郭图看着袁绍小心翼翼地说,虽然这很有可能正是袁绍心中所想,但决定不把颜良文丑带在身边毕竟是袁绍的主意,因为两人现在正在袁绍的大儿子袁谭的手下办事,毕竟对于袁绍来说,自己的战场并非仅仅在洛阳前线。自己这是这么说也许会触袁绍霉头也说不准,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小,更何况还可以打击在一旁不识抬举的田丰,何乐而不为?
果然,袁绍闻言缓缓点头,那边的田丰却皱眉道:“主上,吕布勇冠三军,可会十八路诸侯,颜良文丑虽然勇悍无双,但恐怕仍非吕布……”
袁绍闻言暴怒,竖起眉毛道:“闭嘴!大敌当前,何故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
田丰呆了半晌,心中一叹,不再说话,知道自己今日被敌人的诡计算计已经令袁绍对自己的信任低落到了极点,自己实在不宜再开口发表任何意见,唯有作闷声葫芦状一语不发地坐在马上。
不过他并非是推卸责任的人,当然知道今日之事实在是自己棋差一着,思虑欠妥,那是怨不得别人的。
郭图和许攸的眼中同时闪过幸灾乐祸的神情,但两人的目光一碰下马上别开,毕竟两人并非同一阵营,有些话心照不宣便算完了。
许攸天性胆小,一见眼前的情景,知道同盟军事不可为,便急急对袁绍说道:“主上,眼下吕布勇猛不可当,并州兵如狼似虎杀机正浓,实在不宜正面触其锋芒。”
袁绍蓦地转过头来,双目凌厉如刀地瞪了许攸一眼,寒声道:“想我袁本初四世三公,乃天下人望之首,要么不进军,要么便血战到底,便是当日在洛阳直面董卓奸贼,我也是独自一人提剑出京,当日我不把这匹夫吕布放在眼里,今日我等手握雄兵之时,怎么反而变得畏首畏尾了呢?一旦传出去,你我便是天下人的笑柄!你等要记住这一点,只有战死的袁绍,没有望风而逃的袁绍!”
身边的文武一干人等原本士气低落,却被袁绍的一番话激起了豪情。
韩馥还未说话,在他身边的那员今天一早便要出战吕布的白甲小将便一挑眉毛,身上的气势开始惊人的膨胀起来,胯下马感受到主人的杀气便开始焦躁不安地来会踏蹄,在满是血腥气息的晚风中,这小将却如浮雕般在千军万马中凸现出来,且渐高渐远。
“盟主慷慨,世所罕见,我河间张合愿死斗吕布匹夫!”
袁绍马上被眼前的小将的过人风采所打动,虽然比之吕布、太史慈、关羽、张飞等人的无懈可击的气度稍有不及,但决不会比自己手下的颜良文丑逊色。
还未来得及答话,年轻气盛的张合便已经策马飞奔而去。
“好胆识!”袁绍喝道。
田丰好直言的脾气又忍不住发作了,沉声道:“主上最好再派一队骑兵支援这位张……,对了,张合将军……”
一语未毕,袁绍醒悟过来,连忙转过头来对韩馥下达命令,不过语气已经很不客气,竟是公然把韩馥当成了自己的手下。
韩馥眼中闪过不悦,但袁绍的积威之下已令他不敢冲撞袁绍,唯有自己骗自己说这是袁绍事急从权,万不得已的做法。怏怏不快地按照袁绍的命令吩咐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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