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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按在门上边辗转亲吻着她边拉开她的拉链褪下了她的毛呢连衣裙,扯掉了那碍事的内衣,将那两团柔软握在掌心里,一只手一个,用力的搓弄揉捏,指腹在尖端的颗粒上流连着捻弄着。
待它们一颗颗挺立起来便又低了头去含住,以舌尖逗弄,大口吞咽着那雪白的嫩肉。听着她唇间发出毫不掩饰的动情的呻.吟声,他的身体也滚烫紧绷地到了极致。
不再多做什么,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她抱了起来挂在腰间,扶着自己早已昂扬肿.胀的硕.大直直冲进了她湿润多汁的花园内,她体内的空虚得以被填满,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
“听枫......”
她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动情地呢喃他的名字,异常性.感妩媚,惹得他浑身一阵激颤,不由得在她体内大力而又狠重地抽/送,努力以最快的速度赶紧让她释放缓解她的痛楚攴。
苏世媛攀着他肩,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情难自已的声音。他的力道太大,她有些承受不住,可是某个地方却又渴望着他做的更深,更猛,更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尖叫着绷紧了身子到达了高.潮。
就那样浑身无力地靠在门上,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自己,卓听枫托着她汗湿的身子低头去咬她修长的脖子,在她耳边呢喃着咫,
“舒服些了吗?”
她没有力气说话,只无力的攀着他的肩。
刚从快.感的痉.挛中舒缓过来的甬道内壁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着吸着他还在她体内的巨龙,他忍不住又挺腰狠狠抽.送了几下,她缠着他的脖子便又吻上了他,双腿愈发地夹紧他的腰。
他知道她这是药性还没散,边回吻着她边抱着她回了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抬高她的腿分开,就那样自上而下的斜斜刺进她的身体,站在那儿捉着她的脚踝摆动腰肢大力地进进出出。
苏世媛双手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承受不住地哀求,
“轻点儿,求你了......”
“宝贝儿,你这副样子我怎么能轻下来!”
卓听枫松了她的腿,俯身趴在她身上封着她的唇吻个不停,逼着她张了嘴伸出舌头来与他的舌纠缠,他吻的很蛮横,吸的她的舌根都发疼。
她终究呜咽着在他身下又到了一次,在那温热的触感包裹下,卓听枫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自己没释放出来。
他一直满足了她好几次,她这才消停了下来不再缠着他一直要。
是的,整晚一直都是她在主动的要,没完没了的要,难得她在床上这么热情,他便配合着,顺便把以前没对她用过的姿势借机用了一遍。
他也来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疯狂地啃咬着她的下巴,急速而又猛烈的冲撞着然后舒服地将自己释放,两具汗湿的身子就那样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苏世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稍微动一下都酸疼。
天色早已大亮,她的身子被他整个都箍在怀里,霸道地用手搂着长腿缠着,害她想抽身出来都很困难。
抬手戳了戳他,
“卓听枫?”
她得起来了。
最好赶紧离开。
清醒过来了,总觉得自己有些无法面对。
搂着她的人动了动,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刚刚睡醒的慵懒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直呼我的大名吗?你昨晚可不是这样叫我的。”
苏世媛本就没法面对了,他还说这样的话,她懊恼地很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索性闭着眼不动弹,就当没听到他说什么。
他偏偏要自言自语,
“叫过听枫、老公、哦对了,心肝宝贝什么的也叫来!”
“不可能!”
她忍无可忍地推开他急急否定。
叫他听枫貌似可能,但是什么老公尤其是心肝宝贝的,她绝对不会叫的!就算催情药的作用她也不可能这样叫的。
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卓听枫抬手撑起自己懒洋洋看着他,很是遗憾地笑着摇了摇头,
“我真的该把昨晚你的表现给你录下来的!”
其实她不过就是缠着他要的时候被他逼着多叫了几声听枫,其他的没叫过,他怎么逼怎么折磨她都不肯松口。心肝宝贝的是他兴致来的时候搂着她叫的。
他也不过就是想逗逗她,一大早地就对他这么冷,跟昨晚的热情相比,落差实在是太大,他心理接受不了。
苏世媛一想他说应该把昨晚录下来她就觉得脸红的充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你能不能正经一些。”
他在她身后低低的笑,声音因为沾了刚睡醒的慵懒而异常的迷人,她将自己的脸往被子里又埋了埋。
不想享受跟他在一起的这样温馨的瞬间。
怕沉沦。
他对女人温柔绅士,这或许是他的优点,但对爱上他的人来说,这是致命的缺点。
卓听枫凑了过来贴在她背上,大手滑到她胸前去握着那柔软,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
“睁开眼就对我这么冷冰冰的,是在怨我昨晚没有很好的满足你吗?”
苏世媛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刚说了他能不能正经一些,他又说那些不着调的话。
将他不老实的手拿开,她背对着他躺在那里,静静说了一句,
“对不起。”
对不起,破坏了他跟凌雪的感情。
卓听枫的眸子暗了暗,他知道她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男欢女爱总归来说是男人占了便宜女人吃了亏,即使他是为了救她。
所以他并不想让她因为昨晚的事而有多么大的心理压力,一把将她扳了过来按在身下坏坏笑着,
“对不起我什么?因为你昨晚差点把我榨干了所以对不起我吗?”
苏世媛的脸红了个彻底。
榨干?她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头疼地闭上了眼,没有勇气看他的眼。
卓听枫俯身过去咬了她唇一下,
“错不在你。”
这次,错真的不在她。苏世媛愕然睁开眼看着他,他的面容在她上方咫尺,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
满室阳光洒入,苏世媛的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他真的是她可以相守一生的良人似的。
最终还是她先打破这宁静,轻轻推开了他揪着被子坐了起来。
抬手揉了下自己的短发掩饰心底那些悸动,她平静开口,
“昨晚谢谢你,我想我该走了。”
然后转身便打算下床。
他的手霸道环着她的腰,一用力就将她重新拖回了大床上,
“不准走!”
他覆在她身上不悦命令,她有些无奈,
“你还想怎么样?”
她需要远离他才可以收拾自己凌乱的心情。
“就这么走掉有些太不够意思了吧?昨晚我只卖力顾着你了,都没有好好享受呢。”
卓听枫双手绕到她颈后,摆明了不放人,然后低头就去咬她白皙的下巴,上面还有昨晚他疯狂时吮的一块痕迹呢,
“现在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其实昨晚他同样也享受了,但现在就是不想让她走,想耍赖。
苏世媛被他啃咬的浑身都发痒,歪着头躲闪着,
“我还要去公司,公司好多事呢。”
他俊眉一挑,
“看来昨晚我还是不够卖力。”
她头疼,他总能把话题成功转移到这事上。
她真的得赶紧去公司,今天王主编应该会报道出郑局长的丑闻了,外界的反应不知道怎么样,而且她还有许多别的工作要做。
“我醒来一次看手机了,新闻已经爆出来了。我说你这个女人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敢去招惹姓郑的。”
卓听枫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事,在昨晚看到她跟那个姓郑的一起吃饭他就好奇了。
看了今天苏新闻的头条,不得不佩服,还真没有什么她不敢做的,敢爆姓郑的丑闻。
“我不认为我们现在这样适合谈公事!”
苏世媛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她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胸膛,她觉得很是难受,更何况他身上的某处还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我也这样认为!”
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她正以为他可以放了她呢结果他又说,
“所以我们得做点适合我们现在这样的事情。”
他说完便往下移了移身子,托起她胸前其中一团柔软,低头含住,以舌尖逗弄着那尖端,来回啃咬反复吮.吸,她体内划过丝丝酥麻,忍不住细细喘息着弓起身子来,他以同样的方式转移唇舌到另外一边的那个,她颤着声问他,
“折腾了一晚上,你不累吗?”
她真的承受不住了,昨晚的几番激情她彻底筋疲力尽。
他边埋首在她的嫩乳上开垦着边诉苦,
“我也累啊,但这不是你现在要走吗,就这样放你走了我赔大发了,昨晚卖力了一晚上呢。”
苏世媛跟他简直没法沟通下去,在这种事上他还跟她斤斤计较吗?
“昨晚我给了你多少次?”
他边这样直白地问着她,手指边探到她的私密处打着转,捻着她的花瓣逗弄不已,感受着指间的汁液连连,呼吸不由得就急促了起来,
“不然咱分开结算吧,这几天你都来陪我,我们就算两清?”
她气结,这人还真是赖皮到家了。
索性放弃了挣扎,就那样看着他,
“你做吧,反正我是没有力气了。”
他要做就做吧,有本事他今天就在他的床上弄死她,不然下了这个床,昨晚他怎么卖力伺候她的事,她概不认账。
卓听枫多狡猾的人啊,怎么能看不出她那点心思。不过倒也没再为难她,其实他刚刚百般耍赖,不过是想要此刻留住她再温存一次。
她妥协了,他当然只想好好品尝她。
分开她的腿,将那灼热抵在她的柔软处厮磨着,直到沾满了足够湿润的汁液,这才缓缓送入,惹来她压抑的低吟。
他不满意她的压抑,发了狠地大力抽.送了几下,惹得她连连求饶,
“求你轻点儿......”
这么多次的欢爱下来,他知道她的高.潮点在哪里,捏着她的臀抵着那个点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地磨着,没一会儿她就急促地喘息着,他用力猛撞了几下送她,她绷紧了全身在他身下颤着达到了高.潮。
他封着她的唇吻着,
“这么快就来了?”
苏世媛别开脸躲着他的吻,
“你还做不做了?”
见她这么害羞,他索性成全她,将她翻身过来捞过她的腰来从后面挺入,直到他终于餍足了,才放过她。
苏世媛到隔壁她原先住过的卧室找了身衣服换上,还好上次她走的时候没有拿不过来的就放在这里了,还以为他早就丢了呢,没想到她这边都没什么变化。
在浴室整理自己的时候,一抬眼看到自己下巴的痕迹,气的她抓过面前的一支牙膏就冲了出去,狠狠朝还赖在床上的卓听枫身上丢了过去,然后转身摔门走人。
他太过分了,以前弄在她脖子上也就罢了,穿个高领的衣服还能遮遮,弄在她下巴上算怎么回事啊,难道要她戴口罩去公司上班吗?
卓听枫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气愤抗议,
“哎哎,你怎么个意思啊?不是不准我摔东西吗,你还拿东西摔我?”
虽然是一根牙膏摔了过来,隔着厚厚的被子不疼不痒的,但他抗议的是她的态度,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苏世媛没理他,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匆匆离开,然后打了辆车去公司。
坐在了出租车上,她才令自己的思绪无边的泛滥,有丝丝的甜,但那丝甜瞬间又被巨大的失落淹没。
她想,就算他们纠缠的再深,他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感情吧?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凌雪那样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吧?
至于昨天晚上那下药之人,她大体已经猜出是谁了。
既然不是郑局长,那么除了凌佑,还能有谁?她不认为她还有得罪的且昨晚同时在那个酒店里的人。
她猜,凌佑是想为他姐凌雪某点福利,让她跟郑局长发生点什么吧,好让卓听枫更爱凌雪,然后更讨厌她?只不过凌佑失算了,没想到卓听枫会救了她。
所以说,有时候想想,还真是刻意强求的得不到,何必活得那么累呢?
一切顺其自然多好。
她不想追究了,凌佑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不是吗?
她都猜到是凌佑了,想必卓听枫也猜到了吧,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凌佑是凌雪的弟弟,他总不会弄得太僵吧?
反正,怎么处置都随他吧,那是他的......家事。
但是,凌佑的所作所为,她给他攒着。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一次的话,她绝对不会客气。
她不是爱惹事的人,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人,看在他是一个未成年人的份上,她不去多做计较。
但是如果凌佑再有什么事犯在她手里,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只不过凌佑让她意识到现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还真是一个大问题,她该让下面的记者专门做一期关注单亲家庭或者贫困家庭中的少年心理和思想的。呼吁社会给他们关爱,呼吁成年人谨慎对待婚姻和家庭,不要冲动的就离婚,其实受伤最大的,是孩子。
这样想着到了公司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了人去做这个专题,刚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就接到了王主编的电.话,说是那个暗中调查取证过郑局长的记者被打了,现在在医院,她又急急往医院赶,拖着酸疼的身子,心里暗暗把他骂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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