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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衣玲不会突然进来,胖婶就爬下来,掐了陈来虎一把,低声说:“咋能只做半套,我这都快要到了,你得做完了再出去。”
陈来虎心里好奇,也只能笑嘻嘻的爬到胖婶身上,撑起身体就大干快干。
胖婶瞧他知情识趣,就媚眼一抛,双手搭着他肩,半闭着眼感受那狂风暴雨的撞击……
“不就是那个叫王槐的挑衅我,我才动的手,哪知他们是县中的学生?”
“要不是县中的你就能随便打了?陈叔在那也没阻止你?”
“我爸那时上厕所去了,哎,打就打了,本来也没啥事,谁想到那个王槐是王药王的儿子。这次事情麻烦了……”
王药王?啥来头?
“就打他了?你不把那个叫胡妮的也给打了?”
陈来虎眼睛一冷,加足劲,没得几下就让胖婶飞上云霄,他也一泄了事。
托着胖婶起来,看她还在那幽怨的瞧自己,就抱她说:“晚上再来次,你去杨家院子。”
“你说的,可别糊弄你婶子。”
胖婶现在承受力强了,这次虽说到位了,可她在意陈来虎的态度,咋能边弄这事边想着外头?那可不对路。
陈来虎拿苏燕子的胸、罩擦了下就扔到一边,走到房门那听。
“那胡妮不算啥,我还能镇住她,就一高中生嘛,王槐那就麻烦了……”
陈东闷头抽烟,眼梢却去瞅衣玲,那王槐的老子是县里一家大中药厂的老板,云渡乡有个村都是乡人家种草药的,在县里绝对算上规模的企业,那不是陈东他老子一个县教委主任能得罪的。
他嘛,就更得罪不起了。
说来,事情也怪他。王槐那帮人被慕容嫁衣带去赵庄吃农家乐,就正好撞上陈东。他是个眼里瞧见美女,就忍不住要去占便宜的。
走桌前也没做啥自我介绍,就直接撑着桌,要敬慕容嫁衣的酒。
慕容嫁衣是什么人?连看都不看他,陈东就张嘴骂了句婊子装啥纯。
胡妮就立马指他鼻子骂他是流氓,陈东自然不爽,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王槐虽说被讹了钱,可这边都是一个班的,看到慕容嫁衣胡妮先后被侮辱,他就跳起来拿碗砸过去,将陈东放翻。
这些少年都憋了口气,刚被陈来虎教育得够呛,找不到出气孔,陈东送上门来,自然毫不客气。
可陈东那边人也多,而且都是大人,过来六七个人就把人打散。
之后王槐就将他老子的招牌挂起来,陈东一惊,就将教委的招牌打出来,王槐他们也很怯,场面就僵住了。
陈东他爸的秘书就让陈东去找衣玲,这事要弄大了,陈东这边肯定得吃亏,只能让衣玲出面做和事佬。
“你们昨天不就该回去了吗?”衣玲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
陈东尴尬的说:“老头说要再多看几所村小,多看望下来的老师,我就陪着他。”
跟衣玲也不能说是调戏慕容嫁衣才闹成这样,就说是那些高中生像憋了气瞧他不顺眼,就拿他来出气。等将衣玲骗过去,她性子再冷,也不能当场就撂挑子吧?
衣玲对他虽说瞧不上,总也是一个院里长大,陈东的父亲的面子也要给,就要开口奚落他两句,才跟过去,这就看胖婶那屋门开了,陈来虎晃晃悠悠的出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你跑胖婶屋里做啥?”
“帮燕子拿些东西,”瞎话张嘴就来,还拿牙签去指陈东,“你还敢过来?下巴都好了?”
陈东瞧他就有气,捂着还疼着的下巴,扭头去看衣玲:“你去不去?”
“你爸不是教委主任吗?你来回跑这一趟,你爸还不从厕所里回来了?”
陈来虎坐椅子上,翘着脚就嘿笑。
陈东那心思他哪还不懂,他压不住王槐,他老子出来的话,还能压不住王槐?麻烦的是陈东他老子回头不定还得抽他,他拉着衣玲过去,有她在,他老子才会放过他。
王槐王药王啥的,都是小事。
衣玲脑子也灵,瞬间明白陈东是要拿她做挡箭牌,要挡他老子陈文淮的子弹,那张脸立时就拉下来,掉头就进屋了。
“我说你这小子,咋就不知好赖,接二连三坏我的事,你是找抽吧?”
陈东恨极了,先前苏燕子那事不说,现在又把衣玲给弄明白了,害他找不到挡箭牌,气得想抽死陈来虎。
可等陈来虎懒洋洋的站起来,就那身板跟他一比,就把他给震住了,他也不矮,只是陈来虎不单高,还壮,就跟块棺材板似的。
陈东一时气沮,眼神也挪到一边。
陈来虎就说:“我跟你去吧。”
“你去管用?”陈东瞪他。
“我才把那帮县中学生抽了。”
“……”
死马当活马医,总之拉个人过去,也能分散下火力,免得陈文淮就冲着他开炮。
陈东开着辆破桑塔纳到这边的,挤上车,他也不说话,两人就一路无言直奔赵庄。
陈村跟赵庄没事就干架,说不上世仇,矛盾也挺深。最初是为晒谷子的事,赵庄那边背阴,陈村向阳,赵庄的人就将谷子搬到陈村这边大道边晒上,还派人守着。
陈村也要晒,就打了起来,还打死了人。
两边各死了一个,这梁子就结下了。说来也都是陈风波那辈人的事了,到陈来虎这辈,还依旧没事就干架。梁三赵桥那些人的狠劲就是跟赵庄同龄人干架干出来的。
但要说富裕,赵庄比陈村富多了,这片一排的农家乐,又靠着去县城的路,就是到市里也不超过两个小时,来这边吃饭人多的是,生意红火。
陈东这帮县教委的,跟王槐那些县中的,挑中的都是一家叫葡萄庄的地方。这里的拿手菜是干锅牛蛙跟山野菜。
陈东还惴着不安,下车才叮嘱陈来虎别犯浑。
从水泥台阶走下去,却看到陈文淮在和慕容嫁衣坐在葡萄架下说话,哪像要吵起来的样子,就以为是陈文淮震住慕容嫁衣他们了。
“过来,给你慕容姐道歉。”
陈文淮一瞧他就板起脸,陈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脑子也算精光,猜到这位女老师家里不定还有些来头,就堆起笑说:“我那是一时脑抽了,慕容老师,对不起。”
慕容嫁衣不看他,看向跟他过来的陈来虎。
“陈主任,我跟你提插班生的事,就是他。”
陈来虎先看了眼在张头探脑的王槐,他被一吓,就低下头,胡妮却在那边指着脸,举起双手做拳头放在眼睛前转。
“你是陈风波支书的儿子吧?既然病情好转了,就去县里念个书吧。”
这事,陈文淮也没放在心上,他管教委,但插个班啥的,还没管那么细。都是县中都能拿主意的。知道陈风波,也就是来赵庄跟这边村支书吃饭时听他提到的。
“陈主任好,那啥,陈东,你就光给慕容老师道歉,你还打人嘴巴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东心里骂了陈来虎一句,看陈文淮瞧过来,就讪着脸走到胡妮跟前很诚恳的说了句对不起。
陈文淮看事也差不多结了,就起身带陈东和县教委的人走了。
没想到会遇上慕容嫁衣,倒听人提过慕容家这位大小姐在县中教书,她不肯叫声叔,那也算了,高攀不起,那就离得远远的。
这边吃过饭,慕容嫁衣就要带学生回县城。
陈来虎赖了一顿,肚皮吃得撑了,就拉着刘雪静问:“你是县中的校花吧?”
刘雪静先一愣,就咯咯笑:“你这还没插班呢,就先想问校花了?”
“这不是先想打听清楚嘛,我瞧雪静一准是校花。”陈来虎也笑,在他瞧来,刘雪静够得上县花了。
“不是,四班的那个才是校花,我嘛,算班花。”
刘雪静看他有点吃惊的模样,就说:“你在想啥?”
“我在想插花的事……”
“啥插花?”刘雪静迟钝了下才想明白,立时举起粉拳就砸陈来虎,“好你个陈来虎,成天就想这些事,没个正经的,等你到咱班上,看我怎么管你。我得把你那些龌龊思想都纠正过来。”
“就是,雪静,我上次就发现他不对头了,救小琪的时候,他就瞧着洛小琪的胸没挪开过眼。”胡妮也插嘴说。
“天大的冤枉啊,就洛小琪那飞机场,我脑子得有多大的窟窿才盯着瞧?”
陈来虎叫屈,他确实很委屈,加一起也就瞧了两眼吧?
“你敢笑话小琪?雪静,你瞧,他要没瞧过,咋知道小琪是飞行场?”
陈来虎指着早红透脸的洛小琪:“她穿着衣服我就瞧不出来了?我眼睛也没瞎啊。”
刘雪静和胡妮看了下,也不好说啥,确实很平嘛。
王槐在不远处深以为恨的瞧着陈来虎跟她们打成一团,心想等他真插班了,非得找个机会收拾他不可。
那边慕容嫁衣在喊,刘雪静胡妮洛小琪就跟陈来虎告别。
陈来虎瞅着慕容嫁衣那张绝美的脸,心想这老师也能排校花啥的,慕容嫁衣不定才是县中最美的女人吧?
光瞅她抬起胳膊,那衣袖下露出的雪白膀子,都够让他心神激荡的了。
这瞬间就想早日去县中报道,想想还有两周,就歪歪嘴,趁着天还没全黑,赶回陈村去了。晚上还约了胖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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