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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虎就坐院里折凳上听着胖婶把话说了。
“他打电话说是给我三万,让我找机会勾搭老六,到时他跟徐二愣子陈黑狗冲进去,逮个正着,把你爹给弄下台。”
“弄下来,他家那老王八也做不了支书了,就是想把我爹搞臭,哼,还用一样的伎俩,还敢找婶子你,那徐二愣子也跟着瞎起哄,让猪油蒙了心了。”
陈来虎点了颗烟,大口抽着:“婶子,你答应他了?”
“哪能,我说让我想想,就想找你合计这事,看咋个办。”
胖婶可不缺那三万块钱,她还巴望着陈来虎给她找营生呢。要不这有钱是有些钱,可成天闲着也不是个事,那想要登寡妇门吃她这白肉的可不少。
“你答应他,就说明晚上办这事。”
陈来虎思考了一阵,想这事能将计就计,指不定能挖个坑让这几个家伙一块死绝。
“那……你给我说说该咋办?”
陈来虎将他的计较一说,胖婶就咯咯的笑:“你这点子可坏到家了,你哪能这样做。”
“谁让他们做初一,还不兴我做十五?”
陈来虎张开臂膀将她一抱,她就骚起眼说:“咋个?婶子没想,你就想了?”
“婶子,别瞒我,你早就想到天上去了,我这一进院,你这边手都没洗,就跑出来,就光为说这事?还不就想着跟我日嘛。”
掐住胖婶的脸颊,就亲吻下去。
两张嘴唇粘在一起,分开时,还拉出口水丝。
“你就爱拿你婶子开玩笑,你婶子那是三十岁的女人,古话咋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要求多,你可别在意……”
“你把来虎看成啥人了?如狼如虎又咋了,我还不能把狼给摁住了弄成狗?”
“去,谁是狗来着?”
胖婶的圆脸上都是红晕,那可不是羞,她还羞个啥,那都是兴奋的。
“那还磨叽个啥,婶子,到里屋,让我瞧瞧你是咋个如狼似虎的,我也让你瞧瞧我咋个把大母狼变成小母狗……”
“掐你。”
被陈来虎抱住到里屋床上,胖婶才想起件事。
“衣玲还没回来,要是她……”
“怕啥,大不了到时我也便宜便宜她,把她拉下水。”
“你这小混蛋!”
胖婶顿时骚情起来,不消陈来虎说,就主动的将衣衫去掉,露出丰满滑腻的身体,又帮陈来虎脱衣,两人就滚到床上。
“婶子,我发觉你越来越美了,咋瞧都不腻。比那些村里的小丫头片子都漂亮太多了,那些人嘛,也就光长了个脸,这身材嘛,哪能像婶子这样……”
“你嫌你婶子胖就直说,哪有这样拐弯抹角的。”
胖婶啐了口,就张嘴咬住他肩膀,像是在撒娇。
陈来虎张手就把她抱住,还别说,胖婶这丰满傲人的躯体,到底是比丁小兰那种纤瘦合体的要舒服得多。至少不会咯着肉,就丁小兰那样的,要坐他大腿上,得把他咯出血来。
都上床了,就没啥好说的,摸着亲着等都潮润了,就贴身肉搏。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多久才停下来。
胖婶喘着粗气,靠在床头,帮陈来虎寻到烟,给他点上,看他也在喘气,就娇媚的笑:“你咋个也累了?”
“抱着婶子这百八十斤的肉,哪能不累人……”
“你找死呀,臭小子。”
陈来虎嘿然一笑,就将她额头换在胸口上:“婶子,我也不知哪来的福气,能跟你做这事,跟你说句心底话,我跟谁做,都没跟你做那般舒心。”
胖婶听得心里暧洋洋的:“你就嘴甜吧,你婶子也没啥好处给你,你是婶子的恩人,婶子就想跟你做这事,以后,婶子也不找别的男人了,你要不嫌弃,一辈子都跟你做。”
“婶子。”
陈来虎将她抱紧,心中趟过一丝暧流。
“胖婶,我回来了。”
院里传来衣玲的声音,胖婶赶紧穿好衣服下床。
“我在准备烙饼呢,你爱吃甜的咸的?”
瞧衣玲在院里喝水,胖婶就想将她引开,也好让陈来虎出来。
“咸的,加些葱吧,”衣玲往她屋里走,“我换身衣服也来学学咋个烙饼。”
陈来虎这时穿好了衣服,等她一进屋,就拉开门,蹑着脚往外走。
“婶子,明晚我再过来。”
“嗯。”
胖婶抱住他就往他裤裆上抓了把,掩嘴笑着送他出门。
“胖婶,你跟我说说那个田七是咋回事。”
衣玲换了身湖绿色的长裙,赤着双足,就踩着双人字拖,让她一种清丽冷艳的感觉。也就在是胖婶跟前,要有男人在,肯定还能感到电冰箱的气质。
“那是咱村里的大混子,现在都住到县城里去了,你是想问徐二愣子砸陈来虎脑袋的事吧?”
衣玲咦道:“你咋知道的?你不一直在家吗?”
“咳咳,刚有人过来,我听他说的,”胖婶忙掩饰带过,“田七在县城不知做啥,好像听人说是替人看场子,发了些偏门财,如今都住在县城里,很少回来了。”
“嗯……”衣玲托着腮梆子在想,那徐二愣子田七是怎样连在一起的。就听到胖婶叨叨着进了灶房,便跟了进去。
葱到是现在的,都是细葱,切碎了和在面里,那边铁锅下边还没烧火,刚在跟陈来虎鬼混,哪有时间烧火。
等火的时候,胖婶在灶台上撕下块年前剩下的熏腊肉,切了准备做个炒菜。
衣玲瞧了就接过菜刀说:“我看冰箱还有肉,胖婶,你帮我拿些来吧,今天我来做菜。”
胖婶没想到这县城里下来的女大学生还会做菜,就好奇的拿了冻肉,看她自言自语说没微波炉,就好笑。
“咱村里可没几家用那玩意儿,那东西做出的菜没啥水分,干巴巴的。”
“我想拿那解个冻。”
衣玲想展示厨艺,没想肉都冻成块了,只好等着肉解冻再说。
转出来就接到宁嫣的电话,她直接打到她手机上。
“小玲,你后天回县城吗?”
“回。”
衣玲想到她跟陈来虎在咖啡厅摸大腿就很反感,问她还有没有事,跟着就将通话挂断。想想就跟胖婶说一声吃饭别等她,跑陈来虎家去了。
陈来虎这边倒先吃上了饭,赵秀梅给他炖了猪脑,说是脑袋受了伤得补。小时他可没少吃这个,也没见补好了。
陈风波大马金刀的坐那说:“我让人守着村口,等那徐二愣子回来,就将他抓个现形,送他到派出所去……”
“管啥用?罚他几千,转眼就出来了。”
陈来虎喝着汤冲赵秀梅竖起拇指,就看到衣玲走进来。
“你咋来了?”
“这件事你打算咋办?”
衣玲主动跟他说话,他有些受宠若惊,可听她问的是那事,就嘴一歪:“你就放宽心,徐二愣子闹不了事。”
“哼。”衣玲冷着脸说,“你别想背地里搞鬼。”
赵秀梅看陈来虎也在冷哼,这俩要顶上,就忙出声说:“我去拿碗,饭煮多了,小衣你就在咱家吃饭吧。”
衣玲也没拒绝,等她拿来碗筷,就先拿汤勺舀了几瓢猪脑汤,眼睛一亮就问这是啥。
“猪脑,专门给那些猪脑子补脑吃的……”
衣玲脸色一变,跑到院门外就扶着门槛大吐特哭。
这内脏啥的她倒不忌,猪脑,她一想到那滑滑的模样就倒胃口。难怪说舀出来都白花花的一坨。
“你不吃别浪费了,吐个啥。”
瞧阿黄没脸没皮的跑去吃衣玲吐出来的东西,陈来虎就扯着它耳朵将它扔去房里关着。
“这事怪我,我是瞧来虎这脑袋被砸了,才想着炖些猪脑汤来补……”
“娘,跟你没关系,有些人生得金贵,吃不惯咱们农村人的东西。”
“你……”
衣玲脸色苍白的回头瞪了陈来虎一眼,就恢复那张冷脸:“我还有事,陈支书,我先回去了。”
“慢走。”
陈风波瞅着陈来虎说:“你不想泡她,招惹她做啥?”
“谁说我不想泡她?她那性子,就跟个冰葫芦似的,谁沾上谁倒霉,我不故意气她,她会在意?我这叫有策略的泡妞,跟你们老一辈的不同……”
“滚犊子的,少给你老子装,你老子也年轻过。”陈风波瞪眼说。
“你经验丰富就说来听听嘛,不光我想听,我娘也想听。”
陈风波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眼妻子,就默不作声的夹菜吃饭,这话茬可不能乱捡,捡了的话,晚上还能上炕?不被赵秀梅给踹下来才怪。
“你想好咋整徐二愣子了吗?”
“这事还得您这做爹的帮下忙……”
陈来虎将计划说了一通,赵秀梅就在一边不乐意了:“咋个要让你爸上?你不能上吗?”
他就等她这话呢,可没等他开口,陈风波就按着大腿说:“就是,这事你上就行了,我这腿晚上回家的时候姿势摆错了岔了气,到时跑不及,可不弄巧成拙了?还得你来。”
赵秀梅看着他进院的,哪里岔了气,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心里一甜,就伸手掐了他大腿一下:死相。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今天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