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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到时候我们法庭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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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婚晚承,总裁的天价前妻,陆少,到时候我们法庭上见!

    这是什么话?

    梦晚愣住,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陆锦承于她而言,是一个冷漠疏远的存在,他们结婚的6年时间里,接触过的次数,加起来也不会超过6次,他们是陌生的,是绝缘的。舒悫鹉琻当然,这个男人屡屡面对着自己,都是一种高傲冷淡的眼神,也是自己认定了的。

    这种,难道还不叫做讨厌?

    梦晚沉了沉气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她总觉得,陆锦承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就像有一种,很难抓住的感觉,在两人之间,应该是相斥的气场,却又好似诡异地靠近彼此…钰…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澄澈的眸子稍稍一闪,正好撞入了陆锦承那深邃之中又透着几分异样邪魅的眼神之中……

    “怎么?脸都红了,在想什么?”

    梦晚没有吱声,陆锦承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慢慢变化,那种尖锐的如同刺猬一样的姿态,好似被自己一点点驯服,他心头竟涌上一股神奇的成就感咬。

    他突然发现,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牙尖嘴利的时候,倒也透着几分可爱,尤其是她脸红的样子,和她平常那种清高的模样,更是有着一种极大的反差,而这种反差,是他陆锦承一手造成的……

    这样微妙的念想,让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是深邃了几分,他忽然伸手,挑起了她光滑的下颌,性.感的薄唇凑上去,停留在距离她红唇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他说话的时候,那些霸道的气息划破这种紧绷的局面,却又给梦晚带去更多的压迫感——

    “怎么?眼睛往哪里看呢?看着我说话,嗯?衡梦晚,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说?现在哑巴了?”

    梦晚心跳如雷,她的眼神是真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陆锦承这么“咄咄逼人”的模样,让她很是窘迫,稍一呼吸,就会感觉,两人的气息更是缠*绵的融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太过危险,却又奇妙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对的,是错觉——

    她和陆锦承……不,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陌生又遥远的人,他们不可能有任何的类似于qing人之间才会有的感觉。

    梦晚捏紧了双手,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都在大声地重复着那些话,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只是从来没有和男人以这样暧.昧的姿态站在一起过,哪怕是秦越那样的人,也不敢对她这样的肆无忌惮,她会心跳加快,很是正常。

    因为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这样的自我催眠,显然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陆少这话就搞笑了,难道你不讨厌,那是喜欢我么?”

    梦晚双手捏成了拳头,抵在了男人的胸前,他身上那灼.热的温度,顿时渗到了自己的手上,她的心尖还是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吞了吞唾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不过我看陆少你这样……不会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吧?那我倒是真受宠若惊了,没想到堂堂的陆少,竟然见过我几次,就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

    这话,梦晚是一口气说完,说完之后,她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眸子对上了陆锦承的,看着他的眸光,由深慢慢地变了浅,再由浅,慢慢的变了深,好似眼底深处蕴着一场狂风骤雨。

    她下意识地挺直脊背,就是不让自己退缩,她知道,对付骄傲过头的人,激将法是最好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

    “你说什么?”

    他蹙眉,拇指轻轻地拂过她的下颌,慢慢地到了她的脸颊上,挑起一边的眉毛,“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次我听听。”

    梦晚,“…………”

    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他今天……太不正常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也有些不太正常,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不正常的陆锦承,举手投足间,都不让自己厌恶?反而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

    他们本来就是相斥的状态,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心中的那块吸铁石,好像已经换了一个方向,相斥的状态,有其中一边换了方向,两块石头竟然会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很害怕这样的感觉,几乎是在这个念头一划过自己脑海的瞬间,就已经强行压了下去。

    “陆锦承,你无聊么?”

    梦晚咬着唇,这样不能自控的感觉,她不喜欢,只能大声的说:“你这样的行为举动,难道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请你马上放手,我……啊——!”

    她的话音未落,陆锦承手下的力道一重,那张英气逼人的俊容,一瞬间,就在梦晚的瞳仁深处放大,她一口气还提在嗓子眼里,就被唇给堵住了。

    “唔——”

    她闷哼了一声,撑在男人胸膛处的双手,收地更紧了一些,本能的动作就是想要推开,男女的力道悬殊,却是让她根本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陆锦承像是疯了一样,在征服她的过程之中,两人的牙齿磕在了一起,梦晚觉得疼,恍惚之中,又想到,这是他第几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强wen自己?

    第3次么?

    还是第4次?

    …………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都在挣扎,却又挣扎不开,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溺水的鸭子,在他的怀里扑腾着,却始终都喘不过一口气来,这个.吻,是他强迫的,格外的激.烈,等到陆锦承放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双唇都有些红肿了。

    她捏紧拳头,气愤的举起手来,就想要朝着他的脸上挥过去,却是在半途中,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将她的手腕,重重地禁锢在了墙上,她还要动,他就用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控制住她。

    “再动,嗯?”

    “陆锦承,你这个疯子,你神经病,你放开我——放开我——”

    “别动,你再动,还动?!衡梦晚我告诉你——”

    陆锦承快速地用一只大掌,将女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扣住,一手掐着她的下颌,眸光深沉之中,透着几分绿光,他一字一句,嗓音低沉的可怕,“你再动一下,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是个正常男人,要是撩起我的火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我办了?”

    “…………”

    梦晚再好强,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女人在面对男人强硬的手段的时候,总是有些力不从心,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可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再能说会道,再怎么样,只要在陆锦承的面前,似乎就是微不足道。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其实多少是有点委屈的,却依旧是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肯低头,那高举过头顶的手腕,都被她挣扎的发了红,她咬牙切齿地说:“陆锦承,你这个流.氓,我以为你有多高尚,你不是不屑碰我么?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无聊不无聊?!如果你缺女人,我相信你勾勾手指,就会有一大票的名媛淑女前赴后继地赶来伺.候你,你把我骗过来,对我这样……你真是无.耻!”

    “无.耻?”

    陆锦承眯起眼眸,嗤笑一声,“的确,我需要女人的话,根本也用不着找你,不过谁叫你是我陆锦承的妻子?我碰你一下,不违法。”

    “还有婚.内强bao一说!”

    “我强.bao你了?”陆锦承嘴角的笑意更是轻蔑了几分,“我好像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

    梦晚懒得和他废话,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继续下去,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念头一转,索性就扯开了话题,“陆少,我过来不是和你说这么无聊的话的,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说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么?你说你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让我过来拿,你说你有事情要和我当面商量,那么现在,麻烦你说,说完了之后,给我离婚协议。”

    “你这6年在美国,就是用一种这么天真的心态过的?”

    “…………”

    “我说给你离婚协议,你就过来了,你怎么不想想,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

    梦晚气得鼻子都歪了,眼角眉梢都是愤怒,“陆、锦、承!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陆锦承见她一直都在挣扎着,那手腕都已经有些发红了,他蹙眉,然后不动声色地退开了几步,手上的力道一松,梦晚挣扎开来,几乎是本能一般,聚齐力道,就要朝着男人的脸颊挥过去,只是重蹈覆辙一般,在半途中,依旧是被男人不疾不徐地按住。

    “你打过我一次,你认为我还会让你打第二次?衡梦晚,你看清楚,我陆锦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扇耳光的。”

    他眯起的眼眸之中,透出几分冷然的光,直到这一刻,梦晚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危险的不是自己可以随便惹的。

    “你之前在B市的警局门口打过我一个耳光,这次我让你过来,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

    他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腕,冷哼了一声,那种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漠然气场,“你要记住,我陆锦承,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6年前要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一辈子算是搭进来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男人?你想过河拆桥,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不过你最不应该的就是——对我耀武扬威,衡梦晚,你真想离婚?把你的诚意拿出来,你想和我硬碰硬,我怕你真碰不起。”

    梦晚气得恨不得踹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一记窝心脚!

    他的这些话,还是人话么?

    她什么时候对他耀武扬威了?她一开始不是也是和他好好说的么?是他步步紧逼着,让她不得不强硬起来,现在反倒是成了她的错。

    行,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角色,没错,她斗不过他,要和他单独在一起,估计也就是吃亏的份。

    梦晚抿了抿唇,一声不吭,从地上捡起了自己刚刚掉落的手袋,她随手一拍,背在单肩上,转身就准备走。

    手腕刚一碰到了门把,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

    “走了?”

    梦晚不出声,拧开了房门。

    “怎么?不想离婚了?”

    梦晚学着他的样子,冷笑一声,她只稍稍侧了侧脸,才慢慢地说:“陆少,离婚有不少途径,我想和你低调处理这个事情,只是不想拂了你们陆家的面子,其实说白了,商业联姻,外人谁不知道我们之间毫无感情?离婚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既然你要这么为难我,我无话可说,那么我就选择走第二条。”

    她顿了顿,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地说:“我会让谭律师联系你的,陆少,到时候我们法庭上见。”

    她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

    陆锦承听着身后传来砰一声,房门自动被带上,他英挺的眉宇紧蹙着,那件浅蓝色的细格子衬衣下,健壮的身躯,却格外的紧绷。

    身侧的双手,慢慢地收拢,捏紧,手背上,有些青筋在浮动。

    …………

    衡梦晚……

    还敢和他说法庭上见?

    很好!

    这个女人,倒还真是——有种!

    ◆◆◆

    秦越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个电.话给梦晚了,不过那丫头,怎么一直都不接?

    他有些焦躁,人在酒店套房里走来走去,房门口突然传来叮咚一声,有人在按门铃。

    他还以为是梦晚过来了,兴匆匆跑去开门,只是一见到门口站着的女人,一张英俊的脸颊,顿时垮了几分,“……您怎么来了?”

    一声淡紫色套装的女人,肤色白.皙,看上去很是简单大方的打扮,让她整个人也透出几分高贵的气质,她是秦越的亲生母亲,今年已经45岁,不过因为保养得体,外表年纪显然是要年轻最起码7、8岁的样子。

    “还问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的话,你是不是都不准备回家了?”

    巩悉敏看着儿子,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就走了进来,两人一走到套房的小客厅里,她将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丢,看着儿子的眼神,是浓浓的思念之中,又带着几分责怪的。

    “越,你说你,回来都几天了?你为什么都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有人告诉我的话,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回来了,你回来不告诉我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住酒店?秦家没有房间给你住么?你父亲知道了,很不开心,让我接你回去的。”

    秦越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一手把玩着手机,看着“宝贝儿”那三个字,眉峰堆得老高,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我不觉得那是我的家,何况我也马上就走了,没有必要回去。”

    “胡闹!”

    巩悉敏低斥一声,“你说说你,这么多年了,妈都回来了,你还在外面这么胡闹,我也没有说你什么,现在你回来了,还不知道回家,你是不是真准备和我断绝关系了?你父亲一直都很喜欢你回家……”

    “妈,您能不能别烦我?我有个电.话要打,那个……要么您先去房间待一会儿。”

    巩悉敏看着他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劈手就将秦越手中的手机抢了过来,再一看那上面的3个字,她的脸色都变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因为谁回来的?衡梦晚是么?她现在是不是在和陆家的陆锦承闹离婚?这事情你竟然还要插上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