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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行躺在躺椅上,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圆滚滚,不由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左手从小家伙的小耳朵一直顺毛到尾巴,然后又把小家伙翻过身来,缓缓的揉着雪白的肚皮。
宴昭听着小熊猫时不时发出的舒适的嗷叫声,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养国宝什么的是不是犯法?
随即就把这个念头扔到角落里面去了,这可是自己的地盘,就算是犯法了,谁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宴昭端着盖碗走向陆远行,随即就见到陆远行鼻尖微微一动,双眼顿时看向自己,看着陆远行眼底的那一丝欣喜,宴昭不由的挑起唇角,将盖碗递到他手上。
陆远行左手端起茶船,右手捏起茶盖向外波动水面,随即用茶盖遮住口鼻,轻吹细允茶水。
良久才说道:“水好,茶更好!”
宴昭看着陆远行眼底的一丝饕足,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模样。顿时不由的轻轻一笑。
渐渐地,小家伙已经不满足于陆远行缓慢的抚摸,不由的动了动身体,随即就发现自己整个身体悬空,小家伙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提着自己的一只后脚并且一脸不悦的男人,下意识的扭了扭自己的身体,随即就发现自己突然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圈之后,然后被太岁稳稳的抱在怀里。
小家伙顿时一阵委屈,抽了抽小鼻子,随即就听到身边的太岁狠狠的说道:“有同性没人性的家伙。”
小家伙歪了歪脑袋,再看向那个坏东西,就看到那个坏东西,小心翼翼的将刚才那个暖暖的人抱了起来,然后进了屋子。
“滚滚,别管他,我们带你玩啊!”太岁当即搂着小家伙说道。
小家伙随即伸出舌头舔了舔太岁的鼻子,满意的哼哼一声。
宴昭小心的将怀里的人抱到床上,扯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即便是睡着了,这人依然抿紧着唇角,宴昭不由的伸手抚摸着陆远行薄薄的嘴唇,随即躬下身来缓缓的凑了过去,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等到宴昭轻轻的带上房门,陆远行蓦然睁开双眼,小指不由的勾了勾,喉间微动,随即又放缓了自己的身体,唇角微微勾起,渐渐的又闭上了眼睛。
门外的宴昭一直都在,直到听着里面浅浅的呼吸声传来,这才抬脚转身离开。
看到宴昭出来,顿时院子里面撒泼的几只顿时齐刷刷的看向宴昭。尤其是还在那颗树苗身上荡秋千的小熊猫。顿时嗷叫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倒是小鹦鹉扑腾着翅膀停在宴昭的身体上,歪着脑袋问道:“宴昭,那是你的相好吗?”
宴昭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眯着眼睛说道:“是啊!”显然是对于小家伙说的那个相好很满意。
“对了,这小家伙从哪儿来的?”宴昭指着一旁的小团子不由的问道。难不成是这些家伙从哪儿偷来的?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仿若是知道宴昭的想法一般,太岁一脸鄙夷,说道:“就是那天早上我们带到龙王庙的小家伙。”
“嗯!就是那只小老鼠!”宴昭这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来,随即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本以为是一只小老鼠,实际上却是一枚国宝。
“这才不到十几天就长成这样了,未免也有点太夸张了吧!”不过随即看着地上望向自己的几只,宴昭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毕竟是用灵气养出来的。就和地上的几只一样来到龙王庙不过一个月左右,现在依然是成年同类大小。
“师傅,有位陈先生和常先生要见你。”只听见身后秦远躬身说道。
“恩!”听到这两个名字,宴昭不由的挑了挑眉头,原本以为这两位早就会找过来,没想到一直到这时候才上门。
看到宴昭进来,陈建国和常宇随即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宴大师。别来无恙。”
“两位也是风采依旧。”宴昭拱手回礼随即似笑非笑的说道:“看两位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宴大师料事如神,我们的确是有事相求。”陈建国和常宇对视一眼,在看着眼前稳坐钓鱼台的宴昭,顿时无奈的说道。
宴昭随手放下手中的茶碗,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陈建国顿时苦笑着说道:“不知宴大师可是知道这南洋宴氏的事情。”
宴昭顿时一愣随即说道:“略知一二。”
“宴大师怕是不知道,像南洋宴氏这样的事情,全国上下已经发生了不下二十起,就在这几天就发生了三起。而这些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一枚蛊。”
看着宴昭面无异色的样子,陈建国接着说道:“这枚蛊的名字叫做噬灵蛊。这种蛊一旦被唤活进入人体之后不到一息之间就能通过吸食人体的精力诞下幼蛊,周而复往,已经不下六百来号人被这种蛊虫寄生。”
“虽然我们用长天道长援助的镇蛊符勉强将蛊虫镇压了,但是它们依旧存活在人体内,而被蛊虫寄生的人现在依然昏迷不醒,但是生命体征已经越发微弱,我们也是没有了办法,这才找上门来,希望宴大师可以施以援手。”陈建国顿时诚恳的说道。
听了这话,宴昭眉头一挑,随即说道:“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只看见秦远端出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打一打的黄符。
“只是引蛊符,顾名思义就是能把蛊虫从人体里面吸引出来。只不过嘛——”宴昭随即神色一变,正色说道。
听见宴昭真的有办法的陈建国两人原本神色一喜,一听到宴昭的话随即神色一僵,对视一眼,当即说道:“宴大师有话直说就好。”
“既然两位这么说,那我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们也知道这符咒也是要成本费的吗?我收一万一张不为过吧!”宴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建国,说道。
陈建国顿时面色一僵,随即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宴昭,当下只得无奈的说道:“宴大师所言甚是。”
“那就好。”宴昭满意地说道:“拿上一张符纸点燃放进盛鸡血的碗里面,然后放在患者的胸口处,不出一炷香,蛊虫就会被吸引出来。”
看着两人一脸苦逼的模样揣着符纸离开,秦远这才疑惑的问道:“师傅,你咋还收钱呢!”他可是记得师傅在陈家村和石羊村做的事最后好像都没有收过钱,怎么在这件小事上面为什么就有点狮子大张口的感觉。
“我不收钱,你和那群家伙拿什么吃饭!”宴昭调笑着说道。
看向两人离开的身影,宴昭随即又说道:“我出力,他们给了钱,我们就和那些被救醒的人断了因果。他们原本不了解我,我这就让他知道,我这人还算坦荡荡,不愿意和别人牵扯上。这样他们起码过两天来找我帮忙的时候就少一番顾忌。”
“这件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他们为什么还要来找师傅。”秦远不解的问道。
“呵呵,这件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他们解决不了,自然还会来找我。”看着秦远依旧迷惑的神情,宴昭说道。看着陈建国他们眉心黑线牵引的源头分明就是在自己,岂不是说明只有自己才能帮助他们将此事解决。
路经正殿的时候,宴昭不由的停下了脚步,看着供台之上依旧肃穆的神像,宴昭分明是感觉到自己与神像的联系日益加深,仿若在等待什么破土而出。而眼前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副本冥冥之中等着宴昭去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