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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第二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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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花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个鬼!

    ————by.安.被追风流债.特别想自挂东南枝.娜

    …………

    现场一时有些儿安静。

    瞬间觉得自己是被雷霆万钧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劈过一遍的我, 瞪直了眼睛, 方才听到的一番话里包含着巨大信息量,让我的脑子这会有点乱。

    夏洛特.克力架, 今晚初次见面的家伙,话里话外都透出和我很熟且有仇,这样的意思————先不论我没印象是不是还没发生,比照遇见年轻时候的赤犬大将那个情况,确实很有可能哈~

    如果,我说如果,夏洛特.克力架没认错人,那也就是说, 我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言不合就穿越跑到过去碰上他, 而, 我和他的相识将是,我已经知道‘婚约’之后…

    因为现在的我怎么想也没印象, 那当然就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

    然后问题就摆在这:

    如果他遇见未来的我, 知道和夏洛特家族有这么个婚约,而且未婚夫…们, 一个赛一个的糟心…

    未来的我肯定一见面就先下手为强宰了他吧?

    所以, 这倒霉孩子究竟怎么活下来的?

    呃——也可能, 他的极度恶劣就是因为当初差点被我宰了?看他的表现也知道, 肯定结下不小的仇怨, 估计是被我折腾得七上八下才会一直记恨吧?

    说起来也是他自己不好,要不是现在的他理直气壮决定要履行婚约,让我的血压雪上加霜飙升…我汝瓷爱好和平的人一定以及肯定的不会在过去折腾他啊~

    这是时间悖论来着,╮(╯_╰)╭

    …………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很快,我又放弃了那些无限死循环的猜想,人生已经如此蛋疼,没必要为了尚未发生的事纠结。

    反正,人就活蹦乱跳在面前继续拉仇恨值,那些我的未来他的过去…既然是时间悖论,说不定放他一马是为了这次干掉呢?

    定了定神,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倒霉孩子身上:

    这点开小差的功夫,据说也是‘弟弟’的夏洛特.克力架依旧站在几步开外,除了笑得恶劣,眼神也十万分的不良。

    等发现我留心看他还得意洋洋的抬抬下巴,外带眼角斜乜,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衬着他那模样分明透出一种想秋后算账的企图。

    约莫就是‘等结了婚天天家/暴/你以报一箭之仇啊!’这么个意思。

    反正,他的动作和表情,加上先前那些话,综合起来到现在,让我不得不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

    夏洛特.克力架…

    所以说,决定履行婚约什么的,这倒霉孩子果断的是打着要让人后半辈子不得安生的主意吧?!

    霎时间的领悟让我眉梢狠狠一抖,站在原地心肌梗塞几秒钟,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顶着一脑门迅速拓展蔓延的青筋,忍无可忍的冲他开怼:

    当然,哪怕怒气值已经升到岌岌可危,音量也必须温和,鉴于这几天我一直处在肝火旺盛阶段,说话一直用吼就得喝蜂蜜水保养嗓子,糟心的是甜的东西最近我压根入不了嘴…

    所以啊~就算怼也必须努力平心静气:

    “既然‘一直很讨厌擅自订下的婚事’,那就继续讨厌直到永远。”

    “改主意你妹,是个男人你就该坚持下去。”

    报个仇至于赔上自己吗?这是怎样的一种神经病?

    ↑↑↑我还没把心里跑过无数匹草泥马的吐槽全部转换成语言一股脑拍到他脸上,原本一脸得意坏笑的这丫忽然用又粗又嘎超级洪亮的音量吼回来,“关我妹妹什么事啊!”

    徒然拔高的音量简直要到破锣嗓子的程度,先前还笑得蔫坏蔫坏的,这会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对我的妹妹到底有什么意见?”

    啥?我被吼得噎了下,不由自主就被带得歪了下楼————想了想他话里的意思,紧接着,肚子里已经打好腹稿的那些就这么卡住————你妹…和他妹妹有关系吗?完全没有的好么?

    我能对他妹妹有什么意见?我连她妹妹是哪个都不知道好么?

    然后,这么青面獠牙的吼,这丫是妹控吧?

    呃~再然后…我刚刚还想说啥来着?

    …………

    前一秒还一肚子话,被打个茬就忘个精光,这种事相信很多人都经历过,现在我也正处于脑子卡壳,貌似乎暂时断片的状态。

    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后边该说什么,一瞬间我只能保持着木着脸的样子,静静的仰头继续瞪他。

    结果,下一刻这个倒霉孩子又俯低过来,拧紧了眉心,攻击性十足的气势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愤怒也不是反而有点象纳闷的表情,音量也压低了些:

    “你这混账女人一直都这样‘你妹你妹’,都说了不关我妹妹的事。”

    言语间他对上我呆愣的目光,三白眼里没了杀气,语调居然一本正经,“改主意和我是不是男人,也没有任何联系吧?”

    说到这里又停顿几秒钟,天晓得他是脑补到什么,再次开口时嘶哑的声线里藏着浅浅起伏,依稀仿佛是笑意,“你想试试我是不是男人嗯?”

    一句话的最后那个拟音听着很轻,然而随着那一锤定音似的落下,咫尺间的这双细长眼睛里骤然滑过凶野而炽热的光。

    “等举行过婚礼,你就会知道。”

    用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作为结束,之后直起身,他象什么也没发生过,自顾自反手将那柄宽剑插回腰上系的皮革鞘口,接着又把吃饭那会取下的一只深棕手套戴回去…

    做这些事的时候专心致志,速度不紧不慢,半低着头也不看人,短暂的静默过后,复又开口,“婚礼之前,至少你要记得我的名字。”

    “虽然你这混账胡说八道逻辑混乱的习惯也还是老样子,不过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年那个会被你欺负的小鬼了。”

    戴上深棕手套,五指不紧不慢的舒张收紧,象是在试舒适度,五指张开,握紧,张开,又握紧,反复几次,随后将手搭在腰际那柄无鞘剑的剑柄上,直到此时才漫不经心似的瞥一眼过来。

    “夏洛特.克力架,你没有第三次机会让我要求你记得这个名字。”

    面色不咸不淡,语调轻描淡写,错也不错的目光带着咄咄逼人的锋芒。

    …………

    这一刻两人面面相觑。

    我盯着他,半晌,眼睛缓缓眯起————表面无害的暴躁一根筋,先前那些一撩拨就炸毛的反应让人错以为是哈士奇,结果,居然也是狼…

    不过也难怪,毕竟也是四皇之一BIG.MOM的儿子,记得罗西南迪科普过,除了麻薯妖怪和糖果话唠,小蜗牛貌似乎是有提起他这么个人,只不过我当时没专心听,这会对不上号而已。

    可饶是对不上号,我现在也相信,他那份被赤土大陆天然屏障拦截的通缉令,悬赏金额一定和他那两个哥哥相差无几,都是让生活在前半段马林弗德的我咂舌的庞大。

    而能爬到那样高度的人,无论是海军是海贼,都是有本事的,至少,一定不是全然的暴虐无脑。

    …夏洛特.克力架,我记下这个名字了。

    …………

    静静盯着这倒霉孩子看了会,之后,我猛一扭头,强迫自己暂时忽略心头油然而生的敌意,转而看向另一边出口那里。

    麻糬妖怪和糖果话唠,夏洛特.卡塔库栗和夏洛特.佩洛斯佩罗。

    据说‘不打扰你们交流感情’的好哥哥们,果然信守承诺的站着那,直到现在,我看向他们才双双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同样静静的盯了他们几眼,我掀了掀嘴角,随即迈开步子,慢慢走过去,身后那倒霉孩子没有跟着,只是拿若有实质的眼神紧紧粘着不放,如影随形,叫人瘆得慌。

    我加快了行进速度,很快靠近被另外两个夏洛特拦住的出口,又在距离两米开外停下,缓声道,“我准备回房休息了,诸位请自便。”

    夏洛特.卡塔库栗和夏洛特.佩洛斯佩罗,两个人还是站着不动也不说话,视线嘛~因为身高差的缘故,走近之后我就看不到麻糬妖怪只能看到糖果话唠————长子的眼神没有继续停在我这里而是转开些落在更后方,他的另一个弟弟那里。

    夏洛特.佩洛斯佩罗沉默的看着还留在后边的另一个弟弟,脸的上半部分藏在帽檐落下的阴影中,狭长的眼睛冻结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明明还是那副,咧开嘴角吐着猩红长舌,小变态小变态的样子在笑,三天以来一直面具似的不曾改变过的表情,此刻衬着他半隐黑暗的脸…

    实际上,因为血脉觉醒的缘故,五感敏锐,我对其他人的情绪变动就很敏感,哪怕不会霸气见闻色,那些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也还是瞒不了我。

    所以,很轻易就能察觉————他笑得再如何若无其事,那点蠢蠢欲动的乖戾与怒气仍是藏不住。

    真是,血腥味十足呢~

    …………

    站在原地打量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几眼,我啧了声,把手抬高到他的视线里,来回挥了挥,随即拖长音调,慢悠悠的催促,“站着睡着了吗?”

    “快~醒~来~啊~欧~尼~酱~”

    ↑↑↑这样偏执又狠厉的盯着自己‘卡哇伊的欧豆豆’看,你人格分裂吗?

    下一刻,抬高了左右挥动的手被对方眼疾手快擒住,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将凝固的视线垂低几分,眼底的无边冷意尚未完全褪去,难得没有自带八分音符的语气显得有些恍惚,“嗯?”

    “怎么了?”

    说话间许是…抽掉的脑子还没回归到正常频道吧?他居然又把手插/进大衣口袋摸索了下随即抽/出来,指间多了一把五颜六色的手杖糖,然后,心不在焉的递出。

    “乖乖啊~这个给你~”

    语气很明显是哄小孩那样,看也不看就把手杖糖一把塞过来,紧接着手腕抬高些覆到我的头顶,揉了揉我的脑门心,“乖~去玩吧~哥哥我还有事哦~”

    好心提醒对方,结果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手杖糖,还被揉了揉脑门心的我:…………

    不过很快,盖在脑门心上的手狠狠一僵,丫是醒过神来了————于是,我顶着一脑袋被揉乱的头发,挨着还停在头顶的掌心,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

    也不说话就这样三十度角仰视,死鱼眼,盯——

    我看见一张被柠檬黄大衣袖子挡掉一小半,表情有些卡壳的脸…说实话挺搞笑的,张大了嘴舌头吐出来,眼神呆呆的…

    在我阴森森的瞪视下,他脑门边依稀仿佛冒出一连串的小问号,接着是一排排的黑线。

    这会终于发现自己走神把别人当成自己妹妹来哄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和那天在河边一样,自带出天昏地暗背景,整个人却是灰白灰白的,倍受打击的样子。

    然后,看他这样…我就把顶在脑门心上的手拿下来,随即开口,“醒了吗?”边说边皮笑肉不笑的龇牙,“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至于…他先前那些失误,嗯~理所当然的必须忽略掉。

    …………

    重复一遍自己的目的,紧接着扔开他的手,却不想————甩开的瞬间他居然反手一转擒住了我的手腕,相当快的条件反射。

    “啊?是小糖果你啊~”自言自语那样小小声说道,手上的力气更收紧几分,虎口处带着薄薄茧子,微凉的体温从两人接触的皮肤渗透过来。

    ↑↑↑废话!我的眼神顿时更加凶神恶煞,天然呆吗你?放手——甩了甩手,结果没甩开。

    扣在腕骨的手如跗骨之蛆,又隔了会,他才象是完全清醒一样绽开一个切切实实的笑,嗯~还是特别辣眼睛那种。

    “呵呵~小糖果。”

    恢复过来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就立刻变得不正经,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说话间还故意弯了腰贴近,尖尖的鼻子险险要戳到我的脸上。

    他就象标准的登/徒子变/态/色/狼那样,靠得很近很近,黏腻腻的拉长了音调,“你刚刚喊了我什么?我听见了哦~”

    “很可爱呢~真想把你吃掉啊小糖果。”

    “嗯?”我愣了下,眉梢跟着一抖,你这是转移话题还是粉饰太平?

    当然,我不会傻到问出这种问题,只不过…你想转移话题我可以配合,可是口花花的调/戏…你以为我会怕这个咩?

    …………

    想了想,一瞬间起了坏心的我就放柔了声线,拿出在海军综合医院上班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必杀技,慢慢的眨眨眼睛,甜蜜蜜的,小小声的,“欧尼酱~”

    话音落下,咫尺间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神色蓦地僵住,狭长的眼睛不自觉瞪圆了,一副被天雷劈中直接焦黑掉的呆傻模样。

    见收到预期效果,我果断的又重复一遍,“欧尼酱~”内心有只小恶魔摇了摇手里的三叉戟,随后一脸的若无其事,“我刚刚喊的是这个哦~”

    短暂的静默过后,呆愣愣发傻的糖果话唠才又猛地回过神,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呵呵~可你不是我妹妹哦~小糖果你是我们的新娘子啊~”

    “我可不会对妹妹产生欲/望。”

    说着又凑近些,猩红舌尖舔了舔我的手背,“呵呵~味道果然很甜呢~”

    在我抬脚踹过去的前一秒,耍流氓的糖果话唠飞快松手,人跟着闪身到攻击范围之外,装模作样的压了压帽檐,“嗯~说起来现在确实很迟了呢~小糖果每天都是固定时间入睡。”

    “那么~”糖果手杖在指尖转过几圈复又把它背到身后,随即让出通道空着的手探出做恭送状,面上笑眯眯笑眯眯,“晚安哦~小糖果~”

    闻言,我翻出一颗白眼,对这人的戏剧化表演表示十万分嫌弃,这种被人类发现的野猫似的,表面强作镇定实际上就是落荒而逃的反应也是够了。

    …………

    …………

    当然,翻过白眼我就迈开步伐朝出口走,经过这三天相处,我已经深刻领悟到,对付夏洛特家这两个兄弟只能视而不见。

    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无视掉就好,因为我还不想被气死英年早逝,我家娜娜还没带女婿回来给我敬茶呢~当然得保养好自己。

    这会也一样,被调/戏了也好被威胁了也好,反正,回头我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到现在离我和赤犬大将从另一个世界归来的日子没剩几天…曙光已近在眼前,没必要节外生枝。

    行进间很快和糖果话唠擦肩而过,他保持着先前那个姿势,直到我走过他面前才收回手,瞥一眼过来随即敛起眼帘,面上的笑意攸然淡去。

    这样的反应让我分了丝注意力————下一秒,透过眼角余光就见他缓缓直起身体,背在后边的糖果手杖转回身侧。

    手杖的螺旋状顶端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随即不轻不重点落,或者该说,点在我走过的路上。

    那大约是一个…带着‘拦截’含意的动作。

    紧接着,身后传来声音,“说起来我们也有大半年没见面了,克力架。”

    夏洛特.佩洛斯佩罗,这个糖果话唠还是那种古怪卷舌尾端带着八分音符的腔调,只是声线里透着说不出的冷厉,与起伏不定的战意,“现在,或者明早,我们好好聊一聊,如何?”

    …………

    脚下微不可察顿了顿,顷刻间又若无其事的朝前走,我木着脸,只当自己就是个急速退场的道具:那什么,后方貌似乎即将上演的兄弟阋墙,绝对不是我的缘故!

    哪怕是拿我当导/火/索,那两个也一定以及肯定是,往日里就积霜成雪积怨成仇的对吧对吧?原本为了家族内部的和谐友爱保持着和平,现在碰巧有个借口,正好就彻底清算总账,绝对是这样。

    几息间找好理由说服自己,我低着头,脚下默默加快速度————朝前窜出去,一溜烟穿过出口这个高高的圆弧门。

    下一秒,脚下一个急/刹/车,喘了口气才慢慢的偏过头:

    阻拦我的是一支斜地里横生出来的三叉戟…恰到好处探出,在我只差一秒就会被绊倒的距离。

    夏洛特.卡塔库栗。

    这麻薯妖怪先前他哥拦我的时候我就看见他无声无息的转身退出,重新藏到外边的阴影里,我知道他没走还是在走廊上,这会果然被拦下。

    身高超过五米的男人盘膝而坐,背靠着墙壁,亮出的三叉戟拦住去路,此时长廊外穹顶高处投下的灯火略显昏暗,更也衬得这个男人冷漠至极。

    哪怕是席地而坐也和我差着一些距离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垂着目光俯视,深刻俊秀的眉眼,一双眼睛如千万年不化的冻土。

    这是第二次他盯着我看的时候露出这种眼神,上一次是初次见面,并且此刻…冷淡里多了些不确定的杀机。

    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三叉戟都亮出来了,代表着…起了杀心呢~

    …………

    站在原地静静盯着他看了半晌,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动手或者收起兵器,横住去路的三叉戟滞留半空,这麻薯妖怪同样不动也不言语,如果不是还能听见轻缓的呼吸他就象雕像了。

    最后,我叹了声,选择开口打破僵局,“你想杀了我?”

    我发问,他居然很诚实的回答道,“因为你让我的哥哥和弟弟起争执。”

    言语间如同被触动开关,夏洛特.卡塔库栗,这麻薯妖怪彷如机械的无机质的眼瞳眸光微微一闪,握着武器那支手手臂肌肉纹理微不可察绷紧,只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发动攻击而是再次开口,“你居然能让佩洛斯哥哥动怒。”

    “是我太大意了,你的存在竟然成为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带着些指责的话,语调仍是毫无波动,下一刻悬空的三叉戟抬了抬又僵住,象是被无形重物拖拽那样悬着僵持片刻,最后无力地垂下,武器尖端不轻不重砸在铺了地毯的地上。

    “现在连我自己也无法下手了吗?”

    空着的手原本搭在膝盖上此时抬高了些,习惯性的往上拉了拉大毛围巾,这个动作让他原本还算清晰的声音变得闷闷的,“苍龙的魅惑,不知不觉已经能影响我到这种程度。”

    ↑↑↑听你胡说八道个鬼哦!苍龙的魅惑个毛线!你才是红颜祸水!

    我在心里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反驳,“呐~你们是海贼,不是吗?哪怕有血缘关系也还是海贼啊~”

    “即使完全不理解你们的生活环境,彼此的三观更是在不同的次元,可我多少也了解一些人性,独/占欲与破坏欲与生俱来。”

    “尤其是海贼,少了道德约束的凶性促使你们哪怕有血缘关系也必定分出上下尊卑,对吧?以力量的强大与否来划分。”

    一边说一边慢慢凑上前,在他有所反应之前手搭在他一边膝盖上,我踮起脚,直直看进咫尺间这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别告诉我没有哦~”

    “平心而论,你对每一个弟弟妹妹都一视同仁吗?确定没有忽视某个弱小的弟弟妹妹?哪怕只是无意识的忽略?”

    “那么多弟弟妹妹,他们彼此有争端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说着刻意顿了顿,我细细看了看他的反应,随即曼声道,“依照世界的通用法则,不是吗?”

    “我看得出来哦~即使是对着兄长,你也是以平等态度在对待。”

    说到这里我闭上嘴,边安静的休息边等了会。

    靠着墙壁的夏洛特.卡塔库栗,眼底眸光明明灭灭,几次眼神微动仿佛要说点什么,几次到最后始终都没有开口。

    片刻过后,果然没有等到他的反驳,我就继续笑着往下说,“看~连你自己都遵守,那么,现在一墙之隔发生的事不正是法则的运行吗?”

    “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强者为尊,适者生存,你们自己早已经凭着自身力量来分出上下高低,现在就不要随便把罪名加到我身上,长腿的帅哥。”

    所以,你家哥哥和弟弟这会大打出手,等下可能要拆房子,这件事,怎么也算不得我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