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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套……我没带……在我房间的衣柜里。”混沌中反应过来的米初妍人,如实答。
霎时间,宁呈森只觉得满盆的冷水从头浇灌而下,原先聚集到爆棚的热情,顷刻间凝结,他杵在那儿,呆滞。
反应了半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房间里收拾背包那么久,到底都在装什么?”
装什么……装手机、钱包、钥匙,她又不是经验老道的高手,有谁记得这档子事儿!
下一秒,宁呈森颓然的覆在她身上,俊脸沉的发黑,却是再也说不出任何话。米初妍见状,推了推他的肩:“那个……我现在安全期……其实没影响。”
米初妍感觉到他躯体微僵,还有始终抵着她小腹,久久不消的难耐渴望,似有弹跳,而后,紧接着她的肩头被他咬了口,闷声传来:“早晚一天,我被你整死!偿”
宁呈森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如过山车那般,前一秒在兴奋的顶点呼喊着要攻城掠池,下一秒,瞬间就被打落到最低处,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而后,又被她的一句话,重新抛向了顶端!
如果不是顾虑着她毫无经验,他真的有一股想要将她揉碎的冲动!他想要她,从来就未曾掩饰,可也从未想过,让她去承担一丝一毫的风险。
上次晚宴过后他带她回南都奥园,他有些没了理智,最后在她的质问下,生生止住了将要爆发的渴望。一方面,确实是不想在她还未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使用强硬手段,另一方面,同样也是因为没有事先准备防护措施。
她还年轻,学业未完,过早受孕,必然会影响她将来的整个人生走向。如果以后正式踏入医学界,还得努力打拼,纵使他对她再如何用情专情,他也不想让她过早的被家庭琐事束缚。
他不是个滥交的男人,但是认定了之后,便也不可能排斥婚前姓行为。对米初妍,在下定决心之前,他对她有渴望,但能控制,不管他如何情乱,在关键时刻他都能逼着自己放手。可是,在下定决心之后,在他此行B市之后,他对着她,不是不能忍,只是,不想再忍。
宁呈森的心里,百转千回,听着她在他的啃咬下闷哼的痛楚声,他抬首,迎向她的眸,她的眸底,是无尽的茫然,些许的雀跃,浓浓的不安。
热情依旧在,只不过,被她如此折腾了回合,原先的急迫稍有作缓,他伸手,掌心覆上她的刘海,扫开那上面散乱的发丝,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俯身,轻吻:“不怕,我会尽量小心点。”
宁呈森也确实是在尽量小心,匍匐在她身上,撩动她每一处的感官,做足了准备功夫,褪去了彼此身上所有的束缚。
没有任何异物的阻隔,总是格外的美妙,仿似让彼此间,能够最深切的融合。他隐忍着,几乎用尽三十几年来所有的耐性,将她软化着摊水,以为终于能让她充分的容纳自己,结果,却是才开了个头,就被卡住。
她在呼痛,急的他进退不得,他也同样很痛,难受至极。
往后退,她痛的拖着他手阻止,往前,更是举步维艰,好不容易缓下的节凑,如此一来又变得急切,俯身问她:“怎么样你会舒服点?”
米初妍想哭的心都有,她该如何‘指导’他,怎么样才能让她舒服些……
闭眸,狠心:“直接来吧。”
下一秒,痛楚声溢出,穿透的力量,戳的她全身发抖,大约是她抵触的太强,以致,宁呈森不敢动半分,额际密冒着细汗,等待着她的适应,还有他自己的适应。
直至两人在充分的厮磨过后,才似在慢慢的动作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蚀骨快乐。随着情*欲的攀升,彼此缠绕的同时,温度不断爬升,遮光的窗帘,即便外面天色未暗尽,愈没有太多的光线投射。
他的迷醉,她的放逐,喘息的呻*吟,皆在顶端的愉悦中,犹如海浪中行驶的船只,在连续不断的强劲冲力下,浮浮沉沉,起伏飘荡,仿似一直靠不了岸。
直至最后,他退离,将所有的热情,撒在她的腿侧。
感觉到滚烫的异样,她无力的睁眼,疑眸看他,他却是撑着身子,从她身上滑落,侧躺,搂着她轻喃:“安全期……也得尽量规避潜在的几率。”
米初妍攀着他的腰,指尖蜷缩,已无力回应,却是在心底,默认了他的话。
这种在海中飘荡的陌生又愉悦的感觉,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米初妍完全没有概念,她只知道,彼此都迷失在醉人的原始渴求中。
累,全身提不起劲,但意识是清醒的,他抱着她去清洗,在淋浴下将身体的粘腻清理干净之后,又将她的整个身子抱进浴缸,温热的水,恰到好处的缓解着她身上的疼痛。
米初妍知道他其实不够,拥着她侧躺平息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他持续的冲动,可是,他没再继续下去。
是时间的问题,还是其他的原因,她没有心思再去想。
感觉到他微微粗粝的指尖轻抚着她的肌肤,延伸到四肢,给她按压,很舒服很放松,而后,是他沉沉的话音,略显粗浊,却又平静:“过几天,我带你去伦敦,回宁家。”
对米初妍而言,如此的话,有些太过惊吓,即便再累,也是控制不住倏然瞪眸,攀着浴缸的边沿,微倾身:“这么突然?!”
可能是真的有些被吓到,她起的有些猛,肩骨往下的身子,都拉离了水面,怕她着凉,宁呈森原本给她按摩着双腿的手,伸了出来,水珠流淌在他干净修长的指节上,而后,指腹压着她圆润的肩头,将她推回到原位,让温热的水,包裹她的身躯。
长指转而抚上她的脸颊,接话:“对我来说,这不是突然,而是筹谋过后的计划。决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打了这样的主意,让你走进宁家,彻底融入我的世界,给你名正言顺,消除你的顾虑。”
他身上套着睡袍,在湿漉漉的浴室里,单膝蹭地,与她平视:“我对你,从来就是认真,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彻底占有你,更不会当着你父母的面,将你拉出米家。你父亲是个很精明细致的人,我们这样,一次糊弄,绝不可能两次糊弄,我从未想过刻意隐瞒,但如果是不伤及感情和大原则的情况下,我愿意尊重你的选择,暂时不跟他们摊牌。”
自动加温的浴缸,总能保持热度,米初妍的疲累在热水浸泡中得到缓解,四肢以及身体各处的酸痛,都在他的指尖按摩下,得到放松,而他的话,却是让她倾了神。
“宁家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个个光鲜亮丽,身份尊贵,实际上,人性的很多丑陋面,都在他们身上淋漓尽致的展现。他们也许不会对你太热情,但有我在,没人敢对你不客气,同样,你在面对他们的时候,也无需感到任何压力。不管什么情况下,你只要记得,有我在你身边就行。我有两个母亲,一个是生母夏晴,现在在宁家,一个是养母舒染,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在我心中,一直都只当舒染是我的母亲,只因为,比起夏晴,舒染给我的,多了不止千倍。我一直以为舒染是穗城人,她也一直告诉我她是穗城人,可前不久我才发现,原来我母亲她真正的娘家,远在北方,权势颇大。”
米初妍听的完全入了神,而他却在她愣神的时候,俯身将她的身子捞出水面,抱着她站到地面,速度极快的给她也套了件厚厚的浴袍,拢住她的领口,轻声问:“感觉好些了没?还有没有那么累?”
话风转变的如此快,米初妍一时适应不过,踮脚攀附着他的脖颈,只顺着他话点头:“好多了,没那么酸痛。”
他的手很巧,给她按的都是穴位,仿似疏通了全身的筋骨血液,让她不至于倒床不起。想问他,关于他家里的事,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为什么他会有两个母亲?为什么作为养母的舒染,竟会对他如此好?为什么养母对他如此好,却从不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
他抱她走出浴室,那张混战过的大床,凌乱到无法落身,满满的湿渍,分不清是汗水,亦或是哪些分泌物,特殊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旖*旎暧昧,让人羞臊。
---题外话---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