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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莲此时却无心理会他,手拽着车帘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不舍的望着院门口站着的李芸娘,母女俩泪眼相执,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望不见人影,沈清莲心里顿时空落落的,面上一片惆怅,恍然间身子一紧,一只铁臂横过她的身子,一拽一搂间,身子已落在赵锦凌的怀里,赵锦凌轻柔的吻印在她的额头,瞅着她泪莹莹的双眸,柔声安慰道:‘莲娘莫要伤心,爷答应你,过几日就陪你回来看看你娘。’
沈清莲倏的抬眸打量赵锦凌,似在分辨他此话的真伪,见他端肃个脸神情认真,倒不像是说笑的,她不由拽住赵锦凌的袖子,神情紧张的追问道:‘爷,您说的是真的吗?过几日就让莲娘回来看望娘亲。’
赵锦凌亲热的搂着她的腰肢,凑到她雪白的颈子上嘬了一口,挑眉笑道:‘爷说的话,你还不相信。’“谢谢爷。”沈清莲脸上瞬间涌起惊喜,满含真诚的谢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爷会好好疼爱你的。”赵锦凌颇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沈清莲靥生娇红不禁白了他一眼,嗔骂道,“还没说两句话,又没个正经了。”赵锦凌不禁哈哈笑道,“爷怎么没正经了,等莲娘与爷的洞房花烛夜,爷会真正让莲娘感受一下爷的没正经。”
沈清莲垂眸掩去眼底的复杂,自嘲道,什么洞房花烛夜,不过是抬个妾而已。赵锦凌心情极好的细细端详着沈清莲,半晌方笑吟吟道:“莲娘的脸真的全好了,爷没来之前还忧心呢。”
“爷,是怕莲娘还没好,到时丢爷的脸,或是扫爷的兴吧!”沈清莲冷哼一声,撅着嘴,语气带着嘲弄道。若是别人这样与自己说话,赵锦凌早就恼火了,对着沈清莲,赵锦凌却如何都气不起来,反嘻皮笑脸的贴着她耳根花言巧语道,“莲娘什么样,爷都喜欢,若是不穿衣裳的莲娘,爷就更喜欢了。”
沈清莲双眼溜圆的瞪着他,只觉这厮的没脸没皮真是又上了新高度,与他斗嘴,自己如何也讨不了好,遂垂眸不语,对于他的诸多言语打趣逗弄均不再理会。
时间就在沈清莲的羞恼和赵锦凌的逗弄中飞逝,沈清莲正气喘吁吁的与言语挑逗不了,就时不时动手动脚的赵锦凌作斗争,不期然马车却已停下,两个这才都松开手,沈清莲绯红着脸怒气冲冲的狠狠的剜了赵锦凌一眼,这厮实在是太不知分寸,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裳,打量了一下,没有不妥,这才撩开帘子,已先跳下马车的赵锦凌,正一脸笑容的站在马车旁伸出手要搀她,沈清莲不想理他,眼风瞥过,正准备搭着边上青儿的手,冷不妨却被赵锦凌托着腰一把抱下了车,沈清莲扫了一眼边上的青山青儿,脸色涨红,心里又羞又恼,遂紧绷着个脸,看也不看他。
赵锦凌瞧着沈清连真恼了,忙厚着脸皮凑到跟前,讨好的强行拉过她的手道:“莲娘,你先在这宅子里呆半日,到时花轿就到这里来接你,爷在这里都安排好人了,你只管安心待着。”
沈清莲这才察觉自己是站在一个宅院门口,她有些懊恼自己方才被赵锦凌都气昏头子,竟都不曾注意到,她忙细细打量肺起来,见巷子里干净整治,来往马车不少,估计住着的都是些体面人家,青山上前拍开门,就迎出几个丫鬟小厮,赵锦凌领着几个人鱼贯而入。
院子不太大,但小巧精致,院子的空地上的种了不少垂丝海裳,此时开得正艳,只见它花色艳丽,花姿优美,朵朵弯曲下垂,在微风中飘飘荡荡,娇柔红艳。远望犹如彤云密布,美不胜收。
沈清莲被如厮美景吸引,不由近前去瞧,只见它柔蔓迎风,垂英凫凫,如秀发遮面的淑女,脉脉深情,风姿怜人。赵锦凌见沈清莲双眸呆呆的盯着海裳花,静静伫立着,舍不得挪动,不由暗笑凑到她耳畔道,“莲娘,喜欢这海棠花儿,等爷走了你再慢慢欣赏,我们先进屋,爷交待你几句话。”说着拉着沈清莲的手进了里面的正房,牵着她坐下,才仔细交待道:“莲娘,衣裳首饰,爷都给你备好了,这两个丫鬟也是爷安排侍候你的,你只好好待着,到时打扮好了,就等着爷派人来接你。”沈清莲不由望向屋里榻上摆着的桃红色衣裙,面料贵重绣工精致,也算是费心了,沈清莲不由又望向青儿拎着的包袄,哪里装着她娘为她准备的嫁衣,衣料不如赵锦凌备好的贵重,但却是一颗母亲的心意。
赵锦凌见沈清莲默不吱声,以为她到了这陌生的地方,心里到底害怕,不由安抚的拍拍她手,又对着屋里的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要好好侍候莲姨娘,不可怠慢,否则爷晓得了,可不轻饶。”两个丫鬟忙垂眉敛目蹲身应是。
赵锦凌这才露出丝笑意,一把搂过沈清莲就想亲热一番,沈清莲脸薄,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亲热,她实在是做不到,故用力挣扎起来,赵锦凌理会到,忙吩咐她们都退下,等屋里人都走干净了,沈清莲这才任由他抱着自己,赵锦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樱唇,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想了,只沈清莲抗拒的历害,他不敢太过造次,怕惹恼她。
现在屋里他就无所顾忌了,他一口含住沈清莲的樱唇,只觉鲜嫩可口香甜异常,不由满足的叹了口气,记得初尝这滋味已是过了许多,温柔的吮吸了会儿,又轻轻顶开她的唇,舌头伸入沈清莲的口内,追逐着她的舌尖,由温柔逐渐激烈起来,手也不由的顺着衣襟探入衣内,触摸到她嫩滑的肌肤,心里的火腾得就起来了,不由往上移动,当爬上那高高山峰时,赵锦凌呼吸急促起来,嘴里不由用力吮吸着沈清莲的口蜜,啧啧有声。
沈清莲只觉自己舌尖都被他吮吸得麻了,身上也被赵锦凌揉得热了起来,脚软得有些站不住,心里涌起种陌生的渴望,半晌,她迷迷糊糊间感觉胸前一凉,睁开眼,低头一瞧,却是自己衣襟不知何是被赵锦凌扯开了,露出雪白如玉的****,忙有些慌乱的用力推开赵锦凌,
她红着脸急转过身去,手有些慌乱的掩上衣襟,赵锦凌也回过神来,盯着自己下面的隆起,坐在椅子上,半晌方平复过来,他对着离他远远站着的沈清莲,招招手道:‘莲娘过来,爷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爷再心急,也会等到晚上的。’
沈清莲这才轻移莲步,缓缓走到他身边,赵锦凌一把扯过她来,用力搂抱着,在沈清莲正待挣扎间,又松开了,双眸灼灼的盯着她道:‘莲娘,爷要走了,再留下来,爷要忍不住了,你乖乖的等着爷。’见沈清莲乖巧的点头,这才满意的走了。
且说赵锦凌府里,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虽说他只是纳妾,但耐不住,他喜欢沈清莲,他这人又一向视规矩如无物,倒是弄得府里跟办大喜事般的,只把府里的几个姨娘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先不说别人,最生气的就是赵雅丽,想她第一眼见着赵锦凌,就喜欢上了,还信誓旦旦的要拿下赵锦凌,可还没等她采取行动,就听见赵锦凌又要纳新人进府,而且还是这般的声势浩大,可见是他心爱之极了的。
她心里真是又妒又恨,这些日子下来,她大概也摸清了江洲府里的情形,府里总共有五位姨娘,大姨娘不知犯了什么事,被赵锦凌打发了,二姨娘和三姨娘都是赵老夫人跟前的丫鬟,被指派到这江洲侍候赵锦凌,得宠过一段时日,就被赵锦凌丢下了,现在只偶尔会去她们房里,秀姨娘则是皇后指派过来的,赵锦凌不太喜欢她有些板正的个性,一向都不爱去她房里,也不知是不是碍于皇后娘娘的面子,却把府里的一应琐事交付于她,对她也颇有些敬重,而府里这年把最得宠的就是自己这个原主,听说原是青楼出身,侍候男人很有一套,赵锦凌在府里一般都爱宿在她房里。
“姨娘,您说这可怎么是好,这还不曾进府,爷就这般看重,若是进了府,只怕连姨娘您都要靠边站了。”彩青瞧着丽姨娘半晌不言语,不由急躁的催促道。
赵雅丽不急不躁的打量着彩青,翠眉俊目,媚眼横波,红樱樱的丰唇,衣襟下一走动就颤巍巍抖动令人挪不开眼的,一双诱人的胸乳,勒得细细的腰肢,更衬得丰乳肥臀的好身段。是有姿本,也难怪她心有不甘,比起自己来都不逊色。只怕比起原主,此女更有心机手段,若不然她是如何在青楼保住清白,还令得原主带着她出了那火坑的,赵雅丽暗暗思忖道。
可惜是个白眼狠,不仅不感激原主,还一心利用原主往上爬。思及此赵雅丽不由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心里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婢的小心思,不就想挑唆着我去跟侯爷闹,闹成了你也得利,闹不好失了宠,你又可借机凑上侯爷跟前。
也不知原主是有多蠢,居然把这样一心害自己的奴婢当成心腹,若是自己,在她爬上侯爷床的时候,就想法把她给治死,岂能容这样有二心的人留在身旁。
“奴婢也是为姨娘心急,原本这府里爷最宠的就是姨娘了,可要是那狐媚子进了府,只怕姨娘都得退让几分了。”彩青最善察言观色,看丽姨娘面色不愉,目光冷飕飕的盯着自己,心里发寒,慌忙解释道。
彩青瞅一眼丽姨娘冷冷的目光,身子发僵的立在那,心里暗暗着慌,自从丽姨娘醒来,她就觉着丽姨娘有些不对劲,不仅把以前的事忘了个干净,而且也不再亲近她,好似还隐隐的防备着自己,不经意对上的眼神,也透着股寒意,她心里着实怕得紧,生怕自己之前的举动,被丽姨娘察觉到了,更怕她会想着法子要收拾自己,因此这些日子,她百般的找寻机会,想亲近侯爷,自己好趁机提出离开丽姨娘,可侯爷要么不在府里,要么就有事在忙,始终见不着他的人影,心里不由急切起来,这才百般撺掇丽姨娘去见侯爷,不管是去闹也好,勾引也罢,她终究也能见着侯爷,也就有机会不是。
可如今的丽姨娘不仅主意大,也聪明许多,不但不听她的进言,似乎还看出她的意图,越发的疏远冷落她,彩青心里不由越发的慌乱焦虑。
赵雅丽这些时日,冷眼瞧着彩青上窜下跳的寻找路子,越发肯定原主上吊的事与她有关,只按捺下性子,慢慢收拾她,至于新姨娘进府的事,她心里也自有一番算计,她思虑着,侯爷此时正在兴头上,自已不宜做什么动作,只是先得摸透侯爷的脾气喜好,方可投其所好,到时再使出自己的手段来,相信自己堂堂一个现代人,难道还能输给一个古代没见识的闺阁女子,先且容她得意些时日。
这边沈清莲倒是不慌不忙,草草用过午食,还小憩了一刻,这才起身,丫鬟们侍候她泡好了澡,这才拥着她梳装打扮起来,也算赵锦凌有心,居然还特意请了个喜婆来,给她开脸梳装,其实纳妾一般来说是很简单的,只开个脸一顶花轿抬进府,摆两桌酒席意思意思就行了。
赵锦凌能这样大摆宴席,还特意安排喜婆之类的,也算是用心了。一般人抬贵妾才这样的,他这是在抬举沈清莲,可沈清莲却没感觉,她逼不得已才答应进府,心里更清楚赵锦凌的禀性,也早做好了长久不了的打算,她任由喜婆在她脸上动作,只弄疼了她时,才蹙蹙眉头,喜婆则一脸奉承的笑容,嘴里不停口的赞叹道:‘姑娘真是长得好相貌,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喜婆,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标致的姑娘,看,这皮肤水嫩光滑的,只怕羊脂白玉也不过如此......’
耳边听着这些赞叹的话语,沈清莲思绪不由飞远,想想上辈子进宫,许多人也是这么奉承自己的,可长得再美又有何用,最后却落得那般下场。这辈子又不得已做了人家的妾室,倒不如长得略有些姿色,再找个忠厚相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