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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善和苏瑾夕在房中下跳棋,古代人夜生活真的是相当枯燥的,长夜漫漫,正所谓闲敲棋子落灯花,但是李善没学过围棋,所以李善就只能发明点其他的棋种了。“啊,我不走这一步了。”苏瑾夕这个刚入门的学徒自然是比不过李善的,所以就用起了耍赖神技。李善坏笑着盖住棋盘道:“想悔棋可以,亲相公一下。”苏瑾夕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终于还是忍着羞涩在李善脸上亲了一下。
这两天的相处,李善感觉唐朝女人还是太害羞了,比起二十一世纪来差的太远。不过也不能怪她们,社会风气就是这样的,对于女人的一些教养简直是灭绝人性的。什么三从四德的东西,说的李善都头疼,李善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变成一块只会相夫教子的木头。所以,李善决定在生活中通过各种方式激发苏瑾夕被压抑的本性。用现在的一个词形容叫什么来着,对,调教。
李善坐在床上看着在铜镜前卸妆的苏瑾夕道:“瑾夕,明天想不想出去逛逛?”苏瑾夕一愣,然后惊喜的道:“真的,相公让瑾夕出去?”古代女子一般是不出家门的,甚至房门都怎么让出,李善让苏瑾夕出去对苏瑾夕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李善笑了笑道:“当然,相公说的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明天我要去江堤附近做一下实地考察,你就扮作我的书童。”
苏瑾夕虽然尽量的装作平静的样子,但是内心的喜悦还是难以压抑。李善叹了口气道:“来,过来。”然后把苏瑾夕揽入怀中,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道:“以后开心了就笑,伤心了就哭,生气了就闹,知道吗?我是你的相公,我会永远宠着你的。在我面前不用压抑自己的情感。”苏瑾夕把头埋在李善怀里用力的点点头。
一大早,李善和苏瑾夕两个人整顿完毕就准备出发了,苏瑾夕穿了一套李善以前的衣服,稍显宽大,也正好遮住了苏瑾夕曼妙的身材。李善打量着苏瑾夕,虽然衣服不好看,也没有使妆抹粉,但是天生丽质,即便是素颜也十分精巧,赞叹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瑾夕真好看。”苏瑾夕还是有些不适应穿男装,有点局促的站着,听到李善的夸奖,小脸又红了。
于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和一个俊秀俏丽的书童就出现在了江堤之上。江堤李善已经来过两次了,比较的熟悉,这一次是要考察江堤残破的部分以及需要加固的部分,看着苏瑾夕东张西望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李善问道:“瑾夕以前没来过江堤吗?”苏瑾夕道:“相公,这是瑾夕第一次来。瑾夕家本不在荆州,自从被卖到醉红楼之后,除了乐坊便再也没去过其他地方了。”李善也不想苏瑾夕再提起往事,便岔开话题带着苏瑾夕四处的转转,之后便正经的要去考察一番了。
苏瑾夕双手放在胸前,不安的看着李善爬到江堤被冲破的地方,道:“相公小心啊,赶紧下来吧。”李善回头给她一个放心的手势,继续爬到接近江水的地方,方才返回。李善本想画一个草图,但是怎奈不会使毛笔,再加上这宣纸柔软易破,也不好做工程图纸。暂时想不到好办法,也只能先让苏瑾夕执笔,李善来说,慢慢画了几幅图。又把李善所观察到的情况一一作了纪录。
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晌午了,两人的有些饿了,便找了家饭馆吃东西。刚一进门,小二便热情的上前来招待:“二位爷您里面请,我们小店菜品齐全,请仙阁同款烤肉,海底佛跳墙我们都有。”李善一听,差点没笑喷出来,这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忍着笑道:“哦,我听说这两样可是请仙阁的招牌菜啊,都是独家秘制的啊。”那小二问:“您去请仙阁吃过吗?”李善顺着说:“没有,价格太高了,而且常常是有价无市,都吃不到。”那小二一听李善这么说,立马开吹道:“我跟您说实话,其实那所谓的烤肉和海底佛跳墙不过就是个噱头,说什么独家秘制,瞎吹的罢了,我们大厨去了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做的了,小店做的绝对和他们的一个味儿。而且我们是真正的物美价廉,您来我们这儿算是来着了。”
李善不动声色,道:“好,那就来一份烤肉,来一份佛跳墙。”小二麻利的道:“二号雅间烤肉一份儿,佛跳墙一份儿。”小二一走,李善和苏瑾夕相识一笑,苏瑾夕撅着小嘴道:“相公,这些人太可恶了,明明是你想出来的东西,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盗用。”可惜古代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的,李善也是无奈,道:“他们也就是占个名字罢了,没有真材实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针对的是有钱人,消费的起的人,至于那些没钱在我们酒楼吃饭的人,在这儿好歹也有个心理安慰吧。”
一会儿这所谓的烤肉和佛跳墙就上来了,烤肉还是唐朝的烤法,既没有去除膻味,也没有撒调料。那佛跳墙更是不伦不类,就是水煮的鱼罢了。李善挨个尝了尝,并未说什么,而是让苏瑾夕点评一下。苏瑾夕还没有吃过请仙阁的菜,所以并不能感觉出差别,这也是李善想要知道的。
苏瑾夕吃了两口道:“还好吧,和醉红楼的厨子做的差不多,不过比悦来酒楼的就差了不少。瑾夕没吃过请仙阁的菜,所以不知道比真品差了多少。”李善道:“那你感觉请仙阁的菜会是什么样的?”苏瑾夕仰着头想了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道:“瑾夕想不出来,瑾夕相信一定是比悦来酒楼强的,不过瑾夕也没法说出是什么样的。”结果和李善料想的差不多,李善也就不追问了,笑着说:“好了,吃饭吧。有空了带你去请仙阁吃饭。”
下午,李善带着苏瑾夕又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了一段路,李善穿越前是去过荆州的,也见过荆州的江堤。那江堤的规模远比现在所见的大的多,想来是后世所建。荆州的防洪措施一直被专家称赞,是防洪史上的典范,所以李善不必刻意改变,只需要把见过的江堤在建出来就好。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谨慎选择一下,捡着重要的做。
一张纸两个人画,苏瑾夕坐在画板前,李善伏在她身后,李善先用手虚画一下,苏瑾夕再用毛笔实画出来,两人合作,终于有了让李善满意的工程图。画画中李善也少不了多吃几下苏瑾夕的豆腐,苏瑾夕感觉李善一只手在纸上画,另一只手却在她腰间游走,两人离的很近李善的鼻息轻扫过她的脖颈,苏瑾夕那笔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一幅画下来累的鼻尖都汗涔涔的。
这大概就是李善所见过的江堤的简略图了,李善手拿着图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果江堤这样扩建的话,相信在未来百年之内荆州的百姓都没有洪水的困扰了,瑾夕真的我的好宝贝,荆州百姓都要感谢你呢。”苏瑾夕不要意思的道:“哪有,都是相公做的饿,我不过是用毛笔描出来罢了。”李善道:“不用不好意思,现在大功告成了,来庆祝一下吧。”苏瑾夕还没明白李善说的庆祝是什么,就被李善抱在怀里在脸上香了一口。苏瑾夕赶紧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人在看着,顿时小脸通红,又不好挣脱,只能把头埋在李善怀里做鸵鸟状了。
李善当然也知道有人再看,不过他才不在乎呢。羡慕吧,嫉妒吧,老子亲自己的女人,让你们恨去吧,李善得意洋洋的想着。不远处两个人看着李善和苏瑾夕两人,其中一个浑身一抖,恶寒道:“没想到在这儿也能看到有龙阳之好的人,还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儿,真是有伤风化。”另一个也道:“是啊,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幸好这话没被李善听到,不然直接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