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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行了,也就是影宫宫主的说法,按照宋微妍自己的说法就是,自己就是嗓子有点难受,咳嗽了几声,喝点水润润喉就可以了,根本就用不到休息。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被影宫宫主给逮住了,压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只是有点小小的咳嗽,别的什么问题都没有的。”宋微妍抱着香炉,望着站在一边的影宫宫主,好声好语地说。
“主人,是因为白瑞回来,你才从大燕赶过来的吗?”他看着宋微妍说,“主人是放不下什么。还是来再刺一刀?”
“……”宋微妍沉默了,沉默了半响,她好好躺下,自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一副乖乖睡觉的样子。
想继续说点什么,他看着自己的主人这个样子,也知道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自己伸手把放在一边,已经没有冒出乳白色香气的香炉拿过来,把里面燃尽的药草倒出来,重新加了几个丸药在里面。
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之中,翻出药材,秤杆,小心称量,放在香炉里面。
在这个的途中,他一直连大气都不出一口的。
转过身子看着做着这一切的宋微妍,“根本就用不到这样的用心,本来就是这样的结果,你再怎么修改,也不过是我多受上几天的罪,还不如让我早点解脱。”
“主子……”他拖长了自己的话语,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把香炉点燃之后,递给宋微妍。
乳白色的香气重新冒出来,-药香扑满了整间屋子,影宫宫主不再说什么了,他就坐在离着宋微妍不远的地方,闭上眼睛,双手环抱休息。
他不会说什么,只会做什么,他会把他想做的,全部都做出来,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察觉,他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做好了。
很温馨,很温暖,你会觉得,这个人,就是应该跟你生活在一起的人,照顾着你,你根本就什么事情也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做。
影宫宫主今年已经有了四十岁了,认识宋微妍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少年,现在,他已经进入了壮年时期。
他没有娶妻生子,一直都待在宋微妍的身边,照顾着宋微妍。他几乎把自己一生最美好的时间,都给了宋微妍,一身的功夫分外强大,但是,一直都在角落之中。
只是现在,他才慢慢的,时不时出现在宋微妍的身边。
记得那天,看到了他的小主人。
宋微妍当时还是一个小小的个子,眉眼都还没有完全的长开,却穿着大人的衣服,白泽天相那件绣着白泽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是特别的奇怪,但是,有很和谐。
本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宋微妍,他有点不敢看着小主人的眼睛。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真的不敢看着自己小主人的眼睛。
站在他的主人的面前,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变得好矮好矮了,矮得不成样子了。
“宫主大人,本相想,你去帮助本相保护一个人。”宋微妍开口,声音还是很稚嫩,可杀戮的气势已经具备了,还不是一般出现的,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那个时候,他想到的是自己的师傅对着自己说的一句话:“这个小主人,小小年纪就具备掌管百官的力量,以后绝对不是一个长命的人,说不定,活不过二十岁。”
以前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现在,他知道了,他的小主人,成长的太快了,太早了。
先前的主人没有给小主人足够的时间去成长,而小主人又必须在短暂的时间内掌握一切,只能,耗费自己的心力。
心力是有限的,过早,过猛的耗费,终究会造成早逝。
但是,他的小主人,当时才十几岁,怎么就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都是从那天开始的,因为他的疏忽,造成了他的小主人快速长大。
他剥夺了她的童年和青年,他就还自己的少年和老年。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他总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满心的愧疚。愧疚是一个毒药,在****夜夜的煎熬着他的心。他也不想从这个愧疚之中醒过来,就算小主人再怎么样的跟他说,跟他没有关系,让他放下愧疚,他都不愿意放下来。
他需要愧疚来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的心,这样,他才能够赎罪。
那天,小主人找到他,说要他去守护照顾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怎么突然就这样的想不起来了。
他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想想起来,那个人到底是那个?
他想起了那个人,似乎,也没有想起来。
一直这样想着,想着,想着,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真的也想不起来是那个。
到底是那一个?
似乎,那个名字,就要被小主人说出来了,可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等等,似乎想起来了。
猛地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得先看看四周,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之后,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地冲到了床边,没有看到床上有一个人,伸手摸进被窝,余热还有,但是,几乎察觉不到的余热。
主子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而且,连着那个随身携带的香炉都没有带在身边。
难道,他的小主人,被人……后果简直都不堪设想。
他赶紧走出门去,到处找自己的小主人。
而他要找的小主人,现在出现在宴会上面。
宴会此时正在唱歌跳舞,一群身穿红衣的舞女,献上美轮美奂的歌舞。
跳着跳着,所有的红衣舞女聚成一个圈,衣带飞舞,这样的舞蹈,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会突然出现另外的一个,惊艳众人的主角。
看多了这样的套路的白瑞,完全没有看这个的兴趣,倒是一直看着面前桌子上的食物和酒水,专心致志处理这些东西。
而没有看到这些的其他客人,如痴如醉,还有的人,还摇头晃脑,用手指瞧着桌子打着节拍。
舞女们突然散开了,两个白衣女子出现了,同样的黑衣素发,不同的就是,一个穿着是简单的女子白衣,一个穿着的是男子白衣。
身穿男子白衣的人,披散着头发,露出一张苍白的,不见血丝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