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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侯府家的东西,以前一直都是司空逸负责的。现在,白瑞他要顶着司空博裕的身份前去上朝。
司空逸必定是要把一些事情,告诉白瑞。就算他再讨厌这个弟弟,还告诉的还是得告诉。毕竟,明天,白瑞代表的,就是整个司空侯府,而不单单只是他这个人。
跟着韩府二公子喝酒之后,白瑞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他的身体很不舒服,肚子很涨。把喝醉酒的韩府二公子送回韩侯府,回到司空侯府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韩侯府也派车前去送白瑞,被白瑞拒绝了。他要自己走路,这样一路一路走,对着这个国都,白瑞会渐渐的熟悉起来。
熟悉起来一座城市后,会慢慢融入这个城市中。
走到距离司空侯府大门还有十几步的时候,白瑞看到了,一点光在大门处,一个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等着。
突然有点恶心,白瑞看到这熟悉的一幕,他似乎通过这一幕,看到了曾经的他。有点恶心,很是恶心。
看到这个之后,白瑞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曾经,有些受不了,甚至是想去呕吐。
那个拿着灯笼等待的人,看见了白瑞,赶走几步,走到白瑞的面前,还没有走在白瑞的面前,他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赶紧伸手去扶住白瑞,免得白瑞不甚跌倒在地。
白瑞甩开那个人扶住自己的手,伸手一个耳光就甩上去,甩在十一的脸上。
十一痛得皱起了眉毛。
“谁让你在这里等我的?”白瑞很不客气说着,“谁,叫,你,在,这,里,等,我,的!你说!!是谁!!!”白瑞一字一顿地说说到猴年的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吼起来了。
说完之后,再一脚把十一给踹翻在地!
“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门口等我。”白瑞看着在地上的十一,说,“你就给我去死!”
说完,白瑞踉踉跄跄地往司空侯府里面走去。
“......”十一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放在距离白瑞不远的地方虚扶着,以免白瑞脚步不稳,摔倒在地。
“侯爷呢?”
十一刚从白瑞的房间中出来,就遇到了司空逸。
“侯爷已经睡了。”十一弯下身子,态度卑微地说。
“我不是告诉过你,等着侯爷回来了,让他来找我吗?”司空逸说着,“你是是不是,受得惩罚还不够。”
“侯爷喝醉了,喝了很多的酒。所以......”十一说着。
“下去领罚吧。”司空逸说着,脚步往前,打开房门。
“大公子......”十一出声,想要阻止司空逸开门的动作。
“你要知道,奴仆不听话,一定是主子没有教好。”司空逸说着。
“......”十一没有出声了,自己走去了领罚的地方,眼睛瞥见司空逸开门的动作。
他想阻止,但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如果他说了,不知道司空逸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这个举动,而对着白瑞做什么事情。
他来这里的时间不长,在其他奴仆之间的谈话中,也知道,在司空侯府真正掌握力量的,是司空逸,而不是白瑞,白瑞能不能在司空侯府过得好,全部在司空逸一句话之中。
所以,他不能给白瑞添麻烦,一点都不能给白瑞添麻烦。
不能给白瑞添麻烦,他就选择了,自己一个人,独自承担一切,哪怕自己变得卑贱,变得下流,他也会自己承受,不去给白瑞添麻烦的。
抱着这个念头,他走到了司空侯府的处罚室。站在门口抽搐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燕国都内的白泽天相府。
大燕国界多河流丘陵树木,酷暑时节,也较着其他地方,有些几丝清凉。
特别是井的周围,比其他的地方,更加要凉快很多。有些百姓,则把买来的西瓜,放在井水之中冰着,等着用过晚饭之后,取出来,用刀切开薄薄的一片,那个滋味,真的是说不出的好。
白泽天相府中也有水井,特别是位于夕颜花之中的古井,比其他古井还要清凉,就像人冰冷的心。
生长在水井周围的,白泽天相府中的夕颜花,年年岁岁艳丽无比,倾国倾城,像是花中,生长着人命一样。
此刻,夕颜花正在涌动着,她们在艳丽的开放,贪婪地吸食温热的鲜血。
尤英发翘着二郎腿,身穿红色锈花的华服,高高束起的发,用紫金鸽血石发冠固定。
皮肤是小麦色的,不像白瑞那样的白皙。他自身拥有的英姿,也不是白瑞可以相比的。
他此时正翘着二郎腿,看着夕颜花在吞噬着一个生命,满脸的兴致勃勃。
“这个地方还真的很是不错,你看看,这个花用来消灭这个,真的是上好的东西。”尤英发说着,眼里闪耀着奇怪的光芒。
“能为太子殿下喜欢,是小的的福气。”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说着,他就是当初卖画给白瑞的那个中年人。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认识了尤英发,现在,还被尤英发带在身边,为着尤英发出谋划策。
他跟着尤英发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助尤英发,从那个小女孩被jian,yin的案件中脱身。
不过,尤英发对着这个儒雅的中年人的看法没有什么加深,就算这个儒雅的中年人不去帮助他,他也相信,白泽天相——宋微妍也是一定会帮他的。
“呵呵,这个地方可是白泽天相府,又不是你的东西,你这样邀功,是什么意思?是把整个白泽天相府当做你自己的家了么?”尤英发突然就这样变了脸色,看着儒雅的中年人,喜怒无常。
“小的不敢有这个念头。”儒雅的中年人说着,“如果太子殿下非要这样认为,那一定是小的有什么做得不对。”儒雅的中年人赶紧说着。
“你不用这样担心。”尤英发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拍上儒雅的中年人的肩膀,手下暗自用力,要把这个人,推向那个花丛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