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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蛋说的涛涛不绝,语重心长的道:“大宝啊你还小,不要头脑一热就去做。龙虎帮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坑。”
王大宝两眼汪汪的看着他爹:“爹,我就是想练武,你要是给我弄一门武功,让我修练。我就不去了。”
王铁蛋手指王大宝: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我那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让我和你一样打猎种庄稼。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到老了孙子问我最远去过那里,我难道和他说,我最远只去镇子上赶过两趟集。这样的人生,我不要。”大宝面红耳赤的说道。
“你小子,还反了天了。”王铁蛋卷胳膊,捋袖子作势欲打。
“铁蛋,慢着,我觉得大宝说的对。呆在这山里有什么出息。”爷爷王老汉磕着烟袋锅子,背着手慢慢悠悠的走来了。口中不紧不慢的接着道“大宝这孩子天赋异禀,从小就聪明,不能老困在山沟里。是蛟龙迟早是要上天的。”
“还是爷爷最好了,爷爷最疼宝宝了。”说着王大宝跑了过去,把着爷爷王老汉的腰撒娇道。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苹果,递给王老汉:“爷爷,这是我珍藏的最好的苹果,送给爷爷。”
王老汉开心的摸着大宝的头:“爷爷不吃,爷爷知道咱们大宝最乖,最上进了。那像有些人,听说龙虎帮的危险,就吓的不敢去了。”说着还看了看王铁蛋。
王铁蛋一听急了,这老爹怎么能在孙子面前把儿子卖了呢。急忙开口:“爹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让大哥和隔壁三叔家的二愣子一起去龙虎帮,结果六年了都没个音讯。我还不是怕没人给你养老送终,我早就去寻大哥的下落了。”
“好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王老汉撇撇嘴:“不说别人了,就说大宝,山沟里的庄稼就这点出产,你还有几个娃过两年都是半大小子。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看你拿什么养活他们。龙虎帮我看就是个不错的出路,主要是大宝这孩子聪明灵利,不会吃亏。”
王铁蛋被说的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认真的对王大宝说道:“大宝我知道你有早慧,所以你现在听清楚了龙虎帮的危险后,还决定要参加龙虎帮的考核吗?”
王大宝用力的点了点头:“除非现在就有一套武功让我练,否则龙虎帮我是进定了。”
王铁蛋听后半响,向是下定了决心向王老汉恳求道:“爹你就教大宝些采葯的知识和山林中的生存手段吧。大宝进龙虎帮九成以上是当被送去采葯,这太危险了,你教他些保命手段吧。”
王老汉磕着烟袋锅子中的烟灰,又重新装了一波新的烟草。点上吸了一口,摆摆手:“你臭小子起来吧,大宝的事不用你操心。当年我虽然当过一段时间的药农,但很多东西发过誓的,是不能教的。放心吧一些基础的求生技能和药草知识的识别我还是会教的,这样也能让他考核时一次性通过一下。”王老汉望了望天,吸了口烟:其实龙虎帮也是个能锻炼人的地方,当年让你去,也不是害你。你大哥石蛋也不定就出事了,如果已经出事了龙虎帮会给一笔抚恤金。但直到今天抚恤金也没发下来,应该就没事。这个规矩龙虎帮还是有信用的。大宝孙儿进去之后帮我打听一下你石蛋大伯的消息。
王大宝满脑门子黑线,这老爷子,是跟蛋有多大的仇啊!小儿子铁蛋,大儿子叫石蛋。百分百这大伯进了龙虎帮会改名字。感觉这大伯应该也是这老爷子的心病,摇了摇王老汉的手臂大宝询问道:“爷爷,大伯具体有那些特征,什么时候进的龙虎帮~~~~~~~~”
得,这王老汉说的都是些老黄历了,说的都是石蛋十岁前的事。二十多年过去了,这石蛋又没回过家,早不知变成什么模样了。有一点得到肯定的是现在已是三十出头的大汉了。
王老汉还真不是吹的,采葯,辩药,野外生存真是一把好手。连王大宝这个有后世大量现代化知识的五好青年都不得不佩服。看来这个没有电气,网络的古代社会也是有可取之处。为了使王大宝有个帮衬,王老汉连着二狗和石头也一起教了。两个孩子的家里过的也苦,家里人知道两个孩子跟着王老汉学药理,准备和大宝一起进龙虎帮也没反对。反而鼓励两个孩子好好学,毕竟能进龙虎帮也是个出路。如果能熬出头,每月也能有几两银子的收入。做个富家翁是不成,但日子过好点取个媳妇儿还是没问题的。
两年后王大宝七岁,但是已经和普通的十来岁孩子,一般个子了。这两年王大宝三人很是学了不少东西,能够辩别不少草药了。“娘,你和弟弟妹妹就不要送了。”在村口王大宝三人和三位父亲准备去参加龙虎帮的考核,对临来的娘和弟弟妹妹道别。王大宝感觉无所谓,去龙虎帮就像以前那一世出门上大学,来来回回很正常。但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一直有几个孩子陪在身边。大宝一直是几个孩子中最懂事的,大宝母亲也最是喜欢他,现在骤然离开,王李氏已是哭成个泪人。王大宝只得安慰道:“娘,黑虎镇离的近,不管考上没考上,我都经常回来看你们。别哭了,让二狗看见得笑话我了。”说着摆摆手,小跑追上二狗几人的队伍。
今天王家沟一共来了十几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想想也是在这个古代社会中,又不能大量的外出务工,去参加龙虎帮就是最好的选择,还能让龙虎帮帮自己养一个即将很能吃的半大小子。虽然风险高了点,但也很值了。这就是在这种生产力很低下的社会,一个很无奈又很残酷的选择。
龙虎帮是个有武力的帮派组织,当然也有自己的演武场。今天的演武场中,有者五六百号人。其中小孩约有半数两百多人。但是今天龙虎帮估计总的只收两百人左右。淘汰率不算高。五个中收四个。
现场人哄哄的,相熟的人还在交谈,父母在告诫孩子注意些什么。没个秩序,中间的人根本听不到高台的人说话。这时高台的中间太师椅上站起来一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的中年人,看到乱哄哄的人群眉头皱了皱。气运丹田,一声暴喝:“肃静。”声音之大,如平地一声惊雷,震的人耳膜生疼,现场立马落针可闻。现场有人认得,惊呼道:“郭亮郭护法!安静安静。”
只见郭护法清了清嗓子,又道:“请所有送孩子来的父老乡亲们,离场,在外等候。请父老乡亲们放心,我们龙虎帮会待每一个如自己的兄弟姐妹。”
见识了刚才郭护法的狮子吼,现场没人敢违背,有认识郭护法的也抱拳示意,说自己等人很放心龙虎帮。
郭护法见大人走完了,坐回大师椅:“执法堂,药剂堂执事何在,速速下场选人。执法堂30人,药剂堂20人。”
话音刚毕,台下有四人出列,向台上一抱拳:“得令”。便朝中间的人群走去,有里面挑挑拣拣,选了50人,走到台前:郭护法我等人已收齐。
郭亮挥挥手,这50多人便往一边走去。郭亮大声说道:“余下众人开始依次进那边的房中考试,能完全的认出二十种草药的名字和作用的,可正式加入龙虎帮,成绩好的可直接成为药剂堂正式弟子。开始。”
刚说完,便从台前过来十几个身穿制服的年轻人。把中间所有的小孩分成三队,又过来三位老者,分别带每队的第一个人分别进了演武场边的三个房间。
每隔一柱香便被带了出来,有的满脸喜色,出来后直接被带到已选好的50人旁站定。有的垂头丧气直接被带出演武场,直接交给家人。
王大宝排在十几位,一个时辰后便轮到向被带进考房,房间的上首正中坐着位中年人,见有人进来便道:“一柱香时间,从两旁的药草中选出药草,说出药草名字。你可明白。”
王大宝,向端坐上首的中年人抱拳施礼:“晚辈明白”。说完看着边上香炉中已重新燃起的一柱香,开始打量两旁货架上的药草。这些药草,有治内伤的,也有治外伤的,有没毒的,也有有毒的。这两年跟着爷爷也学了些常见的草药,想从这些草药中选二十种应该不难。
王大宝觉得成绩还是不要考的太好,毕竟他只是要进龙虎帮先一本武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