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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玖夕收集好那些魂魄到魂晶里。
和九颗星星大战了一场,脚软了,倒在雪夜澜怀里。
她这个样子让他骄傲又让他心疼。
温沐阳还在想着女岐刚才那句话,永远成不了灵修就意味着他失去了变强大的机会。
凤玖夕道:“你别听她的。”
温沐阳微笑如阳,“我只听老大的。”
“去唐府。”
雪夜澜塞了一颗药到她嘴里,轻柔道:“你伤得太严重,不急这一时,有事明天再做。”
凤玖夕听他的。
看雪夜澜抱着她离开。
温沐阳问宵引:“他是谁啊。”
宵隐冷厉的盯着他,“你只需知道他是你老大的未婚夫就好。”
他一脸问号,老大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夫。
回到蒹葭宫,雪夜澜给她擦手,洗脚。
凤玖夕轻笑,“君上这样子像个合格的贤内助。”
雪夜澜给她擦干净脚,“本尊看你精神很好,要不要和我再做些运动,消耗完你身上的体力。”
凤玖夕一脚踢到他身上,没踢中。
被他温暖的大手握住,上面的薄茧刺得她脸红心跳的。
少女的脚娇小幼嫩,匀称微弓,不足他的手掌宽,适合一辈子把玩。
他的目光陷在她小脚脚上。
凤玖夕敏感的朝后缩。
雪夜澜握着她的脚踝,俯身挡住了她身前的所有光线。
凤玖夕暗道不好,使劲甩脱他的手。
整个身体都在朝后躲。
她退他进,跪在床上,凤玖夕退到墙边,总不能穿墙吧。
他勾起她的下巴,一脸坏笑:“夫君喜欢你,躲什么,又不会吃你。”
可是这厮现在的眼神透着饥饿的光,分明像是要吃人。
她现在进退维谷,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弱弱道:‘君上,我困了。’
雪夜澜俯头嗅她脖颈里的幽香,身上的火烧得厉害,咬了一口她。
“啊。”凤玖夕闷叫一声。
他卡着她小腰,圈进怀里,勾起她一缕发轻拢慢捻,嗓音低沉魅惑:‘凤玖夕,还记得昨晚你对我做过什么吗?’
凤玖夕想起捏他脸的事,表情惊恐,她昨晚光顾着过手瘾忘记了这是个小气鬼男人,惨了,她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马上认怂,声音小的像蚊子:“君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晚了。”
凤玖夕陡然变色,像是被判了死刑。
雪夜澜一手一边给捏回来,凤玖夕脸都捏成棉花糖了。
想哭。
“君上,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她的嘴漏风,君上听不清。
现世报也来得太快了。
君上把她的脸捏得粉嘟嘟的才放过,这样才像个羞涩的少女。
“阿夕,你还欠我一个东西。”
凤玖夕揉着脸怂怂的:“什么?”
他挑开衣服露出了自己的香肩,艳光四射。
凤玖夕听到自己的血液在激动的流。
他表情惑人,风情万种的赶脚,“咬啊,啮齿之盟必须算数。”
“你叫我咬的,疼哭了别怪我。”
“尽管上。”
凤玖夕像是在啃白萝卜一口咬下去。
君上身上的雪香味太好闻,她有些醉了。
雪夜澜发出一声闷哼,凤玖夕抬头,声音低迷:‘我就知道你怕疼。’
少女的唇柔软好闻,靠近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阿夕,你怕疼吗,今晚我们....”
凤玖夕已经可以感觉到他腹下传来的灼意,强撑着仅有的理智,跑进金篆笔空间里,床内空空,她又跑了,雪夜澜身上的火要烧了自己,想冲进空间里把她拉出来泄火。
凤玖夕慌慌张扎撞到辟邪,那金瞳里的光要把她刺穿。
“你出去,本座这里闲人勿进。”
凤玖夕苦哈哈,转移话题:“辟邪,那天你怎么上太子哥哥的身。”
辟邪盘坐在地上像个老僧:“就那样上的,要不是你在我耳边念经,我还不想下来了。”
“我在他身体里很舒服,连背疼那毛病都减轻了。”
凤玖夕想道:‘你背上的图腾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星辰镜也在他手里。”
辟邪表情不明:“我的星辰镜确实遗失过很长时间,而且我一看到镜子就有种说不出来难受的感觉。”
他只记得和一个强者打赌输了,可却记不得的那个强者是谁,几十年前他苏醒,脑海里只要一个人的印象,璇星魂师,他的心隐隐的疼,这就像是他一个很重要的人,想忘记又记得很深,很多时候他绑起头发,都会想起她。
他眉头一皱。
凤玖夕一看他脸色就不正常。
“辟邪,你又背疼了。”
辟邪怕被拔鸭子,摆手,“一会儿就好了。”
看他那样是真对自己上次扒了他衣服有心理阴影了。
倒了一颗能止疼的灵药给他,去架子上找关于修复魂灵的书。
还真找到了那么几本,乐平王家里的书架有点儿货,可惜他误入歧途,白瞎了这些好书。
次日,她去唐府。
学着控制魂晶,提取出大量的能量,一个下午她修复好了那些人的魂魄。
初级修魂记载,魂系法术需要借助的法器很多,仅一个魂晶无法修炼出更高级的魂术,勉强有成为魂师的条件。
她累得虚脱,低阶大陆又无法使用仙力,若是真正的圣祖级魂师,修补残魂算是最基本的。
唐家人遭此大劫,唐少不敢在外面随便找女人,痛改前非,把他以前的夫人接回来,好好对待。
对凤玖夕感激涕零,给了她四五张玉牌,承诺以后凡是有这牌子的人,在他庄子里买衣服绸缎,不管多少全部免费。
凤玖夕感慨,他还挺阔的,不怕她搬空唐府,经此一劫,唐家人不看紧钱财,命最重要,即便把掌令给凤玖夕接手都要的,她管理药铺和玖宝阁够累了,不想往自己身上揽麻烦,最近玉楼看账上充溢,建议她可以在城里开几家分店,她合计着让元如烈去选址打听。
又收了几个原在鬼市炼药坊的大股,在城里发行不**质的玖宝股和玖宝债,商界的很多大佬听说了这两种金融产品的用途,信得过无名都去买了,玉楼有了新职业,股票债券分析师。
由于有一定的规模,凤玖夕买了一栋房开盘,那些璧月门的兴奋的很,都找到了工作,元如烈带头管理,精通市场和算账的,就做操盘师。
凤玖夕此举,影响了九璃以往固化的经济市场,商圈里无名的传奇事迹还将持续。
珍宝阁那里,她隔段时间交宝石的目的就是降低两种晶石的市价,最初市价是5000金,而她交给掌柜的成本价是1500金,等市场上的晶石数量增多,那些修士短期不再需要,市价跌到2000金时,掌柜的那里的晶石会积货,成本价也会随着跌到600至700金之间,她以800金收购完世面上大部分瑶碧和璿瑰,过段时间仅有的那两种晶石卖完了,市场价涨回七八千金以上时。
她在以2000金的成本分批出给市场,那些商家看有钱赚又会挤破脑袋去她那里收购,到时价格还能再朝上抬,她连之前交给掌柜的那1500也能再赚回来。
凤玖夕要在九璃开创属于她的商业帝国。
主要是她之前欠雪夜澜高利贷哪会儿,没钱的滋味太难受,被吓怕了,就想着搞钱。
四月中旬,凤帝五十岁寿诞,宫里大摆筵席。
风玖夕和沐王都去了。
一处僻静的小花园,她找到刘涟。
“刘二郎,你想到怎么打算了吗?”
刘涟道:“小生这个月底就要迎娶欣宪公主。”
“本宫是问你是否会入朝为官。”
刘涟道:“老师在皇上面前提点过,准小生入朝。”
“一般一甲前一会供奉翰林院,你有李公甫这层关系也可以入外制。”
少时,刘涟才谦逊道:“学生愿入内制。”
凤玖夕目光冥幽平视向前方的一株梨花,清淡道:“你收了本宫那枚压胜钱可还作数。”
刘涟微抬眼望了望她,坚定不移:“作数。”
“翰林供奉从编修做起,本宫要你为太子侍读。”
翰林编修和太子侍读本为两种不同的官职,九璃这边一个官员可以同时充任几个职位。
刘涟心思明了:“要告诉太子吗。”
凤玖夕平静道:“不用,本宫不仅要你为太子服务,还要监察他。”
“那个诬陷你的辛允升,他不是心思明洁的人,他若与你同朝为官想个办法阻止。”
刘涟道:“他不用筹备婚礼,已经入翰林院了。”
凤玖夕漫然勾起唇角:“辛子慕动作挺快,本宫没猜错的话他也充当了太子侍读。”
刘涟承认,愣了愣,目光明亮道:“辛兄他上回也是要救他的老师,才无奈做那种事,后来他亲自登门给我解释过。”
凤玖夕正视他,眸光明透,沉沉道:“刘二郎,你与他或许现在好,但他能放弃底线陷害你一次,可见其劣根性,官场是个水很深的地方,如果有一天利益足够诱人,也会伸黑手对他老师下手也说不定。”
“不要太傻太天真,这种人不值得被原谅。”
“你要实现心中的山水,就要看得惯污浊,要能忍,不该你出头时不要强出头,要能装糊涂。”
“别图一时冲动,等不到实现你心中山水的那一天,本宫的知己是真清醒的人。”
刘涟思索了片刻,有他自己的立场:“小生愿做一支明剑,拨乱反正。”
一般读书人脑子都有些固执,把一些东西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凤玖夕不多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