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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花辞树纯澈的鹿眼里大大的疑惑。
凤玖夕瞟了他一眼,叹息道:“花辞树,你可是九黎城的画圣,艺术界的骄子,文流圈子的国民偶像,街坊巷道的话题人物,你响当当的名号除了自身画技过硬,有人民群众来捧你是关键。”
“你还没有学会怎样利用自己的身价来营销这些人,像你这样贱卖自己画作,前期那些人图热闹,是会维持一段热潮,可是呢,物以稀为贵,以后满大街都是你的画,最后莫说画成了废纸,你这画圣辉煌也会不断贬值,最终浪花淘尽,一文不值。”
花辞树眨巴着鹿眼,似懂非懂:“那我应该怎么赚更多的钱?”
凤玖夕唇角翘起一抹妩媚灵动的笑容,风华绝代,艳煞人魂。
“很简单,记住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现在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规矩来,这些人郁闷一段时间还是会涎皮赖脸的求画,数量少了也正好可以磨炼你的画技,把握好这股潮流趋势,转型为整个文墨圈子的风向标,巩固地位,经久不衰。”
花辞树听得傻眼了,凤玖夕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个奸商,他虽然不能完全听懂她的意思,可是总觉着她说的好有道理,目里有崇拜的意思,好想高喊一句四公主威武。
凤玖夕眉梢微挑,霸气十足:“你听懂没有。”
花辞树呆萌的点点头。
凤玖夕又道:“还有,你的画要创新,多换几种风格,才能带来更多的人气。”
“可以尝试当年凤长荣那种画风。”
花辞树认真道:“可我画不好那种。”
凤玖夕一脸邪肆:“偷偷告诉你,那种写实风格的画人物最好,不穿衣服的那种身材性感的美男子。”
花辞树脸红到耳根,像是被煮熟了,四公主路子这么野的吗。
边上的羽涅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家主子简直狂野到可怕。
她说这话时眼神利灼灼在他身上游走。
花辞树跳起来就跑到后面,吓惨了:“四公主,我觉得我对男人的果体不感兴趣,还是不要尝试了。”
他俊脸在烧,缩紧手臂,像是一朵娇花。
凤玖夕目色漫然,“你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还得了。”
花辞树红着脸弱弱反抗:“四...四公主,请你离开,外面的美男千千万,你就别对我情有独钟了。”
“你这没二两肉的小身板,脱了衣服自荐求画,本宫还看不上眼,没有一点儿力量美感。”
“如此....如此甚好。”
凤玖夕看他吓坏了到随时可能晕倒的样子。
不拿他开涮了,和羽涅大步离开。
花辞树在心里哀嚎:这是又被**了,天夭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凤玖夕坐在轿子里,以前在华夏画人物图,多是石膏模型,很多细节表达不出来,她倒是真想找一个完美的模特来过过手瘾。
眼前闪现出上回给雪夜澜渡灵气的画面,腹肌胸肌应有尽有,依据肌肉线条的走势,**了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她笃定的点点头,眼里没有一丝邪念,只有对艺术的热衷追求,改天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主动脱下衣服,把他的美定格在画布上。
远在灵域闭关的君上大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有灵犀,阿夕对我的思念一定像潮水一样泛滥,他将右手贴在唇上,把相思换成了心上默默的呢喃,“阿夕,等我,很快的。”
凤玖夕耳畔萦绕着雪夜澜似真似幻的低呢,打断了她对人物画的分析。
抓了抓脑袋,还是不要想他了,都出现幻听了。
轿子停下。
凤玖夕从里面出来。
羽涅道:“前方就是鬼市。”
她单手扛着昏睡中的浅黛,周围人都纷纷侧目看她,冷漠,阴暗。
这里接近鬼市,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来这里的交易买卖的人,没一个善茬。
她和羽涅很淡定的在这些不正常的注目下,安全到达鬼市。
鬼市很大里面分多个区。
这里的人大多是修者,鬼市里可以买到很多意外的东西。
凤玖夕和羽涅一路走过。
也不知道,进了哪个区,到处都是血腥刺鼻的味道。
前面斗场上,还有幻兽和奴隶在相互撕扯。
场里的房顶,楼梯仿佛都是血染红的。
她们一走到中间,引起了很多凶神恶煞,变态邪怪地注意。
实在是她们的组合太怪异,衣服太干净。
凤玖夕的相貌风姿太出众。
那些鬼祟的眼光中,甚至有些人都要向她们三个扑过来。
凤玖夕没注意被人两步拉到楼梯后躲起。
羽涅也扛着浅黛紧跟着过去。
拉凤玖夕的是个衣着锦烂的青年,看上去倒是个正常的。
他的手还扣在凤玖夕腕上。
星境玄阶。
凤玖夕冷冷劈开他的手。
锦衣男子看着很担心她:“公子,你们看起来不像是会经常出入这种场所的人,快些离开。”
他的目光有些躲闪,凤玖夕不太舒服。
“我们是来这里交易的,为什么要离开。”
锦衣男子脸上担忧更甚,“鬼市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和身边这位公子气度太招摇,容易被当做目标卖到倌里.....”
他的眼神不停在凤玖夕脸上滑动,那种感觉不像是担忧,更像是在直白的打量她。
“我看你和这位公子像是来给鬼市增加奴婢的,这里的价钱是会比外面翻上个四五倍,可是也危险很多,我劝你们还是放弃敲这笔响财的念头,别把命丢这里面了。”他脸上交织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那样子又像是希望她们走,又意犹未尽。
凤玖夕道:“这里是哪个区。”
他道:“这是鬼市最大的斗场,有很多他们抓来的灵兽和奴隶,你看那一排排铁栅栏外台桌上那些叫喝下注的人,他们的身家多不干净,实力很强,你要是被他们看上,就没命了。”
“既然这里的人非恶既煞,你又怎会在这里。”
锦衣男的表情陡转为焦急灼然:“我是来找我妹妹的,她前段时间犯了点事,和人在玄门比赛中输了,被人强行卖到了这里。”
他的目光依旧透着股滑腻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