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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婵死死咬着嘴里的破布,眼睛快瞪出血丝来。做梦也想不到这四个虽然浑,但平常表现还算有礼的男人竟然对自己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等等父亲,偏偏选择一个人回家,她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逞能跟他们拼酒,让几个人现在都失去了理智。
可是再多的后悔也没有用,粗大的jī巴撑开干燥紧闭的花唇开始侵入,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痛感,她双腿乱蹬,脚丫却被捉住,把双腿强制分开,胸前有人在胡乱的揉搓,双手被死死按住,只有嘴里发出呜的叫声,流着泪的双眼盯着赵强,露出哀求的神色。
“妈的,进不去!”太紧、太干,赵强的jī巴根本突不进那片禁地,反而把guī头弄得生疼。给自己婆娘开苞的时候,虽然一开始也进不去,但jī巴头在屄口蹭了几下,婆娘就开始流水,后来借着润滑就捅进去了。
但现在美婵已经被蹭了半天,下面还是干干的。“你进不去让我来!”陈硕立刻自告奋勇。“你他妈想得美!”赵强怎么可能让出给美婵破处的机会,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别的。
吐了两口吐沫在手上,往guī头上一抹,也不管自己会不会疼了,双手把那条细缝分到最大,能看见粉嘟嘟的嫩肉中间分出一个覆盖着半透明薄膜的小圆洞,guī头朝着洞口用力捅了进去。
“嗯!”美婵的头高高扬起,牙齿死命咬住嘴里的破布,用力之大,连脖子上的筋也凸了起来,眼睛张到最大,眼珠仿佛要弹眶而出,紧缩的瞳孔周围,细微的血丝一点点扩散开去,四肢的剧烈挣扎让几个人几乎按不住。
赵强的感觉也没好到哪里。美婵的yīn道太紧,早已超过为媳妇开苞时的紧窄。坦白说,赵强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jī巴象是被人紧紧攥在手里,随时有捏断的可能。
供血都流通不畅,guī头胀的生疼,但他的心里是有快感的,足以超越任何生理快感的满足感,尤其是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交合处涌出的时候。
这一刻,美婵是他的女人。那是美婵的处子鲜血,那是二十岁少女的宝贵贞操,不同于现在,在那个年代,那就是女孩的生命!失去最宝贵的东西,美婵的眼中已经不带一丝哀求,只有浓浓的恨,死死射在赵强脸上。
剧烈疼痛和突遭异物闯入的本能收缩已经过去,yīn道里终于放松了一些,赵强的眼睛躲避着那道目光,缓慢地抽chā起来,虽然美婵的目光让几人都有点心悸。
但看到那粉白的嫩肉紧夹着粗大的jī巴,形成对比鲜明的淫靡画面,他们又都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二十多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自私、冲动、无知,永远不考虑后果地为所欲为。任凭jī巴在体内冲撞,任凭脏手在身上摸索,任凭四双眼睛对自己尽情地猥琐。
除了巨大痛楚带来的痛哼,美婵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用痛恨的目光看着驰骋在身上的男人。
“妈的,不要这样看我!”一耳光抽在美婵脸上,赵强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没有勇气迎上那道目光,对这个女人,他毫无办法,只有暴力,只有通过暴力,才能让她移开眼睛,才能让自己觉得高高在上,掌控一切。
美婵的脸被抽的偏向一边,嘴角渗出血丝,但她立刻倔强地扭回头,重新盯住赵强。“操!看老子不把你干的求饶!”
一把抽出了美婵嘴里的破布,赵强如同愤怒的公牛开始大力操干起来,他的女人,除了第一次痛的哭爹喊娘,后面每次才干几下就嗷嗷浪叫,他相信美婵也是一样的,现在只是刚开苞的痛苦,过不了多久,她也会在自己胯下叫春的。
但是他的想当然没有实现,直到纯洁的子宫被精液玷污,美婵也没有移开目光,没有发出声音。
陈硕、李峰、王刚,经过几个男人轮番的摧残,始终没有。存心要让美婵在胯下屈服,仗着年轻体力旺盛,四人不间断地轮流上阵。
无知的男人,永远以为只要性能力够强,即使是强奸,也能勾起女人的快感。殊不知女人幻想被强暴,和男人幻想被戴绿帽一样,对大多数人来说,仅仅只是幻想而已。
这场轮奸一直持续到午夜,四人才发现倔强的美婵早已睁着眼睛晕死过去,身上布满指痕,下体一片血污狼藉。直至此时,在冰冷的夜风中,他们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兽欲发泄完毕后只剩下无尽的恐惧,胡乱地为美婵套上衣服,几个男人在夜色中仓皇逃脱,只剩下月光,照在失去神采的双目上
二〇一四夏雨瑶忐忑地坐在椅子上,听着老赵讲述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凄惨往事,和最后的结局。回到家后,四人的心里都被恐惧所笼罩着,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天明的一刻,但直到午后,美婵的父亲也没有拎着菜刀找上门来。赵强首先坐不住了。
他找到其他三人,合计着也许美婵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捅出去,也许她是想走法律途径,已经找派出所报了案。无论如何,如果现在就去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哪怕拿出几人所有的积蓄,也许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
“当我们找到你妈的时候,她正在收拾行李,看到我们四个,立刻就知道了我们的来意。她说她恨我们,恨不得我们立刻去死,说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们,但是,她又说,如果这件事说出去,毁掉的,将会是五个家庭。
所以她选择沉默,离开,去北京。这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她早就决定的。之所以一直没有找婆家,是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
而是在外面更大的世界,她会记住我们的罪过,让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忏悔、去弥补。“说到这里,赵强已是老泪纵横。他抓住雨瑶的手哭诉着:”美婵一走就是二十年,二十年,我们连向她忏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过去北京找她,却传来她已经嫁人的消息。连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回来,没有在老家办一场婚礼,我知道她不愿意见我们,更不愿意生活被我们打扰,我们只能在这里悔过,永远没有当面求得她原谅的权利。现在,你回来了。
看到你,就像看到当年的美婵,我犹豫了很久,刚刚在门口遇见你的时候,我知道这是老天爷给我们最后的机会,所以我把你拉进来,告诉你这些事,我们任凭你发落!
只是,当年我们四个,我是老大,他们三个只是听我的命令,求你跟警察说的时候,让他们抓我一个就行。
我老伴已经死了,无牵无挂的,他们却都还有家人“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故事么?不,我没有权利代替她处罚你们,也没有权利代替她原谅你们。我是雨瑶,美婵的事情,与我无关!返程的车厢很空,六个铺位,只有父女两人。
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雨瑶的心,也仿佛跟着时光,退到二十年前,那个破灭了一切的女孩,是否也如自己现在一样,呆望着窗外,不知如何度过接下来的人生?“爸,告诉我,我妈是怎么疯的?”
这个问题,年幼的她曾经问过,但父亲拒绝回答,后来,自己对母亲的厌恶与日俱增,渐渐失去了知道所有关于她的事情的兴趣。现在,到了自己应该知道的时候了。
一场葬礼,让父亲看起来也苍老许多,不顾列车上的规定,他点起一根烟,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一九九四夏吴江林,作为村里第一个来北京打工并且站稳脚跟的人,在乡亲面前是无比骄傲的,但困扰也很明显,随着外出务工的老乡越来越多,他的家,差不多成了老家在北京的办事处。
这天,他就又接到了一个老乡的电话,希望他能暂时代为照顾女儿。本想拒绝,但是听到美婵这两个字,他立刻答应了下来。美婵,楚楚动人的美婵。
初来乍到,举目无亲,也没带多少钱。美婵接受了吴江林的安排,暂时和他合住在那间单位为他提供的两室一厅里。
初次入住单元楼,初次乘坐电梯,初次见到雄伟的长城,初次亲眼看见天安门广场的五星红旗冉冉升起。首都的一切,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甚至可以暂时弥补掉心里那刻骨铭心的伤痛。。
而陪她领略这些新鲜的男人,也仿佛一剂疗伤的良药,缓缓走进了她的内心。两年的熟识、了解、相恋,一九九六年夏天,他和她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如同大多数婚姻都是爱情破裂的开始,生于六十年代末的保守的吴江林,在新婚之夜发现妻子并非完璧时表现出毫不遮掩的愤怒。
他无从得知美婵是何时有了其他的男人,是在老家,还是来到北京以后?无数次争吵、责骂,甚至以离婚相逼,妻子始终守口如瓶。很快,美婵怀孕了。
吴江林十分恐惧,恐惧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开始彻夜不归,与一班狐朋狗友出入酒吧买醉。
某天晚上,在喝到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同事与他聊起单位最近新结婚的那个女孩。他说,他上过那个女孩。他说,她的老公看起来光鲜得很。
其实也不过是个绿帽王八而已。吴江林一杯一杯地灌自己,但无论有多醉“绿帽王八”四个字始终响在耳边,对他发出最无情的嘲讽。
那天晚上,他动手打了美婵。倔强的美婵,承受着一记记耳光,一记记重拳,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只有双手,牢牢地护住了肚子里的小生命。
早已在内心里把那个孩子当做路边野种的吴江林,看到妻子如此的表现暴怒到失去了理智,他揪起美婵的头发,狠狠向墙上撞去,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孩子出生的时候,吴江林第一时间去做了亲子鉴定。这个女孩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可是妻子,再也回不到清醒的样子二〇一四夏回到北京,拖了一堆工作的吴江林开始没日没夜的加班,大部分时间,雨瑶除了上学,就只剩一个人在家里。
从来没发现,少了一个人,屋里就会变得这么空旷。她试着做一份炒饭给自己,但是,淡而无味,一点也不好吃,然后她看到了橱柜上那瓶鲜红的辣椒酱。
小心地拨了一点到碗里,拌匀,挑起一点,放进口中。骗人,谁说一点也不辣的,明明眼泪都流出来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