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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不是成心就是故意的阴谋,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上演了一次,好在风楚飞出现的及时,才免了一场灾祸。
接下来风楚飞就要查出元凶,若是不闻不问,不了了之,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么国公府是什么?你真当这里是没人管没人问的江湖吗?这里是让你逞威的地方吗?
那你就错了。
风楚飞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又铺上垫子,将祖母安顿好,才让外面等着的人全部进来。今天这一场必须要严惩元凶,否则这些人真敢无法无天。其实就是不用问风楚飞也能想到,做下这种事情的不是姚姨娘就是越姨娘,除了这两个人,剩下的都是些下人了,他们是有多大的胆子,敢谋杀府上的姨娘?
风楚飞差人将姚姨娘和越姨娘两人都给叫了来,起初两人还以禁足为借口,不想过来。但派去的人可是说了,如果你们两个若是不来,下午就给你们逐出府,到庵堂里去禁足,或是回娘家,可以二选一。
两人看出这不去是不行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来了。“我可是在府上禁足的,院子都不能出来,更何况莲塘呢?”
“谁是谁非,不用你们解释,你若是凶手,你藏也藏不住,你若不是的话,你就装也装不出来,想替别人顶包的话,那么你就做好去官府的准备。”
风楚飞一句话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哼,我知道不是你们亲手做的,但你敢保证不是你指使的吗?
“今天我代祖母行使一下权利,祖母身体不好,这么大年纪还要跟你们操这个心,你们是不是心里应该有愧疚?
风府虽是家大业大,人也并不太多,不过你们闹的还挺热闹的,这连越姨娘都开始残害了,那么过些天,是不是还想将魔手伸到我这里?还是祖母这里?
现在给你们机会,若是坦诚的话,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理,若是试图抵赖,那么不好意思,风府的门随时为你打开着,但不是请进来,是请出去。明白了吗?”
“大小姐,不是说越姨娘是自杀的吗?这件事可跟我无关,我一直都是在院子里的,所有的丫鬟都是看着的。”
“是你院子里所有的丫鬟都看见了吗?”
“对啊,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姚姨娘,若是你院子里所有的丫鬟都看见了你在院子,那么是谁告诉你越姨娘自杀的?是去通报你来这里的人吗?还是另有其人?”
“我……”
“如果是不能自圆其说的话,那么最好现在不要说,我告诉你,人若是做了亏心事,会遭到报应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天下之大,你见过苍天饶过谁?”
“我……”
“接下来有要承认的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就开始审问了。我虽不是县官,但是现在行使的是祖母的权利,你们可以将我说的这些都当成是祖母说的,刚才我已经跟祖母沟通过,祖母也是同意的。”
“对,我今天就是让飞儿行使我作为一家之长的权利。我是年纪大了,一跟你们说多了,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飞儿是担心会影响到我的身体,所以才主动要求代我管理此事。今天幸而是飞儿回来的及时,救治的也及时,没出什么大事。若是真有事了,你们现在就是去官府配合调查了。今天这事我们最好在家里解决,当然了,若是解决不了的话,我们还是请知县过来,正好知县的儿子还和楚雄有些交往,也一定会乐于帮助我们处理这件事的。”
众人皆沉默。风楚飞一眼扫过去,心里也有了些主意,今天参与此事的人,看起来还不是少数呢。因为这些人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们……
“没有人坦白是吗?那么我现在就开始了。”
咳咳,风楚飞大声咳嗽了一声,冷不丁的一嗓子,吓了莫凡一跳,你这人怎么咳嗽上了,我还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呢,你不是大夫吗?自己咳嗽是怎么回事?
当然了,风楚飞是不会告诉他,我咳嗽一下是为提高音量,让话说出来更有气势的。
“参与在莲塘救越姨娘的几个人都站出来。”
几个人当没什么事似的,晃悠着就出来了,衣服都已经换上了干的。风楚飞一眼看过去,认出两个护卫,其余的四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在府上做什么的。
六个人的嘴角上甚至还挂着笑容,估计以为风楚飞是要打赏他们几个呢,毕竟是去救人了嘛。。
“你们几个跪下。”
六个人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艾玛,这跟平时说话的大小姐根本不是一个人好不好?这么大的声音,还真是挺下人的。
有两个估计胆子不大,直接跪下了。另四个人则是站在那里没动,有一个往姚姨娘那边看了一眼,姚姨娘自然是装作看不见的,不过是低头的瞬间,她还是朝那个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是不是特么傻?她暗骂了一句。
“跪下。”风楚飞又来一嗓子,这时又有两个人跪下,她就直直地看着那两个人,刚刚要跪,身子还没矮下,只见一个身影过来,只在他们两个身后一走一过的空当,两个人就跪在了那里,其中一个还因为被踹的过猛,直接磕了一个。
风楚飞日常是最不喜欢这种礼节的,但今天不同,这几个为虎作伥的,若不是狠狠惩治,以后还会成为别人的帮凶。
“知道为什么让你们跪着吗?”
“大小姐,我们只是在救人,难道救人有错吗?若是因为这个惩罚我们,以后国公府再有意外发生,还会有人像我们一样,不顾性命地去救人吗?”
这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个有主意的,脖子梗着,说着谎话竟说得跟真事一样。风楚飞浅笑,“若不是莫凡看见你们当时不是在救人,而是看着人在水里,你们却在那里扒拉着莲叶,我差点儿就信了你的话。嗯,看起来你的心里素质还不错,说谎的本领也有一套,但是就算你说的再好,在真相面前也是在狡辩。难道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就让你们先跪着的吗?”
“莫凡是谁?他说的话可信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就凭他的一言,难道就抹杀我们几个人的诚意吗?当时人在莲叶间,若不将莲叶弄倒,怎么将人救下来?”
“那么你告诉我,莫凡是怎么将人一下子提起来的,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的说法呢?莲叶是怎么长得你以为我真没看见过吗?你以为那是水草吗?还是几位连个人都拉不动?要不要你现在去上里面给我示范一下,我看看六个人是不是能拉动你。”
风楚飞说的平静,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说话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气势。然而,正是这波澜不惊的态度,却让下人们看出了老爷一般的威严。
“反正我觉得大小姐不能听信一个外人的话,冤枉了我们几个。”
那人继续狡辩,依然说的跟真事一样。他就不相信他们六个人,还不能互相证明一下彼此的清白,而让一个外人证实他们。。
“莫凡,你过来一下。”
莫凡一闪身而出。
“你们看好了,他就是莫凡,你们说他是陌生人对吗?或者你们多数人都没见过他,但是我得告诉你,他是老爷派来保护老夫人的,他是老爷的暗卫,已经在府上待了几年了。”
“暗卫,怎么以前一直没见过?”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没见过的人多了,莫从、莫容出来一下。”这次是风老夫人发话了,话声刚落,但见两个浑身黑衣的人像是从天而降。然后站在众人面前。
“老夫人,请指示。”
“看到了吗?这两个你们见过吗?但是他们比你们中的很多人在府上待的都久。对于你们他们是陌生人,但他们不是。”风老夫人说到。
“我想我应该跟你们解释一下什么是暗卫,就是暗中保护的侍卫,你可以看不见他们,但他们却是真实存在的。我想如果姚姨娘在上次万知县来的时候,稍微注意观察一下,你就应该能认出他来,不是吗?”
姚姨娘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出来认识,上次满脑子都是一万两黄金归我这样的想法,哪有时间看一个暗卫?什么明卫暗卫的,还不是个下人,她甚至鄙夷地看了一眼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是老夫人的暗卫,但实际上他们都是老爷的亲信,也是纵横沙场的将军,还是武功卓绝的高手,你们这些护卫要不要试一试?”
风楚飞浅笑出声,但是别你怎么听着都是讽刺的味道?
“你还可以辩解,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不会剥夺你辩解的权利,还有你们几个也是,觉得自己委屈就说出来。但是,你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县衙里审判你们的证据。所以我劝你们不要编,最好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眼神犀利地扫过地下的几个人,“别以为你们几个说法一致就能瞒得过我,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们一下,你们中间已经有一个人给我递了字条。我问你们,不过是想让你们说出指使人而已。我知道,如果不是有人给你们银两,不是有人给你们出主意,你们也不会陷害越姨娘,她和你们没有冤仇,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