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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乔一鸣与罗小夏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却不愿回答我,我也懒得再问,对罗小夏,我是怜悯居多。
感觉很奇怪,这未来婆婆在见到我后,居然不再冷着脸,反而还和颜悦色地寻问我是否伤着了,平时还要多注意饮食,不能再像往常一样活崩乱跳了,还嘱咐乔一鸣不要再骂我了。
看着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心头偷偷乍舌,原来,母凭子贵事件,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仿佛看出我心头所想,她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真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才对你好?”
难道不是吗?我用眼神白她一眼。
她并不理会我的无理,只是笑着说:“虽然你不是我理想中的媳妇,但看在你终结了我儿子的单身生涯,我还是决定接纳你。”她望了一鸣一眼,似是无耐,“自古以来都是父母让着孩子,你既然执意要娶她,我若是再找她的茬,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打电话给玉爱爱,向她宣布,终于被未来婆婆接纳了,约她出来庆祝一下。
玉爱爱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死女人,你就尽力地哂你的幸福吧,当心我心生不平衡把你给结了。”
我呵呵地笑:“怎么会呢,我听一鸣说,你不也被姓段的带回家去见家长了吗?”玉爱爱与段无邪那个超级二世祖爱情长跑了五年,算上工作的那四年,已认识了整整九个年头了。嫁入段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她还有什么好嫉妒我的。
不知是我不是我的错觉,电话里她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嗯,你消息倒是灵通。为何却不知道我与段家人差点决裂呢?”
我大惊失色:“你说什么?那姓段的家伙对你那么好,难道还---”虽然不怎么喜欢段无邪身上的纨绔气息,但他对玉爱爱真的很好的,我都是看在眼里,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声音淡淡:“他是对我好,但他对所有的女人同样好。”
我安慰她:“你别想太多啦,姓段的家世好,人又风趣,想当然喜欢他的女人也不少,你是他的女朋友,得信任他,也不别尽往牛角尖里钻。”
“我已经够信任他了。可是,他却把我的信任当作柔弱可欺。”
“不会吧,他哪会是这种没良心的人?”我压根不信,多好多登对的恋人,怎会变成这样呢?
她仍是淡淡地笑着,云淡风轻,“我也想看开点,可是,事实便是如此。”
我呆了呆,“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收拾他?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知道你不是软弱可欺。”
“何必呢?都已经分手了。”她轻描淡写。
我再度吃惊,差点从床上崩了起来,“不会吧,怎么说分就分呢?你们才不久才去见了家长---难道说,段无邪的父母不同意你嫁入他家?”
“同意倒是同意,但是条件太多---我想,我还是恢复我以前的日子吧,做一名灰姑娘,也是不错的。至少,不会有人用尺子来量衡我。”
越说越听不懂了。
但玉爱爱不愿说,我不好追问太多,只得咽下内心的担忧,晚上,乔一鸣回来,我把这件事说给他听了。
哪想他却淡淡地道:“你现在才知道啊?他们早就分了。”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他耸耸肩,表示他也不大清楚。附身,手掌在小腹上抚摸着,“身子还吃得消吗?瞧你这些天吐成这样。”
怀孕一个半月,开始孕吐,这是很正常的事嘛,以前怀展程的时候,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怀孕三个月,终于把日子定下来了,其中最好玩的事莫过于恶整关季云。但乔一鸣总是拉着我,不让我太过分,哼,不然我还会整得他哭爹叫娘。
本来打算请玉爱爱和沈诗捷一并当我的伴娘的,但她已提前走人了,只送了我一句祝福后就消失得不见人影,我很是不舍,拜托乔一鸣帮我找找,他却说:“有什么好找的,人家当事人都不漠不关心,我这个外人去凑什么热闹?”
想到临走时玉爱爱苍白的脸,而姓段的王八蛋却成天嘻嘻哈哈地乐个不停,我心里就来气,恨不得冲过去捶他几拳,替小玉出口恶气。
我的伴娘人选决定了,是与我同流合污的沈诗捷美眉,因为伴娘只有一位,伴郎也只能是一位,我原以为人人都会争当伴郎,却不料一个个跑得远远的,最终还是弄了抽签决定了伴郎人选。
我瞅着一脸苦瓜相的段无邪,心里恨恨地发誓,一定要把他往死里整,不然我向以宁的名字就倒着写。
乔一鸣制止我,“你不是要凑合季云和沈小姐么?”他微笑地说,“如果你整了无邪,就整不到季云了。”
我说:“放心,两个人一起整,这还难不到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季云对沈小姐已经上心了,我敢打赌,只要沈小姐做你的伴娘,季云决对会自动做伴郎。”
我双眼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果然在结婚当天,姓关的斯文败类果真当着众人的面把段无邪给踢到一边去,神色自若地抢过胸花,戴在自己胸前,做卑鄙无耻的事倒是脸不红气不喘,脸皮厚得没话说。
我没料到位姓关的挺有点本事,我一没灌醉他,二没整到他,却把一鸣给弄得醉薰薰的,害我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没能成功,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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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乔一鸣结婚前,好多人在看了我的相貌及得知我经往的经历后,纷纷大摇其头,神色中带着浓浓的鄙夷与不屑,一向脸皮超厚的我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问一鸣:“你爱我吗?”
他从文件中抬头,轻拍我的屁股,低斥:“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咬唇,虽然我从没对自身以往的经历自卑过,可三人成虎,在家世超优条件极好的乔一鸣面前,连我都在怀疑自己,我全身上下,究竟哪个地方值得他如此对待?
“我已不年轻了。”我闷闷地说,不管我如何保养,三十岁的女人,总是敌不过二十岁少女的青春稚嫩。上流社会不缺家世超好又长相美丽的千金,就连他公司里的普通女职员,随便抓出来,姿色都比我强。这让原本张狂的我变得不大舒服了。
有人说,再自信的女人,在爱情面前,总会变成傻瓜,我承认我是在庸人自扰,一鸣对我真的没话可说,可总想到外边那群人总是用有色眼光瞅我,心里很不舒服。
他瞟我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
“我长得也不漂亮。”
“我看着顺眼就成了。”
“---我还结过婚,有个孩子。”
“那又怎样?”他反问我,
那又怎样?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浓烈感情,这男人的确会勾心,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就让我对他死心踏地,再也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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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五个月时,去照了超音波,得知胎儿健康良好,高兴得像什么似的。
六个月大时,去照了彩超,发现是个女孩,乔一鸣虽然没表现什么,脸色却带着失望,我闷闷乐了,搓他的胸膛:“怎么,你也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他要是敢给我说是,我铁定不绕他。
他搂过我,叹气:“说实话,只要是做父亲的,没有一个不期望第一个孩子是男孩。”
喝,他倒老实,都害我想收拾他都找不到理由了。
“那可惜了,我这肚子里的确实是女孩,就算你乔大爷再厉害,也无法改变了。”
他淡淡睨我一眼,“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会为了这个就不认这个孩子?”
“难道不是?”
“失望归失望,但仍是咱们的孩子不是吗?我仍是会爱她的。”
*
乔一鸣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他父母脸上浓浓的失望却让我火气上升。
但当着他们的面,我也不好发火,只能回家朝他开炮。
他任我发泄,末了,等我发泄够了,才拥着我躺下,摸着我圆滚滚的肚子,道:“女孩就女孩吧,反正我也认命了。要是爸妈有什么怨言,由我与他们说去。”
我喜笑颜开,偎进他怀中,拍拍他的头,“这才乖嘛。”
怀孕九个月,关季云那只败类动作也满快的,很快便把诗捷的肚子弄大了,然后夫凭子贵,征得诗捷的同意,成功把她娶进家门。
比起我与乔一鸣的一波八折,这两口子算是幸运至极,看着他们全家人和和睦睦,关家父母对诗捷也非常友好的态度,羡慕至极。便想去搞点破坏,又被一鸣制止了,他拉住我,叹气:“算了,你以为季云会没防备?”
我挑眉,插腰以对,“有防备又怎样,老娘照样整得他醉生梦死。”想起自己的洞房花烛被他使阴破坏了,心里就怄得要命。
一鸣无耐摇头,只是宠溺地揉了我的头发,“随你吧,只要别玩得太过火。”后来他又补充一句,“我可不敢对你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季云也不是吃素的。”
这姓关的败类倒真不是吃素的。
一进入婚礼现场,我根本使不出我的百般武艺。倒是醋坛子喝得一滴不剩。
我瞪着那些形形*的女人,双目快喷火,恨不能把这群花蝴蝶全都丢进海里喂鱼去。
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她们,大力拨开其中一个女人,对上一鸣讶然的目光,一屁股坐到他腿上,甜甜一笑,“老公,你女儿在踢我了,你帮我教训教训她。”肚子确实动得厉害,快临盆了,这小丫头迫不及待想出来了。
一鸣浅笑以对,大掌在圆滚滚的肚皮上来回抚摸,神色温柔,俨然贤妻慈父的模样。
我享受着他的温柔,把白眼丢给围在旁边的女人,等她们自讨没趣后,我才对一鸣说:“她们是谁啊?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死会了么?”
他浅笑以对,“她们当然知道啊。”
我眼带杀气,“那她们还---”我是舍不得骂他的,只能学个没品的嫉妇把杀气的眸子射向那群已走得远远但仍是不时“关注”我们的女人。
他脸上带着莞尔的笑:“如果你不离开我,她们就不会围在我身边了。”
我斜眼睨他:“怎么我听起来有阴谋的味道?”
他笑容加大,用嘴巴呶了呶那群女人,“或许你不认识她们。她们是季云旗下的公关部门的职员。”
我沉默半响,才说:“你别告诉我,这些女人就是姓关的拿来对付我的工具。”
“我的老婆就是那么聪明,答对了。”他低头浅啄我的双唇,笑意不减,“亲爱的老婆大人,现在你应该知道你老公我是无辜受害者了吧?”
我轻拍他的脸,笑道:“嗯,贤夫慈父的名号非你莫属了。”末了又加了句,“新五好男人也可以奖励给你。”
“那--老婆大人可否松开你的纤纤玉手?”他隔着西装外套里的口袋处握着我放在他腰间的手,苦笑一声:“要是再不放,我可不敢保证咱们的孩子会不会提前出生。”
哦?我挑眉看着他。
他苦笑一声,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婆,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揪得我好痛。”
我笑呵呵地改揪为揉,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啊,冤枉你了。”
他脸上并未有动怒的迹像,反而咬着我的耳朵,悄声道:“小泼猫,你吃醋的模样还真可爱。
我白他一眼,这家伙,不真有自虐待狂的潜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