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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慧茹羞怯于此不属于丈夫孟强的粗壮阳物,竟能够直进自己体内深处,一时间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围抱拥,令潘慧茹情难自禁地呼着气。二人默默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这一刹那间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好多年没有享受闺房之乐的潘慧茹,yīn道不但湿润紧束,阴户内的温香软肉还把秦羽的下身层层包裹,挤弄按摩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
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娇艳的子宫就像一只樱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撑开,然后又万分亲热地在圆大的肉冠上舔吻吮咬。
秦羽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潘慧茹不再排斥这陌生的阳jù。那有别于丈夫的肉身,竟是与她的胴体如此合拍吻合。
首次红杏出墙的背叛居然还是女儿的同学、未来的女婿,令潘慧茹更感刺激,她张开了那双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帘的是男孩尽根没入的下身,情景甚是淫靡诱惑。
两人耻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滥到了两人的小腹和下臀,虽交欢只是刚刚开始,其颠狂热烈已远胜于潘慧茹此生所经历。秦羽看到潘慧茹盯着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问道:“岳母阿姨,龙儿这样弄,你舒服吗?”说罢,情热的少男又是一阵温柔的挺耸。
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被窥,潘慧茹躲藏着把头埋在男孩的胸膛里,轻声道:“你很好真的,说不出的好。阿姨只是有点不惯”只有俏潘慧茹自己知道那最后一句是违心之言。
男孩的耐心侍候和天赋本钱,早已把潘慧茹的渴求推到最高峰。当秦羽开始挺动那粗长肉棒时,潘慧茹只觉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老公孟强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哪有什么不惯了?
潘慧茹实是被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乱,唯恐自己今天大白天的会被肏得如淫娃荡妇般不堪,所以才心虚地撒了谎。
“为什么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龙儿只要一动,我全身就像有电流通过。和孟强同房共寝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没有如此快乐销魂过?啊龙儿又又再吻我的胸了”
秦羽还以为潘慧茹真的还未能适应习惯于他,一心想献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从她背后把发髻解下,然后又再接再厉地在岳母的丰乳上逗弄挑拨。
健壮的男孩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在美妇人独有的柔软雪胸巨乳上搓揉吮咬。潘慧茹不经意的小谎话,一句“不习惯”的反话,竟换来了秦羽更拚命的讨好,也同时地更猛烈地把潘慧茹推进情欲的深渊。
布满唾液的乳尖在空气中感觉微凉,在潘慧茹那本已火热的胴体上更觉鲜明诱惑。绝色的人母就如深闰怨妇一样呻吟轻喘,那不能自控的声音令潘慧茹羞愧惊慌:“为什么我会发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龙儿再继续这样逗弄我的话,我今天必会大大地出丑,大白天的这样荒淫,真是丢死人了”
虽然有着羞耻矜持的想法,但潘慧茹对身上男体的渴求实已到了疯狂崩溃的边缘。她紧夹着下身的阳刚,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动的女体迎接着男孩秦羽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chā,强烈而温柔。潘慧茹娇躯内泄出的春水,已到达了惊人的程度。每一次秦羽深深地把巨阳植入,春水就如泛滥一样满溢而出。潘慧茹紧致白润的双腿在微微地抽搐颤抖,胸前一对可爱乳球随着下身的节奏不断上下抛动。
那迷惑天下众生的狐媚妖艳,已不再是老公孟强专属的了。在外面逃债的孟强,又哪会想到爱妻已背叛于他,任由女儿的同学、未来的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秦羽其实床事时间肯定不如孟强,但是这一个多月的经验比孟强要强,在姨妈白淑贞尹虹何卿虞芳温雅娴秦可馨等女身上学会、练习和试验了许多性技,如女体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浅一深的抽chā技巧,此刻都在潘慧茹的身上使了出来。
秦羽奋力地朝潘慧茹的幽穴顶进,舒爽的快感立时令佳人欲情澎湃,然后他又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令潘慧茹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
阴户里像有虫儿在咬,又像有电流通过,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饱受沉闷房事的潘慧茹惊喜万分,渴求着身上男孩给她更多更多。每当秦羽抖动腹臀,重复九次地快抽浅插,二人的下身立时发出“滋滋”的乐声。
圆滑的guī头一次又一次地撑开潘慧茹粉嫩的阴唇,玉门前可爱的小豆芽被反覆磨擦,令绝色人母浑身一阵酥麻。
潘慧茹何时试过此等催情手段?她又哪会知道什么是九浅一深?潘慧茹只觉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阴门挑逗得酥痒火热,但阴穴深处却得不到任何慰藉。
就在潘慧茹花蕊最空虚难耐、迫切渴求之际,第十下重击却适时来临“噗滋”的一响、肉棒恨恨地填满了她的娇躯。
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下流的独特淫技,一向端庄自持的潘慧茹顿时崩溃,人母的意识也被那一下重击打得支离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满足,樱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潦亮的叫声在大白天显得分外刺耳,幸好楼上楼下大都没人,上班的上班,出游的出游,逛街的逛街,这个时间不该做饭,不该下班,不该回来,潘慧茹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惹人怀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潘慧茹迅速地举手攀下秦羽的脸颊,红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两张嘴唇亲密交叠的同时,也隔断了潘慧茹春情满溢的欢吟。还在沉醉于刚才销魂的一击,潘慧茹随着肉体的激情亢奋,迷恋地吻着、舔着、咬着秦羽的唇瓣。
人母那微凉的鼻尖和朦胧的双眼都清楚地说明,美妇人深深地埋藏着肉欲渴望已被唤醒,此刻正是任君轻薄的最佳时机。潘慧茹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小情郎舔食,又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吮咬着他的薄唇。
当潘慧茹恋恋不舍地放开秦羽时,她竟然还娇声恳求道:“好龙儿还要,阿姨要你像刚才那般弄我再给阿姨多点,人家还要快点弄阿姨。”
听到美艳岳母那风流圣旨,秦羽立刻重新振奋,臀部又再开始那诱惑人心的摆动。九浅一深的奇妙节奏、床板不堪负荷的木响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
潘慧茹如像酒醉般承受着未来女婿的撞击,一张脸红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长发与桃红色的滑腻肌肤形成了诱惑对比。
恐怕连孟强本人,也从未见过爱妻这般柔媚风骚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转承欢。每当秦羽带着规律地在九次浅插后霸道深入,潘慧茹都回应着那狂猛重击发出娇吟。
那不断被闯入的娇嫩花蕊一找到机会便紧咬着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潘慧茹渐渐地发觉那浅浅的抽送已没法满足体内的渴求,心内迷迷糊糊的只有一个意识:“弄我
重重的弄我好秦羽,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岳母阿姨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
渴望着女婿更粗犷热烈的抽chā,潘慧茹一边尝试着用自己健美的双腿夹紧男孩,又一边忍着羞耻在每次深插时放浪淫啼。
但是,潘慧茹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败了。秦羽带领着交合的节奏,顽固地在玲珑浮凸的软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着,令潘慧茹暗自苦恼不已。
终于,在满腔的情欲淫思驱使下,潘慧茹越发变得更无廉耻了“操我秦羽,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儿恨恨地操阿姨”
这是潘慧茹有生以来第一次求男子操她!也是潘慧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操”这一个秽字!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亲昵表示,竟不是说给老公孟强所听。
潘慧茹这真情流露的床上风情,都尽献于这个小她一辈有余的男孩,她女儿孟晓柔的同学、未来女婿秦羽。
当听到一向高尚圣洁的护士潘慧茹竟怩吟着、轻声地求着自己操她的时候,秦羽顿时呆了。潘慧茹的语音虽然不高,但秦羽此刻就伏在她软软的身上,自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讶异平素自己尊敬爱慕的阿姨说出如此下流粗话,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动作,呆呆地注视着潘慧茹娇艳如花的脸庞。
其实潘慧茹又哪清楚刚刚说了什么?碰巧以前看过一部岛国电影,那一次难忘的经历不但让潘慧茹见识到男优的风流手段,更让她领略到女优是如何取悦男优取悦观众的。
潘慧茹还记得那女优一边挺臀承欢,一边就是毫无廉耻地爽叫:“好哥哥”或“操,狠心点操”感谢字幕组真是业界良心。
那时男优的股臀在女优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阳jù扎入女优的阴阜里,二人皆是满脸舒爽,男优越是卖力,女优越是淫靡地求着男优操她,神态简直是一个需索无度的淫妇。
虽然那时潘慧茹下意识关上了电脑,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春官戏,已在怨妇悸动的心灵里扎下了根。
潘慧茹并不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鄙视女优的放浪形骸,心底深处却存在着一份更黑暗、更靡烂的念头:那就是她不只羡慕这种完全臣服于雄壮所获得的欢愉,她甚至妒忌那女优,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间极乐。
虽然那天只是惊鸿一瞥,但女优纠缠着男优时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态,已深深地印在潘慧茹的脑海里。潘慧茹又哪能预想到自己终有天会如那女优一般,在一个比男优更强悍的男孩身下婉转承欢?